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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農家鮮妻在線閱讀 - 第30節(jié)

第30節(jié)

    誰啊,這么晚了?“許天明,你去看看誰來了,我這忙著呢!”

    話還沒說完,許天明已經走了出去。不一會兒,就聽他客氣的說道:“嫂子,大晚上的你怎么一個人來了?”

    嫂子?秋娘的手一抖,火折子就直挺挺的落了下去。本來她想著只不過是溫些水,便只抱了一些干了的樹葉子,這葉子一遇火,馬上就燒了起來。秋娘趕忙慌手慌腳的踩了兩下,也不知道是太過慌亂了還是怎么的,竟然還是沒有踩滅,又引得旁邊也跟著燒了起來。

    “哎,怎么回事兒?”許天明看屋子里有火光,沖進來看到秋娘像是被嚇傻了似得呆站著,馬上從旁邊的水桶里舀了水澆了上去。剛剛還炙熱兇猛的火焰,馬上就變成了一股子白煙,整個屋子里都彌漫著嗆人的煙味。

    “秋娘,你這是干啥呢?”

    春柱媳婦一進來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情形,驚訝的問道。秋娘一看真的是她,擠出個尷尬的笑,神色間也有了絲不自然。“嫂子,來了啊!”

    春柱媳婦看她的樣子還以為是和許天明鬧了矛盾,也不好繼續(xù)往下問,就順著她的話接了下去?!鞍?,我這在家里也沒啥事兒,尋思著過來看看你咋樣了!還有就是,上次咱們說的事兒咋樣了?你這幾天也沒去我們家,我這心里也沒了底兒了。我正想問問天明呢,你……”

    “哎,嫂子,咱們出去說,出去說!”

    “出去?哎哎……”春柱媳婦兒的話還沒說完,秋娘不由分說的將人拉了出去。只余下許天明一個人看著滿地的狼藉發(fā)呆。

    秋娘拉著春柱媳婦兒到了大門口,回頭望了望,看見許天明正收拾著她剛剛鬧出來的戰(zhàn)場,沒往這邊看,這才松了口氣。

    春柱媳婦兒看她的樣子也是一頭霧水?!扒锬?,你這一驚一乍的咋了?咋還把我拉這兒說來了?我正想問問天明那事兒咋樣呢!”

    “嫂子,你……這事兒啊,我都已經辦妥了,這不么,我就準備著明天阿福一去書院就去找你商量呢!你這怎么還心急的找我來了呢!”

    “我咋能不心急??!那邊工程都開了一個月了,你這還沒動靜,眼看著那錢就溜走了,我能不急嘛!”春柱媳婦兒半是認真的抱怨著,秋娘又撒嬌賣癡了好一會兒,這才讓對方露出了笑臉。

    “你剛才說啥?這事兒成了?那你咋不早說呢!害的我一個人干著急。是天明幫著辦的吧!要說呢,還是衙門有人好辦事兒……”

    秋娘又回頭看了看,轉過頭便有些不好意思了,支支吾吾的半天才說道:“嫂子,你、你這事兒先別和天明說,我、我瞞著他自己辦的,他還不知道呢!”

    “啥?”春柱媳婦兒也有些傻眼了!“不知道?那你咋不和他說?。∵@么大的事兒你一個人就直接做了主了?你也不怕等他知道的時候怪你!”

    “哎呀,嫂子,這件事兒一句兩句的說不清楚,我明天去你家,咱再好好說說……”

    好容易把春柱媳婦兒送走,秋娘卻是半點都不敢松氣。關上了門,回過身正好看到許天明站在門前朝這里張望,她的心不由得就提到了嗓子眼兒。

    “嫂子回去了?”

    秋年從他身邊擠了過去,眼睛都不敢看他的嗯啊的敷衍著。

    “咋沒進屋待會就回去了?不是說要問我啥話嗎?”

    “沒啥沒啥,就是讓我哪天有空了去他們家待會。沒啥事兒!”

    許天明看著秋娘的樣子有些奇怪,卻又說不出到底是什么不對,只好放下了心思,該干嘛干嘛去了。

    等到晚上秋娘躺到炕上,聽著許天明平穩(wěn)的呼吸,這才是終于放下了心,一直緊繃的神經也松散下來。當初自己想要和春柱家一起在曹營子開個鋪子,只不過需要些門路才能打點上,可是偏偏許天明不贊同這個,她也只好一個人偷偷的去了趟衙門!成親那日杜師爺是見過她的,看到她孤身一人找了過去,雖然有些驚訝卻還是笑著迎了她,等到她說了自己的打算后,杜師爺二話沒說就答應了,讓她先回家等消息,說是三天之內肯定給她個答復。

    她倒是沒想過自己去一趟就能把事情辦完了,如今這樣已經是最好的情況了。依著她的想法,那天杜師爺明顯著就是想要巴結許天明,自己打著他的名頭這件事十有八九是一定能成的,當然,這必須是在許天明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

    可是她卻沒想到,因著自己這幾天忙著阿福的事兒,倒是沒時間去找春柱媳婦兒商量,剛剛才出現了驚險的那一幕。她也知道,這樣瞞著也不是長久之計,但是她卻還是沒想好要怎么開口,畢竟那天許天明已經說得十分的明白了,而自己,卻是在明明知道他反對的情況下,頂風上的背著他謀劃……若是換做了是她,這樣被人隱瞞著,恐怕知道真相的時候一定免不了生氣的吧!

    唉,秋娘今晚注定要失眠了。

    流言

    一大早吃罷飯,秋娘將阿福的一應物件兒都收拾起來,又將這幾天新做的衣裳一并包了進去,殷切的叮囑叮囑再叮囑,終是在阿福的急切與不耐之中送走了許天明和阿福。期間許天明眼中的探究她不是沒看見,只是眼前離別在即,她也不好細細說什么,只等著中午許天明回來后再好好的解釋。等到看著那小小的人兒背著她親手縫制的書袋興沖沖的走了,秋娘在心底不由得升起一種兒大不由娘的感覺,惹得她煞有其事的掉了幾滴眼淚。

    本想著應該過去找春柱媳婦兒商量商量開鋪子的事兒,可是事情到了這步田地想繼續(xù)隱瞞是不成的了,于是她琢磨著還是要先和許天明說說才好。拾掇完屋子,正巧看見那日趕集買回來的菜籽,別的倒罷了,只是這辣椒一樣卻是讓她愛不釋手。因著她從前在趙府最拿手的便是那麻辣口味的菜式,這辣椒也就成了她必不可少的調味品之一,當下就急不可耐的在后園子種了下去,雖說時節(jié)有些晚了,但她估摸著等到霜降的時候,多少還是會有收獲的誰讓她平時也是無辣不歡的呢,這回來之后倒是沒怎么盡情吃過,想必明年的時候就不必這樣了,這樣一來,倒是沖淡了許多離別的悲傷之情。

    因著辣椒秧不用于其他的蔬菜,種下去的時候,先是要撥出個小的菜畦,將辣椒籽兒細細均勻的撒下去,再在上面薄薄的鋪上層沙,再每日多撒上幾回水,等到辣椒秧長到手掌長短的時候,才可以從菜畦種騰出來,兩三株一起栽種到地里也就可以了。秋娘種好了辣椒,順帶著將那黃瓜也種了一畦,并且還在墻根下種了幾柰子扁豆角,這些東西倒是省事了許多,買菜籽的時候,她特意挑的晚時節(jié)的買的,這個時候倒是正合適。

    饒是她手腳利落,這一套種下來也是累的不輕,想來也是長時間沒這樣做過活了,由己度人,秋娘想著前些日子許天明自己在山上開荒,想必也是極累的,可惜的是秋娘沒趕上今年的春種,想來他自己也不過是種了些玉米之類的,倒也沒怎么問過他,秋娘這么一想,倒是覺得自己這個媳婦兒做的真是不合格極了,不說別的,人家許天明為了阿福的事兒忙前忙后cao了不少的心,自己從成親到現在卻是連針線都沒給人家做一身兒,想想也是心里愧疚。于是等到收拾完了園子的事兒,洗了手,又將上次給阿福做衣裳剩下的料子拿了出來。準備琢磨著給許天明做些什么,也是那個心意。

    正琢磨著怎么下剪子,一直在旁邊慵懶的趴著的白雪突然嗖的一下越到了秋娘的懷里,嚇得她差點把剪子扔在地上。

    “好好的,你又鬧什么鬧?一邊去!”秋娘把白雪推開,卻沒想到白雪緊緊的抓住了她的衣襟,秋娘平時就不怎么喜歡這只貓,尤其是晚上睡覺的時候,不知哪次翻身,它就從被子里翻了出來?!澳氵@個小東西……”

    “唉,秋娘,干啥呢這是?”秋娘抬頭一看,原來是三嬸子悄無聲息的走了進來。暗道怪不得白雪突然這樣,原來是嚇得。說起來還是前幾天,白雪平時都是呆在家里懶得動彈的,那天不知怎么的,大半天不見蹤影。開始的時候她還沒在意,可是對門卻突然傳來話婆子的叫罵聲,引得秋娘走了出去,這才發(fā)現原來她打罵的對象就是白雪。據話婆子說,是白雪偷吃她家的東西,被她捉了個正著,一時氣不過才打罵幾下,秋娘自然不能為了只偷嘴的貓兒和話婆子翻臉,只得無聲的認了,不過她私下里卻很是懷疑話婆子說的話真假。但就是從那天起,白雪再也不敢出去溜達了,看見話婆子就跟老鼠見了貓似得,當然,白雪才是那只耗子。

    秋娘將白雪放到了外間,看著它跑了出去,這才笑著讓話婆子坐下?!皨鹱?,今天咋有空到我家來了?有啥事兒?”

    “哎呦,沒事兒我就不能串門來啦,看你這話說得。你這是干啥呢?準備做衣裳???”

    秋娘也不和她計較,將手上的布平整平整,笑著說了打算給許天明做件衣裳。

    話婆子這下可來了勁兒,“你們小兩口兒啊可真是夠黏糊的,那啥,這幾天你挺忙啊,沒出門去吧?”

    看著話婆子捂著嘴笑,秋娘倒是有些無語,都成親半個月了,她和許天明也沒怎么著啊,她打哪看出倆人黏糊啦。不過這事兒也沒法說的太清,也就順著話婆子的話說下去?!斑@不是忙著阿福的事兒嘛,倒是昨天趕了回集。”

    “哦哦。”話婆子若有所思的點著頭,尋思了一會兒,又問道:“那你這幾天沒回娘家啊?”

    “回娘家?”秋娘倒是聽不懂話婆子這話的意思了,“沒啊,我這回門的時候才回去,剛成親,總不能天天往娘家跑吧!”再說了,她才不想看到那對惡心的母女呢!

    話婆子哼哼哈哈的又說了許多,都是些閑話,本來秋娘還覺得她是不是有什么事兒不好開口,可誰料人家又說了兩句就告辭走了,這到讓秋娘越發(fā)的摸不著頭腦了。難道真的是閑來無事串門子?可是這話婆子哪次說話不是張三李四家長里短的,這次說了半天她卻什么都沒聽出來,想了一會兒還是不大明白,秋娘索性也不去想了,反正那話婆子也沒什么打緊事兒。

    放下了這事,秋娘想了想,又從柜子里拿了套許天明的舊衣裳。她剛剛要下剪子的時候才想起,自己好像連人家的尺寸都不知道,這也真是太粗心了。比了比,這布居然不夠!秋娘暗自有些臉紅,這算不算一個大烏龍?無奈之下,只好放下了布,正好看見許天明的一雙換下來的布鞋,想著反正做什么都一樣,還不如簡簡單單的給他多做兩雙鞋子……

    “秋娘在家嗎?”

    自己正盤算著,門口卻又來了人,秋娘暗自嘆氣,看來今天這針線是做不成了。一邊又趕忙答應著出去看了,原來是春柱家的嫂子。

    秋娘趕忙將人迎了進來,她猜測著估計是為了昨晚上的事兒來的,心里也有些愧疚?!吧┳?,你看,我本來今天應該過去找你的,可是天明不在家我就……”

    春柱媳婦兒倒是不怎么介意,只是臉色有些糾結,“咱們那事兒你還沒告訴天明兄弟嗎?咋還拖著呢?”

    “嫂子,我打算今天再和他說說,你是不知道,開始的時候要不是他一直發(fā)對,我咋會背著他偷偷的找人呢!”

    秋娘想起來也有些委屈,自己這又不是做什么壞事,再說了要是真的做起了了,這大家手里不都寬松些嗎?她真的很缺錢??!

    春柱家的顯然也是知道許天明一副倔脾氣,不但沒有怪罪反而又勸了她幾句?!斑@兩口子過日子啊,還真就嘚有商有量的。你們倆這是剛成親,還摸不透對方的脾氣呢,等到過些日子也就好了!不過這最忌諱的事兒就是有事兒瞞著,啥都不說!你說你嫁給他為的是啥?不就是想找個知冷知熱的人兒,以后再把日子過得紅紅火火的嗎?這要是你也瞞著他他也瞞著你,那兩口子啥話都不說,那日子還能過得起來?肯定是啥勁兒都沒有了!嫂子說話直,你也別介意,不過你說說,嫂子說的是不是這個理兒?”

    秋娘從小就沒了親娘,又孤身一人在大院子里掙扎求生,這當媳婦兒的道理還真沒人和她說過。聽春柱媳婦這么一說,顯然也是把她當做自己人了,心里就不由得感激起來。兩個人說了一會兒,竟生出一股子親近勁兒來。

    秋娘一開始還以為春柱媳婦兒今天是為了鋪子的事兒來的,可是說了半天,這都是些勸她好好過日子的話,秋娘就有些糊涂了,仔細看了看對方的神色,果然在她臉上看出些問題來。便試探著問道:“嫂子,你今天來可是有啥事兒?”

    “?。俊贝褐眿D兒臉上一陣尷尬,“沒啥啊?就是找你嘮嘮嗑!唉,對了,你這幾天回娘家沒?。俊?/br>
    怎么今天一個兩個都這么問?話婆子也就算了,那是個閑話簍子,可這春柱媳婦兒也有些不正常?。壳锬锵肓讼?,最近這幾天,除了劉氏昨天送了籃子雞蛋,可是卻沒看見她的人,如今那雞蛋還放著呢,等到許天明回來還打算給送回去。這王家這兩天可是聽安分的啊,自從荷花上次在許家和玉芬打了一架,這到現在也沒出啥幺蛾子啊……

    “嫂子,你是不是有啥話?。坑猩赌憔驼f,咱都是自己人,繞那彎子干啥?”

    春柱媳婦兒聽了秋娘的話倒是沒有立馬開口,而是又低頭想了一會兒,這才支支吾吾的問道:“你這幾天沒出大門,肯定沒聽到啥話吧?要我說啊,他們那些子閑人,愛說啥說啥,你就當沒聽見一樣,和天明兄弟將這日子慢慢過好了,這些人也就沒話說了,剩下的也不用搭理他們。天明兄弟啥人我們還能不知道?你說是不?”

    秋娘聽這一席話下來,這還是沒說清楚啥事啊。說啥話?秋娘的臉色一僵,難道劉氏那娘倆看不得自己過安生日子,又將她以前的事兒拿出來說嘴了?也只能是因為這樣,涉及到了自己春柱媳婦兒才不好說話!這個劉氏,早知道當初就不該只是砍了她的手指,應該連著她的嘴一起縫起來的,秋娘臉上火燒一片,真是丟人,看著春柱媳婦兒就有些尷尬?!吧┳?,那都是人瞎說的,沒有的事兒,我、我……哎呀,總之你也別相信就是了?!?/br>
    秋娘說完這話再看著春柱媳婦兒,發(fā)現她也是一臉的驚訝:“你都知道了?哎呀,早說啊,害的我生怕說錯啥話讓你鬧心了,我就說嘛,天明咋能看上荷花那個殘花敗柳,一定是別人瞎說的!偏你春柱哥還不放心,讓我過來勸著你點兒。要我說啊,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兒……”

    “哎,嫂子,你說啥?天明和、和荷花?”秋娘突然聽懂了,原來她和春柱媳婦兒說的根本就不是一碼子事兒!

    熟人

    春柱媳婦兒自知失言,可是已經說了這么半天,再想瞞下去也無濟于事了,還不如干干脆脆的說了出來,免得秋娘一無所知,白白的等人的笑話,所以便一五一十的將那流言說了出來。

    結果卻和秋娘暗想的差不多,原來從今天一早就開始,有人說那天在許家荷花挨打就是因為秋娘這個新媳婦兒知道了這么一回事兒,人家許天明確實是送了胭脂給荷花,不為別的,當初人家看上的其實是荷花,偏偏讓秋娘知道了,橫插一扛子將自己不要的張家的親事給了荷花,硬是拉著人家上轎將這門親事定妥了,許天明見心愛的姑娘竟然嫁給了他人,而王秋娘這個罪魁禍首還好好的,看不下去的他毅然決然的將王秋娘娶回了家,可不是因為又看上了王秋娘,人家娶她為的不過是將她娶回來方便好好的折磨她,這不么,倆人成親半個月了,人家許天明愣是碰都沒碰過王秋娘,就是閑她以前不干凈,也是想要為心愛的姑娘報仇,讓她活活的守活寡呢!

    當然外面說的精彩的還在后邊呢,不光是前因說的明明白白,就是后果也翻出個清清楚楚。許天明自打成親了之后,還是不放心已經嫁到鎮(zhèn)上的荷花,好不容易被他打聽到荷花的境況了,知道她過得不好是每日里牽腸掛肚,最后忍受不了相思之苦,想辦法托了人這才救荷花于水深火熱之中??!然后呢?然后自然就是兩人破鏡重圓,奈何中間還隔著個王秋娘,只能偷偷的在河邊相見,并送上精心挑選的胭脂……這開頭和結尾相互呼應,聽上去真是一段感人至深,纏綿悱惻的愛情故事??!

    秋娘眨了眨眼睛,這故事講得真是有意思?。」植坏脛倓傇捚抛觼淼臅r候一個勁兒的打探,幾番的欲言又止,原來外面有這么大的熱鬧呢!想來那她和話婆子也不過是面上情,她是絕對不會和春柱媳婦兒一樣過來安慰她的,那也就是來看熱鬧的了?秋娘想了想,剛剛話婆子打趣她和許天明的時候,她還把話說的那么滿,說不定那話婆子心里怎么笑她呢!

    不過也是真真兒的可笑,這話說的簡直把她和荷花的地位掉了個個兒,明明她才是被換親的那一個,現在卻成了阻擋人家有情人團聚的最大障礙!有沒有搞錯啊?她倒是記得,當初她和荷花都沒出嫁的時候,好像根本就不認識許天明這個人吧!怎么現在人家竟成了深受她這個惡毒女陷害□□的癡情男女了!很明顯的就能看出這個謊話連篇顛倒黑白的流言是從哪里冒出來的,不過最令秋娘意外的是,荷花母女為了許天明倒是真肯下功夫,更沒想到,許天明竟然有這么大的魅力,讓那荷花動了心。

    春柱媳婦兒看自己說完了話,秋娘竟然愣愣的發(fā)起呆來,也有些自責起來,都怪她嘴巴太快,心里藏不住事兒,怎么就把這件事捅到人家當事人面前來了,這不是讓人家鬧心嗎?要說對于這個傳言,春柱和他媳婦兒那是萬萬不信的,先不說那胭脂是怎么回事兒,自己相交這么多的兄弟那肯定是信得過的,許天明雖然在外邊那么久,可是這兩年也能讓他們看出來,不是個胡鬧的人,肯定不會做出那種腌臜的勾當,什么為了心上人兒報仇而娶了現在的媳婦兒,那成親的時候,可是春柱媳婦兒帶著人忙上忙下的,許天明臉上的那股子高興勁兒那是裝就能裝出來的?再說了,這荷花是那方的神仙啊,把他們兄弟竟迷得五迷三道的不說,還說什么念念不忘,破鏡重圓?呸!春柱媳婦兒暗暗在心里罵著,要是真有這碼子事兒,天明定然會早早的和他們說了,才不會等著人嫁了出去,自己在家憋著。

    這就是有人惡意的搞鬼,壓根兒就沒有這么回事兒!春柱也是怕秋娘聽說了胡思亂想,到時候再和許天明鬧別扭。好兄弟好不容易才成了家,過了幾天的安穩(wěn)日子,可不能就這樣讓人給毀了,所以才攛掇著他媳婦兒走了這么一遭。至于說這話的人有什么目的他們不知道,但是他們的目的卻是明確的,那就是決不能讓王秋娘傷了心上了當。想到當家的給自己的任務,春柱媳婦兒頓時來了心勁兒。

    “我說秋娘啊,這話你聽聽就得了,可別真往心里去,天明兄弟那可是正正經經的人,你可不能因為這個回頭兩口子干仗去?。 ?/br>
    秋娘聽了忍不住一笑:“嫂子,你就放心吧!我知道他們打得是啥主意,我也不是那耳根子軟的,聽到啥就是啥的人,天明……天明他是個好的?!?/br>
    本來以為今天來還要費一番口舌,沒想到這王秋娘這么上道兒,也是個心思靈透的,倒是省了不少的事兒,這也讓她放心了??粗锬镎f道許天明那一臉的紅暈,心里高興的同時也越發(fā)的憎恨那到處傳瞎話兒的人了?!澳莻€老張家的也真不是個東西,啥話到她嘴里都沒個好,也不怕爛了舌頭?!?/br>
    “老張家的?”秋娘皺著眉頭問道,如果不是她聽錯也不是她記錯,那么就是她還真的遇到了老熟人老對頭了!

    “可不就是她么?天天的沒事兒閑的,咱這棗兒莊就沒誰沒被她講究過!走街串巷的不干正經事兒,就整天的東家長西家短的,遭人煩的不行呢!”

    “是不是就是我娘家那頭那個老張家的?她還到這邊竄來?。恳膊幌舆h?咱村兒還有別人也這么叫的嗎?”

    “哪還有別人啊!就是那個!哎呦,說起來也是夠氣人的。你是不知道,她兄弟家就在我們家前條街上,你可能不認識,她兄弟倒是個老實的,可是那媳婦兒可不咋地,倒是對了老張家的胃口,這倆人到一塊兒不說別的,就能講究人。今天倆人一大早就上人群去了,要我咋能聽到的呢?”

    春柱出去做工,他媳婦兒一個人管著家里的倆孩子,還要下地干活,養(yǎng)活家里三四頭豬,哪有功夫出去閑帶著,還是她一早下地去聽人家說的,還和她打聽許天明家的事兒呢,讓她好好的罵了一頓。

    秋娘卻是無聲的笑了,沒想到還真是一個人兒??!她記得自己剛回來的時候就和老張家的吵過一架,也是因為她瞎嚷嚷自己的事兒,這可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劉氏那個人名聲不大好,所以正經人家一般都不和她往來,不過這老張家的倒是特殊,早先的時候,劉氏也和她犯過齷齪,倆人打也打了是罵也罵了,當時說的是老死不相往來,可是也不知道啥時候起,這倆人又湊到一起了,想來這流言就是劉氏的教給老張家的吧!打的是什么主意也不難猜!不外乎就是把自己的名聲再搞得臭些,順道著萬一自己也信了這樣的話,再和許天明大吵大鬧,然后他們家荷花就有了可趁之機!就算自己聰明了一些沒信,再不濟也讓村里人都知道了,那以后許天明要是和荷花倒鬧出個什么,那也怨不得荷花了,誰讓她王秋娘當初橫刀奪愛呢。真真兒是打的好算盤??!

    春柱媳婦兒看秋娘一會兒皺著眉一會兒又自己笑了起來,還以為她這是嘴上硬撐著說著不信,心里卻已經傷的透透兒的了,趕忙又拉著秋娘的手安慰起來。“秋娘啊,你有啥話可別悶在心里頭,有啥話你跟嫂子說,嫂子給你做主,你放心,天明兄弟肯定做不出那樣的事兒來的,這人啊,就是太閑了,誰都想看個笑話湊個熱鬧。越是這樣你就越不能搭理他們,你搭理他們他們說的更厲害,你要是晾著他們過一段兒時間也就好了,可千萬別往心里去??!”

    知道春柱媳婦兒是真心為了她和許天明好,秋娘心里倒是感激的很,她知道對方這是誤會了,也有些哭笑不得,不過想起人家不知道她和劉氏母女的糾紛這么想也不奇怪,秋娘也不想計較,只不過,讓她什么都不做那是萬萬不能的。

    只見秋娘露出個俏麗的微笑,“嫂子,讓人們忘記一段流言的方法可不是等著時間長了他們自己忘記?。 ?/br>
    “???”春柱媳婦兒沒想到她突然說了這么一句,也有些看不明白了。

    秋娘卻仍舊是淡淡的笑著,且那笑容越來越大,“最好的法子,當然是……再出現一條更新鮮更勁爆的流言啦!”

    看著春柱媳婦兒臉上的疑惑秋娘卻也沒有解釋,不過這件事兒只靠著自己可不行,還得好好的想想呢!秋娘轉了轉眼珠,和春柱媳婦兒說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話:“今天的天氣不錯啊,晚上也定然是滿天星斗!”

    春柱媳婦兒隔著窗戶望了望天兒,昨晚上下了些小雨,今天這天兒也沒散呢?陰云密布的,怎么就成了好天氣了?

    夫妻同心

    等到送走了春柱媳婦兒,秋年琢磨著許天明也差不多快要回來了,想著要剪個個鞋樣子,也不著急,拿了個小凳子一邊做,一邊逗弄著白雪,果然,她才把鞋面子剪好,許天明推門進了院子。

    “回來的挺快???阿福那邊都安排好了?”秋娘放下手里的活計,進屋給他倒了杯水,許天明也沒怎么理她,接過水喝了,才悶悶的嗯了一聲。

    這是怎么了?秋娘小心的看了看他的臉色,卻是什么都沒看出來,只是覺得對方的情緒似乎不是太好,兩個人一前一后的進了屋子,秋娘見許天明自顧自的躺到了炕上,看上去竟然是不想和自己說話的樣子,心里的疑問越發(fā)的嚴重了,可是她心里藏著事兒,卻也顧不得許多了。

    “你坐起來,我這兒有事要和你說呢!”

    許天明去了一趟鎮(zhèn)上,為的可不止阿福的事兒,沒想到居然還打聽到了點兒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神情就有些懨懨的,本來還想著怎么開口說起這件事兒,可是看自己的小媳婦兒眼睛亮晶晶的樣子,竟有些開不了口了,只得裝作打起精神來,聽聽她想要說些什么。

    等到秋娘將今天聽到的事兒說了個明白,他也是氣的不得了?!斑@話可真是那老張家的說的?也太欺負人了些,我許天明與她一個老娘們兒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怎么這么作踐我???這都是些什么人?”

    秋娘本來聽了只是覺得好笑,可是看許天明一臉認真的樣子倒是真的差點兒笑了出來?!澳慵笔裁窗。砍蕴澋囊膊皇悄?,頂多也就是我的名聲臭了罷了,你跟著急什么?”秋娘說到這兒,靈機一動,忍不住起了逗弄他的心思,“要我說啊,這事兒弄不好還是個好事兒呢?不如我這個遭人嫌的人主動退出,讓你們這一對兒有情人早日終成眷屬,也算是我做的功德一件了?你看怎么樣?”

    許天明一聽這話差點兒急的跳起來,臉上更是惱怒的發(fā)青,“誰和你說這個了?也不想想,我許天明好歹也是個正經的大老爺們,怎么就看上那么個沒腦子的貨???”說完話他突然看見秋娘坐的筆直,忽閃忽閃的眨著眼睛,抿著嘴忍著笑的樣子,心里也知道是自家小媳婦兒的調笑,不由得也好笑起來,甕聲甕氣的說道:“再說了,要說到那時候,我哪知道荷花是那顆蔥啊,倒是只認識個哼著小白菜兒的小丫頭!哼,頭一次見面就敢上手摸我的腰,倒也是個膽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