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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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寧景被問得啞口無言,怔了一會才道,“因為我們這個年會太低檔了,因為我覺得需要那種酒會盛宴、西裝晚禮的年會才配得上您?!?/br> 拍馬屁倒是挺溜的,“我愿意為了你接地氣一次?!?/br> “不不不,您的這個代價太高了,我承受不起哈?!?/br> “晚了,我已經(jīng)到酒店門口了?!?/br> 陸寧景:...... 坑爹啊。 陸寧景認(rèn)命陪宋崢把鄭恒迎到主桌上,這個時候差不多晚宴也開始了,一時間桌上觥籌交錯,十分熱鬧,進(jìn)行到一半的時候,主持人就開始熱場了,理所當(dāng)然地要放抽獎出來搞氣氛。 兩個禮儀抱了箱子過來,先給主桌抽,然后由宋崢抽簽決定哪個員工桌先抽,這次抽獎最差的都有300塊的紅包,所以大家都興致高昂,一時間整個大廳的氣氛就被帶起來了。 陸寧景他們桌是第三個抽的,陸寧景手氣一向不咋地,所以也就抱著抽個300塊紅包的決心隨便抽了個,結(jié)果抽出來的獎勵讓他傻了眼。 8888禮金紅包一個! 這得多好的手氣才能抽到這么大的紅包!陸寧景原本拿下宏亞的單子已經(jīng)夠好運(yùn)了,現(xiàn)在還這么紅,頓時吸引了全桌對的仇恨,以至于陸寧景被灌了不少的酒,要不是后面還有表演,鐵定要灌醉他。 結(jié)果,這興奮勁還沒過呢,陸寧景手機(jī)收到一條消息,是人事妹子曉琴發(fā)來的。 曉琴:(大哭)寧景你要原諒我,我做錯了件了不得的大事,必須跟你說。 陸寧景還猶自沉浸在興奮中,開心地回道:怎么了? 曉琴:我我我我,我不小心把等下抽獎的簽子放到這一輪去了,就是那個8888,嚶嚶嚶,求原諒。 陸寧景:...... 他可以不原諒嗎? 曉琴:我磕頭謝罪,對不起!qvq等后面一定一定請你吃飯,吃大餐! 他一點都不想吃大餐,他要紅包,他也想嚶嚶嚶。 不過就算再舍不得那個紅包,這個錢還是要還的,陸寧景忍著痛回道:那我送過來給你。 為了補(bǔ)償陸寧景,又讓他抽了一次,不過他的好運(yùn)氣全部都給剛剛那個紅包了,只摸出一個300塊的紅包,從8888變成了300,陸寧景一晚上都沉浸在心痛中緩不過來。 然而,這不是讓陸寧景最心痛的,最讓他心痛的是,第二輪抽獎的時候,這個紅包被鄭恒摸出來了! 陸寧景的心痛之情已經(jīng)無以言表了,明明辣么有錢,整個宏亞都是他的,還跟他們這些窮人搶個紅包! 隨著晚宴的推移,大家也都吃飽喝足了,上了甜點、小點心和水果等,這個時候就要開始表演和抽各種終極大獎了,抽獎穿插在表演間。 雖然只是個年會的表演,表演的人還良莠不齊的,但看的出來都很用心,從小品的到啞劇的到唱歌的跳舞的相聲什么的,應(yīng)有盡有,而且都很有新意,呼聲一潮高過一潮,陸寧景他們的表演放在最后壓軸。 因為又吃飯又有游戲什么的,拖拖拉拉,到陸寧景他們已經(jīng)過了晚上九點,陸寧景看到好幾個嘉賓都先后離去了,時不時地看著鄭恒他們那桌,期望他有事情早點離席,然而,一直等到他都去換衣服了,鄭恒都沒有離開的意思。 他只能憤憤地跑去換衣服,幾個女同事還帶了自己化妝的家伙來,要給他們化妝,依舊是王偉廷帶頭被涂口紅摸腮,領(lǐng)導(dǎo)帶頭做,陸寧景他們默默地跟著被化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他的妝是安彤給他化的。 安彤邊用描眉筆給他描眉邊忍著笑道:“我看你化妝挺好看的,一點也不違和。” 陸寧景擺出一副生無可戀的臉色:“我覺得我不化更好看。” “別這么不開心嘛,一年才有一次,大家圖個樂呵不是?!卑餐呛堑氐?,又找了口紅過來,“來,嘴稍微張開,我給你弄個口紅?!?/br> 張敬先化好了跑過來,翹了個蘭花指,捏著嗓子問陸寧景:“娘娘,我美嗎?” 陸寧景只看到一個魁梧的老妖精,濃妝艷抹,穿紅戴綠,差點把舌頭咬掉:“你確定這樣子出去不會把客戶都嚇跑嗎?” 張敬用手中的絲帕遮住臉,嬌羞地笑一下,“娘娘真會說笑,奴婢這叫個性美~” “滾滾滾,”陸寧景簡直要把剛剛吃的吐出來,“我不想說我認(rèn)識你?!?/br> ...... 很快就輪到陸寧景他們的節(jié)目了,張敬和別的同事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馗愎至艘煌?,明明蛇精病一樣的表演,放在平時能嚇?biāo)廊说膴y扮,這會兒不知道為什么卻備受歡迎,呼聲一陣接過一陣,氣氛到達(dá)了今晚的最高|潮。 特別是張敬那句從某劇中改編穿越過來的,山無棱天地合,奴婢就是當(dāng)年的夏雨荷,整個場子都嗨翻了天。 輪到陸寧景上臺了。 陸寧景提著裙子,扭扭捏捏地邁著小碎步跑上臺去,他們這個節(jié)目,每個人上臺的時候都是一陣哄笑聲,唯獨陸寧景上臺的時候,居然是叫好聲和口哨聲,陸寧景覺得真是什么臉都丟在這個舞臺上了,也不敢看觀眾席。 鄭恒坐在主桌,離舞臺很近,如果換在平時,這種年會就算他會出席,也坐一坐過個場子就走了,但看了今晚的安排,知道有員工表演之后,就一直耐著性子等陸寧景的表演,他覺得陸寧景不愿意他來,肯定就在這個表演上。 當(dāng)他看到一群化得和什么鬼一樣的男人穿著女裝上場,他就知道原因了。 他以為陸寧景也會和他們一樣人不人鬼不鬼,結(jié)果卻是相當(dāng)?shù)爻龊跻饬希憣幘按┲Z黃|色的外披,里面是大紅色的袒領(lǐng)衫,有點像小肚兜,束腰粉色長裙恰好把他的身材都表現(xiàn)出來了,只可惜他人高,衣服有點短,但因為唐朝服飾都比較寬大,并不影響美觀,頭上還帶著假發(fā)的頭套,明明那么陽光俊朗的青年,并不顯得多違和。 他估計演的是一個比較妖嬈的女人,那蘭花指翹的,一顰一笑還真有幾分那種魅惑的味兒,讓鄭恒非常不合時宜地想起了那天晚上與陸寧景糾纏的情景。 陸寧景表演完就飛也似的跑到后面去換衣服,才抱起自己的衣服要去換,在衣服兜里的手機(jī)響了起來,陸寧景掏出來,鄭先生三個字躍然在屏幕上。 他可以不接嗎? 然而現(xiàn)在鄭恒還是他的衣食父母,雖然項目已經(jīng)中標(biāo)了,但因為還沒做,如果他不想要,有一百種辦法讓這個項目流產(chǎn)。 陸寧景只能接起來。 鄭恒那邊并沒有喧囂聲,應(yīng)該是在外面,他聲音帶著笑意:“我在從樓下上來的那個消防樓梯里,出來?!?/br> “等我換個衣服?!?/br> “不要換,帶著你的東西現(xiàn)在下來,”鄭恒聲調(diào)依舊不變,卻用強(qiáng)勢而霸道,“乖,快下來。” 陸寧景:...... 這大灰狼誘騙小羊羔的口氣是怎么回事,他可以拒絕嗎? “那啥,”陸寧景傻兮兮地笑道,“等下還有抽大獎的環(huán)節(jié)呢,您先等一下啦,萬一我中個什么蘋果電腦呢?” 今晚的終極大獎?chuàng)f是一臺蘋果的筆記本。 “你的運(yùn)氣已經(jīng)在剛剛8888上用光了,不會有的?!?/br> 因為抽獎這事情是人事那邊弄錯了,這種事情總不能說出來大張旗鼓,有失臉面,所以除了他們桌的,都沒人知道這個紅包弄錯了,鄭恒當(dāng)然不可能會知道。 想到這個8888,陸寧景就咬牙切齒,“8888的紅包只有一個,人事那邊弄錯了,把我的收回去被你抽了!” “你要我這個給你?!?/br> “我才不要你的,咱們先抽完獎,等下一起回家好不好?!标憣幘俺隹谑竞茫綍r要這樣鄭恒肯定妥協(xié)了。 然而今天鄭恒卻是不慍不火,又有幾分深意地道:“可以啊,你的自由。” 可我不敢啊啊啊啊,陸寧景就知道事情會發(fā)展成這個樣子,趁著大家還在外面看表演,找了個袋子把自己的衣服裝起來,想了想又把頭套卸了,溜了出去。 那個老禽獸果然等在那里,他以為鄭恒找了個那么偏僻的地方是想要干嘛,結(jié)果人家什么都沒干,只是牽著他的手道:“晚上去我那邊?” “不要。”陸寧景一點都不想看到鄭云帆,更不想被鄭云帆看到他這個樣子。 鄭恒似乎明白了他在想什么:“我另一處房子,沒有別人?!?/br> “......” 陸寧景知道如果自己堅決不肯的話,鄭恒是肯定不會強(qiáng)迫他的,甚至放他回去繼續(xù)抽獎什么的,也真不會說宏亞的那個項目就沒有了,他不是那么無聊無理取鬧的人。 但陸寧景卻沒有拒絕鄭恒,有些事情,即使他一直說再考慮一下或者怎么樣,心里也已經(jīng)有了答案。 陸寧景跟著鄭恒下了樓去乘坐電梯到地下停車場,幸而路上沒碰到什么人,不然他真的要羞憤而死了,上了車,鄭恒開車,陸寧景打電話給張敬。 “張哥,宏亞那個項目,突然出現(xiàn)了大問題,我得回去解決一下,你們先玩,順便告訴艾米那戲服我后面還她。” 張敬不可思議:“你不會穿著戲服就跑了吧,什么事情那么急啊,需要我?guī)兔???/br> “嗯,太急了來不及換了。”陸寧景眼不紅心不跳地撒謊,又胡亂鄒了個理由,說有份材料要發(fā)給他們,在自己的電腦上,得緊急回去發(fā)。 張敬倒沒什么懷疑,這一關(guān)算是過了,陸寧景松了口氣,卻見旁邊正在等綠燈的人目光灼灼地看著他。 他覺得今晚他要完了。 鄭恒的這處房子是在他公司附近的一套套房,大概是他加班太晚了不回去就住在這里,兩個人才一進(jìn)門,鄭恒就摟著他的腰,把他壓在門板上,陸寧景手疾眼快地捂住嘴巴:“都是口紅?!?/br> 鄭恒放開他:“那去洗洗?!?/br> 陸寧景卻不動:“你,你不會因為我穿成女人一樣才這么興奮吧,你隨便去找個漂亮的女人,穿成這樣都比我好看,沒必要弄個我這樣穿得不男不女的?!?/br> 鄭恒沒有回答他,而是壞心地把他罩在外面的紡紗拖地長對襟衫褪下一截,露出光|裸的肩,雖然并沒有胸,雪白的皮膚配著大紅色的里衫,香肩外露的樣子卻比一個波濤洶涌的女子更引誘人,鄭恒摩挲著他精致的鎖骨道:“不是因為喜歡女人,而是因為你穿女裝的樣子別有風(fēng)味?!?/br> 陸寧景:...... “你審美真特殊?!?/br> ☆、第32章 這次是在陸寧景清醒的情況下做那種事情的。 他原本就是第一次涉足這種事情,不能算個白,也百分之□□十是白了,所以一開始還腦袋還能清醒著,后面就完全不行了,一晚上都猶如從云端跌落在地上,又驟然被拔高,想拒絕又忍不住更沉溺。 一開始進(jìn)去那會很不適應(yīng),但鄭恒很耐心地給了他很長的適應(yīng)時間,又因為準(zhǔn)備做得充分,并沒有受傷,所以后面適應(yīng)那東西的存在了之后,就沒那么難以忍受了。隨著節(jié)奏的推移,漸漸地他自己后面也得趣了,又找到了鄭恒的節(jié)奏,就舒服得連腳趾都蜷縮起來。 那件衣服早就被弄得不僅皺了,還有各種可疑的痕跡,只是二人早就沒精力思考怎么還回去了。 浮浮沉沉折騰了半宿,鄭恒終于放過了他,或者說,兩個人終于滿足了。 還挺舒服的。 這是鄭恒給他做清理的事情他在昏昏欲睡時的想法。 所以,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第二天陸寧景是被一陣手機(jī)的鈴聲吵醒的,他剛伸出手往床頭摸手機(jī),那手機(jī)就被遞到他的手上,陸寧景拿過來瞇著眼睛看了眼來電顯示,沐經(jīng)理三個字刺激得他有些眼疼。 “喂,沐經(jīng)理。” 陸寧景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沙啞得要命,險些要說不出話來,腦袋漸漸地清醒才想起來昨晚發(fā)生的一切,陸寧景拿眼睛瞪已經(jīng)起身正在對著電腦干活的人,鄭恒只是笑著將他扶起來,遞了杯水給他。 沐經(jīng)理那邊還在說話:“喂,陸先生啊,聲音這么啞感冒了嗎,不好意思打擾你了啊。” “我沒事,”陸寧景喝了杯水潤了潤嗓子,“您有什么事情嗎?” “是這樣的,前陣子你們那邊不是給我們出了個培訓(xùn)的方案嘛,領(lǐng)導(dǎo)那邊很滿意,已經(jīng)批下來了,但是有些小問題我還要給你確定一下啊,你什么時候有空?” 陸寧景扶額,滑落的被子下卻是滿身青紫的痕跡,他又忍不住拿眼瞪鄭恒,口中道:“沐經(jīng)理,前幾天我們不是協(xié)商好了嗎,這個培訓(xùn)的事情我已經(jīng)全權(quán)交給我的助理小林負(fù)責(zé)了,您有什么問題找她確定就行了?!?/br> 沐經(jīng)理那邊依舊笑呵呵的:“陸先生,我覺得我還是找你確定比較放心一些,畢竟這培訓(xùn)呢,你看我們的副總也會去,肯定要做的正規(guī)一點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