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兇手 12 命理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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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漢來到娛樂城的保安監(jiān)控室,出示了證件后,直接把保安趕走,獨自看起了監(jiān)控錄像。 按照白玉堂和展昭所說的,大廳,10分鐘之內(nèi)的錄像——趙爵。 這個名字,對于整個s.c.i.的人來說,都無疑是一顆重磅炸彈,真希望白玉堂只是開了個玩笑。 細致的馬漢將那十分鐘的影像調(diào)出來,定格后一幀幀往下看,一個人影清晰地出現(xiàn)在了他的視野里……頭發(fā)更加長、消音器解除了~~但是,這就是趙爵。他甚至還故意對著監(jiān)控攝像頭望了一眼~~臉上帶著一抹嘲諷的笑容,就像是在嘲笑著誰——他并不害怕被發(fā)現(xiàn)。 馬漢的心理素質(zhì)不錯,但還是感覺有些心跳加速,這意味著什么?拉過身后保安那張椅子來坐下,稍稍穩(wěn)定一下自己的情緒。正這時,忽然門外響起了輕微的腳步聲……很輕很輕,像是光著腳在走~~ 迅速閃到門邊,馬漢凝神聽著外面的動靜。很快,那個腳步聲聽在了門后,又過了一會兒,門被稍稍推開了一點點…… 馬漢后退一步,抓住門把,用力一拉,伸手抓住倒進來的人,甩向房間中央的地板,就聽一聲尖叫——是個女人。 定睛一看,就見倒在地板上的,是一個身著華貴晚禮服的女人,一頭長發(fā),坐在地板上揉著自己的腳踝,抬頭憤憤地瞪馬漢。 “怎么是你?”馬漢看著地上的陳佳怡,很是不解。 “怎么是我?你知道是我還那么用力!”陳佳怡扶著旁邊的凳子站起來,高高跟鞋的鞋跟斷了,她坐到凳子上,揉腳。 “你來干什么?”馬漢皺著眉問了一句。 “我想看看你來監(jiān)控室干什么……”陳佳怡小心翼翼地說,“你是間諜?” 馬漢搖搖頭,走到電腦前開始導(dǎo)出視屏,隨口問她:“你沒事吧?” “腳有些疼。”陳佳怡瞅著忙碌的馬漢,“你在干什么?” “沒什么。”馬漢把視屏刻成盤,準備帶回s.c.i.。隨后,他打開其他的視頻,快速瀏覽,想找找看還有沒有趙爵的鏡頭。 “咦?那個不是趙老師么?”陳佳怡突然指著畫面中的趙爵說。 “什么?”馬漢驚訝地回頭看她,“你認識他?” “嗯?!奔砚c頭,“他是我的命理師?!?/br> “命理師?!”馬漢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盡量鎮(zhèn)靜,“你剛才叫他趙老師,他叫什么名字?” “好像是叫……趙爵?!标惣砚肓艘幌耄芭笥呀榻B我認識的,很神哦?!?/br> 馬漢坐到一邊的另一張椅子上,自言自語:“我的天……” 白玉堂和展昭跟著沈潛一起來到了一間活動室,沈靈正和幾個朋友在聊天。 “靈靈,這兩位警官想和你聊一下?!鄙驖撏崎_門走進去。 沈靈微微一愣,點點頭,他的朋友們都識趣地起身離開??渍\站起來,走到沈潛身邊,“老板,需要我留下么?” 白玉堂和展昭有些好奇地看了孔誠一眼。 沈潛介紹:“他是我的律師?!闭f完,朝孔誠點點頭。 孔誠對白玉堂和展昭笑了笑:“請問這是正式的警方詢問么?” 白玉堂和展昭對視了一眼,對付律師啊——戰(zhàn)術(shù)c。 展昭有些為難地看白玉堂:“小白,我們沒有相關(guān)許可?!?/br> “嗯~~”白玉堂摸摸下巴,“的確,如果非正式的話,就有權(quán)拒絕回答提問?!?/br> 展昭點頭,“這樣吧,你回去申請一下逮捕令?!?/br> “逮捕令?”白玉堂疑惑,“逮捕回去再審?” “嗯~~根據(jù)相關(guān)證據(jù),沈小姐涉嫌十年前的謀殺案是吧,而沈老板就涉嫌包庇了……”展昭看看律師,“孔律師覺得,是我們就這樣聊呢,還是走一下官方的程序?” 白玉堂點頭啊點頭,“對啊對啊,今天是娛樂城的開張,老板連致辭都沒做,就兄妹雙雙被請去警察局,明天沈氏的股票可能要跌得很厲害?!?/br> 孔誠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兩位警官這樣算不算恐嚇?” 白玉堂同樣笑得人畜無害:“我沒有出示警員證~~這不是私人的會晤么?而且還是有問必答的那種?!?/br> 沈潛拍了拍孔誠,“你出去吧。我們私下聊就可以。” 打發(fā)走了律師,眾人在房間里落座。 沈靈一直低著頭,似乎很緊張。 “你們想問什么,就問吧,”沈潛笑著點起一只煙,架起腿靠在沙發(fā)上。 白玉堂看著沈靈,問:“沈小姐,你可不可以把十年前徐佳麗的那個案子跟我們回憶一下?!?/br> “……”沈靈沉默了一會兒,“很久了,我記不大清了?!?/br> “我們事先已經(jīng)問過孔麗萍和李絮,對當時的事情有一定了解?!闭拐颜J真地說,“我不認為你們當時的經(jīng)歷是可以隨便忘記的那種?!?/br> 深吸了一口氣,沈靈說:“佳麗是童明殺死的,我看見了?!?/br> “具體情況是怎么樣的?”白玉堂追問。 “當時,我和真真麗萍練完舞,去更衣室時,童明一頭撞了出來。他身上都是血,跌跌撞撞地跑了,我們進去,看見了佳麗躺在那里?!鄙蜢`喝了一口水,繼續(xù)說,“我們當時準備報警,但是這時李絮和慶瑤進來了,她倆決定幫童明掩蓋罪行……然后,我們就偽造了那個現(xiàn)場?!?/br> “你們?nèi)齻€為什么要幫忙?”白玉堂問。 “我們得保住童明,他是我們的教練,我們馬上就有一個歌舞劇要上演,這是我們每個人的機會?!?/br> 展昭了然地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轉(zhuǎn)而問沈潛:“你昨晚為什么會幫孔麗萍照看孩子?” “她說她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讓我?guī)退湛匆幌潞⒆??!鄙驖摶卮鸬盟臁?/br> “他讓你照看孩子,你就去了?”白玉堂表示懷疑,“你不像是這么好說話的人?!?/br> 沈潛無奈地笑:“我是沈氏的老板,她只是一個家庭婦女,但是她可以告訴媒體,我meimei曾經(jīng)偽造了赫赫有名的連環(huán)殺人案的最后一起案件……所以一般她提出的要求我只好照辦?!?/br> “這也是你一開始就對這個案件這么上心得原因?”白玉堂問。 “沒錯?!鄙驖擖c頭,“最近那個連環(huán)殺手又開始作案了,而且被害者還那么巧是張真真,我不得不提高警惕?!?/br> 點點頭,白玉堂看了展昭一眼,意思是——怎么樣? 展昭朝他使了個眼色——差不多了,到極限了。 于是,兩人起身告辭。 出了門,走進電梯,展昭問白玉堂:“你覺得,他說的有幾句是真的?” 白玉堂想了想:“半真半假吧。” 走下樓,老遠就看見馬漢正站在他的車子旁邊等著,身邊一個美女~~有些眼熟。 展昭一看見馬漢,猛地把趙爵的事情想了起來,直沖過去,抓住馬漢就問:“怎么樣?有沒有?” 馬漢點頭,拿出光盤,“清清楚楚?!?/br> 白玉堂和展昭雖然有一定的心理準備,但還是短暫地失去了語言能力——趙爵真的沒死。 率先醒悟過來,白玉堂疑惑地看了眼馬漢身邊的陳佳怡。 馬漢說:“還有更邪門的,她認識趙爵?!?/br> “什么?”展昭和白玉堂驚訝。 “有什么奇怪么?他是我的命理師。”陳佳怡說:“好多人都去他那里咨詢的。” “命理師?”展昭驚得幾乎叫出聲來,“就是算命的?” “是啊?!标惣砚c頭:“救贖罪惡,指引人生之路?!?/br> “你知道他住在哪里?”展昭問。 “我知道他的工作室,是不是住在那里……” “帶我們?nèi)ィ 卑子裉枚挷徽f,打開車門,把陳佳怡塞了進去,眾人上車,按照陳佳怡所說的地點,疾速駛?cè)ァ?/br> 車子使進了s市的市中心,由于陳佳怡所說的地點是一條步行街,所以眾人下了車,不行進去。 這條街是s市的購物中心,集中了大量的時尚品牌店、大型商場、高檔餐廳。 在陳佳怡的引領(lǐng)下,四人來到了一座裝飾古樸的畫廊門前。 走進畫廊,就有一個穿著講究,扎著辮子,藝術(shù)家風(fēng)格十足的年輕人迎了出來。 “佳怡?”那個年輕人cao著不太流利的中文說:“我記得你今天沒有預(yù)約?!?/br> 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說話的人并不是亞裔,有些像意大利人。 “安迪,趙老師在么?”陳佳怡問,“我有幾個朋友說要見見他?!?/br> “哦……哇嗚!”安迪掃視眾人,剛想說話,目光落在了展昭臉上,突然叫了起來,“你是那幅畫的模特兒么?!” “什么模特兒?”白玉堂不解。 “啊!你也是!”安迪興奮地指著白玉堂。 眾人被他搞得一頭霧水。 “你們來看?!卑驳蠋е娜俗呱隙?,舊式的木質(zhì)樓梯發(fā)出了咯吱吱的響聲,樓上像是一個畫室,堆著大量的油畫。中間兩幅特別的顯眼,被擺在畫架上,赫然是展昭和白玉堂的肖像畫,惟妙惟肖,幾乎和真人無二,難怪安迪要那么震驚了。 “安迪,有客人?”三樓上緩步走下來一個人……白色的毛衣,黑色的長發(fā)…… 展昭和白玉堂仰起臉看他,感覺竟有幾分不真實~~ “趙爵!”白玉堂皺起眉,伸手拿出腰間的手銬,走上去。 “呀~~”趙爵有些驚慌地逃開,躲到展昭的身后,顯出很害怕的樣子,雙手抓住展昭的肩膀。見白玉堂臉上神情不善,他又略顯調(diào)皮地眨眨眼睛,在展昭肩頭蹭了蹭。 白玉堂冷聲道:“你涉嫌多樁謀殺案,我要帶你回警局?!?/br> 趙爵有些天真地眨眨眼,湊到展昭耳邊說:“他好兇?!?/br> 展昭已經(jīng)從震驚的狀態(tài)中恢復(fù)了過來,他緩緩地轉(zhuǎn)身,看著趙爵,笑:“你不怕我們發(fā)現(xiàn)你,也就是說你已經(jīng)做好了完全的準備,是不是?” 趙爵有些得意地點點頭,走到安迪身邊,問:“安迪,你來這里為我工作多久了?” “?。俊炅??!卑驳嫌行┟院?。 “三年?”馬漢不可置信地看展昭和白玉堂,趙爵逃走不過幾個月,怎么可能有三年? “佳怡,我給你咨詢多久了?”趙爵繼續(xù)問。 陳佳怡想了想:“差不多一年了吧,”說完,看著白玉堂等人說,“原來你們要我?guī)銈儊?,是想抓他???你們肯定弄錯了,趙老師是好人!” 展昭不語,盯著趙爵的雙眼:“催眠植入記憶?” 趙爵笑得天真,點點頭,又搖搖頭,伸出雙手給展昭看。 眾人驚訝地發(fā)現(xiàn)他的手心一片平坦,指紋,掌紋,什么都沒有。 “游戲又開始了,是不是?”展昭問趙爵。 趙爵伸出手,輕觸展昭的下巴,看到白玉堂冷下來的臉色,又快速地收回手,笑:“因為有很好的玩伴,還有很多玩具?!?/br> 展昭靜靜地聽他講完,緩緩環(huán)視四周,不再理會趙爵,而是轉(zhuǎn)臉看陳佳怡,輕輕伸手在她的耳邊打了個響指。 陳佳怡微微一愣,突然變得有些茫然,展昭輕輕地拍了她的肩膀一下,湊到她耳邊低聲說了將近三分鐘的話,隨后,又輕輕地一拍陳佳怡的肩膀。 做完這一切,展昭問:“陳小姐,你第一次來這里是什么時候?” “呃……”陳佳怡揉揉太陽xue,看看四周:“嗯……是,三天前~~我有些頭疼……” 等她說完,展昭伸手在她耳邊又打了一個響指。 陳佳怡的眼神回復(fù)了原樣,有些不解地看著四周,為什么大家都這樣看她? “呵~~”展昭搖頭,“你畫這兩幅畫,是用來做指令,為的就是今天,只要見過我們的人,都會自動地進入你指定的催眠狀態(tài),記憶會混亂?!?/br> 趙爵高興地邊拍手,邊笑,最后,收起笑,很煩惱地說:“這樣,你們就能抓我了么?” 展昭搖頭:“不,不能,我們沒有證據(jù)?!?/br> 白玉堂收起手銬,拉了拉展昭,“貓兒,走吧?!?/br> 展昭轉(zhuǎn)身下樓,趙爵有些不舍地跟上前幾步,就像玩伴走了的小朋友。 白玉堂最后一個轉(zhuǎn)身,準備下樓,趙爵突然說:“人生就像游戲~~是不是?” 回過頭,白玉堂注視趙爵良久,點頭:“沒錯,不過游戲不是人生。” 趙爵有些不解地歪過頭。 “把游戲當人生的人,注定把自己也玩進去……是不是?!”說完,白玉堂轉(zhuǎn)身,頭也不回地走了。 趙爵目送著他們離去,變得更加安靜,他走到那兩幅畫前,伸手輕輕地摩挲著畫中人的臉……眼神,淡淡的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