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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越之侯府外姓女在線閱讀 - 第22節(jié)

第22節(jié)

    蘇卉瑤是個聰明人,見她神色變了幾變,顧含風便知她是在認真思考自己的提示,問道:“王妃想明白了?”

    顧含風氣定神閑的自在讓蘇卉瑤的窘迫更甚,她仍是嘴硬不肯承認:“王爺這些年四方游歷,什么樣的人沒有見過?中意一個會武功的女子有什么稀奇?”

    早料到蘇卉瑤會這樣說,顧含風沒有隱瞞的打算,如實說道:“如果我告訴你,蕭薇是太后一手培養(yǎng)的暗衛(wèi),你還會堅持認為我與她是那種關系嗎?”

    聞言,蘇卉瑤滿臉震驚:蕭薇是太后的人?既是太后的人,與顧含風私下相見是什么道理?她眉頭緊蹙,問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

    第五十七章

    “儒兒……他是……前朝皇室后人?”蘇卉瑤難以置信地望著顧含風,一句話問得支離破碎。

    顧含風點了點頭:“而且是僅剩的一個?!?/br>
    顧含風的篤定讓蘇卉瑤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她以為那個傳言是真的,顧含風這些年不娶妻是因著對顧儒生母的情深難忘,如今看來,竟是別有隱情。想起方才在花園所見,蘇卉瑤說話的聲音都不自覺出現了些微顫抖:“那……你跟蕭薇是什么人?”

    顧含風已經將最大的秘密告訴了蘇卉瑤,與之相關的一切自是沒有再隱瞞的必要。他回憶道:“我家世代經商,但家學淵源,我十二歲便被先帝拜為老師,是前朝最年輕的帝師。蕭薇的父親是前朝大將軍。國破家亡之時,她只有五歲。后來,太后為了幫自己的兒子在奪嫡之爭中取勝,暗中募集人手進行暗衛(wèi)培養(yǎng)。機緣巧合,蕭薇也被選在其中。她出身將門,根骨又先天適合習武,很快就成了所有訓練者中最出色的一位。太后見她小小年紀便與眾不同,即是收在身邊,一直到如今?!?/br>
    “原來如此,怪不得她身手了得,我才一靠近便被她發(fā)覺了?!碧K卉瑤驚訝于顧含風曾經的輝煌,又有感于蕭薇的遭遇,若有所思地說到。轉而,她又是問道:“你呢?既是年少成名,又為帝王之師,定是聲名在外,認得你的人不會少。怎么你會成為當今皇上欽封的善王爺?”

    蘇卉瑤所問觸及到的是顧含風內心深處最沉痛的往事,他從不曾對旁人提起過,也沒有過誰像蘇卉瑤這樣讓他能夠安心地將那些過往和盤托出。他的眸色一暗,緩緩說道:“我雖有帝師的名號,卻極少涉足朝堂,大多時候是跟在父親身邊游歷從商,與先帝的往來多是書信,因而得以避開戰(zhàn)禍。

    本朝建立之初,百廢待興,奪嫡之爭卻已暗流洶涌,誅殺前朝皇室與遺臣以及所有與之相關的人則成了樹立威望、取得勝利的籌碼之一。為保我與母親周全,父親命我不得再顯露半分與治世有關的才識,還從爭奪皇位的皇子中選擇了一位扶持。誰知世事難料,最后大業(yè)得成,他卻死于非命,母親也為他殉情而去了……” 盡管時隔多年,說到此處,顧含風仍是悲從中來,言語一時難以為繼。

    蘇卉瑤從前聽老太太說過顧含風父親的死因,以為那是追名逐利而付出的代價,卻是不知其中會有這般不可思議的牽扯。那無疑是一位偉大的父親,是一位有著赤子之心的仁人義士。而他的妻子,顧含風的母親,對丈夫所做的事情即使不全然知情,身為朝夕相對的枕邊人,多少也會察覺一二,能夠義無反顧地生死相隨,何嘗不是女中豪杰?對那雙未曾謀面的公婆,蘇卉瑤的心里滿是欽佩。而對顧含風則是心生憐惜。她從來不知道,這個時而嚴肅時而也會耍無賴的男人身上,背負著如此的沉重。

    蘇卉瑤第一次主動握住了顧含風的手,關切地望著他,微微笑道:“不管怎樣都是過去的事兒了。我不問了,王爺也不要再說了。我今夜什么都沒見到,也什么都沒聽到?!?/br>
    蘇卉瑤的關心與體貼比任何安慰都要使顧含風覺得溫暖。他輕輕地反握住了伊人的手,說道:“原本也是打算找個合適的時機告訴你,今夜既已開了頭,且說完吧?!?/br>
    感受到顧含風的堅持,蘇卉瑤沒有反對,聽他繼續(xù)說了下去:“八年前,儒兒的母親找到我,我才知曉父親扶持當今皇上不僅是為了保全我與母親,也是為了與前朝舊人里應外合,刺殺皇帝,只可惜他突然身亡,參與的人也因為行動失敗悉數被殺當場。那些人之中便有儒兒的父親,他是前朝先帝最年幼的一個兒子。儒兒的母親來找我時,已經懷有三個月的身孕了。”

    聽到這里,蘇卉瑤總算是明白了所有的前因后果:“為了保全前朝皇室最后一絲血脈,你與儒兒的母親假意成了婚。你當時皇上封的王爺,娶一個沒有任何身家背景的女子為妻難免惹人生疑與非議,她堂堂王妃之尊竟是心甘情愿以侍妾的身份進了王府。”

    “不錯。在生下儒兒之后,為了以絕后患,她趁人不備自殺了?!碑敵跸氯藖矸A告時,顧含風還不敢相信,直到看到她留下的遺書才不得不接受事實。他心情復雜地抱起出生不足兩日的顧儒,以難產之后油盡燈枯之名為他的生母編造了死因。

    蘇卉瑤再一次被震撼了——自屈身份、不惜性命,只為斷了會危及到孩子的最后一絲可能。那般決絕,是要忍下多大的不舍,是要有多深刻多偉大的愛才能做到?可是,逝者已矣,顧含風應該做的不是帶著顧儒遠離京城么?他沒有,反而繼續(xù)效力當朝……思及此,蘇卉瑤心頭泛起陣陣隱憂。猶豫了好一會兒,她終是問出了口:“你子承父業(yè),成為本朝財力的不可或缺,是否想著復仇,甚至計劃為儒兒謀劃整座江山?”

    聽出蘇卉瑤所憂為何,顧含風示意她安心:“王妃對我唯一的托付就是好好照顧儒兒,永遠不要告訴他那些前塵往事和他真正的身份。再者,履不必同,期于適足。治不必同,期于利民1。前朝覆滅自有其覆滅的原因,本朝繁盛亦有其道理所在。如今百姓安居樂業(yè),我若挑起戰(zhàn)亂,導致生靈涂炭,豈非罪大惡極?犧牲無辜之人,光復了前朝,意義又何在? ”

    蘇卉瑤也想明白了顧含風留下的理由——以顧含風的財力,皇帝不可能放他離開。正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誰能想到前朝皇室的后人會生活在離當朝皇帝最近的地方呢?然而,顧含風放得下,不代表蕭薇也可以,蘇卉瑤仍是憂心:“蕭薇的想法呢?”

    “身為人臣,便該有為臣的本分與忠心,王妃的遺書既是托付更是命令,她再有想法也不能有違。更何況,前朝皇室僅剩儒兒一人,遺臣無蹤可覓,光復前朝直言不過一紙空談罷了?!?nbsp;蕭薇的確讓顧含風頭痛過,好在到目前為止,情況尚在他能控制的范圍之內。

    顧含風言之有理,蘇卉瑤稍稍心安些,繼而想到蕭薇與太后的關系,又是替她感慨起來:“她大可遠走高飛,卻是為了就近守著儒兒留在太后身邊這么久,真是難為她了。”

    顧含風不歡迎蕭薇來善王府并非討厭她,而是擔心她的到來會被人發(fā)現,惹出麻煩。對蕭薇,他與蘇卉瑤是有同感的。

    來龍去脈,顧含風已然說完。自此,他與蘇卉瑤之間再無秘密。前面的回憶與對話太過沉重,但把這些年隱藏在心中的傾訴般地說了出來,顧含風整個人輕松了不少。蘇卉瑤的手并未從他掌中抽離,這是她在乎他、關心他的表現,他的心緒漸漸好轉起來。

    蘇卉瑤兀自想著什么,只聽得顧含風說道:“今夜蕭薇前來并非與我私會,而是來提醒我不要沉迷美色忽略了對儒兒的保護。”

    蘇卉瑤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顧含風是在取笑她。想起自己不分青紅皂白亂吃飛醋的行為,也是不由得紅了臉。這時,她才發(fā)現自己的手還被顧含風給握著,想要抽出卻是不能夠,她只得作罷,拋出了一個問題以期緩解自己此時的窘境:“如此機密之事,少一個人知道就少一分危險,王爺為何要告訴我?”

    顧含風笑道:“王妃吃起醋來我就慌了,哪敢再有隱瞞?”

    蘇卉瑤瞪了顧含風一眼,薄嗔道:“人前一本正經,人后油嘴滑舌,王爺可真有本事?!?/br>
    “好,那我就正經回答你一次?!?nbsp;顧含風心情大好,笑意更甚:“這件事的確事關重大,今夜之事我也可以搪塞過去,但你我已結為夫妻,應當坦誠相待。你視儒兒為己出,也有權了解他的事。而我出于私心,是想你明白,我心里有的,從來只你一人?!?/br>
    今夜的意外太多,顧含風的這句回答又算一個。他的情意她很清楚,她不清楚的是自己對他的心,在乎與不在乎好像都無法確切地表達,她腦中又開始亂了起來。

    蘇卉瑤今夜這般相待,足以讓顧含風不急于立刻得到期望中的回應。見蘇卉瑤紅著臉不知所措,他松開了她的手,輕語道:“時候不早了,睡吧?!闭f完,起身往床邊走去。

    顧含風的話使得蘇卉瑤暗暗舒了一口氣。夜已深沉,她也是困了。想著睡上一覺,等明日神思清明些才能好好消化心里的事,即是聽話地跟了過去。

    第五十八章

    顧含風沾床便睡著了,蘇卉瑤卻一夜未眠。關于顧儒,關于顧含風,關于她自己,她想了許多。天剛剛破曉,她起床自行梳洗好之后,替尚在熟睡中的顧含風掖了掖被角,輕輕打開房門,躡手躡腳出去了。

    醒來沒有見到枕邊人,顧含風皺了皺眉,起床將自己整理后,開門想要喚趙嬤嬤她們來打聽蘇卉瑤的去向,秋冬早已在外等候多時了。顧含風見了,更覺奇怪。

    聽到聲響,秋冬忙是轉身向顧含風福身行禮道:“奴婢給王爺請安。”

    顧含風讓秋冬起了身,問道:“王妃呢?”

    “王妃娘娘一早起了,吩咐奴婢在這兒候著,等王爺醒了告訴王爺一聲,您只管前去用早膳,不必擔心她?!鼻锒乐K卉瑤教給她的話回答了。

    有了昨夜之事,又聽到秋冬的話,蘇卉瑤的反常使得顧含風難免憂心:“王妃今早不跟我一起用早膳?”

    秋冬低下頭,回答道:“王妃娘娘是這樣吩咐了奴婢,旁的奴婢也不清楚,請王爺不要怪罪?!?/br>
    顧含風實在想不到蘇卉瑤這么安排的用意何在,也不確定她此刻在不在王府,他急著知道答案,但在秋冬這兒顯見是問不出什么,只得做罷。

    “奴婢恭送王爺?!?/br>
    顧含風徑直朝偏廳走去,秋冬直到見不著他的身影了,才是長長地舒了口氣。正巧這時,秋瀾從另一個方向過了來,上前問道:“jiejie怎么了?王爺還沒起來么?”

    見是秋瀾,秋冬笑了笑:“沒事兒,王爺已經走了?!?/br>
    “阿彌陀佛!”秋瀾一副安了心的樣子。

    “這個時辰你如何過來了?姑娘那邊都準備好了么?”秋冬問到。

    “早就備妥了,遲遲不見王爺過去,姑娘讓我來瞧瞧。王爺去了就好了,不然這一大早上,姑娘可就白忙活了?!鼻餅懸残Φ溃骸巴鯛敍]有起疑吧?”

    “我一問三不知,王爺便沒再追問。”秋冬搖了搖頭,轉而想起顧含風剛才的反應,后怕地說道:“才一聽見姑娘讓他自個兒去用早膳,王爺的臉頓時就沉了下來,我還真怕他發(fā)脾氣呢?!?/br>
    秋冬說得認真,秋瀾卻是取笑道:“秋冬jiejie何時變得這樣膽小了?王爺待姑娘好的沒話說,咱們是她身邊親近的人,王爺雖是主子,看在姑娘的面兒上,也從不曾為難咱們,jiejie說是與不是?”

    聽了秋瀾的話,秋冬也覺得是自己太過緊張了:“這倒是,像咱們姑娘那樣的人,王爺對她好也是正常?!?/br>
    秋瀾很是贊同秋冬的話,繼而拉著秋冬朝偏廳急急走去,一邊走一遍催促道:“jiejie快些吧。姑娘想著給王爺一個驚喜,我們可別錯過看好戲的機會。”

    顧含風到偏廳的時候,如往常一樣,桌上已擺放好了早飯,趙嬤嬤與春夏侍立在一旁,顧儒也已站在桌前,見到他,行禮請安道:“爹爹早?!?/br>
    “起來吧?!鳖櫤L簡短地說完,目光便是投向了桌上德膳食,面色雖未有多大變幻,眸中仍是閃過一絲意外——今日的早膳花樣不比往日繁多,只是簡單的小菜配著清粥,還有一些精致的點心,可看上去賞心悅目,聞起來也是讓人食指大動。

    顧含風沒有入座,顧儒自是也在他身邊站著。父子二人正奇怪著今日的變化,蘇卉瑤領著秋冬與秋瀾走了進來,說道:“我只會做這些,還望王爺不要認為寒酸了才好?!?/br>
    蘇卉瑤在現代的時候,煮飯燒菜也算的一把好手。自從到了這里,一來不用她自己動手就可以豐衣足食;二來,她就是有那個閑情逸致,身份亦是不允許。一夜未睡,蘇卉瑤腦中想的除了顧儒的身世,更多的是顧含風最后的那些話。他的坦誠源于信任,更源于他對自己的一份心。她靜下心來,不再刻意逃避,到底是細細地弄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這一次,蘇卉瑤不再混亂不再猶豫,真真切切地確定了自己對顧含風的情感究竟該何去何從。眼前這一桌子早飯,實屬家常普通,但對于她與顧含風而言,意義非凡——

    這是蘇卉瑤確定了自己的心意的表示,她愿意從此為顧含風洗手作羹湯,與他過上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生活。這是她自始至終的堅持,而現在,她相信,顧含風是她那份堅持中的另一半。

    蘇卉瑤不了解原來那位蘇姑娘是否會做菜,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懷疑,蘇卉瑤并未獨自動手,而是請了趙嬤嬤在一旁指導。因此在她們看來,今日所做的都是趙嬤嬤名師出高徒,蘇卉瑤第一次下廚做的飯菜便色香味俱全,十分的誘人。

    之前秋冬的話讓顧含風認為蘇卉瑤今早不與他共同用早膳的了,現在不僅見到了她,還聽到她如此說,顧含風愣是半天沒有反應過來,顧儒也是沒有想到眼前的食物是蘇卉瑤親自下廚做的。

    “王爺不說話,看來是真覺著這些粗食入不了口了?!鳖櫤L呆呆的樣子很是有趣,蘇卉瑤忍住笑,故作失望地說道:“也罷。秋冬秋瀾春夏,將東西都撤了去,讓府上的廚娘備些貴重可口的來。”

    “是?!北稽c了名的三人兩兩互望了一眼,默契地配合著蘇卉瑤,齊齊福身應了一聲就要動手收拾桌子。

    顧儒急得扯了扯顧含風的衣角,顧含風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喊道:“不許動!”

    三人住了手,蘇卉瑤一臉委屈地望著顧含風,問道:“王爺這是何意,不肯吃也不許人收拾了?”

    “我何曾說過不吃?”聽蘇卉瑤誤會了,顧含風當即解釋道:“我是意外你會親自下廚。”

    “哦,那是我多想了。”蘇卉瑤輕笑道:“既是如此,王爺還不趕快嘗嘗?”

    “你親自做的,一定是美味。”顧含風沒有吃過蘇卉瑤煮的東西,說出口的話卻好像吃過了無數次一般,對她的手藝給予了充分的肯定。秋冬秋瀾還有春夏忍俊不禁地掩口竊笑起來,蘇卉瑤有些不好意思了:“王爺還是吃過了再做評價吧?!?/br>
    顧含風依言入了座,趙嬤嬤抱著顧儒坐到了他的位置,蘇卉瑤親手替他們父子分別盛了一碗粥,夾了些點心放到他們面前的碗中。顧含風與顧儒迫不及待地吃了一口,顧儒當即稱贊道:“娘親,好好吃啊,這是儒兒吃過最好吃的點心了?!?/br>
    顧含風亦不吝嗇溢美之詞:“確是難得一求的美味?!?/br>
    蘇卉瑤對自己的手藝有信心,被這般肯定之后,還是滿心地愜意幸福。她對顧含風與顧儒笑道:“那你們多吃點兒?!?/br>
    “嗯。”給了蘇卉瑤一個燦爛的笑容,顧儒埋頭專心吃了起來,趙嬤嬤與秋瀾在一旁伺候著。

    “你也吃?!鳖櫤L體貼地給蘇卉瑤盛了粥,夾了點心。

    蘇卉瑤沒有多言,帶著笑意地接過,開始犒勞起自己來。

    第五十九章

    再過兩年,顧儒就到了入學的年齡,顧含風請了一位教書先生教他識字,學些入門的東西。顧儒的耐性與悟性都是極好,對先生留下的課業(yè)十分上心。為此,教書先生沒少在顧含風與蘇卉瑤跟前夸贊過顧儒的勤奮好學。一家人其樂融融地吃完了早飯,夫妻二人領著顧儒玩上了一陣子,消了食,顧儒就主動提出要回房溫故知新了。

    沒有讓人再跟著,顧含風與蘇卉瑤去了書房。蘇卉瑤在軟榻上坐下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與衣擺,爾后準備拿書來看——這是她與顧含風每日早飯后的習慣。只是今日,她抬起頭來,卻見顧含風沒有到書案前坐好,而是站在她旁邊看著她。她恍惚發(fā)覺,這樣的注視從顧儒走后就沒有消失過。蘇卉瑤想了想,站起身來,說道:“王爺,我先回房一趟?!?/br>
    顧含風一愣,隨即問道:“有事?”

    蘇卉瑤點頭,鄭重其事地回答道:“王爺一直盯著我瞧,想是我臉上沾上了臟東西,得回去房照鏡子看真切了,好收拾一下?!?/br>
    顧含風當然聽得出蘇卉瑤是在取笑他,卻是好脾氣地說道:“我是覺著你不一樣了。今早……很好?!?/br>
    顧含風惜字如金般地言簡意賅,蘇卉瑤只當他是說今天的早飯。心中自得,倒也還有幾分謙虛:“不過是些粗食,王爺吃慣了山珍海味,才會覺得新鮮。”

    “我不是單指飯菜的味道?!鳖櫤L的目光一下變得深邃起來:“看儒兒今早的表現,我仿佛見到了自己小時候。只要吃到母親親手做的食物,我就跟儒兒一樣開心得不得了……”

    不忍顧含風再為往事傷情,蘇卉瑤收起了玩笑之心,微笑說道:“那些過往王爺無需再想。你我是夫妻,儒兒是我們的孩子,僅此而已。王爺與儒兒既然喜歡吃我做的,那我以后日日做來便是?!?/br>
    蘇卉瑤所言顧含風全都明白其中的深意,那樣是對所有人最好的保護。他有些訝異蘇卉瑤的轉變,但更加為她的轉變而欣喜。他將心事放下,露出了笑意:“那樣豈非太辛苦你了?再者,要是日后添了人口,你哪里忙得過來?”

    蘇卉瑤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顧含風說的添人口是什么意思,轉而見他說完話就看向了她的肚子,臉上的笑容不再單純,當即明白了過來,紅著臉就要拂袖而走,顧含風拉住了她。她想要掙脫開,卻被他一把擁入了懷中,聽他在自己耳畔說道:“瑤兒,我終于等到了。”

    成親這么久以來,顧含風第一次這樣喊她,蘇卉瑤原本想掙扎的心在聽到這句話之后頓時消了去。是啊,顧含風終于等到了,等到了她將他放在心上。而她,也終于等到了,等到了她祈盼的感情。

    蘇卉瑤感受到從顧含風胸膛處傳來的溫熱,清楚地聽到他一次快似一次的心跳聲,他呼出的氣息觸在她的頸脖之上,輕拂而過,癢癢的,她卻不想躲開,只因這一切讓她生出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心。

    毫無征兆地,蘇卉瑤突然想起那晚顧含風對自己許下的君子之約,不禁心頭一動。她輕輕地推了一下顧含風,在他戀戀不舍地松開她后,將雙臂環(huán)上了顧含風的脖子,踮起腳主動在他唇上一吻。那吻猶如蜻蜓點水,但足以讓她整個身體都迅速升溫,更足以讓顧含風詫異不已。

    體內原始的沖動給蘇卉瑤壯了極大的膽子,眼見顧含風張開嘴要說些什么,她再一次吻了上去。爾后,她附在他耳邊喚道:“顧朗,要了我吧?!?/br>
    眼前人粉面柔情,那一聲“顧朗”嬌音糯糯,顧含風的一顆心早被化了去。蘇卉瑤明顯嫌自己給的誘惑還不夠,一雙手已經不安分地在顧含風的頸后摩挲著。此情此景,他如何抵擋得?。?/br>
    窗戶就在顧含風身后,他一背手,簾子落了下來,擋了外頭的光亮,添了屋內的曖昧。像是要將這些日子以來的隱忍彌補回來,他近乎瘋狂地回應著蘇卉瑤,很快便取得了主導地位。蘇卉瑤也沒了扭捏,盡自己最大的努力迎合顧含風的需要,在他的攻勢下意亂情迷起來。

    直到顧含風暫時停了下來,將她抱上書案并分開了她的雙腿,蘇卉瑤才發(fā)現彼此都已是赤/裸相對。前戲已過,顧含風讓她坐成成這樣的姿勢,她很快明白他接下來要做什么。她清楚地看見他的粗壯正蓬勃著蓄勢待發(fā),若是在臥室,沒有這樣直白地呈現在她眼前,蘇卉瑤或許可以一直沒有雜念地繼續(xù)下去,這會兒,她忽然緊張了。

    顧含風幾乎是難以自抑地想要蘇卉瑤,他只要上前一步就可以完全擁有她,卻是在看出她的心思后,不忍讓她受苦,溫柔地安撫道:“別怕,抱緊我就好?!?/br>
    顧含風的聲音本就低沉而富有磁性,此刻更帶了些許慵懶和強忍欲望的黯啞,催化著蘇卉瑤體內游走的沖動。她依言緊緊抱住了顧含風的同時也緊緊閉上了眼睛——看不見,便沒有了那份直面之下的羞澀。除了初初進入時的不適讓她皺了一下眉頭,呻/吟了一聲,隨之而來的是讓她無比享受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