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shù)字兇手 17 舊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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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拿這那些資料一份一份地看著,越看面色越嚴峻。 “貓兒,怎么樣?”白玉堂著急地問。 “老鼠,你怎么發(fā)現(xiàn)的?”展昭抬頭看白玉堂。 “……?……我發(fā)現(xiàn)什么了?” “這些人和強迫癥還有心理暗示有關(guān)。”展昭拿資料拍他,“快說!別裝傻!” “我沒裝傻?!卑子裉秒S手翻著那本雜志,“只是你想啊,這個案子莫名其妙和你扯上關(guān)系,再加上那個c大心理系,所以我覺得和心理學(xué)是不是有關(guān)系咯?!?/br> “還有!”白玉堂補充,“王朝他們這幾天把這些資料都看遍了,也沒發(fā)現(xiàn)這些被害人之間到底有什么特殊關(guān)系,唯一的共同點就是,生活都比較失意,事業(yè)上也不是很成功,有幾個更是有精神病史?!?/br> “哦~~”展昭摸摸下巴,“所以就上我這兒來找靈感了是吧?!?/br> “我看你好像已經(jīng)有靈感了的樣子?!卑子裉蒙焓痔掳停翱茨氵@一臉得意的。“ “去!”展昭拍開他手,站起來就往外走。 “喂!貓!去哪里?”白玉堂連忙跟上。 “你知不知道,我們局里是最早成立‘犯罪心理研究中心’的?”展昭邊快步往外走邊問。 “嗯……好像是二十年前,包局提議成立的吧?”白玉堂追上兩步,兩人并排往前走,“和案子有什么關(guān)系?” 展昭按下電梯:“知道為什么要成立這個部門么?” 白玉堂掏掏耳朵:“你爽快些說行不?” “當(dāng)年出了一件很大的案子,由于牽連極廣,所以一般人都不得而知,我也是在進研究中心時,聽前輩提起過。”兩人走進電梯,展昭按下11樓的按鈕?!凹毠?jié)大家都不清楚,只知道兇手通過心理暗示,控制人殺人,五年里死了上百人,光警察就死了十幾個?!?/br> 電梯門在11樓打開,白玉堂一臉的不可置信:“這么大的案子我怎么可能沒聽說過?” 展昭笑,抬腳就向檔案室走去:“二十年前你才多大?你個小屁孩上哪打聽去?” 白玉堂翻翻白眼:“那你怎么會知道的?” 展昭嘿嘿笑著瞥他一眼:“我比你大么!”說完,“嘖嘖”地搖著頭看身邊一臉鐵青的白玉堂,若有所思,“某人小時候不知道多可愛,一口一聲哥哥叫得那個甜啊,誰知長大后這么招人嫌!” 白玉堂聽得眉毛都豎起來了:“哈!你個死貓,還敢奚落爺爺,小時候可愛的不知道是說?”說完,就一副回憶狀,“每天都被幼兒園那些阿姨親得滿臉口水的也不知道是誰??” “?。 闭拐堰B忙轉(zhuǎn)移話題,“檔案室到啦!”說完,就推開門走進去 白玉堂跟在后面,嘴里嘀嘀咕咕:“要是沒我護著你,你能安全長那么大么?忘恩負義!” 冷不防前面的展昭狠狠地關(guān)上門,幸好白玉堂眼疾手快,伸手擋住了迎面拍來的門,余驚未消地拍著胸口:“你也太狠了吧,嫉妒爺?shù)谋亲娱L得帥是不是?!” “噓!”展昭回身對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就走到檔案架前查找了起來。 “這樣多慢???”白玉堂看到那密密麻麻的標簽就眼暈,“電腦里沒記載么?” 展昭邊翻邊漫不經(jīng)心地回他:“我以前找過,電腦里根本沒有這方面的記載……咦?” 白玉堂見他翻著翻著就皺著眉頭停了下來,趕忙湊過去:“怎么了?找到啦?” 展昭指著架子說:“82-87年的檔案少了好多!” “那些是秘密檔案?!币粋€有些蒼老的聲音插了進來。 ……!!…… 展昭和白玉堂都不是膽小的人,但這深更半夜的,陰森森的檔案室里,兩人的神經(jīng)都處在高度的緊張中,冷不防的一個聲音還是把兩人驚得一蹦。 一束手電筒的強光直射過來,白玉堂已經(jīng)看清了是看管資料的老檔案員孫老頭。 “孫頭,這么晚了還不睡?”連忙伸手護住自己和身后展昭的眼睛,“開著燈呢,還拿手電筒照什么呀?又不是拍恐怖片?!?/br> 孫老頭呵呵笑著關(guān)了手電筒:“是你們倆個小子啊,大半夜的跑資料室來,我還以為哪個不長眼的上這里來偷東西。” 展昭指著檔案架上的空檔:“孫頭,你說這里的是秘密檔案?” 孫老頭朝兩人招招手,示意兩人跟他走。 跟著孫老頭走到他在走廊盡頭的值班室,里面的電磁爐里正咕嘟咕嘟地煮著方便面。 “好香啊?!闭拐押桶子裉卯惪谕暤鼐徒辛似饋?,才想起兩人忙了一晚上,還沒吃過東西。 孫老頭從柜子里又拿出兩包面,下到鍋里:“坐吧?!?/br> 兩人有些不好意思地坐下。 “那些少掉的檔案都是一個案子的,有一部分被封存起來,作為機密了。”孫老頭拿出三個干凈的碗,往里面放了些蔥花,“還有一部分,被毀掉了?!?/br> “毀掉?”白玉堂和展昭同時問,“怎么會毀掉?“ 孫老頭把面盛出來,幽幽嘆了口氣:“被那個人毀了。” “哪個人?”接過孫老頭遞過來的面,好香?。。?/br> “說起來,如果那個人不毀掉那些檔案的話,可能永遠都不會被抓?!睂O老頭也坐下,邊吃面邊說著。 “毀掉檔案的是兇手?“展昭驚訝地問。 點點頭:“不只是兇手,還是個警察?!?/br> “咳咳……”白玉堂一口面好玄沒嗆著,展昭遞紙巾過去,“你說他是警察?” “當(dāng)年的局里最拉風(fēng)的警察叫什么‘黑白雙煞’的,你倆聽說過么? 白玉堂笑:“孫頭,你說的是包局和我家老頭吧?” 孫老頭也笑:“沒錯,現(xiàn)在聽起來怪惡心的,不過當(dāng)年,那可真是威風(fēng)八面?。 ?/br> 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吃完最后一口面,白玉堂擦著嘴問:“孫頭,那兇手和這兩老頭有什么關(guān)系?” “唉……”孫老頭嘆了口氣,“除了少數(shù)的幾個老頭子,現(xiàn)在的年輕人全都不知道了,當(dāng)年的黑白雙煞,其實有三個人!” “三個人?”展昭驚訝,“該不會那第三個人就是兇手吧?” 孫頭沒有回答,倒是盯著展昭看了一會:“他和你一樣?!?/br> ……?…… 展昭和白玉堂互望了一眼,滿臉疑惑。 孫老頭收起桌上的碗筷:“心理分析……簡直就是個天才,只是那時候沒有這種名頭,他本身還是個警察?!?/br> 白玉堂有些著急:“孫頭,您說了半天,那人究竟是誰?。俊?/br> “……剛才都說了,這是秘密檔案。”孫頭笑道,“我可是有保密義務(wù)的。能告訴你們的只有那么多了,而且細節(jié)我也的確是不知道,知情人應(yīng)該只有三個。” “三個?”白玉堂疑惑,“除了我爸和包局之外,還有誰?” “他本人。”孫頭站起來,收拾桌子。 “他還活著?”展昭大驚。 白玉堂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他殺了上百人,沒判死刑?” 孫頭搖搖頭:“他已經(jīng)不能再害人了?!闭f完,就閉口不言了。 那晚,展昭和白玉堂軟磨硬泡,孫頭也沒再開口,倒是給他倆又煮了兩碗面。 打著飽嗝從值班室出來,白玉堂皺著眉:“神神秘秘的,真不爽!” “接下來怎么辦?”展昭問,“回去問你爸?” 白玉堂一臉你饒了我的表情:“我天!二十多年了,該說早說了!” “那問包局?” “你去!” 展昭為難:“你能證明兩件案子有關(guān)么?” 白玉堂聳肩:“他肯定會這么問!” “你媽會不會知道?” “老頭肯定不讓她說的,” 白玉堂皺鼻子:“要不然灌醉他試試……不過醒了之后肯定會被宰?!?/br> 兩人愁眉苦臉走到s.c.i門口,展昭突然問:“小白,你哥比你大幾歲?” 白玉堂想也不想,脫口而出:“八歲……啊~~~~~~~” 展昭見他反應(yīng)過來了,忙道:“你哥當(dāng)時已經(jīng)十幾歲了,應(yīng)該記事了吧?” “不是啊貓兒!我不是‘啊’那個!”白玉堂苦著張臉,一副世界末日的表情。 “那你‘啊’哪個?” “……我哥今天回來,我說好了要去接他的?!?/br> “啊?!”展昭也是一蹦,“你哥幾點的飛機?” “12點?!卑子裉脫项^。 展昭看表,剛好12點:“趕快去?。【瓦t到個半小時應(yīng)該沒關(guān)系吧?“ 白玉堂哭喪著臉:“……是中午12點……” 展昭張著嘴呆了一會,然后抬手拍拍他肩膀:“新紀錄?。≌漳愀绲男愿駚砜础蓖nD了一下,憐憫地總結(jié)了一句,“你死定了!” 白玉堂原地轉(zhuǎn)了幾圈,拉起展昭就往外跑。 “你干什么?”展昭拉著一邊的辦公桌,努力不讓白玉堂拖走。 “跟我一起去!”更用力地拽。 “我不要!為什么我要一起去??” “就說是被事情拖住了,你給我做證!” “我不!憑什么?我不騙人的!” “總之跟我去你又不會少塊rou!” “我不去!” …… 兩人保持著拔和的姿勢,一點一點地向門口移動。 最后,展昭死死拽住門框,“放手!我不去!你敢在警局里亂來!你這告你綁架??!” 白玉堂那個氣?。骸八镭?!爺爺平時好吃好喝地喂你,你竟然見死不救,好!”說著,放開了手。 展昭剛松了口氣,卻見白玉堂上前一步,一把把他扛起來,就向電梯跑去。 “呀~~~白老鼠!死老鼠!…………”接下來的話,都被封在了“?!币宦曣P(guān)上的電梯里。 公孫從法醫(yī)室里出來,看到的剛好是這一幕。 “唉……”無奈地搖搖頭,轉(zhuǎn)身剛想離開,就聽電梯又“?!钡匾宦曧憽?/br> 回頭,見另一邊的電梯門打開,從里面緩步走出一個西裝革履的人。 公孫上下打量他,斷定這人應(yīng)該不是警察,個子很高,衣著高檔,臉上輪廓分明,極英俊……有點眼熟…… “你找誰?“ 那人聽到聲音,斜眼瞟了公孫一眼, “你是誰?” 公孫見他態(tài)度傲慢,抬起頭,對著他笑了一笑。 s.c.i.透明玻璃門里的趙虎看到公孫這個笑容,就覺后脖頸冒涼氣,推推身邊的蔣平,示意他抬頭看。 蔣平抬頭,看到門外詭異的一幕,也伸了伸舌頭,小聲說:“公孫估計剛驗完尸,這兄弟撞槍口上了,正趕上公孫火氣最大的時候……怎么看著有些眼熟啊??” 公孫伸出手:“你好,我叫公孫策,法醫(yī)室的?!?/br> 那人看到公孫的笑容先是一愣,但極好的修養(yǎng)讓他本能地伸出手回握,剛想開口卻覺得手上的感覺不對,濕濕滑滑的,低下頭看…… 就見公孫和他握在一起的手上戴著一雙rou色的塑膠手套,再看自己手上,滿是紅紅白白、粘乎乎的稠狀物體。 正自不解,就聽公孫熱心地解釋道:“紅色的是肝臟殘留物,白色的是腦漿,黑色的是燒焦的脂肪……” 蹲在門后看熱鬧的趙虎等人已經(jīng)想找地方吐一下了,那人倒是很冷靜,除了臉色鐵青外,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只是仔細看的話,還是可以看到他喉結(jié)稍稍地聳動了幾下…… “怎么稱呼?”公孫笑得更加明朗,心說這人不是小角色。 那人咬著牙吐出三個字:“白錦堂?!?/br> “呵~~~”在眾人的抽氣聲中,就見白錦堂臉上的陰沉斂去,換成了意義不明的笑容,他張開雙臂就給還在發(fā)呆的公孫來了個擁抱:“玉堂經(jīng)常提起你?!?/br> “呵~~~”眾人又抽了口氣,公孫背上,赫然一個紅白相間,粘乎乎的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