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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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事實正如依依說的那樣,她是故意掀翻那鍋滾湯的,想讓可愛一起受傷。沒想到羅毅突然出現(xiàn),輕松化解了這場危機。 “這是你自找的,誰讓你去而復(fù)返,又折回來的?被燙也是活該?!币酪缹τ谶@種人最看不順眼,嘴上當(dāng)然不會輕饒。 “我會折回來,還不是因為你說了那些難聽的話?”凌嘉文哭得越發(fā)傷心了,眼里滿是委屈。她又轉(zhuǎn)頭看向可愛,露出楚楚可憐的模樣,“可愛,我到底是什么地方做的不好,讓你這么討厭我,一定要斷送我的演奏生涯?。俊?/br> 演奏生涯?! 可愛簡直想是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勾唇冷笑道:“我再說一遍,我沒有絆你,是你自己腳下沒留神,撲了過來,弄傷了手。有時間在這里指責(zé)我,不如先把傷口處理一下,免得留下疤痕,又說是我耽誤你的。”說完,拉著依依和曉玲,繞過餐桌就要離開。 “郝可愛,我真沒想到一個15歲的小女孩會像你這么惡劣,害人受了傷,還能這么理直氣壯?!绷杓挝牡哪樕下冻鲆桓彪y以置信的神情,跟到客廳想繼續(xù)理論,就看到楊麗敏回來了。 “你們在吵什么呢,這么大聲,我在門外就聽到了?!彼戳艘谎蹃黹_門的福媽,見她已經(jīng)把東西打包好了,便道:“嘉文,這東西都收拾好了,你怎么還不拿去醫(yī)院?”走上前,發(fā)現(xiàn)她的手被燙得通紅,上面還有不少水泡,立刻變了臉色: “這是怎么回事,怎么傷的?” “伯母,”凌嘉文一看到她,連忙抱住她,伏在她肩上大哭起來:“可愛不喜歡我,所以絆了我一跤,我就摔到了餐桌上,手就被火鍋的里的滾水燙傷了?!?/br> “我沒有!”可愛以前在職場上遇到過很多難纏的對手,但那些人都不會這么無理取鬧。這個凌嘉文簡直就像個市井潑婦,演足了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完全顛覆了以往高貴優(yōu)雅的形象。 “你閉嘴!”楊麗敏原來就不喜歡可愛,又看到凌嘉文確實傷得不清,氣不打一處來,怒聲問道:“福媽,你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福媽低頭來到她身邊,分部看了凌嘉文和可愛一眼,說:“我剛才一直在客廳,所以沒用看到發(fā)生了什么。不過,我相信可愛小姐不會這么做的?!?/br> “你相信?”楊麗敏瞪了她一眼,喝斥說,“她又不是沒做過壞事,打架傷人不都是家常便飯嘛?!?/br> 楊麗敏對可愛一直有先入為主的偏見,覺得三歲定八十,以前她是不良少女,就一輩子都是不良少女。 “羅毅,你說?!彼挚聪蛄_毅問道。 “我只看到火鍋整個灑向可愛小姐,其他都不知道?!睆乃慕嵌瓤?,更像是凌嘉文想傷害可愛,不過他一直都是個嚴謹?shù)娜?,沒有證據(jù)不會亂說。 “那就是你倆都沒有看到事情的經(jīng)過,但是嘉文確實是被燙傷了。而且可愛跟她同學(xué)一共有三個人,嘉文就一個人。說給誰聽,都只可能是你們欺負了嘉文?!睏铥惷糁饔^下了判斷,對著可愛說,“你過來,給嘉文道個歉,這件事就算了?!?/br> “憑什么?!誰說我們欺負她了?明明是她信口雌黃,故意誣賴可愛!”葉依依很不服氣地反駁,“你這樣的判定,我們不服!” “這位同學(xué),我現(xiàn)在說的是我們的家事,跟你們好像沒有任何關(guān)系,請你們立刻離開。否則我就讓傭人趕你們出去了!”楊麗敏的表情不怒自威,幾句話的氣勢,足以把人震住。尤其是依依她們這種十幾歲的小姑娘,更是感覺到強烈的壓迫感,氣場一下子就弱了下來。 “她們是我請來的客人,我沒說讓她們走,誰也不能趕她們出去!”可愛把依依和曉玲拉到身后,微昂著下巴,黑眸直直地跟楊麗敏對視,氣勢竟然沒有敗下陣來。 “你請來的客人?!”楊麗敏勾唇淺笑,整個季家都沒幾個人敢挑戰(zhàn)她的權(quán)威,小丫頭竟敢這么不給她面子,真以為自己是季家的一份子了。 “你別忘了,這是季家,如果不是我兒子把你當(dāng)寵物撿回來養(yǎng)著,你根本還在孤兒院哭呢,哪里會有這么優(yōu)渥的生活。你現(xiàn)在的一切全是季家給的,有什么資格跟我討論‘你的客人’?”楊麗敏最擅長的就是踐踏人的自尊,讓他們清楚自己的身份,沒有季家的施舍,根本就是一灘扶不起的爛泥! 可愛蹙眉,雙手緊握成拳,貝齒咬著下唇,卻沒無法反駁。她確實是寄人籬下的生活著,之前有季莫護著,沒人敢對她說這些話,但現(xiàn)在季莫都忘記她了,還有什么資格談人權(quán)。她不就是一只被遺棄的小狗,只能任人欺侮。 “怎么樣,想明白了就跟嘉文道個歉,她也是明事理的孩子,不會跟你一般見識的?!睏铥惷舻穆曇羝届o了幾分,她就是要給可愛一個下馬威,讓她清楚這個季家到底是誰當(dāng)家。 “道歉,我不會。因為我根本沒有做錯事?!笨蓯凼蔷髲姷?,咬牙說道,“離開是我的選擇,因為我根本不喜歡你口中的季家!”說完,拉著依依和曉玲就往外走。 “混賬,你站??!”楊麗敏是不可能讓她離開的,老爺子已經(jīng)向所有人公開了她的身份,現(xiàn)在讓她走會這會給季家丟面子的,所以無論如何不能讓她離開的。 可愛根本不理她,朝著大門口走去。 “郝可愛,我讓你站住,聽到?jīng)]有?”她的聲音高了幾分,言語中帶著明顯的怒氣。 可愛又不是嚇大的,哪會聽她的,眼看就要出門了。楊麗敏大步上前,扯住她的手臂,想都沒想就揮出一巴掌。 …… 一時間,所有人都愣住了。老易正好推門進來,看到了這一幕,連忙握住楊麗敏的手,把可愛拉倒身邊:“太太,這是干什么?可愛小姐做了什么讓您這么生氣?!彼麆偛旁谲噹焱\?,所以進來得晚了,沒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看著可愛低垂的頭,發(fā)紅發(fā)燙的臉頰,心想這是要出大事??! 他該怎么向季莫交代? “易伯伯,那個女人一定要說可愛故意絆了她一腳,可是我們可以發(fā)誓,可愛絕對沒有這么做!”依依看著可愛受這樣的委屈,既心疼,又不服氣,流著淚向老易說著,手用力握著可愛的手,努力安撫她。 “絆了一跤,在哪兒?”老易看向羅毅問道。 “餐廳?!?/br> “那里是有攝像頭的,調(diào)出來看一下就真相大白了?!?/br> ☆、095 凈身出戶(一更) 餐廳有攝像頭。 這件事只有季莫和老易兩個人知道。當(dāng)初裝這個是因為可愛剛來季家不服管,經(jīng)常在季莫的飯菜里下瀉藥。中過一次招后,便悄悄裝了個攝像頭,之后她每次下瀉藥,就會把飯菜互換,幾次過后就再沒有這樣事情發(fā)生了。 之后,攝像頭也沒有拆除,就一直開著,所以很容易就能查到剛才發(fā)生的事。 老易是護著可愛的,握緊了她的手說:“太太,凌小姐,我們一起去書房看一下錄像吧?!?/br> 凌嘉文真的沒想到他們會在餐廳裝攝像頭,臉色微變,沒有受傷的左手緊握著自己的衣擺,看起來很緊張。 “怎么,不敢去看嗎,你不是理直氣壯地說是可愛把你絆倒的嗎?”依依看出她的扭捏,故意拿話激她。 楊麗敏也留意到她的不自然,特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說:“伯母陪你一起去,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br> 這句話無疑是顆定心丸,只要楊麗敏向著自己,其他人跟微不足道。 老易領(lǐng)著她們到了書房,打開電腦監(jiān)視器,調(diào)到事情發(fā)生的那個時間。首先看到的當(dāng)然是凌嘉文在跟可愛說話,然后就是依依辛辣的嘲諷,緊接著就是她被絆倒,摔向餐桌的一瞬間。老易特地放大了凌嘉文和可愛的腳步畫面,進行慢播。自始至終,可愛的腳都沒有動過,是凌嘉文自己被裙擺絆倒,然后燙傷了右手。 “哈哈,謊言被拆穿了,是不是應(yīng)該由你向我們道歉了?”依依的氣一下子順了,心情暴爽,對著楊麗敏說:“季老太,現(xiàn)在真相大白了,你該為剛才的言行向可愛說對不起了吧?!?/br> 楊麗敏冷眼瞪她,對于“老太”的稱呼很感冒,皺眉道:“為什么要道歉,就當(dāng)嘉文記錯了腳下的細節(jié),但整件事的爭端卻是你們挑起來的。如果你不說那些話,嘉文根本不會折回去,也就不會發(fā)生這件事?!彼缮嗳缁桑还苷f,還是反著說,總能把罪責(zé)推到可愛她們頭上,反正凌嘉文是無論如何都沒錯的。 依依還真沒遇到過這么胡攪蠻纏的老太,心里就是不服氣,咬了咬唇,接著說:“好,就算是我挑釁了,我錯!我會走!但是整個過程可愛根本沒有參與過,這位凌小姐硬是污蔑她絆了人,是不是應(yīng)該道歉!” 楊麗敏確實被問住了,正思考著要怎么回答時,就聽到凌嘉文道:“你說得對,我確實應(yīng)該向可愛道歉,所以就別為難伯母了?!鞭D(zhuǎn)頭看向可愛,說,“對不起,是我一時沒有看清楚,所以冤枉了你,但你也不要再生伯母的氣了,就讓我們握手言和吧?!奔氶L的眸子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神像在示威,嘴角勾著淺淺的弧度,特地把左手伸到可愛面前。 這樣的舉動,看著楊麗敏眼中更覺大方得體,閉著眼睛點頭認同。 “啪”的一聲,可愛冷漠又不屑地拍掉她的手,對著依依和曉玲說:“我們走!” “小姐!”老易追上去阻止,“這是干什么,要去哪兒?” “哪都可以,總比留在這里做一只被遺棄的寵物高尚得多?!彼龔膩矶疾皇悄欠N口蜜腹劍的人,剛才的那一巴掌和那些話早就刺傷了她的自尊心,根本不可能再跟她們共處一室。 “小姐,您別這樣,想想少爺吧?!崩弦桌∷谒呅÷曊f道。 可愛愣了一下,想到季莫反而更心痛了,甩開他的手說:“他都不記得我了,還有什么好說的?!毖劭舭l(fā)紅,只覺得自己所有的委屈都是因為他忘了自己。 “不是的,少爺他……”老易差一點就把“假裝失憶”這幾個字說了出來,話到嘴邊又變成了,“會好的?!?/br> “那就等她好了以后再說吧?!笨蓯鄄辉購U話,拉著依依和曉玲離開。 “小姐!” “她要走,就讓她走,誰還稀罕她?在外面過不下去,自然就回來了。”楊麗敏根本不覺得可愛能在外面生活,這么小的孩子自理能力都成問題,估摸著也就兩三天的光景,就屁顛屁顛的回來了。 這話,聽在可愛耳朵里更加不舒服了。她本來就倔,越是被人看扁,就越要做成了給人看。心想這次就算季莫真的恢復(fù)了,她也不回來了! 老易擰眉看著可愛離去的背影,知道她是天生的犟頭,執(zhí)拗、固執(zhí),除了季莫沒人哄得住,只好用眼神示意羅毅跟著,保護她,隨時報告她的落腳處。 身后,凌嘉文不禁勾起唇角,心里只覺得高興,就連手上的刺痛都因為這種愉悅的心情緩解了。 “老易,這件事先別告訴小莫。他的傷需要靜養(yǎng),不能瞎cao心?!睏铥惷舾呃鋰烂C地吩咐著,走到凌嘉文身邊,托起她的手仔細檢查著,說,“竟然被燙成這樣,真是可憐。老易,準(zhǔn)備車子,我們?nèi)メt(yī)院吧?!币环矫嬉褤Q洗的衣服帶給季莫,另一方面要幫凌嘉文處理燙傷。 “是?!崩弦椎偷偷貞?yīng)了一聲,朝著福媽看了一眼,接過她手上的行李箱,走去車庫。他當(dāng)然不可能把這件事瞞著季莫,因為根本瞞不住,輕輕按掉了手機上的衛(wèi)星傳導(dǎo)鍵,知道剛才的一切已經(jīng)完整的傳輸給了季莫。 ------題外話------ 晚上8點二更哦,然后感謝親耐滴“zhangj7107”投的1張月票,其實偶一直很想知道,公眾文,大家是怎么投上的?太強大了,哈哈哈 ☆、096 先住我家(二更) 096 可愛三人從別墅出來后,都是氣鼓鼓的,依依更是忍不住發(fā)起牢sao:“該死的,一直聽娛樂新聞?wù)f什么豪門變態(tài),今天算是領(lǐng)教到了。什么變態(tài)啊,根本不夠形容的!就應(yīng)該發(fā)明一個新詞,比變態(tài)更加厲害百倍的詞!” “類似‘duang’的詞嗎?”曉玲順口接了一句。三人頓時愣了一下,緊接著“噗嗤”一聲,大笑起來。 笑過之后,曉玲看向可愛問道:“你現(xiàn)在怎么打算,真的不回去啦?” “當(dāng)然了?!笨蓯燮擦似沧煺f:“我現(xiàn)在賺的錢,夠一個人生活了?!?/br> “夠是夠了,但是你別忘,你還沒拿到身份證,”曉玲憨憨一笑,說,“不管是住酒店,還是租房子,人家都不會理你的?!?/br> oh。my。god! 可愛恍然大悟,輕敲了一下腦門。她竟然忘記這件事了。 “沒事,我的身份證借你用?!币酪篮苷塘x地說著,就要去掏自己的身份證。 “去,16歲的身份證,誰理你?!睍粤釠]好氣地瞪了她一眼,說,“必須是成年人的身份證才行?!?/br> “成年人?18周歲嗎?”依依歪著頭想了想,突然“啪”地打了個響指,說,“鄭浩的身份證可以?!?/br> “如果是這樣的話,到?jīng)]必要用別人的身份證了。我簽約了‘樂飛娛樂’,可以讓他們幫我安排住處?!笨蓯郯l(fā)現(xiàn)這段時間被季莫護著、寵著,生活無憂無慮,連人都變笨了,現(xiàn)成的資源都不會利用。而且,這也能更好的接近傅昕,何樂而不為呢。 “對哦,有工作的人,就是好!”依依連連點頭,拉著她的手說,“這樣,我以后跟我媽吵架,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離家出走了?!?/br> 噗…… 可愛無語地白了她一眼,可是如果就這么去找傅昕,總覺得氣勢弱了點,好像是自己去求他似的。她不要這樣的定位,必須讓他主動要求幫助她。 “依依,你有傅昕的電話吧?”她記得上次去片場的時候,依依主動要了他的手機號的。 “有呀。” 可愛微微揚起唇角,眼神很亮,朝著另外兩個人勾了勾手指,跟她們密謀了自己的計劃。 依依她們聽完之后,滿是贊同地豎起大拇指。轉(zhuǎn)而又道:“不過,你真的以后都不回這里了嗎?你舍得大叔嗎?” “拜托,現(xiàn)在是他忘記我!”可愛嘟著嘴,表情有點任性,嘟著嘴說:“如果他重新記起我,再求我回來,我會考慮的?!?/br> “哈哈哈,果然你還是放不下大叔的?!?/br> “滾!”可愛瞪著她低吼一聲,又言歸正傳,“我現(xiàn)在去對面的公園,你們按計劃行事。”說完,朝著馬路對面的蠡仙公園跑去。 依依和曉玲相互對視了一眼,賊賊地笑了,拿出手機撥打傅昕的電話,接通的一瞬間,她大聲抽泣著,說:“傅先生,你現(xiàn)在能不能過來?可愛被季mama扇了一巴掌,現(xiàn)在跑出去了,我都找不到她了。” “可愛被打了,為什么?!”傅昕今天剛回來a市,看了新聞才知道可愛的事情,本想直接到別墅找她的,但又對季莫有所顧忌,才沒有去。后來打電話問了童亮,知道可愛沒有受傷,總算是放下心,松了口氣。 但現(xiàn)在一聽這話,直接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拿了車鑰匙就往外走。 “嗯,季mama說是可愛害大叔受傷的,所以很生氣,就動了手?!币酪酪幻嫜b著哭腔,一面強忍著笑聲,接著說,“我和曉玲追了出來,已經(jīng)把整個別墅區(qū)和小花園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她?,F(xiàn)在該怎么辦,我們好怕她會出事啊?!?/br> 依依的“哭聲”越來越大,簡直就是哀嚎了。一旁曉玲用力對她搖頭,示意她別演得太浮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