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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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能說明你不信任叔叔,否則根本不需要這么做?!?/br> “哪有!”可愛嘟著嘴反駁,“我是為你好,怕你生氣再扯裂傷口,才想瞞著你的?!?/br> “這么說,叔叔還得謝謝你了?” “當然?!彼捯魟偮洌ⅠR就尖叫起來,含著淚看著他:“臭季莫,很疼的!”她的手被輕輕捏了一下。 季莫笑著打了個結,完成包扎,托著她的手印下一吻:“以后不管發(fā)生什么事,都不許瞞著,我要第一個知道?!?/br> 可愛看著他點了點頭,說:“那是不是不生氣了?” 季莫側過頭,指了指自己的臉頰,閉上眼睛。 可愛會意,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然后和他共進晚餐。 晚上,大概11點左右,文露正躺在床上玩手機,耳邊傳來一陣敲門聲。她疑惑地開門,頓時喜出望外。 “tony,你怎么來了,快點進來?!?/br> ------題外話------ 求收,求冒泡,求留言,各種求,滿地打滾做無賴狀 ☆、041 不是好人(一更求收) 文露沒想到季莫這么晚來找自己,心里一陣狂喜,忙拉著他進了房間。 “tony,這么晚了,有事嗎?”她站在他面前,臉上帶著笑,眼睛時不時地偷看著他,手輕輕拉扯著睡衣的裙擺,似乎有點緊張,不知所措。 “你說呢?一個男人半夜來一個女人的房間,還能有什么事?!奔灸⑽⑻裘?,大手優(yōu)雅地伸到她面前,嘴角揚著淺淺的弧度,眼神含笑,帶著幾分邪魅。 文露的臉一下子就紅了,握著他的手坐到他身邊,剛要開口,粉頸就被扼住,周身好像被一股無形的壓力控制著,竟無法動彈。 “tony?你,你要干什么?”文露頓時慌了,臉色刷白,細長的眼睛緊盯著他,眼中充斥著明顯的恐懼。 “這話應該我問你才對。”他的臉上依然滿含笑意,聲音柔和,聽不出半點火氣,“為什么要去動可愛?”眼神轉沉,流露出明顯的冷意。 文露的心“咯噔”了一下,不覺得自己在這件事上有什么破綻,連忙道:“什么意思?我不懂?!?/br> “不懂?”季莫輕笑出聲,手上的力度加重,語調(diào)依然平靜,不慍不火:“你以為自己不出面,找中間人處理,就神不知鬼不覺了?”他一旦排除鄭浩,就可以肯定那些人是文露安排的,因為只有她會仗著家里的勢力,做這種幼稚沒腦子的事情。 “tony,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放手,我快透不過氣了?!彼昧ε拇蛑氖?,臉頰通紅,眼神可憐兮兮的,“如果你覺得是我做了什么壞事,就拿出證據(jù)來,即使把我送交警局,我也認了,現(xiàn)在算什么嘛?!?/br> “如果有證據(jù),你還能好好坐在這兒嗎?”季莫笑了笑,輕松的口氣簡直就像在閑話家常,卻說著最滲人的狠話,“不光是你,連你的家族都會從上流界消失,所以你該慶幸,我還沒有證據(jù)?!?/br> 文露意識到這話的嚴重性,只覺得脊背寒涼,連呼吸都停滯了,只是滾動了一下咽喉,“tony,你別這樣,我真的沒有害她?!?/br> “有沒有,你心里清楚,我只想告訴你,別以為季家真的需要倚仗你的家族勢力,就你爸和你哥做的那些事,沒有季家?guī)湍銈兲芍?,早就被斃不知道多少回了?!彼砷_手,冷眼看著她因為受驚,虛脫似的滑落到地上,沒有半點憐惜地走到門口。 大手輕扶著門把,沒有回頭,只是最后警告道:“文露,如果你還看重小時候的情誼,最好不要挑戰(zhàn)我的底線,再敢傷害可愛,就算沒有證據(jù),我也會讓你和整個文家從此消失?!闭f完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書房內(nèi),老易正在靜靜等候,見他來了,連忙上前迎接:“少爺,這么晚了,有什么事要吩咐?” 季莫走到書桌前坐下,目光淡淡瞥了他一眼,說:“可愛是怎么說服你欺瞞我的?” 老易一聽,臉都白了,尷尬地低頭:“是我的錯,您處罰我吧?!?/br> “別緊張,我就想知道她做了什么。” 老易沉默了片刻,還是原原本本地說了:“主要是小姐說不答應,就讓您辭退我,所以我就……” 季莫好笑地搖頭,開口道:“明天開始把文家這些年走私、涉黑和商業(yè)行騙的罪證收集起來,全部上繳相關部門?!?/br> 老易愣了一下,驚訝道:“這么快?” “敢動我的人,這已經(jīng)算慢了?!奔灸獜膩聿皇呛萌耍膊徽J為文露會吃一塹長一智。如果她真的不再犯錯,他自己有辦法保全他們一家,否則就等著在監(jiān)獄過下半輩子吧。 …… ------題外話------ 沉寂了一個休息天,都出來冒個泡呀,求各種支持,各種抱抱,各種么么噠 ☆、042 你們繼續(xù)(二更求收) 文露跌坐在地上,她從沒有見過這樣的季莫,臉上始終溫柔儒淡,骨子里卻透出懾人的冷,每一句話都冷得叫人打顫。 她的手輕撫著自己的脖頸,只是短短十幾分鐘的時間,已經(jīng)清晰地映出指印了,可想他當時有多生氣,真的恨不得把她掐死。她就不明白了,那種未成年的野丫頭有什么好的,值得他這么保護? 想到這兒,她站起來,走到床邊坐下,拿著手機給楊麗敏打電話。她哭著告狀,希望有人能為自己出頭。 結果,卻引來楊麗敏很不客氣地數(shù)落。 “我不是告訴你不要去動那丫頭嗎?”她太了解兒子的脾氣了,除非能一下子就把小丫頭從他心里剔除,否則就只能耐心忍著,等著。 “伯母,你不知道,她實在太囂張了,竟然說我比夜總會小姐都不如!”文露只要想起那晚的事情,氣就不打一處來。 “那又怎么樣,只要能得到小莫的愛,誰還在乎你以前是什么?!睏铥惷舨灰詾槿?,態(tài)度顯得特別冷硬。 “是啊,是我沉不住氣了?!彼脨赖?,“那現(xiàn)在我該怎么做才能挽回tony的心?”頓了頓,懇求道,“伯母你幫幫我吧。” “自己的幸福得靠自己爭取,我可幫不了你?!睏铥惷粼桨l(fā)冷淡起來,笑了笑說,“按照小莫的脾氣,你現(xiàn)在做什么都沒用,除非……” “除非什么?”她的心都懸到了嗓子眼。 “做他真正的女人唄?!彼p描淡寫地回答。 “我也想啊,可他見都不愿意見我,怎么……” 楊麗敏不等她說完,便打斷道:“話我只說到這兒,該怎么做,能不能做成都是你自己的事,和我無關?!闭f著,不等她回答,直接掛了電話。她喜歡聰明的女人,如果太笨了,不如直接舍去。 文露愣愣地坐在原地,看著手中的手機,腦中不停重復著楊麗敏的話。她要成為他真正的女人,不管用什么方法都必須做到! 第二天,可愛因為傷口疼得厲害,便向?qū)W校請了假,只是下午的時候坐車去了片場。一連幾天,她都沒有看到傅昕的身影了,以為他是為了避風頭才不到片場的,后來才知道不是。這幾天他去了m國,和國際導演談新片合作的事情。 “怎么樣,累不累?”童亮拿著一杯橙汁來到她身邊,把吸管送到她唇邊,關心道,“今天的拍攝任務差不多了,要不要先回去?” 可愛接過橙汁喝了兩口,放到一旁:“還好,等大家一起結束吧,我不能總是搞特殊?!彼詮膩砹藙〗M,每次都會遇到些事情,但也因為這樣,《青春年少》的關注度直線上升,整個瑞嘉中學的校門外站滿了記者和粉絲。 童亮笑著在她身旁的座位坐下,從口袋里拿出一個黃色紙片:“對了,這個送給你,保平安的?!?/br> “平安符?”可愛看了一眼,笑了。 “嗯,很靈哦,反正我戴了以后再沒有生病、受傷了。”他半開玩笑地說著,表情有點靦腆。 可愛算是接受了他的好意,說了聲謝,把東西收了下來。 這時候,老易走了過來,為她的身體著想,直接向田導請了假,送她回家。 結束了一天的拍攝,可愛確實感覺疲憊,尤其是受傷以后,更容易吃力。她回到別墅的第一件事就是回房間換身干凈的衣服。 誰知,剛一開門,就看到季莫把文露壓在地上,兩人的衣衫都很凌亂,彼此的眼中透著最原始的欲望。 “……可愛?”季莫半瞇著眼睛看著她,又看看文露,用力甩了甩頭,似乎意識到什么,想從地上爬起來,卻被文露勾著脖子拉了回去。 “抱歉,你們繼續(xù)?!笨蓯壑刂氐厮ど祥T,轉身下樓,離開別墅。 …… ☆、043 可愛逃跑 可愛?! 季莫意識到自己被下藥了,而且把文露錯當成了可愛。他甩了甩頭,用力把人推開,就要追出去。 “tony,你別走,求你別去,你現(xiàn)在很需要我?!蔽穆稉ё〉牟弊?,把他強壓到自己身上。 “滾!”他近乎低吼,猩紅著雙眼,如惡魔一般懾人。他就算是戰(zhàn)場遇伏都沒有這么失控過,大手用力把人拂開,跌跌撞撞地往樓下走。 老易和福媽看到他的樣子,也是嚇了一跳,連忙上前攙扶。 “可愛呢,快去把她追回來!”他抓著老易的衣領命令道。 “沒,沒看到小姐出門呀?!崩弦滓恢倍荚诳蛷d站著,并沒有看到可愛離開。 “她明明……”季莫的話沒有說完,就聽到后院里的藏獒小p狂叫不止。他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立刻趕到后院。 “閉嘴,笨蛋p,噓……”可愛就坐在圍墻上,食指抵著唇瓣,示意小p閉嘴。可倔脾氣的藏獒哪會聽她的,伸長了脖子大聲吼著,恨不得把全別墅區(qū)的人都喊過來。 “可愛,快下來,小心摔著?!奔灸苌先ィ氚讶吮氯?。 “你滾開,我再也不要理你的,老色狼!”她真的很生氣,你說在文露的房間也就算了,竟然還跑去她的房間,太惡心了!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說完,“噗咚”跳到院外的地上,拔腿就跑。 “可愛——”季莫也想翻墻去追,被老易攔了下來。幾番折騰,他背上的傷又裂開了,連白色襯衫都被暈紅了。 “少爺,您別這樣,我讓司機去找,您這樣追出去,會出事的?!崩弦卓闯鏊牟粚牛瑴喩戆l(fā)燙,呼吸急促,眼神也特別渾濁。 “去把錢繹找來,快點?!奔灸仓雷约含F(xiàn)在很不好,推著他往門口走,自己則跑回房間,用冷水沖淋著自己的頭和身體。 “少爺,別這樣,您的傷口會感染的?!备屜霌屪咚种械幕ⅲ瑓s被他一把推開,眉心緊蹙,聲音冷得懾人:“讓老易把文露處理掉,我不想再見到這個女人?!彼]上眼睛,盡量平復著躁動的心情。 不知過了多久,應該是很短的時間,錢繹風塵仆仆地走進他的房間,看到他背上的傷口正淌著血,趕忙拿走了花灑。 “先別淋了,讓我?guī)湍銠z查一下?!?/br> 季莫坐在那里不說話,雙眼始終閉著,身體的熱度并沒有緩解多少,幸好背上的痛讓他保持清醒。 “你得罪什么人了,竟然給你用這種藥?!卞X繹知道這是m國剛研制成功的新藥,藥性很強,很容易產(chǎn)生幻覺,就算接受過嚴格訓練的特工也未必能抵受得住。 “你話太多了,到底能不能解?”他總算睜開了眼睛,眼神森冷,卻沒有太多的焦點。 “有,幫你找個女人就可以了?!彼苯亓水?shù)幕卮穑共繀s被季莫重擊了一圈,疼得他幾乎吐血。 “拜托,開個玩笑而已?!彼嬷亲?,沒好氣地吐槽,“趴床上去,我給你針灸試試?!彼讶朔龀鲈∈遥瑸樗弥嗅t(yī)的方式治療。 半小時后,季莫的心情確實平靜下來了,但身體的溫度依然居高不下,渾身好像火燒一樣。錢繹重新幫他把傷口消毒包扎,喂了幾片消炎藥后囑咐道: “你好好休息一下,大概5,6個小時以后就沒事了?!?/br> 結果,季莫根本不聽他的,換了身干凈的衣服,就往樓下走。 “喂喂,這么晚了,你這身體還想去哪兒?”錢繹緊跟在他身后質(zhì)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