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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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莫有點無措,看著她的樣子,覺得自己又沖動了,連忙站了起來,把沙發(fā)連同可愛一起扶了起來。 一時間,室內(nèi)的氣氛無比尷尬。他深吸了口氣,道:“我去看看他們訓(xùn)練的情況,你休息一下。”轉(zhuǎn)身離開房間。 可愛聽著“咔”的房門上鎖的聲音,長長舒了口氣,雙手捂著發(fā)燙的臉頰:“天哪,別再胡思亂想了,你欠潔兒一個幸福,叔叔是她的幸福,別再糊里糊涂了?!彪p手用力拍著自己的臉頰,讓自己清醒一點。 這次事情之后,可愛和季莫的關(guān)系雖然沒有多大的變化,可是在相處的時候,總是帶著一種疏離感。季莫知道這是可愛刻意的躲避,雖然不舒服,不開心,但為了不給她的心理制造壓力,還是決定順其自然。因為對于一個被感情騙過,傷害過的女人來說,內(nèi)心有很多跨不去的坎。所以,他愿意等,等她走出陰影,等她變?yōu)樽约何ㄒ坏目蓯邸?/br> 可愛手上的燙傷,大概五天就完全結(jié)痂了。之后,她就回到了連隊,和七班一起接受最嚴(yán)酷的訓(xùn)練。每天的運(yùn)動量都很大,體力消耗也異常嚴(yán)重,每次梳洗完畢后回到宿舍都是沾床就睡。連向來囂張跋扈的孔玲玲,在后半段的訓(xùn)練中也變得安靜了,大多數(shù)時間也是在兩個胖妹跟班的按摩下倒床就睡。 為期二十五天的軍事訓(xùn)練總算在8月26號這天圓滿考核結(jié)束,“一中”全體新生全部通過終極考核,其中以七班的成績最為優(yōu)秀。當(dāng)晚部隊為他們準(zhǔn)備了送別宴,一個個稚氣的臉上留下來歡快的淚水。他們一起唱著軍歌,一起喝著啤酒,吐槽帶隊的教官,有不舍,有留戀,還有一份被激起的軍旅情懷。 這一晚,宴會持續(xù)到很晚??蓯鄱疾挥浀米约菏窃趺椿丶业?,只是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躺在自己的床上。 “哎呀,頭疼。”可愛摸著發(fā)脹的頭從床上坐起來,看看周圍,沒有其他人,又重新倒回床上。她記得今天是27號了,她要收拾東西去威尼斯了。 “糟了,差點忘了今天要趕飛機(jī)了?!彼终葡蛏系財R在額頭,望著白色的天花板,而后像小貓一樣,伸了個直直的懶腰,掀被下床。 她簡單地梳洗了一下,拿出小行李箱,打包自己的行李。 沒過多久,走道里傳來腳步聲,有人輕輕敲了敲她的門。 可愛聽著不像是老易,也不是福媽,起身走去開門。 “潔兒,你今天沒有去片場嗎?”可愛看著她,表情十分意外。 “去了,不過要多帶幾天,所以回來收拾件衣服?!睗崈鹤哌M(jìn)她的房間,看到她在打包行李,“你這是收拾去威尼斯的東西?” “是啊?!笨蓯埸c頭,拉著她在床邊坐下,“潔兒你比較細(xì)心,幫我看看還有什么要帶的?” 薛潔兒大概看了一下說:“我覺得差不多了,你去那里很多東西如果缺了可以直接買,不這么仔細(xì)的。” “對了,你這次不去威尼斯了嗎?”她知道潔兒沒有入圍最佳女主角的名單,但是她的電影是入圍最佳導(dǎo)演和最佳編劇的。 “不去了,反正已經(jīng)拿過一次獎了,無所謂了。”潔兒握著她的手說:“你要加油哦,我覺得你這次一定沒問題的。” “叔叔也這么說,我都不知道你們怎么對我這么有信心的?!笨蓯酆┖┮恍Γ悬c不好意思。 “因為你的片子我看了,真的很好,很感動,也很勵志。讓人更加了解自閉癥的孩子,他們每一個都是一個天使,單純美好,值得所有人重視?!睗崈嚎催^那部電影,真的對可愛的演技感到驚訝,甚至有點嫉妒。 她真的把那個孩子的心理把握得太真實了,讓人不得不懷疑,她是不是也曾經(jīng)有過這樣的病癥。 “這是電影的主題嘛,只能說詹姆斯導(dǎo)演的劇本太好了。”可愛在這方面很謙虛,因為她還只是一個新人,需要向更多人學(xué)習(xí)。 “嗯,詹姆斯到了如果拿了這次的導(dǎo)演和編劇獎,他就得到今年的大滿貫了。”潔兒是認(rèn)可詹姆斯的才華的。 “三大電影節(jié)的滿貫?”可愛是真的不知道,之前季莫走了,去了索馬里,她的魂好像也不再身上了,每天就只是死讀書,死做題,簡直成為了一個做題機(jī)器人。 現(xiàn)在聽薛潔兒提起,才知道自己錯過了這么多的精彩。 “是啊,你不是都在的嘛?”潔兒疑惑地看著她,明明之前的兩次電影節(jié)她都有出席的。 可愛尷尬,差點就露陷了,連忙道:“是是是,我就是太興奮了,有點語無倫次了。” “你呀,快點收拾吧。去機(jī)場要提前2小時到的?!彼牧伺目蓯鄣募绨颍屗研欣畲虬?,“我也要去片場了,遲點再聯(lián)系?!?/br> 可愛送她出門,本想跟季莫說了再見才去機(jī)場的。可是福媽說他有公事,趕不回來,只好孤零零地跟著羅毅去了機(jī)場。 說到羅毅,可愛原本是不想帶的,可是季莫說為了她的人生安全,一定要讓羅毅跟著,所以只好接受了。反正羅毅話不多,不煩人,很多時候就像是空氣一樣,可以讓人完全忽略,但是有危險的時候,絕對第一時間出現(xiàn)在她身邊。 當(dāng)然,季莫讓她帶著羅毅,不只是為了保護(hù)她的安全,還有就是防備demon的。那個教父,對季莫來說就是個最棘手的情敵,一不留神就會把小丫頭拐走的。所以他一定要做最妥善的防護(hù)。 當(dāng)晚,可愛坐上了飛威尼斯的飛機(jī),同行的有秦赫,還有《破繭》的男主角k。king,這個驕傲自大又臭屁的男人自己也有很久沒見了。 再見他又是一張陌生的俊臉,但是眉宇間有改不了的玩世不恭。在他身邊跟著最一流的經(jīng)紀(jì)人陳恪,成熟內(nèi)斂,站在k。king身邊,簡直就是一個超級奶爸。 向燁原本還挺期待跟可愛見面的,因為前兩次她給他的感覺挺特別的,但是這次好像沒有了那種感覺了。 “嗨,可愛,你之前怎么好像跟今天不太一樣呢?”他認(rèn)真審視著她,但是怎么不一樣看不出來。 “哪里不一樣了?”可愛愣了一下,心里自然清楚是怎么回事的,臉上依然裝傻。 “說不上來,眼神,或者是內(nèi)在氣質(zhì)?”他上下打量著,目光停留在她胸前:“也可能是大小,尺碼不同。”似乎比之前大了。 話音剛落,可愛就一拳揮了過去,狠狠落在他的眼睛上:“尺碼你妹,再敢看我,我就告訴叔叔!” “靠,很疼啊,你想讓我破相??!”他可憐兮兮地看向陳恪,“阿恪,快幫我看看,我的眼睛是不是清了?” 陳恪沒有理他,直接給了他一個“自作自受”的眼神。 “我擦,你們都是壞人,我不要理你們了!”他戴上墨鏡,心里就是奇怪,之前的感覺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曾一度以為自己想撬兄弟的墻角了,但現(xiàn)在又沒那個感覺了。 飛機(jī)飛行十個小時左右,在當(dāng)?shù)氐南挛绲诌_(dá)了到達(dá)了威尼斯。 可愛他們剛走出機(jī)場,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demon穿著普通的寶藍(lán)色襯衫,黑廠西褲,站在機(jī)場門口,看到可愛出現(xiàn),以一句很好聽的意大利文開場:“美麗的小可愛,歡迎再次來到我的王國。” “demon!”可愛看著他,心情真的好極了,快步跑上前,一把抱住他:“你的傷是不是全好了?” “天哪,這是什么話,都快一年了,還不好那我就該去見上帝了?!彼淖旖茄鲋鴾\淺的弧度,冰綠色的眸子沒有了往日的冷厲,多了幾分柔和的笑意。金色的微卷碎發(fā),在這樣蔚藍(lán)蔚藍(lán)的城市里,顯得無比高貴、華麗。 他輕輕握住可愛的手,留意到她手背上的一個脫了痂的傷疤,眉心微微擰起:“你受傷了?”那傷痕上的rou鮮紅,跟周圍麥色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 “額,不小心燙傷的,沒事?!笨蓯坌α诵Γ冻鰸嵃椎难例X,看起來特別得俏皮機(jī)靈。 “demon先生?!鼻睾湛吹絛emon,恭敬地向他行禮。 “嗯,帶他們?nèi)ネδ揪频臧??!眃emon淡淡地點頭說了一聲,拉著可愛道:“你好像黑了很多,也瘦了很多,不過你倒是長高了不少?!鄙焓直攘吮人阶约合掳吞幍母叨龋骸伴L高了將近十公分吧?” “是,現(xiàn)在是168的身高。皮膚是軍訓(xùn)時曬黑的,過段時間還要白回來的?!?/br> “果然是女大十八變,都快認(rèn)不出來了。”他說了z國的古話,拉著她的說:“走吧,先帶你去吃飯?!闭f著,帶她上船,準(zhǔn)備去海上餐廳。 可愛看看其他人,說:“demon,就我們兩個人嗎,他們不和我們一起嗎?” “他們在威力木酒店用餐就可以了。我可不負(fù)責(zé)招待不喜歡的人?!彼疽獯习彘_船,吹著清涼的海風(fēng),看著蔚藍(lán)的天空,突然道:“季莫沒有和你一起來嗎?”他覺得這不是那個男人的作風(fēng)。 “叔叔要先回倫敦,因為太爺爺明天生日?!笨蓯酆茌p松地回答,伸手將頰邊的發(fā)絲撥到耳后,“我正好有事,就沒有回去,明晚叔叔就會趕過來的?!?/br> “是嗎?”demon微微挑眉,覺得這和自己聽到的不太一樣。不過他看著可愛很快樂,所以沒打算說出來。季莫說要過來,應(yīng)該就一定會處理好那件事趕過來的。 相比a市的炎熱,威尼斯的氣溫真的可以說是清爽宜人,陽光,沙灘,海水,海鷗,海魚,這一切讓生活變得無比的輕松愜意。 可愛坐在海上餐廳靠窗的位置,看著外面的風(fēng)景,覺得如果能和喜歡的人一起,永遠(yuǎn)留在這里,應(yīng)該是最浪漫的事了。 腦中莫名浮現(xiàn)出季莫的身影,這讓她又一次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似乎經(jīng)過之前的分別之后,時間和感覺得到沉淀,她無時無刻不在想起他,這種感覺太奇怪了。 她用力甩了甩頭,想把他從腦中驅(qū)走。 demon看著她的樣子,為她把牛排精巧地切成了大小適中的小塊,放到她面前:“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不,沒事,沒有不舒服?!彼虼揭恍Γ粗F板上的牛排,忍不住向他豎起手指:“哇,demon,你的刀功好棒哦?!?/br> demon淺笑道:“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最討人喜歡的是什么?” 可愛看著他,搖了搖頭:“什么?” “嘴甜。”他的話帶著一絲戲謔,把魚子醬撲了一點在白色餐盤中,遞到她手邊,讓她可以蘸著面包吃,“但是生起氣來,也是這張嘴惹禍?!毙揲L的手指捏了捏她的臉頰,冰綠色的眸子流露著淡淡的寵溺。 可愛揮手,想打他,但是被他輕松避開。她看著他,朝著他皺了皺鼻子,說:“那我惹過你生氣嗎?” “沒有?!彼X得她惹生氣的都是季莫。 “那我哪里惹禍了?”她不服氣地反駁。 “你沒有惹禍,季莫會自動請纓去索馬里嗎?”他早就知道這件事了,那時候原想去a市看可愛的,但是后來因為“桔?!闭伊怂穆闊艣]有顧得上去看她。 可愛聽到這件事,臉上的笑容收斂,嘟著嘴吃著面前的東西,不發(fā)一言。 demon看出她的小傲嬌,傾身向前,捏了捏她的臉頰說:“又生氣了?你是被氣充起來的嗎?” “才沒有生氣,就是覺得你說的有點道理。”她撇了撇嘴,小聲回答。以前想要金沅菲認(rèn)錯,簡直比登天還難,但是現(xiàn)在她真的覺得自己有錯,所以把季莫氣成那樣,還受了傷。 幸好沒事,否則她真的要后悔一輩子了。 “難得,你會說這樣的話,果然是長大了?!彼粗蓯?,心里對季莫有點嫉妒。也只有那個男人,能讓可愛變成現(xiàn)在這樣吧。比過去少了幾分任性,人也開心了很多。 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除了被她的勇敢冷靜所吸引,還有就是一份莫名的憂傷。那時候的她心里似乎藏了很多東西,很多小秘密,讓人很想深入了解。 但是這次見面,這種感覺減弱了不少。 “什么意思啊,說得我好像小孩子似的,我還有3個月就滿17周歲了?!笨蓯鄄环獾胤瘩g。 “嗯,也就是說,還有一年你就成年了?” “是啊,還有一年,我就18周歲了,那時候我就不需要監(jiān)護(hù)人了?!笨蓯塾悬c得意,如果叔叔不是她的監(jiān)護(hù)人,就不能管著她了。 她可以做很多想做的事。 demon笑了笑,微揚(yáng)的唇角,帶著一抹壞笑,湊到她耳邊小聲道:“十八周歲,是不是要一個成年禮來紀(jì)念一下?” 可愛原本想說“是啊”,但是看他的表情,知道他“不懷好意”,用手肘撞了他一下,說:“去你的,什么惡劣的思想!” “怎么了,在我們這個國家,很正常的。”他一臉無辜,冰綠色的眸子透著壞壞的笑意,但并沒有真正的惡意,只是充滿戲謔的玩笑。 可愛被說得臉紅了,直接拿面包堵了他的嘴。 demon差點被噎到,拿著手帕捂著嘴,低頭輕輕咳嗽,一雙好像狼一眼的眼睛死死盯著她,看起來充滿威脅,可是對可愛來說根本沒有殺傷力。 “好了好了,知道你眼睛漂亮,不要瞪我了,快點喝水吧。”她把手邊的一杯蘇打水遞到他面前。 demon無語地接了過去,喝了兩口,清了清嗓子:“我看這個世上也就你敢這么跟我開玩笑,其他人一定被我直接斃了。” “我跟你的相處方式,你很收益呀。就是被人高高捧著久了,想有個人可以踩你一下?!彼χ?,伸手拿起一個面包,用手指撕著放到嘴里吃著。 demon真的拿她沒辦法,暗暗嘆了口氣,冷睨了她一眼說:“你還真是會自圓其說,哪來的膽子?!?/br> “你給的呀?!笨蓯劬拖矚g和他抬杠,因為在她心里他早就是自己的親人了。 demon沒有再說話,陪著她吃完了她的晚餐,就送她去自己住的地方。那是他在威尼斯的小別墅,四面環(huán)水,清幽安靜。他猜測她很累了,讓傭人安排她洗漱之后,就讓她在自己隔壁的房間睡下了。 一連十多個小時的飛機(jī),可愛真的累壞了,倒床就直接睡著到了。 demon走進(jìn)書房,站在陽臺上喝著一杯香濃的曼特寧,副手漢斯敲門進(jìn)來:“先生?!?/br> “已經(jīng)確定季老爺子要給季莫安排訂婚嗎?”他的目光看向遠(yuǎn)方,眼神悠遠(yuǎn)而平靜。 “是的,邀請函都已經(jīng)發(fā)出了,不過我猜想季莫本人并不知道這件事。”漢斯點頭回答。 “那他明天還能趕過來嗎?”demon不喜歡可愛失望,如果季莫明晚趕不過來,那丫頭的情緒估計會很失落。 “季老爺子調(diào)動了親兵,所以不知道季莫會怎么做?!?/br> demon微微蹙眉,問道:“訂婚對象是誰?” “就是去年的威尼斯影后薛潔兒?!睗h斯看了他一眼,接著道,“據(jù)說他們很早就承認(rèn)情侶關(guān)系了?!?/br> “那不過是個幌子,只是季莫估計沒想到自己的家人,那么喜歡那個薛潔兒吧?!眃emon放下咖啡杯,沉沉嘆了口氣,說:“你去準(zhǔn)備一下客機(jī),可能29號會用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