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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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干嘛這么用力!”她撥開他的手瞪著他。 季莫輕挑著眉梢看著她:“不是不疼嗎?” “哪有你這么按的?!彼街?,表情有點委屈。 季莫蹙眉看著她紅腫的臉頰道:“我真不該然你拍戲,這臉怎么腫成這樣了?”手掌觸摸臉頰,可以清楚感覺到有點發(fā)燙。 “你是不是在怪潔兒?。俊笨蓯劭粗?,小聲解釋,“她不是故意的,只是導演一直不滿意,所以才多拍了幾次?!?/br> “以她的演技,這種戲需要拍很多次嗎?”季莫并不認同。 “那我上次也拍了好幾次啊。”可愛捧著他的臉頰反駁,“你別亂想了,有時候確實會發(fā)生這種情況的,可能剛好當鏡頭了,沒有拍到我,那就不得不ng,重拍?!?/br> “你呀,總喜歡把人往好的方面想?!奔灸獓@了口氣,幫她按住了傷口。 “哪有?!笨蓯蹧]好氣地說道,“是你總把人想得不好?!彼龑崈河欣⒕危詫λ龔膩矶紱]有防備之心。 季莫不跟她爭辯,手指摩挲著她紅腫的臉頰道:“以后你能不能稍微對自己好一點,你受傷,我真的會很心疼的?!?/br> 可愛仰頭看著他,黑亮的眸子剛好對上了他琥珀色的瞳目,從他的眼中看到了珍惜和不舍,還有nongnong的情意。 “好啦,我答應你了。”她主動在他唇上啄了一下,眼眸含笑,透著明顯的幸福感。 季莫嘆了口氣,想吻她,又怕碰到她臉上的傷,只好握著她的手放到唇邊輕吻。 他們的車子很快就到了最近的醫(yī)院。 急診室里,醫(yī)生查看了可愛額頭的割傷,有點為難:“口子有點大,得縫針啊。” “縫針會留疤的,她是做演員的,留下傷疤總是不好的?!奔灸粗蓯鄣念^,并不同意縫針。 “那先看看能不能止血吧,如果止血了,那可以不縫針。”醫(yī)生拿來了消毒藥品和繃帶為她處理傷口。 可是過了很久,血還會慢慢從傷口滲出來。 “這止不住啊?!贬t(yī)生無奈地看向季莫。 “沒關(guān)系,實在不行就縫針吧?!笨蓯垭m然也不想縫針,但是血止不住是個很大的問題,在這里耗著也無濟于事。 突然,急救室的連著被拉開,依依滿是驚訝地站在外面:“可愛,真的是你?”她是聽到了說話聲,覺得熟悉就拉開來看看。 可愛也有點意外,看著她道:“依依,你怎么在這兒?” “我媽是這里腦科大夫?!币酪雷哌M來,看著可愛頭上的傷道:“額,傷口有點深?!?/br> “是啊,小依依,她這樣的只能先縫針了,疤痕以后可以整容祛除?!奔本仁业尼t(yī)生是認識葉依依的,看到她就直截了當?shù)恼f了。 “也不是一定要縫針?!币酪雷屑毧戳艘幌抡f:“止血就好了。” “可就是止不住啊。”急診醫(yī)生嘆了口氣,表情有點為難。 “額,我有辦法?!币酪篮茏孕诺鼗卮?,臉上露出一抹暖暖的笑容,“張叔叔,這里交給我,你去忙別的病人吧?!?/br> “你確定?”張凱略顯遲疑。 “放心,她是我朋友,不會出錯的?!币酪栏纱嗤浦谋?,把他趕出去,然后拉上簾子。 可愛看著依依,瞇著眼睛道:“你確定可以嗎?你連做實習醫(yī)生的資格都沒有哦?!?/br> “我早就可以做一個正式醫(yī)生了,實習醫(yī)生?我還沒有放在眼里?!币酪来魃闲l(wèi)生手套,來到可愛面前,然后從自己的腰包里拿出針灸道:“我用這個幫你止血,然后抹上我家祖?zhèn)鞯耐鈧幐?,一定不會留疤?!?/br> 可愛嘟著嘴看著她,算是認可地點了點頭。 依依抽出金針,為可愛止血。 三針下去,血真的就止住了,她用消毒棉花擦拭了一下,打開自己的藥膏,一點一點涂抹在可愛的傷口上。 “怎么樣,很舒服吧?”葉家的外傷藥膏是獨一無二的,不是現(xiàn)在那些化學藥品可以比擬的。是由多種名貴、止血、去疤痕的中草藥調(diào)和而成的。屬于獨家秘方,絕不外傳。 可愛覺得傷口涼絲絲的,沒有剛才的刺痛感了。 依依又幫她貼了膠布,說:“好了,沒事了。” “這個也需要每天換藥嗎?”可愛抬手摸了摸額頭的紗布問道。 “要啊?!币酪擂D(zhuǎn)身面對季莫,把那一小盒藥膏交給他,“大叔,你記得每天幫可愛換藥哦?!?/br> 季莫看著那個古典的小圓盒子,接了一下:“謝謝你?!?/br> “哎喲,我和可愛的關(guān)系,哪需要這么客氣?!币酪朗蘸昧私疳槹瑔柕?,“你們吃飯了沒?要不要一起?我媽的手術(shù)好像快結(jié)束了?!?/br> “手術(shù)?” “是啊,一個腦腫瘤三期的患者,做腫瘤切除,應該問題不大,所以我就來等她一起吃飯了?!币酪览_簾子走出。 可愛和季莫跟在她身旁,看看醫(yī)院里目前忙碌的情況,搖頭拒絕:“不了,你估計還要忙一會兒呢。我們回去吃?!?/br> “嗯,那好,我去隔壁看一下,你們路上小心,拜拜?!币酪朗墙?jīng)過她mama沈心玥特別推薦的助醫(yī),有一些簡單的外傷都可以交給她處理。 這也算是一種醫(yī)療實踐,為她以后的家主考核累積實戰(zhàn)經(jīng)驗。 季莫拉著可愛的手,又看了一下她紅腫的臉頰,說:“這臉上的傷怎么還這么嚴重?回家讓福媽準備冰毛巾為你冷敷?!?/br> “嗯,”可愛點頭,回握他的手說:“放心,不是很疼了,不要再板著臉了?!?/br> “我有嗎?”他似乎很少會板臉,最多就是一臉平靜,表情淡淡的。 “有啊?!笨蓯埸c頭,白皙修長的手指戳著他的胸口說,“這里告訴我的,你很不高興,對不對?” 季莫挑眉,看著她道:“你什么時候?qū)W會讀心術(shù)了?” “對你,哪里需要讀心術(shù),我就是你的心?!彼χ卮?,臉上的表情很得意,水眸閃亮,似乎是吃定他了。 季莫不自覺地輕笑出聲,點了點她的鼻尖道:“你呀,可愛的時候是真的可愛,叫人喜歡得想親死你;可惡的時候也特別可惡,氣得人牙根發(fā)癢,想要咬死你?!?/br> “哇,你好兇殘,竟然想殺人?!笨蓯酃首黧@恐地看著他,轉(zhuǎn)身就要跑,把他扯回懷里,懶腰抱了起來。 “我不想殺人,想吃人?!彼谒拇缴嫌H了一下,直接抱著她去停車場。 季莫和薛潔兒公開分手的事情成了娛樂圈最大的新聞。很多人之前還拍到他們吃飯逛街的照片,怎么突然就和平分手了。 很多娛記為此,專門跟蹤他們。不過季莫哪里是他們跟得上的,只好偽裝成粉絲,跟著潔兒去《雙生》劇組,偷拍第一手的新聞。 結(jié)果,他們就看到了可愛受傷,季莫二話沒說把人抱上了車。 這會兒,他們跟到了醫(yī)院,看到兩個人有說有笑,關(guān)系非常曖昧,不禁有了猜測。 難道是季莫和可愛在一起了,所以才跟潔兒和平分手? “喂,你覺得是什么情況?”幾個娛記湊在一起竊竊私語,走樓梯去地下停車場,打算繼續(xù)跟蹤。 “我覺得可愛是第三者?!绷硪粋€人拿著小型攝像機說著。 “嗯,我也這么認為,可愛插足了季莫和潔兒,導致兩個人分手?!币粋€略胖的攝影師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那表情看起來特別權(quán)威。 “哇,如果是這樣,那就是最勁爆的新聞了,新晉花旦近水樓臺,橫刀奪愛?!焙团肿右黄鸬呐浾咭呀?jīng)想好了新聞標題了。 他們剛到了地下一層,才推開門,就看到一個穿著黑色皮風衣的男人站在他們面前。 羅毅雙手環(huán)胸,炯亮的眸子嚴肅冷傲:“好了,格外記者朋友,把你們的攝像機都交出來吧?!睌傞_手,一副必須交出的表情。 幾個娛記面面相覷,默契地想往四處逃散。就看到周圍又出來幾個黑衣人,身形高大,五官不說兇神惡煞,但也絕對冷峻懾人。 他們只是單手一擒拿,就把面前的幾個娛記按倒在地,從他們的手上、包里,拿走了一切拍攝資料。 “羅隊,好了?!庇腥斯Ь吹叵蛩麉R報。 羅毅點了點頭,看著面前的幾個人道:“你們最好乖乖回家睡覺,明早起來正常上班,跑新聞,不要亂寫一些不該寫的東西。否則不只是你們飯碗不保,連你們的所屬公司也會關(guān)門倒閉,明白嗎?” “是是是,明白,明白?!迸肿勇氏乳_口,“我們絕對不會再追蹤季先生和薛小姐分手的原因,他們就是和平分手的。” “不錯,識時務者為俊杰?!绷_毅點頭,看向其他人,“你們呢,也明白了嗎?” “明白,絕對明白,現(xiàn)在就回家洗洗睡了?!逼渌烁c頭附和。 羅毅放下手,轉(zhuǎn)身離開。 他們以為他走了,沒想到他突然回頭,一拳狠狠落在正方形的石柱上,墻粉“嘩啦啦”的掉落,同時露出的磚塊已經(jīng)碎裂了一半。 那些娛記立時嚇蒙了,僵在原地一動不動。 羅毅坐進黑色的“騎士十五”,帶著自己的人揚長而去。 幾個娛記看他走了,才松了口氣,一屁股做到了地上,剛才那股無形的壓迫感也隨之消失不見。 “季莫,真的是不能得罪的,小命要緊,咱還是早點回去吧。”胖子想起來都害怕,剛才的一瞬間,就好像老鼠見到了耗子,只是看到羅毅的一個眼神,就嚇得哆嗦了。即使現(xiàn)在,他都覺得自己的魂魄還在鬼門關(guān)前游蕩著。 這是暗盟的人,經(jīng)過長期訓練以后,聚攏起來的殺氣,就像是地獄的死神,誰見了都會不寒而栗。 “對對對,命比新聞重要得多?!逼渌诉B連點頭附和,非常識趣地打道回府。 季莫坐在車里,讓可愛枕在自己的腿上,手溫柔的扶著她柔順的發(fā)絲。他知道可愛已經(jīng)睡著了,一天的學習和幾小時的電視劇拍攝,讓她異常疲憊,呼吸勻和平靜,睡得特別安詳。 很快的,他感覺到上衣口袋里的手機震動,拿出來看了一下,是羅毅給他的匯報: ——少爺,事情已經(jīng)處理好了,沒有人繼續(xù)跟著您了。 季莫沒有回復,只是把手機放回口袋。他怎么可能容易別人詆毀、中傷可愛,任何不利于她的言論都將被扼殺在襁褓中。一旦有人投機倒把,不只是撰寫稿件的當事人,連帶他所屬的傳播公司,也將銷聲匿跡。 他低頭看著熟睡的可愛,眼神溫柔如水,充滿了對她的寵溺。但是當他看向車窗外的時候,街上的霓虹燈,在他臉上劃過一次次明暗不一的深淺,讓他看起來陰沉、深邃,隱約有些懾人。 很快的,他們回到了別墅,他把可愛抱回房間。 福媽早就把冰水準備好了,直接送到了樓上:“少爺,需要我?guī)托〗銚Q睡衣嗎?” “不用了,你去睡吧,這里有我就好了。”他脫掉了外套,卷起襯衣的袖口,擰了冰毛巾敷在可愛紅腫的臉上。 “額……”她被這刺骨的涼意驚醒,睜開眼睛看著他,“我們回家了嗎?” “嗯,回家了?!彼诖策吙粗?。 可愛慢慢坐起來,有點不習慣他這樣灼熱的目光,臉頰的紅并沒有褪去,反而更厲害了。 “那個,我自己來就好了?!彼胍ツ敲?,手被他輕輕握住,壓回到床上。 “可是,我想幫你。”他溫柔地擦著她紅腫的臉頰,彼此的距離很近,可以清楚感覺到對方的氣息。 “季莫!”可愛有點不自在,垂眸想要避開他的視線。 “不要連名帶姓的叫我,你可以繼續(xù)叫我叔叔。”他的拇指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唇,描繪她的唇形。 可愛搖頭,說:“我覺得不好?!?/br> “那你想叫什么?前提是不許連名帶姓的叫。”他不喜歡她直呼其名。 “我想想,叫‘莫莫’吧。”她記得藍蔓姿這么叫他,當時心里還特別不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