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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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洛水芯他們因?yàn)槁牭搅诵〖兊募饨新?,匆匆趕了過來,直接把擋在她們身前的兩個人打倒在地。 “小純,你怎么樣,小純!”洛水芯瞪了可愛一眼,接過小純,對著身后的隨從道:“阿力,叫救護(hù)車!”也在差不多的時間,警方因?yàn)榭吹剿纬上才按蛐〖?,所以第一時間來到了夜總會。 他們走進(jìn)包廂,看到宋成喜,就想把他抓起來。 “別動,統(tǒng)統(tǒng)別動,會爆炸的?!彼纬上布饨校蛔尵炜拷?。 可愛看著他那個怕死的樣子,輕笑出聲:“警官先生大可以抓他,那量杯里的只是普通的自來水?!?/br> 一聽這話,警察不再遲疑拷了宋成喜和那四個已經(jīng)暈倒的保鏢,往外走去。 “洛姐,好疼,對不起,我沒有完成任務(wù),我……”小純不停掉著眼淚,臉色蒼白,看到洛水芯以后就因?yàn)榫o繃的情緒放松下來,瞬間暈了過去。 “小純,小純?!甭逅景研〖兘唤o阿力抱著,把她身上的皮外套丟到了地上。 可愛看著他們離開,撇了撇嘴撿起地上的外套穿上。她不理會周圍那些人驚恐異樣的表情,走進(jìn)休息室拿了自己包,從后門離開。 她總算在沒有殺人的情況下,解決了這件事,從包里拿出香煙盒,抽出一支seven。star點(diǎn)上,定神一樣地抽了兩口,撕掉了臉上的面具。 有人說,抽煙的女孩不是好女人,卻不知道戀上煙的女孩,都受過傷,或者充滿無奈。 這是可愛重生以后第一次抽煙,她解開了發(fā)帶,讓黑發(fā)披散下來,手從額頭向后拂過發(fā)絲,靠在墻邊吐了兩口煙圈。圓圓的煙環(huán)直徑慢慢變大,直至完全擴(kuò)散。 她其實(shí)有心煩的事情,不知道怎么解決。那就是昨晚上跟季莫之間的尷尬。 “這個樣子,真的好嗎?”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她連忙丟掉了香煙…… ☆、203 定情信物 可愛因?yàn)檫@個聲音,直接把自己嗆到了,忍不住大聲咳嗽起來。 “你……你怎么在這兒?”她轉(zhuǎn)身看著來人,如果不是周圍的光線暗,可以清楚看到她的臉頰浮現(xiàn)著淡淡的紅暈。 季莫看著她的打扮,那皮短褲,連褲腰在內(nèi),大概只有20公分。白皙修長的大腿完全呈現(xiàn)在眼前。腳下一雙10公分的綁帶高跟鞋,纏著小腿和腳踝,真的是捆綁的現(xiàn)實(shí)版。再看腰上掛得那條皮鞭,緊身的皮衣外套,里面是露臍的短款皮質(zhì)背心,五官卻極為清純,看著就引人犯罪。 “這句話,應(yīng)該我問你吧?”他聽老易說她去逛街了,就心血來潮地追蹤了她的電腦信號,發(fā)現(xiàn)那個信號點(diǎn)根本就不在移動,心里就起了疑問。仔細(xì)一查才知道信號點(diǎn)在“blue”夜總會。于是,他就獨(dú)自開車來了這里,剛到的時候,并沒有找到她,只是看到了一段非常出彩的鋼管舞表演。后來留意到了包間里的sao動,才感覺那個舞者就是她,只是易容喬裝了而已。 所以,他才在事后跟出來瞧了瞧,沒想到還真的就是她。 “我,我就是來見見世面?!笨蓯鄄恢浪吹搅硕嗌?,想的是能蒙混過去多少就多少。 “哦?”季莫的語調(diào)微揚(yáng),慢慢走近她。 彼此的距離靠得很近,很近。 “見世面,還跳鋼管舞?玩角色扮演?s女王?”他的手撐在她身后的墻上,將她壁咚,“而且還讓一個十惡不赦的罪犯招認(rèn)了所有的罪行?” 可愛沒想到他看到這么多,低頭避開他那道銳利鋒芒的視線。 “怎么,沒有什么要解釋的嗎?”季莫的唇幾乎貼到她的,呼吸很炙熱,有點(diǎn)沉。 可愛抿唇,滑動了一下咽喉,說:“我只是看了報道,覺得這種利用青少年犯罪的人太可惡了。所以才想懲治一下,讓他主動承認(rèn)自己罪責(zé)?!?/br> “是嗎?”他半個字都不相信,修長的手指請她抬起她的下巴,這張臉非常干凈素雅,沒有涂脂抹粉,是他最喜歡的那張臉蛋。 “那么那個小純,和后來出現(xiàn)的洛姐,是什么人?”季莫覺得現(xiàn)在的她好像個妖精,之前在舞臺上就足以蠱惑在場每一個男人的視覺感官,就連他都不例外。 他承認(rèn)自己剛才曾被那個舞者吸引,雖然知道那不是喜歡,不是愛,但就是被深深吸引,久久無法移開視線。直到他發(fā)現(xiàn)原來那個妖精一樣的舞者,是他的可愛,嫉妒、怒火,和強(qiáng)烈的占有欲充斥在胸口。 他想打人,更想把她撲倒,狠狠要她。 “……”可愛語塞,留意到眼里的怒火。琥珀色的眸子沒有了往日的清透明亮,有些暗沉,就好像是暴風(fēng)雨前的海面異常平靜,但是海底卻孕育著不為人知的危險。 她知道自己這次是被逮了個正著,現(xiàn)在做任何解釋,他都不會相信。那不如…… 可愛突然抬起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這樣的氛圍,你覺得問那些事,真的好嗎?”她的聲音很低,或者說只是用的氣音,如蘭地氣息吹在他的臉上,水亮的黑眸含情脈脈,似乎可以融化一切如鐵一般堅硬的心房。 季莫急不可見地皺眉,半瞇著眼睛看著她。 “是不好,可是……”話還沒有說完,可愛已經(jīng)主動地吻住了他的唇。 季莫的臉上有了片刻的驚愣,口中充斥一絲煙草的煙味。 可愛不打算給他機(jī)會繼續(xù)追問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所以吻得非常熱情、投入。 季莫原本就想把她撲倒,現(xiàn)在她這么主動,更加刺激了這個想法。他反客為主,回吻她的同時,將她公主抱起,慢慢走到自己的停車處,把她抱進(jìn)車?yán)铩?/br> 可愛感覺到他的意圖,一把握住他的手,小聲懇求:“莫,別在這里?!?/br> 季莫瞇著眼睛看著她,湊到她耳邊吻她的耳垂,聲音有點(diǎn)沙啞: “你點(diǎn)的火,就必須負(fù)責(zé)解決?!?/br> 可愛紅著臉,“我知道,但是不要在這里,有人在看?!币暰€越過他看去,一個清潔人員正目不轉(zhuǎn)睛地聽著他們。 “shirt!”季莫第一次這么粗魯?shù)乇舜挚?,把她的腳塞進(jìn)車?yán)?,關(guān)上車門,自己則繞到駕駛座發(fā)動汽車,揚(yáng)長而去。 他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a市萬羽山的山頂,這里可以看到整個a市最繁華的夜景??墒?,他們卻沒空欣賞這景色。 季莫停下車子,轉(zhuǎn)身就吻住了她的唇。他把車座滑下,讓她可以躺著,也給了彼此多一點(diǎn)的空間。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抱著她,唇貼在她耳邊大聲喘著氣,眼神饜足,大手輕輕劃過那支海棠花:“這紋身,是什么時候的事?” 可愛臉頰酡紅,呼吸比起他更加急促:“就是……在r國時候,惠子幫我紋的,是用來遮蓋之前那個子彈傷痕的?!?/br> 他低頭吻了那個紋身。 可愛不覺顫抖:“莫,別這樣,我承受不了?!?/br> “紋了海棠花,不就是向我傳達(dá)‘一枝梨花壓海棠’的意思嗎?怎么會承受不了?”他邪邪一笑,再次掀起了車內(nèi)的小激情。 另一頭,李曉玲因?yàn)榇饝?yīng)了可愛要偷向家族長的族譜。所以等家里都睡著以后,她換上了“怪盜淑女”的特制服裝,一件黑色的西裝晚禮服。 這就好像是魔術(shù)師的衣服,所有的口袋,袖管,衣襟都是藏著特殊物件的,腰上的腰帶可以彈射出鋼絲,身后的披風(fēng)是可以張開變成滑翔傘的。 其實(shí),就是她老媽看著“柯南”里面那個怪盜基德的行頭研究制作的。 曉玲的母親家住在高層區(qū),這里的房屋最低高度都是七八十層的。她看了一下手表,剛好是晚上10點(diǎn)正。拿出手機(jī)看了一眼,有一條可愛的短信,是報平安的,也就是說她已經(jīng)成功了。 于是她打開落地窗,走上陽臺,首先設(shè)置好了向家的坐標(biāo)點(diǎn),然后張開滑翔傘,從自己79樓的陽臺跳下。 高出的風(fēng)異常強(qiáng)勁,在這個12月的季節(jié)里,只覺得臉頰生冷。 “嘶……帶了防風(fēng)口罩都這么疼!早知道就不耍酷了!”她只覺得臉頰和鼻子好像被刀剮著,疼得厲害。 “也不知道等會兒回家要用多少張面膜保養(yǎng)?!彼F(xiàn)在都沒有回頭路了,控制好了方向桿,然后打開了腰上的cd機(jī),聽著披頭士的經(jīng)典搖滾樂。 這種單獨(dú)飛行的時候,就是要聽這種勁爆的歌曲,才帶勁,不至于飛到睡著。 從她的家里,到達(dá)城北的向家,等于是橫穿一個a市。 大概用了1個多小時的時間,她在向家老宅對面的一所民宅的屋頂著陸。撤掉了滑翔翼,變回了披風(fēng),她迎著寒風(fēng)站立了一會兒,衣袂翻飛,在月色的映襯下更顯得神秘帥氣。 額,那個…… 其實(shí),她并不是為了定格甩帥的,而是自己的腿麻了,必須緩一緩,否則會摔下去的。 稍微等了一會兒,她感覺到雙腿又回來了,才快步跳下屋檐。借著夜色的掩護(hù),腰上的鋼絲彈出,她用力一扯,輕盈地越過圍墻,進(jìn)入了向家大門。 中式最傳統(tǒng)的對稱式建筑,主干大多是木質(zhì)結(jié)構(gòu),但是用的木頭都是堅硬防腐的金絲楠木??梢韵胂笙蚣业淖嫔匣斓枚嗪?,氣派得可比翰林院供奉。 穿過最前面的待客大堂,一路向前,過了一個天井小花園,來到中堂,這是接待相對親密客人的會客廳,比如親屬,要好的朋友。再往里面又是一個比較小的天井花園,兩旁是等比例的長廊,都設(shè)有上樓的樓梯,中間往里面走,就是向家的祠堂,朱紅色的燙金匾額,看著非常奢華、氣派。 “靠,這家的祖墳一定埋了很多錢,改天應(yīng)該去挖一下看看?!睍粤嵝÷曕止玖艘痪?,快步上前,輕輕推開了祠堂大門。 她看著周圍空空如也,但是想也知道,這種地方絕對不是眼睛看到得這么簡單。拉下帽子上的紅外線眼鏡,立刻把周圍看得清清楚楚。 從門口到達(dá)放置牌位和族譜的長臺不過10米的距離,但是面前的紅外線感應(yīng)器卻交織成一張密不透風(fēng)的線網(wǎng),讓人看著就覺得恐怖。 不過,對別人這或許很難,但是對于她這種從小聯(lián)系瑜伽,身體柔韌性一流的軟妹子來說,根本不是什么問題。她把披風(fēng)綁緊在腰帶上,彎腰,翹起屁股,慢慢從跨過或者爬過一根根紅外線封鎖網(wǎng)。 她就好像一條軟綿綿的蛞蝓,蠕動著身體,慢慢靠近長臺。 這段路雖然只有短短十米,但是過起來還是萬般艱難。總算,她花了10分鐘,站在了長臺面前。雙手合十,拜了拜面前的牌位:“有怪莫怪,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就看一下,很快還給你們?!?/br> 她不打算把族譜拿走,就打算看一下柳生家族現(xiàn)余那些人的所在地址。抬手想觸碰那本金色小冊子,發(fā)現(xiàn)長臺上的布置有些不太對勁。 這一路上都是對稱式的,可是長臺上的擺放并不對稱,那本族譜按理說應(yīng)該是放在正中間才對,為什么會放在左邊? 李曉玲扶著下巴,認(rèn)真想了想,腦中靈光一閃。 那本族譜一定是假的! 她干脆爬到一旁的太師椅上,從側(cè)面查看長桌的情況。果然在最正中的牌位后方找到了一本紅色下小冊子。她想要去拿,手指剛碰到牌位,就聽到“嗖”的一聲,一支金屬箭從她正對面的墻里射出。 曉玲的反應(yīng)很快,一躍而起,在半空中翻了個身,單手夾住了那支箭,以免它落地,觸碰到紅外射線。 “你妹的!”她差一點(diǎn)就沒命了,貓著身子蹲在椅子上,單手托腮,認(rèn)真想著。她的手肘支在太師椅的椅把上,發(fā)現(xiàn)兩側(cè)的椅把不是一樣的花色,也是一個不對稱的存在。 她伸手摸著兩側(cè)的椅把,感覺到其中一個上面有一個凸起的木塊,輕輕一按,那個附帶著族譜的牌位緩緩翻轉(zhuǎn)過來,牌位的刻字面的木塊好像銀行門口的玻璃感應(yīng)門一樣,朝著兩邊緩緩移動,形成一個鏤空的支架,架起了那本紅色族譜。 “不愧是千門中人,設(shè)計個東西還這么多機(jī)關(guān),真麻煩。”曉玲走下椅子,光明正大地拿起那本族譜,翻查著柳生家的記錄。 這時候,那個擺放紅冊子的架子的中間凸起,突然下落,周圍響起了震耳欲聾的警報聲。 “oh。my。god!”曉玲低咒一聲,拿著那個冊子用力拍了自己的腦門。沒想到還有一道機(jī)關(guān),真是太失策了。 她快速記下了柳生家的地址,就看到向家的人都跑了出來。 “你是什么人?”開口的是一個年紀(jì)略大的中年男人,年紀(jì)應(yīng)該比自己父親大一點(diǎn),估計是50多歲吧。想必就是千門現(xiàn)任族長向鼎天。穿著一件深色的睡衣,臉色很不好看,大概是因?yàn)楸怀承?,夾雜著強(qiáng)烈的起床氣。 他的周圍還站著一個年輕人,那外表好像是…… 咦? 不就是上次她在賭船上救的那個男人嘛? 靠,原來他是向家的人,看樣子還是是向鼎天的兒子! “切,你問,我就要回答嗎?”曉玲朝他拌了個鬼臉,皺了皺鼻子,黑亮的眼睛很機(jī)靈,眼里沒有絲毫懼意。 向燁認(rèn)真打量著她,雖然黑衣黑褲,單片眼鏡和防風(fēng)口罩遮面,看不清楚她的長相??删褪怯蟹N熟悉的感覺,很奇怪,也很莫名。 “你拿著什么?”向鼎天看著她手里的東西,蹙眉道:“你要偷千門族譜?目的是什么?” 向鼎天的表情變得特別嚴(yán)肅起來,正常的小偷只會偷點(diǎn)錢或者古董,但是這個不是,她想偷千門族譜,那指不定就會有什么陰謀。 “呸呸呸,我不是偷,只是借看一下而已?!睍粤嵊X得用“偷”字來形容自己,真是太沒藝術(shù)涵養(yǎng)了。她可是世上最漂亮的怪盜美少女,從來都只是“借”,借完就會歸還的。 “不問自取就是偷,還狡辯什么!”向鼎天的眸光一沉,怒聲道:“抓住她,送警察局發(fā)落!” 話音剛落,向家的傭人立刻都圍住了曉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