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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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趴到車座上,伸手摸了摸炸彈的背面,果然摸到了一根線,她把剪刀繞到這根線上,想都沒想,閉上眼睛深吸了口氣。 耳邊是山口傳來的時間報(bào)數(shù):“還有一分鐘?!?/br> 她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如果死了,那估計(jì)不會再有重生的機(jī)會了。她唯一的遺憾就是,死的時候,季莫不在身邊。希望還能有來世,讓她可以在遇到他,父女也好,叔侄也罷,只要他能繼續(xù)寵自己就足夠了。 “嗒”的一聲,她剪斷了那根線,兩秒鐘后,車子并沒有爆炸。她驚喜地睜開眼睛,拍著他的肩膀,興奮得說不出話,只能手舞足蹈地表達(dá)自己的喜悅。 山口看了半天,明白了她的意思,大聲道:“你剪了?” 可愛用力點(diǎn)頭,總算可以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了:“剪了,停止了,沒有爆炸!” 車身一個慣性前沖,山口知道油已經(jīng)耗盡。他一把抱住可愛,長長松了口氣。 只是,誰也沒想到,他們再次排除了以為生死危機(jī)的時候,小早川讓將一只打火機(jī)扔到了他們油箱最初被打穿的位置。 熊熊烈火沿著一地汽油快速蔓延,擁堵的車流長龍,因?yàn)榇蠡鸢l(fā)生了爆炸。所有的汽車司機(jī)從車?yán)锱艹鰜硖用?/br> 山口因?yàn)槎涫軅牪坏奖ǖ穆曇簟?/br> 可愛回頭看去,大火以極快的速度延伸而來,同時還伴隨著各種車輛的油箱爆炸聲。她拉著山口下車,快步往前跑去。 身后可以感覺到火光的灼熱,山口回頭看了一眼,直接拉著可愛從橋上跳下去。只覺得身后一股強(qiáng)大的沖擊波,把他們往前更加推進(jìn)了一下。 兩人成自由落體,掉進(jìn)河里。 撲通—— 水花四濺,兩個人因?yàn)檫@巨大的沖力,直接落到了河底。急速的水流把兩人緊握的雙手沖開,可愛想叫他,水灌進(jìn)口中,一時呼吸困難。 山口努力浮出水面,卻看不到可愛,便重新潛入水中尋找她的身影。總算在他水層中央找到了她,拉著她上了岸。 可愛因?yàn)閯偛诺哪缢粑苋?,幾乎已?jīng)聽不到了。 “可愛,你醒醒,快點(diǎn)醒醒?!彼麨樗磯焊共?,讓她可以把水吐出來,然后為她做心肺復(fù)蘇。 “噗,咳咳,咳咳咳……”可愛吐了好幾口水,緩緩睜開眼睛:“怎么樣,好點(diǎn)了嗎,有沒有哪里受傷?” 可愛搖頭,坐起來,不停地咳嗽。抬頭看看上面,火光通天,簡直就是一起驚天大案。 “站起來試試,看看能不能走?!彼鲋蓯壅酒饋?,確定她沒事,才松了口氣。 可愛拉著他的手,說:“這里離醫(yī)院還有多遠(yuǎn)?你的耳朵必須立刻治療?!?/br> 山口看著她張合的嘴唇,知道她在說什么,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不遠(yuǎn),從這里走過去就到了。你也要檢查一下,別掉下來的時候,碰傷了。” 可愛沒有說話,又是一次大難不死,但是哪次都沒有這次這么驚險(xiǎn)。山口總是喜歡把她不會的事情拜托給她,以前的取子彈,和現(xiàn)在的拆炸彈。他就不怕自己做不好,一命嗚呼嗎? 此時夜已經(jīng)很黑了,普通公路上的車輛很少,很難打到車,加上他們落湯雞似的狼狽樣子,更沒有司機(jī)敢搭乘他們了。于是,只好相互扶持著走去醫(yī)院。幸而路途不算遠(yuǎn),也就20分鐘的樣子,他們到了醫(yī)院。 可愛讓醫(yī)生先處理山口的傷,尤其他的耳朵還需要做手術(shù)。 急癥室里,醫(yī)生幫可愛做著檢查,覺得她的肺部可能因?yàn)閱芩脑颍悬c(diǎn)小感染,所以建議她留院觀察一晚。她因?yàn)橐壬娇诘氖中g(shù)情況,便直接答應(yīng)了。 而后,又用醫(yī)院電話,打給惠子,讓他們立刻趕到了醫(yī)院。 “可愛,主人怎么樣了?”惠子幫他們準(zhǔn)備了替換的衣物,還有晚餐??吹娇蓯燮v的神情,連忙拉她坐下,“來,先喝罐熱牛奶,暖暖身子?!彪m然醫(yī)院開著暖氣,但是溺水以后的那種冰涼,是從體內(nèi)散發(fā)出來的,一定要喝點(diǎn)熱的東西暖一暖。 可愛點(diǎn)頭,接過牛奶喝了一口,心里既擔(dān)心又著急。 “主人到底受了什么傷?”她坐在可愛身邊,雖然在新聞里聽到了大概的情況,但實(shí)際怎么樣并不清楚。 “耳朵可能被震傷了。”可愛嘆了口氣,說,“對了,小早川讓抓到了嗎?” “藤田已經(jīng)去處理了,具體的情況要等他回來才知道。”惠子回答,雙手不自覺的握拳,表情滿是憤恨,“該死的小早川,主人每次都念著從小一起受訓(xùn)的情分對他手下留情,沒想到他這么不知好歹,竟然變本加厲,蓄意加害!”骨節(jié)咯咯作響,可以體會到她內(nèi)心的憤怒。 可愛輕輕握住她的手,讓她不要這么激動:“你先別生氣,一切等山口從手術(shù)室出來再說。”她怕她直接跑去報(bào)仇了。 惠子點(diǎn)頭,說:“放心吧,我還要留在這里保護(hù)您和主人呢?!彼朗裁磿r候該做什么,但是小早川這個仇是直接記下了。 一晚上的玩命似的逃跑,可愛的身體早就疲憊了。喝掉了牛奶,坐在休息椅上等著,只覺得腦袋越來越沉,慢慢靠向惠子肩上。 惠子轉(zhuǎn)頭看著可愛,發(fā)現(xiàn)她的臉頰是很不健康的紅,呼吸急促,體溫也燙的厲害。知道她是因?yàn)槁渌鴽?,感冒發(fā)燒了。 她找來醫(yī)生,把可愛送進(jìn)病房,打了退燒針,掛了點(diǎn)滴,然后讓一直跟著自己的小女傭照顧她,自己則繼續(xù)守在手術(shù)室門口。 另一方面,季莫吩咐老易抓藍(lán)蔓姿進(jìn)審訊室??墒侵型境隽它c(diǎn)意外,抓來的并不是藍(lán)蔓姿,而是她的經(jīng)紀(jì)人董越。 “少爺,可以開始了?!崩弦状蜷_大屏幕,室內(nèi)的擴(kuò)音器可以自動改變審問者的聲音。他看著屏幕上帶著黑色頭套的董越,首先讓人把他的頭套摘掉。 “董先生,你好,關(guān)于東京電影節(jié)上藍(lán)小姐和季先生的照片,你可以解釋一下是怎么回事嗎?”季莫的語調(diào)不緩不慢,平靜自若。但是通過擴(kuò)音器傳到董越的耳朵,則是陰陽怪氣,非男非女。 “不就是一張照片,有什么要解釋的?!倍皆臼窍敫跺X給“桔?!钡?,沒想到直接就被人綁來了這里。 “就是想聽聽,這張照片,是誰拍的,是不是藍(lán)蔓姿小姐自導(dǎo)自演的?”季莫需要的是證據(jù),有了證據(jù),才能讓可愛相信自己那晚真的什么都沒有做過。 “你們是誰啊,哪家媒體的?竟然用這種方法綁架我?!倍揭詾樗麄兪悄膫€無良的媒體,原本害怕的心情減半,好像大爺似的拽起來,“如果真想得到一手資料,出個價給我吧。合理的話,我就告訴你們?!?/br> “你要多少?” “蔓姿剛剛做了影后,另一個又是最炙手可熱的鉆石單身漢,就500萬吧。給不給?”他面對攝像頭,臉上還掛著笑。 “可以?!奔灸穆曇魟偮?,在審訊室的面具男就拿出來一張500萬的支票。 “你現(xiàn)在可以說了。”他不在乎錢,只要真相。 “嗯嗯,有錢就行?!?/br> ☆、163 她是吃醋 163 季莫和老易都被眼前的爆炸震驚了,屏幕上血rou模糊,連著審訊室內(nèi)的男人也被著瞬間的爆炸傷成了重傷。外面的看守人員立刻沖進(jìn)去,把人抬了出去。 為什么會這樣?季莫暗暗想著,轉(zhuǎn)身想要出去,就看到羅毅急匆匆地推門進(jìn)來。 “少爺,小姐出事了?!?/br> “可愛怎么了?”季莫擰眉,今天一天都在處理照片的事,根本沒來得及關(guān)注可愛的情況。因?yàn)樗蜕娇谠谝黄?,按理說人身安全是有保障的。 “小姐遇襲了,這會兒在東大附屬醫(yī)院?!绷_毅也是剛剛得到的消息。 季莫的眸光一沉,對著老易道:“查清楚董越的事情?!?/br> “是,我明白?!崩弦c(diǎn)頭,看著他和羅毅離開。 病房內(nèi),可愛因?yàn)槁渌軟?,額頭敷這冰袋,臉頰很燙,呼吸沉沉的,聽起來很重。 季莫推門來到她的床邊,看到一個穿著和服的女傭正在照顧她,接過她手上的冰毛巾,說:“你先出去吧。” 女孩子聽不懂中文,也不認(rèn)識他,眼神充滿了警惕:“先生,您是不是走錯了?請您立刻出去?!彼f的是日文,聲音是日本女孩慣有的溫柔,只是語氣極為嚴(yán)肅。 “羅毅,帶她出去。”季莫淡淡的吩咐,在床邊坐下,拿著毛巾為她降溫。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女傭是惠子訓(xùn)練出來的,所以腰間匕首拔出,揮開了想拉她的羅毅。 “禾子,不得無禮?!贝ㄌ锘葑訌耐饷孀哌M(jìn)來,阻止了禾子的行動,朝著季莫微微鞠躬行禮:“季先生,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吧?”她說的是中文,禮數(shù)周全,臉上掛著友善的微笑。 季莫抬眸看了她一眼,知道她就是上次假扮可愛的女人,臉上沒有太多的變化,手掌摸著可愛的臉頰,試探她的體溫。 “你不在手術(shù)室門外等著,來這里干什么?”他是打算看看可愛的情況,如果沒什么問題,就直接帶她離開了,以免她醒了又和山口糾纏不清。 “主人的手術(shù)已經(jīng)做完了,所以我過來照顧可愛小姐?!被葑悠鋵?shí)是聽說季莫來了,怕他把人帶走,才過來盯著。免得山口介一醒來之后看不到可愛,心情失落。 “可愛有我就可以了,你出去吧?!彼幌牒蜕娇诮M的人有太多的牽扯,畢竟他們之間的政治立場不同。 惠子笑了笑,把手上的藥品放下:“抱歉,可愛小姐是我家主人的貴客,所以惠子有責(zé)任照顧她?!迸牧伺氖郑块T被打開,門口站了一排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 季莫微微瞇起眼睛,嘴角勾起淺淺的弧度:“你這是威脅我嗎?”琥珀色的眸子清冷銳利,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不敢?!被葑油瑯邮且荒樜⑿?,清麗的嗓音越發(fā)柔婉動聽:“我只是盡量保護(hù)可愛小姐的安危,畢竟這里是山口組的地盤?!彼枪室鈴?qiáng)調(diào)了地盤歸屬,敲山震虎,讓季莫清楚他們現(xiàn)在的出境。 “多謝提醒,我會記住的,可以請你出去嗎?”他如果真的想離開,在山口沒有蘇醒的情況下,誰可以攔得住他。只是可愛目前的情況并不是很好,體溫實(shí)在是燙的厲害,需要醫(yī)療藥品輔助。 惠子微微點(diǎn)頭,向禾子遞了個眼神,兩人一起推出了病房。 季莫也讓羅毅在外面守著,大手輕輕握住可愛的手,那掌心的熱度真的很燙,讓人不由得擔(dān)心。 “爆炸了,爆炸了,快跑,山口……快跑……”可愛似乎是做夢了,擰著眉,呼吸變得急促,不停地囈語,手用力握緊他的手。 “可愛,乖,沒事了,叔叔在這里,沒事了。”季莫湊到她耳邊小聲說著,一遍一遍,柔柔地安撫著,知道她的眉心舒展放松,才拍著她的肩膀,重新坐回座位。 “羅毅?!彼X得這次的事情傷害到了可愛,于是把羅毅叫了進(jìn)來。 “少爺,有什么吩咐。” “不管是誰,讓可愛受了傷,我都不希望他再見到明早的日出?!彼荒苋菰S任何人傷害可愛,任何傷害她的人,都必須付出代價。 “可是,這件事山口組已經(jīng)在處理了,我們還要出手嗎?”羅毅小聲詢問,知道山口組的一組組長藤田沖正在辦這件事。 季莫微微蹙眉,琥珀色的眸子靜靜凝視著他:“還要我重復(fù)一遍嗎?”聲音不大,但只是一個眼神就把羅毅完全震住了,連忙低頭道: “是,我這就去辦?!彼念~頭冒出一層冷汗,掌心和脊背都感覺到陣陣涼意。那種情況就像是見到了地獄的死神一樣,除了害怕,再沒有其他感覺。 季莫不再說話,重新擰了一塊毛巾,為可愛擦汗,表情瞬間變得溫柔,琥珀色的眸子澄亮透明,如陽光一般暖人,又如春風(fēng)般和煦。 果然,他對可愛就是很不一般。 羅毅暗忖著,悄悄退出了病房。 可愛因?yàn)樯眢w的高熱,一晚上都昏昏沉沉的,偶爾會叫幾聲“叔叔”,好像是有話跟他說,但總是聽不清楚。 季莫一直找她到凌晨5點(diǎn),覺得她的熱度退了,才稍稍松口氣。手指撥過她額頭的碎發(fā),傾身上前,印下一吻。 “總算退燒了?!蔽掌鹚氖?,放到唇邊輕吻,小聲道:“小壞蛋,你為什么不相信我呢?還是說,我真的這么不值得你相信?” 可愛也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他的話,皺了皺眉,翻了個身,把手從他手中抽走。 季莫看著她,表情有點(diǎn)懊惱,總覺得她在睡夢里都在嫌棄自己。把水盆放到一邊,仰頭活動了一下脖頸,手背向上搭在額頭,靠向椅背閉目小憩。 秋日是個豐收的季節(jié),陽光也顯得格外的金色澄亮。窗外鳥語花香,伴著孩子嬉笑的聲音,傳到可愛的耳中。她的睫毛微微一動,睜開迷蒙的雙眼。高燒之后的身體顯得特別無力,喉嚨很苦澀,感覺特別不舒服。 她輕輕動了一下,想坐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被人握住。半瞇著眼睛看去,發(fā)現(xiàn)季莫就趴在她的床邊,手緊緊握著她的。 叔叔? 她在心里叫了一聲,想抽回手,又怕吵醒他,輕輕側(cè)了個身,水眸清亮,認(rèn)真凝視著他。兩天不見,他的五官依然俊朗,只是神情略顯憔悴,下巴冒出了不少青澀胡髭。 如果他十天不刮胡子,會怎么樣? 可愛暗暗想著,嘴角微微上揚(yáng),腦中想著那個畫面,就笑出了聲。 她的聲音吵醒了季莫,眉心一動,緩緩睜開雙眼。抬頭朝著可愛看去,發(fā)現(xiàn)她還睡著,伸手捏了捏自己的睛明xue,然后站起來舒展了一下四肢,又坐下。琥珀色的眸子微微一凜,留意到可愛微微顫動的睫毛,知道她已經(jīng)醒了,手指在她的腰上撓了兩下,聽她笑出聲,猛地睜開眼睛的瞬間,湊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