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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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可愛沒有和季莫說話,只是一面吃著晚餐,一面笑著拼讀英語,似乎非常用功。不過她讀的單詞永遠是那一個:“p—a—n—d—a,panda(熊貓)?!?/br> 季莫聽在耳里,也不生氣,依舊優(yōu)雅地吃著東西。臨了才柔聲道:“可愛今晚早點休息,明天要上學的?!甭曇羝届o,溫柔得沒有一絲火氣,好像下午得事情完全沒有發(fā)生似的。 可愛抬頭看他,問道:“叔叔等會兒要出去嗎?” “嗯,有點公事?!奔灸c頭,他回指揮部處理一些國際緊急事務。 說完,拿著餐巾擦了擦嘴,起身就走。 “叔叔,等等。”可愛叫住他,走到他面前,朝他勾了勾手指,見他彎腰才點起腳尖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記得早點回來哦?!彼顣木褪巧纫粋€巴掌,給一顆糖,讓人生氣也不是高興也不是,只能巴巴地寵著她。 季莫摸了摸她的頭,在她額頭印下一吻:“知道了,晚安?!毙睦镉謿庥趾眯Α?/br> 可愛目送他離開,蹦蹦跳跳地回到房間,她原以為自己可以肆無忌憚地躺床上看豆腐干小說了,誰知到了10點多,還有不速之客來找她。 福媽禮貌的敲了敲門:“小姐,外面有個姓陸的小姐找你?!?/br> 姓陸的? 可愛疑惑地看了看天花板,說:“我不認識,打發(fā)她走。” “她說想跟您說說傅先生的事情?!备尠涯莻€女人的話原原本本說給可愛。 陸娉婷! 可愛皺眉坐起來,走到窗邊看了一眼,那個女人穿著黑色外套,手扶著腰撐著肚子,樣子有點吃力。 “帶她到書房去吧?!笨蓯壑浪龝敛蛔?,但沒想到這么快,今晚就來了。 陸娉婷走進書房,看到可愛已經在了,禮貌地點了點頭:“你就是可愛?!?/br> “嗯,坐吧?!笨蓯厶鹛鹨恍?,客氣地招呼她坐下,“你是誰,找我說傅昕的什么事?”她裝作什么都不知道,表情呆萌萌的,很單純。 “這是1000萬?!标戞虫么蜷_手提包,把支票放到可愛面前,“我想求您跟‘樂飛’解約?!?/br> …… ☆、027 變成瘋子 可愛看著桌上的支票,眼神無辜,滿是不解:“為什么?我和‘樂飛’沒有意見呀?!?/br> 陸娉婷扶著沙發(fā)坐下,臉上是溫婉的笑容:“我知道這么做會另郝小姐為難,所以這里是1000萬,500萬是違約賠償,剩下的500萬就當是給您的補償。我不希望傅昕被外界說成在傍高門千金,這對他和公司的影響都不好。”她的言辭誠懇,完全一副賢內助的樣子。 “這只不過是炒作,陸小姐何必那么在意?!笨蓯蹞P起唇角,眼眸依然含笑,只是眼神透著銳利的寒芒,“而且,你以什么身份跟我談這件事?” 陸娉婷皺眉,抿了抿唇,清清楚楚的說道:“我是他太太?!?/br> “不會吧,他的太太不是金沅菲嗎?”可愛微微瞇起眼睛,走到她面前,臉上是陰冷的笑容,“而且已經在三個多月前車禍死了?!鳖D了頓,故意在她的脖子處吹了口寒氣,“你該不會是她的鬼魂吧?” …… 提到金沅菲,陸娉婷只覺得脊背寒涼,連忙道:“什么鬼魂!”呼吸有點急促,眼中流露著恐懼之色,“我是他不久之后的太太?!?/br> 可愛雖然早就猜到了他們的關系,但真的聽她說出來的時候,心里還是會一絲疼痛感。她眨巴了一下眼睛,笑道:“那就是未婚妻嘍??伤麖膩矶紱]向大眾承認過,我為什么要信你?!?/br> “那是因為他才剛接手公司,不合適這么快公開我們的關系?!标戞虫貌幌矚g被人質疑,指著自己的肚子說,“這就是他的孩子?!?/br> “你說我就信嗎?”可愛挑眉,眼神透出幾分鄙夷,“你以前也是影星,私生活能有多干凈呢?” “你什么意思?!”陸娉婷板起臉瞪著可愛,從沒想過一個孩子會說出這么傷人的話。 “字面上的意思?!笨蓯刍氐綍狼白?,直接撕了那張支票:“陸小姐,你以前有過什么前科,我一清二楚,只是沒想到你這么不知羞恥,竟然勾搭自己最好閨蜜的老公。如果沒有金沅菲捧你做女主角,這1000萬你拿得出來嗎?”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她臉色煞白,心里發(fā)慌,尤其是看著可愛那種冷厲自信的眼神,莫名害怕起來。 “你覺得呢?”可愛微微揚起唇角,冷笑道:“我是不會解約的,你真有本事就讓傅昕開了我,我保證一分違約金都不收他的。”頓了頓,眼神變得曖昧起來,聲音嬌滴滴的:“只是,他會嗎?” “他會,他當然會!”陸娉婷想都不想直接回答,其實這不過是她不想落于下風,硬著頭皮說的,早在來這里之前她就跟傅昕談過,被他嚴詞拒絕了,沒有辦法才來找她的。 “那我就等著他來跟我解約?!笨蓯壅酒饋?,懶懶地打了個哈欠,“時候不早了,我明早還要上學,就到這兒吧?!闭f著就要找福媽送客。 “等等?!标戞虫玫哪樕兞?,一字一頓道:“你真的要這么拒絕我嗎?” “是啊?!笨蓯鄹静粫滤?,微昂著下巴和她對視。 “那你別后悔!”她撂下狠話,頭也不回地離開。 可愛不屑地笑了笑,伸著懶腰回去臥室。 第二天,風和日麗,晴空萬里,算是春雨時節(jié)里難得的好天氣。 可愛按時上學、放學、去片場,并沒有感覺有多大的變化,只是瑞嘉中學門口蹲守著不少八卦娛記。 她讓司機被車子開進學校,剛下車,就被不知從哪里竄出來的狗仔圍得水泄不通。 ——郝小姐,請問一下,昨天那位接您的人是誰? 他們已經查過了,目前的大官里沒有一個是姓“郝”的。 ——小可愛,請問傅總現在是不是在追求您? 另一個人舉著話筒大喊著,最感興趣的就是明星的私生活。 ——郝小姐,現在演藝圈很多蘿莉女星都喜歡大叔男星,有不少已經結婚生子了,您喜歡嗎? 又一個奇葩的狗仔問了奇葩的問題。 …… 大叔?沒興趣,姐才15歲,喜歡小鮮rou。 可愛暗自腹誹著,臉上揚著甜甜的笑容,并沒有回答。 “不好意思,麻煩給位讓一讓,有什么問題,等劇組召開記者會的時候再說,現在我趕著拍戲。”可愛禮貌又大方地安撫他們,想從他們中間擠過去,但是失敗了。 這時候,傅昕帶著幾個保安走過來,讓他們把娛記擋開,自己則拉著可愛的手快步離開。 “怎么樣,沒事吧?”他關心的詢問,溫柔的眼神比起昨天似乎更多了幾分暖暖的情誼。 “沒事?!笨蓯鄣瓚艘痪?,轉而換上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抬頭看著他,問道:“倒是你,好不好?” 他不明白地看著她:“什么?” “他們不都寫你傍高門嗎,會不會影響到你的生活?”她故意說得小心翼翼,表情看起來不太好意思,“我也沒想到叔叔會這樣來接我,對不起啊?!?/br> “不要緊,這種事我習以為常了,你不受傷就好?!彼嗣念^,眼中滿是寵溺。 可愛只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掉一地,臉上不動聲色,水亮的大眼睛萌萌的,拉著他的領帶,等他低下頭,才踮著腳尖在他耳邊小聲詢問:“那陸小姐呢?她也沒事吧?” “哪個陸小姐?”傅昕蹙眉,眼底閃過轉瞬即逝的厭惡之色。 “陸娉婷呀,她昨晚來找我,讓我跟‘樂飛’解約,說是要維護你和公司的形象。”撇了撇嘴,接著道:“我覺得她真的很愛很愛你哦?!?/br> “什么很愛我?她跟你說了什么?”傅昕的臉色轉沉,語氣也顯得不耐煩了。 “她說自己懷了你的孩子,等過段時間,你會娶她。” “怎么可能,我和她沒關系。”傅昕直接否定,特別強調說,“在我心里只有我太太一個人?!?/br> “傅昕,你睜著眼睛說瞎話!” 陸娉婷不知從哪里沖了出來,抓著傅昕的衣服大吼道:“你怎么可以這么對我?”她穿著病人的衣服,頭發(fā)凌亂,面容污穢,情緒激動地好像一個瘋子。 對,就是一個瘋子,病人服的背后印著“七院”的字樣,這是a市的精神病院。 可愛看著她的樣子,又看向傅昕,眉心猛地揪緊。倒是沒想到一夜之間她會變成這樣,更沒想到眼前的男人會這么絕情。 “你有病啊,放手,快點放手!”他掙扎著推開陸娉婷,讓保安把人拉走。 “我沒病,我一點病都沒有,是你,是你把我送進醫(yī)院的!”陸娉婷的力氣很大,揪著他的襯衫不放手,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道,“我知道你是愛我的,對不對,對不對?” “陸小姐,你別這樣,我知道你喜歡我,但是我愛的只有我太太金沅菲!”他說得很大聲,讓周圍的娛記都能聽得清楚。 “你胡說,你早就不愛她了!”她歇斯底里道,“你愛的是我,是我!”她一轉身,看到了可愛,猩紅的雙眼瞪著她,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了:“是你,是你讓他離開我的!” 可愛看得出她的情緒崩潰了,根本不受控制,應該是被人用了藥物。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說著,陸娉婷沖向可愛,張著手想要抓她,忽然從懷里掏出一小瓶透明液體,打開蓋子朝她潑去。 “滋拉”的一聲,濺到地面的一點冒出大量氣體。 可愛本以為自己死定了,因為一切發(fā)生得太倉促,根本來不及躲避,只能背轉身來閉上眼睛。 千鈞一發(fā)之際,有人將她抱入懷里,再睜眼睛,季莫就在她面前…… ☆、028 未婚妻?(首推求收) 可愛看著面前的人,心里依然驚魂未定,一時沒辦法立刻說話。 “沒事吧?”季莫摸了摸她的臉頰,琥珀色的眸子流露著擔心。他幸好來了,不然后果不堪設想。 “叔叔……”可愛總算恢復了平靜,想伸手去扶他,卻給他輕輕握住手。 “別碰,有硫酸?!彼哪樕兊蒙n白,額頭滲出細細的汗珠。 可愛抬頭朝著他的背上看去,面容一下子失去了血色,對著剛跑過來的人喊道:“老易,叫救護車!”她讓季莫靠在自己身上,水眸冷冷地看向已經被保安制服的陸娉婷,又看了一眼傅昕,本想立刻發(fā)作,但仔細一想,還是忍了下來。 “叔叔,你忍著點,醫(yī)生很快就來了?!彼膩y如麻,看看他背上那塊被灼傷的痕跡,眼淚不自覺地就流下來了。 “傻丫頭,怎么哭了?!彼α诵?,抬手擦掉她的淚珠,半開玩笑地逗她:“要是把眼睛哭紅了,就成小白兔了,到時候一只熊貓,一只白兔,咱們家就成動物園?!彼难劬€青著呢,只是戴著墨鏡別人看不到而已。 噗…… 可愛一想到昨天的事情,立刻就破涕為笑了,抿了抿唇,說:“panda?!?/br> 季莫點頭,嘴角揚起淺淺的弧度。他不喜歡看到可愛哭,那淚水似乎承載了很多東西,飽經歲月的洗禮,很沉重。他喜歡看她笑,沒心沒肺的,簡單卻充滿快樂。 一旁的傅昕看著可愛和季莫親密的樣子,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感覺不舒服,他來到他們身邊,把手帕遞給可愛:“季先生流了很多汗,幫他擦一下吧?!?/br> 可愛看著他,并不動作,好一會兒才接了過來,低低地說了一句:“謝謝?!彼芟氚阉虻孟“蜖€,可是這樣自己之前做的就全白費了,沒找到證據,抓到他的把柄,絕對不能半途而廢。 她為季莫擦汗,手不自覺地握緊,心里除了擔心,還是擔心。 “放心,就跟燙傷差不多,沒事的?!彼参克?,語調很輕,笑容有點無力。 “來了,小姐,他們來了。”老易帶著醫(yī)護人員趕過來,幾個人一起幫忙把季莫抬上擔架,送進了救護車。 醫(yī)院里,她配合警察做著事件筆錄,眼睛時不時地留意著病房里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