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訓(xùn)練營 17 報應(yīng)(本案卷完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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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兒,你打算怎么干?”白玉堂發(fā)動車子,問身邊笑得一臉jian詐的展昭。 “嗯~~”展昭沉吟了一小會兒,突然答非所問地來了一句,“小白,你覺得這些被害者之間有沒有什么明顯的區(qū)別?” “你這算換了一個話題?”白玉堂笑得有些俏皮。 “說正經(jīng)的!”展昭瞪他,“說說你對這些被害者的看法,我知道你心里有數(shù)!” “什么都瞞不過你這貓!”白玉堂搖頭,收起了笑容,“其實,我從楊鋒放火鬧事那次開始,就覺得不對勁了。齊磊和楊鋒都屬于是被利用犯罪。而最先的受害者,比如說那個被狙擊的慈善家,那些街頭的白粉妹等,都似乎是隨機(jī)挑選的。但是,最后兩次,他們的目標(biāo)就都變得很明確,而且彼此也有關(guān)聯(lián)起來,不是隨機(jī)的,是特意挑選的?!?/br> 展昭了然地點點頭:“有道理,還有么?” “還有?!卑子裉媒又f,“賈鄭巖,齊樂,包括那個張華……他們會成為被害人或者被害的目標(biāo),這似乎和上述的兩種犯罪又不一樣……暫時就這些?!?/br> 白玉堂看展昭在一邊有些高深莫測地低著頭,就笑問:“怎么樣,專家,你是不是已經(jīng)有高見了?干你們這行的不就是研究人的動機(jī)的么,現(xiàn)在機(jī)會來了?!?/br> “去!”展昭又瞪了他一眼,道:“我發(fā)現(xiàn)的其實和你差不多,不過稍微總結(jié)了一下?!?/br> “洗耳恭聽!”白玉堂的眼里閃爍出興味來。 如果我們把被害者分類,可以歸結(jié)出三種動機(jī)來。 “哪三種?” 展昭右手的食指輕輕敲擊著車窗,慢慢開始分析。 “第一,像你說的,是齊磊和楊鋒的第一批受害人,他們的選擇是隨機(jī)的,似乎是為了符合楊鋒和齊磊自己的某種正義價值。而對于唆使他們犯罪的主使來說,其目的,與其說是害人,還不如說是為了證明人格分裂的存在。” 白玉堂點頭,“繼續(xù)?!?/br> “第二,就是威爾森、喬恩的被狙擊,楊鋒大鬧霓裳街和勞拉刺殺威爾森教授這三次?!闭拐阎鹨坏卣f明,“那次晚宴上的狙擊案,直接使‘兇手訓(xùn)練營’進(jìn)入了警方的視野;而楊鋒的那次鬧事,則是把‘兇手訓(xùn)練營’搞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最后,威爾森收到信件并且被刺,更是將一切矛頭都指向了‘兇手訓(xùn)練營’?!?/br> 白玉堂皺眉聽著,似乎是有所領(lǐng)會,道:“對啊貓兒,難怪你說我們一直被牽著鼻子走,到目前為止,不是我們要把偵查的重點放在‘兇手訓(xùn)練營’上,而是……有人希望我們這樣?!?/br> “bingo!”展昭表示贊同,隨即又顯得有些煩惱,說:“只是最后這個第三類,賈鄭巖被殺還有齊樂和張華變成被殺對象,實在是令我無法理解,怎么也想不明白。” 沉默了一會兒,白玉堂突然說,“貓兒,我們會不會是鉆了牛角尖了?” “什么意思?”展昭不解。 “諾,如果拋開那些心理分析的話,殺人的理由一般都很單純?!卑子裉秒S意地列舉,“仇殺、情殺……殺人滅口……” 說到這里,兩人同時愣住——?dú)⑷藴缈???/br> 展昭揪住白玉堂的衣服搖啊搖:“小白?。∧闶翘觳?!” 白玉堂笑著湊上臉去:“來!親一下?!?/br> “嗯!”興奮過頭的展昭反應(yīng)過來時,已經(jīng)“啾”地一聲,在白玉堂腮幫子上親了一口…… ……沉默…… “死老鼠!你去死吧!”紅著臉的貓開始動粗。 “小心啊貓兒!我在開車!!”某老鼠笑得像掉進(jìn)了油缸。 “不管??!” 回警局的路上,車子呈“s”型前進(jìn)~~~ 到了警局后,展昭和白玉堂第一時間和大家開了個會,并且交代了接下來的計劃。 會議結(jié)束后,白玉堂給丁家的雙胞胎打了個電話,交代了幾句,隨后,兩人一臉興奮地坐在辦公室里,坐等大魚上鉤。 中午十二點左右,白玉堂的手機(jī)上收到了馬漢發(fā)來的一條短信,寫的是“下午兩點,創(chuàng)意大廈十三層?!?/br> “魚兒上鉤了!”白玉堂有些激動,把短信轉(zhuǎn)發(fā)給了雙胞胎。 創(chuàng)意大廈現(xiàn)在是白氏集團(tuán)下屬影視公司的所在之處,今天下午,有樂隊面試的復(fù)賽。 下午兩點三十分,比賽如期舉行。 丁兆惠破天荒地出現(xiàn)在了比賽會場,因為是白氏的重要股東,又是白錦堂的心腹,所以立刻引起來了在場工作人員的高度注意。 丁兆惠悠閑地踱著步,看到齊樂她們還不忘打個招呼,這一舉動立刻引來了多方的猜測。 齊樂有些局促,畢竟這也算半個老板,而偏偏人家還看見過自己毒癮發(fā)作時的丑態(tài)。 本來她們已經(jīng)因為吸毒而被取消了復(fù)賽資格,不過后來不知為什么又接到了比賽通知。 但丁兆惠的目標(biāo)顯然另有其人,他溜溜達(dá)達(dá)地走到了經(jīng)紀(jì)人張華的身邊,和他攀談起來。 “幸苦了。”遞上煙。 張華立刻受寵若驚地雙手接過,點燃……抽。 東拉西扯地聊了幾句,兆惠滿意地拍了拍他肩膀,離去。 另一邊,馬漢提著一個黑色的箱子走上了創(chuàng)意大廈對面的一座高樓。 這個箱子是剛才,他在射擊俱樂部自己的更衣箱里發(fā)現(xiàn)的,里面是一只巴雷特m82a1型的狙擊步槍。 馬漢拿到那只搶后,就直接來了這里,中途在廁所,給白玉堂發(fā)了一條短信。 進(jìn)入大樓后,馬漢沒有選擇電梯,而是直接走樓梯,上天臺。 在走到四樓時,一個推著垃圾箱的清潔工站在樓梯口,兩人擦身而過時,交換了手中的箱子。 馬漢繼續(xù)上樓,清潔工退到樓內(nèi)某個密封的房間里,把箱子打開…… 下午兩點五十分。 馬漢把天臺的門關(guān)上,拿出箱子里的巴雷特m82a1,拼裝好,放入子彈,架到護(hù)欄上,對著瞄準(zhǔn)鏡開始選擇角度…… 下午三點。 比賽的會場隨著沸點樂隊的表演沸騰起來,齊樂出眾的嗓音很有現(xiàn)場感染力,沒有一般少女的清純模樣,倒是有滿滿的滄桑。評委們都滿意地點頭,這個歌手,前途無量。 張華美滋滋地看著齊樂的表演,心說這回真是挖到寶了……只是,頭怎么暈乎乎的? 馬漢透過瞄準(zhǔn)鏡,瞄準(zhǔn)了張華的心臟,默默地注視著他的舉動,見他似乎是微微搖晃了一下。 立刻扣動扳機(jī)。 齊樂一曲完畢,音樂停止的瞬間,就聽一陣清晰的玻璃碎裂聲。 張華覺得自己心口似乎是微微地有些刺痛,伸手一摸,抬手,見滿手的鮮血……腦中霎時閃現(xiàn)一個念頭……你,竟然殺人滅口,隨后,頭就重了起來,意識模糊,不支倒地。 在場的眾人見到地點張華和他胸口的血跡,立刻亂了起來,尖叫著紛紛逃竄,聞亂趕來的丁兆惠連忙過去查看張華的情況。 “快叫救護(hù)車……”一邊有幾個早些醒悟過來的人喊。 “不用救護(hù)車了!”丁兆惠摸著張華的頸動脈,搖搖頭,“直接報警吧?!?/br> 馬漢收起槍,快速地拆好,放回箱子,迅速走下樓,經(jīng)過四樓時,又遇見了那個清潔工,交換箱子…… 一分鐘后,馬漢已經(jīng)提著箱子消失在了人群中。 三分鐘后,警車來到現(xiàn)場,抬走了張華的尸體。 二十分鐘后,馬漢把箱子塞回了射擊俱樂部的更衣箱里,維持著一種恍惚的狀態(tài),跑回了家。 半個小時后,有人走到馬漢的更衣箱前,取出黑色的箱子,打開,見里面原本嶄新的巴雷特m82a1已經(jīng)有了被使用過的痕跡……滿意地笑了。 比賽場的眾人渾渾噩噩地來到警局,接受警方的調(diào)查。齊樂卻被單獨(dú)叫到了s.c.i.的辦公室里。 再次見到展昭和白玉堂,齊樂有些懵,她不明白剛才是怎么回事。 “不用擔(dān)心,只是讓你來配合一下調(diào)查?!闭f著,展昭拿出那張在賈鄭巖家找到的女高中生相片給齊樂看:“你回憶一下,是不是曾經(jīng)見過這個人?” 齊樂接過照片看了看,臉上有些狐疑,不是很確定地說:“嗯……很像,不過又感覺不太一樣?!?/br> “你認(rèn)識這個人?”白玉堂問。 “不認(rèn)識?!饼R樂搖搖頭,“……見過一次。那次在街上,看到她和張華在一起……好像是在爭吵,不過她看起來要時髦很多,年紀(jì)也大些?!?/br> 白玉堂和展昭對視一眼,展昭拿出另一張,方靜在雜志上的照片給齊樂看:“是不是她?” “就是她!”齊樂肯定地說。 展昭收起照片,“你待會兒和其他人一起離開,別告訴任何人你來過這里好么?” “好的?!饼R樂點頭,跟著趙虎下樓。 “王朝張龍!”白玉堂叫來兩人,“你兩全天二十四小時緊盯著方靜,看她都做些什么,和什么人來往,別讓她發(fā)現(xiàn)!” “是”兩人快速離去。 “蔣平,查所有關(guān)于方靜的資料,尤其是她高中時期的。” “好的?!?/br> “貓兒?!卑才磐杲M員的工作,白玉堂轉(zhuǎn)身問展昭,“下一步怎么辦?” 展昭想了想說:“只好等馬漢那邊了,對方應(yīng)該很快就會再有指令下來,接著,就可以拼湊出他的意圖了?!?/br> 白玉堂點頭。 徐慶跑了進(jìn)來:“頭兒,張華醒了。” “怎么樣?”白玉堂看展昭,“貓兒,接著演戲?” 展昭笑:“那是自然了?!?/br> 一個特殊的病房里,張華全身粘著怪異的管子,固定在床上,身邊放著各種治療的器械,感覺就像是在隔離的重癥病房里。 張華醒過來,感覺心口有些疼,頭腦不是很清醒。 “你感覺怎么樣?”展昭問。 張華有些費(fèi)力地看清了身邊的展昭和白玉堂,“我怎么了~~~”掙扎著想坐起來。 白玉堂趕緊按住他,說:“你好不容易才撿回一條命,現(xiàn)在別動!” “啊?我……”似乎是有些混亂。 “你被狙擊了,子彈離心臟不到一公分?!卑子裉谜f得煞有介事,“醫(yī)生說你至少還要在床上躺三個月?!?/br> “我……” “你知道什么人要?dú)⒛惆??”不等張華緩過神來,展昭緊追著問,“你最好說出來,對方如果知道你沒死,可能還會派人殺你?!?/br> 張華臉上的表情變了變,似乎是下定了什么決心,“好,你個臭婊子想殺了我,你不仁我就不義……是方靜!是方靜那個臭女人想要?dú)⑽覝缈诎?!?/br> 白玉堂和展昭對視了一眼,白玉堂打開錄音筆,問:“方靜為什么要?dú)⒛???/br> “因為……因為我知道她的過去!還有,那些殺人案也都是她搞得。”張華有些激動。 “說具體點?!卑子裉脝?。 “你們別看方靜她現(xiàn)在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什么明星經(jīng)紀(jì)人,手下一把小明星,她以前,以前是個婊子!” “你說話干凈點行嗎?”白玉堂皺眉。 “哦,好的好的。”張華連忙陪笑,臉上卻是不屑,“我和賈鄭巖在高中是認(rèn)識的,泡酒吧時認(rèn)識的。咱倆家境都不好,就想弄點錢花花,后來,我們就去了地下賭場,起先賺了點,后來癮就越來越大了。不過么,久賭無勝家,那次,我們輸?shù)靡桓啥?,還欠了賭場老大一屁股債。那個老大要我們還錢,不然就宰了我們?!睆埲A嘆了口氣,“我們哪有錢啊,嗯,我知道賈鄭巖有個女朋友,長得蠻漂亮的,就提議,用她來還債?!?/br> 展昭微微一愣:“是方靜?” “……嗯?!睆埲A點點頭。 “繼續(xù)說?!卑子裉么叽佟?/br> “賈鄭巖那小子先是不肯,后來怕了,也就愿意了,然后就用她……還了債?!睆埲A支支吾吾地說。 “方靜是不是自愿的?”白玉堂冷冷地問。 “呃……反正,她平時也挺隨便的,不隨便怎么這么小就和賈鄭巖這種混混在一起……” “我問你她是不是自愿的?!”白玉堂打斷他。 “……我們……我們給她吃了點藥,她就乖乖的了……”張華說。 白玉堂皺眉,“然后呢!” “后來,我們也沒想到那個藥,方靜竟然上癮了……” “是什么藥?” “就是那種街頭馬仔給的,彩色的鎮(zhèn)痛片……聽說不會上癮的,可能給她吃多了……然后,她就有了毒癮。她不肯原諒賈鄭巖,就跟他分了手?!?/br> “然后呢?”白玉堂皺眉,“你說話痛快點行不行?!” “好好~~”張華連忙繼續(xù),“后來,賈鄭巖就跟我翻了臉,也就沒了來往,聽說方靜后來上了大學(xué)。賈鄭巖就像變了個人似的,本分了很多,他托關(guān)系進(jìn)了m大當(dāng)班導(dǎo)老師……我么,也混得不是很好……然后,聽說方靜沒念完書,就出了國?!?/br> “那你這次是怎么和她扯上關(guān)系的?” “我那天這么巧在電視上看見她了,她好像混得很好。我就去找賈鄭巖,本想打聽打聽他倆還在不在一起,沒想到,那天那小子喝多了,說是他把那兩個學(xué)生的資料告訴方靜的,還說方靜很有可能在走不歸路……我才知道,這小子為了補(bǔ)償方靜,一直都給她當(dāng)狗使喚……然后……然后……” “然后你就利用這件事情來威脅方靜,獲得好處?”展昭開口,“你除了讓她幫你找到了這份工作之外,還要了什么?” “我……沒,沒要什么了……”張華趕緊否認(rèn),“我也不敢太囂張……畢竟她有錢有勢的?!?/br> “賈鄭巖是不是你殺的?”白玉堂問。 “不……不是?!?/br> “可是在瓶子上有你的指紋啊?!闭拐芽磸埲A眼神閃爍,故意撒了個謊。 “不可能,那瓶藥……”張華說到這里,猛地醒悟,連忙閉嘴,可為時已晚。 “接著說啊?!卑子裉美湫?,“誰告訴你那是藥瓶的?你怎么不猜汽水瓶???” “我……” “你為什么殺賈鄭巖?”展昭問。 “是……是方靜叫我干的,賈鄭巖為了挽回方靜的心,就自己去吃那種藥,不過我知道他吃的只是維他命之類的……后來方靜給了我一瓶藥,說是叫我換了賈鄭巖的……” 白玉堂關(guān)掉錄音筆,拔掉了張華身上的管子,對門口說:“進(jìn)來吧?!?/br> 隨后,兩個警察模樣的人走了進(jìn)來,“白隊,好演技啊?!?/br> “交給你們了?!卑子裉门呐膬扇思绨?。 “你們……我……”張華有些發(fā)愣,“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一個警員把他拉起來,張華才注意到自己胸口只有淺淺一個紅印而沒有槍眼。 “打中你的是灌了血漿的練習(xí)彈?!闭拐颜f。 “我……你們騙我?”張華抬頭,不敢相信地看著白玉堂和展昭。 “騙你?”白玉堂冷笑連連,“等著坐牢吧,人渣?!?/br> 隨后,張華就被帶了下去。 走出那個專門布置的特殊病房,白玉堂和展昭都有些唏噓……方靜的行為雖然可惡,但也很可悲……畢竟,她是最深的受害者。 回到s.c.i.,展昭和白玉堂默默無語地走進(jìn)了辦公室,案子到這里有些眉目了,一切指指方靜……不過,方靜究竟是幕后黑手,還是,她也只是一顆棋子? didididdididi~~~~~ 白玉堂的手機(jī)響——是馬漢。 “馬漢,怎么樣了?”白玉堂按下免提鍵。 電話那頭是長時間的沉默,終于,馬漢開口:“頭,他又給我發(fā)了封郵件。是獵物2” “這次是誰?”白玉堂和展昭有些焦急地問。 “是……”馬漢盯著電腦屏幕上那張熟悉的照片,說,“是公孫……” ………什么?!…………… 白玉堂和展昭對視,滿臉的驚詫。 第二天一早,被禁閉了三天的公孫終于離開了家門,走向警局。 這次,丁兆惠在他的早餐里加了些料,公孫步行在街頭,就覺頭暈暈的。 身后開著車小心翼翼跟著的白錦堂擔(dān)心地看著,怎么今天看起來倒比昨天還虛弱?這人什么體制?。窟@么做一下就要養(yǎng)三天,那自己以后的日子要怎么過?難道要禁欲?? 正自嘀咕著,白錦堂猛然覺得似乎有什么不對勁,子彈劃空而過的聲音…… 公孫微微一晃,緩緩倒地。 白錦堂從車子里下來,走到公孫身邊,就見公孫躺在那里,胸口一個清晰的血洞…… 什么聲音都聽不見了,四周的一切也都仿佛已經(jīng)消失,白錦堂呆愣地站在原地,感覺……這個世界,慢慢崩陷~~。 “公……公孫……”白錦堂一臉迷茫地跪到公孫身邊,將他抱起來,“公孫……” 遠(yuǎn)處的大丁戳戳小?。骸霸懔?,忘了告訴大哥了。” “不用吧?!毙《∫荒槦o所謂,“大哥一搭脈就知道公孫沒事了?!?/br> “你看他像是沒事的樣子么?”大丁拉過小丁,一指遠(yuǎn)處的白錦堂……白錦堂的臉色,比公孫還像死人。 小丁急,“大哥怎么這樣?摸他脈呀??!要不然聽聽心跳,探探鼻息啊!!” “這時候誰想得到?!”大丁嘆氣,“大哥會不會跟著公孫殉情???!” “不至于吧??”小丁大驚。 “怎么不會?”大丁鄙視,“要不然你以為羅密歐怎么死的??” 這時,人群里不知誰喊了一聲,“快叫救護(hù)車……” 白錦堂猛地驚醒了過來,似乎有什么隱隱的不對勁,才感覺到,公孫的身體還是熱的,脈搏在跳,仔細(xì)一看……只是暈過去了…… 救護(hù)車比以往都要來得迅速,一言不發(fā)的白錦堂抱著公孫上了車……果然,車上坐的,不是醫(yī)生……而是一臉尷尬的展昭和白玉堂。 鐵青著臉到了醫(yī)院,把公孫放到病床上,白錦堂回頭,冷冷地問兩人,“誰的主意?” 驚~~~ 展昭看白玉堂,眼神示意:“怎么辦?” 白玉堂沮喪:“還能怎么辦?跑唄!” 只可惜,兩人還沒來得及向后轉(zhuǎn),就被白錦堂一把抓住,“你們兩個小兔崽子,吃了豹子膽了,我今天給你們梳梳皮!” “呀~~~~~” 房間外,雙胞胎聽到里面?zhèn)鱽淼膽K叫聲,驚得轉(zhuǎn)身就逃。 房間里,展昭和白玉堂抱著頭東竄西逃~~白家大哥發(fā)飆啦~~~ 危急時刻,公孫淺淺的一聲輕吟拯救了縮在角落里等死的小貓和小老鼠。 白錦堂臉上的戾氣瞬間全消,快步撲倒床頭,就見公孫睜開眼睛,一臉迷茫地看向眾人。 “怎么了……”掀開被子坐起來,就見眼前的白錦堂一臉的驚喜……確切地說,是失而復(fù)得的狂喜,難以掩飾。 想起剛才的事情,又看見躲在角落里的白玉堂和展昭,公孫似乎是明白了什么,白錦堂的表情,讓他微微臉紅…… 白玉堂拉起展昭偷偷溜了出去,關(guān)門的瞬間,就見白錦堂把公孫拉到懷里,抱得很緊。 公孫就聽白錦堂在耳邊喃喃低語:“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我以后什么都聽你的,只要你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