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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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王妃福至心靈,瞬間會意,肯定是義兄來了! 她面露激動之色,連忙吩咐仆役添筷加碗。 慶王眼睛瞪得更大。 慶王妃才不管他,柔聲對樓荃說:“阿荃,等會要記得叫人?!?/br> 樓荃笑著應(yīng)了。 這么多年過去,爹和娘還是這般有趣。 樓喻先是快步行至前院,然后才慢下步伐,晃悠悠地來到府外。 府外站著兩個人。 一個幫主,一個元銘。 他和元銘目光對上,不約而同微微一笑。 至于那位幫主,一張俊朗的臉已經(jīng)扭曲了。 他驚道:“你、你、你……” 樓喻躬身作揖,笑意溶溶:“見過舅舅?!?/br> 他在船上看到幫主左眉傷疤時,就已經(jīng)猜出了幫主的身份。 這還是他娘告訴他的。 只是當(dāng)時慶州情況尚不明朗,他無暇認(rèn)親,便匆匆行過。 “之前是我失禮,還請舅舅不要見怪。” 幫主喃喃:“郁樓……樓喻……他娘的!老子怎么就沒想到呢!” 他狠拍自己腦門兒,隨后哈哈朗笑幾聲,大掌拍上樓喻肩膀。 “原來你就是阿嵐信中的小外甥啊!怪不得老子在船上看到你就覺得順眼!” 慶王妃閨名江嵐。 幫主是她義兄,同姓江,名江波。 樓喻笑:“看我順眼還想挖我墻角?” 江波:“……” 他俊臉微紅,估計(jì)搶外甥手下這件事確實(shí)讓他羞愧難當(dāng)。 樓喻適時道:“舅舅,元先生,咱們先入府吧?!?/br> “對對對,好些年沒見過阿嵐了,也不知道她如今什么模樣,會不會都長皺紋了……” “咳嗯!” 元銘狠狠咳嗽一聲,暗中瞪他一眼。 江波立刻閉嘴。 還未到達(dá)前廳,慶王妃便攜慶王、樓荃迎了上來。 “大哥!” “阿嵐!” 二人雙雙眼含熱淚,就差執(zhí)手相望了。 慶王掀開眼皮上下打量江波。 眉毛有疤,皮膚黑,舉止粗魯,胡子拉碴,跟阿嵐一點(diǎn)也不配! 他又看元銘。 面容清俊,膚色淺蜜,舉手投足極為風(fēng)雅,好像、似乎不比自己差啊。 眼看慶王妃和江波還在“互訴衷情”,慶王重重咳了一聲。 元銘淺笑道:“在下元銘,見過王爺、王妃。” 慶王妃終于回神,問江波:“這位先生是?” “阿銘是咱們船幫的副幫主,這么多年一直幫我打理船幫!” 他喜滋滋道:“阿嵐,收到你的信后,阿銘就說要來慶州,嘿嘿,咱們的船隊(duì)還停在碼頭那兒,裝了不少貨,特意給你帶的!” “娘,舅舅和元先生一路奔波,不如咱們吃完飯?jiān)倭???/br> “好好好?!?/br> 飯桌上,慶王妃爽言爽語,江波性情豪邁,兩人也不顧忌“食不言”的貴族禮儀,酣暢難言。 慶王全程耷拉著一張臉,話都插不上。 樓喻趁兩人聊得盡興,湊到元銘旁邊,問:“元先生,是你說要來慶州的?” “阿波本就想來,只是有些顧慮?!?/br> 元銘看著樓喻,眸中泛著笑意。 “不過現(xiàn)在應(yīng)該沒有顧慮了?!?/br> 樓喻正色問:“你們答應(yīng)我娘來慶州,知道意味著什么嗎?” 元銘收斂笑意,同樣肅目道:“端看殿下需要我們做什么?!?/br> “好?!?/br> 因?yàn)檫^于激動,慶王妃和江波居然拼上了酒。 酒過三巡,江波忽道:“小外甥,怎么不見那個小英雄?叫他出來見見,老子還想跟他過過招呢?!?/br> 元銘皺眉咳了一聲。 可是江波喝醉了,沒接收到信號,徑自來到樓喻面前,醉眼惺忪道:“小外甥,快,快請他出來?!?/br> 樓喻無奈:“他不在府中。” 分離這么長時間,霍延總得回去和侄子侄女聚一聚吧。 “他在哪!我去找他!” 樓喻連忙吩咐仆從:“舅舅喝醉了,快扶他去廂房休息!” 又對元銘道:“元先生,你熟悉舅舅習(xí)慣,就拜托你多多照顧了?!?/br> 元銘拱拱手:“應(yīng)該的?!?/br> 膳廳終于消停了。 樓喻一天下來經(jīng)了好些事,實(shí)在有些困乏,便回東院休息。 睡夢中,他又回到船上。 霍延神情凜冽,利落地射出一箭。 箭穿透風(fēng)雨,刺破蒼穹,直直地釘入高高的桅桿。 仿佛擊在他的心上。 少年英姿勃發(fā),軒然霞舉,于無盡雨幕中回過頭來。 笑著問:“要練箭嗎?” 樓喻呆呆點(diǎn)著腦袋。 他站在船頭,少年站在他身后,托舉著他手中弓箭,對準(zhǔn)那細(xì)細(xì)高高的桅桿。 “咻——” 樓喻看都不看箭身,心頭莫名一跳,猛地回首望去。 少年眸色深深:“脫靶了,再來?!?/br> 樓喻驚疑搖頭:“不練了!” 他可不想再被戲耍一次! 可惜兩人力量懸殊,樓喻無法反抗,硬生生被人強(qiáng)迫舉了三次弓。 直到最后一支釘入桅桿。 樓喻驟然從夢中驚醒,愣愣躺了半晌,才氣呼呼低叱一聲: “去他娘的小英雄!” 第五十二章 樓喻晚上沒睡好,第二日醒來昏昏沉沉。 本來還想跟舅舅商量事情,結(jié)果舅舅呼呼大睡,他只好先去了府衙。 如今府衙眾官吏,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反抗的心思。 郭濂中風(fēng)了,倒了,剩余的官吏還能怎么辦呢? 更何況,他們本來也沒那么大的勇氣與樓喻掰腕子。 郭濂還在的時候,他們就已經(jīng)不敢違抗樓喻的命令了。 樓喻召集一眾官吏,直截了當(dāng)?shù)溃骸爸T位都是慶州的官員,主要職責(zé)就是管理慶州府事宜,就是為了能讓老百姓安居樂業(yè),是不是?” 因?yàn)闆]睡好,他臉色沉沉,看起來很不好惹。 眾官吏哪敢觸他霉頭,一個個乖巧點(diǎn)頭。 “既然如此,咱們的重心應(yīng)該放到城池建設(shè)上來,而非爭權(quán)奪利,是不是?” 眾官吏:爭權(quán)奪利的戲碼不一直是您和郭大人的專長嗎? 敢想不敢言。 司農(nóng)官沈鴻拱手道:“殿下所言極是。自殿下派遣農(nóng)務(wù)總管傳授農(nóng)耕之術(shù)后,慶州各地農(nóng)戶皆使用穢物、骨頭等漚肥,想必來年一定會有好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