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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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璐笑道:“我相信大娘不會坑我,那就先放在大娘的鋪子里,價錢大娘自己訂。大娘只需給我些酬勞便了?!?/br> 管大娘笑著說,“好,姐兒這么爽快,我也不能小氣了。姐兒過幾日再來,咱們再一起結(jié)賬,如何?” 徐璐欣然同意,過了三天,她又去了段記布莊,管大娘一臉喜氣地對徐璐說,“姐兒手藝還真沒話說,你剛走后不久,林總兵夫人就過來了,瞧了這些絨花,驚為天人,一口氣全買走了。姐兒,這是你的酬勞,拿著?!?/br> 一綻五兩重的紋銀切了一個角,墊在手頭,約有三兩重,徐璐心花怒放,一臉驚喜,“賣了這么多銀子?” 管大娘笑著點頭,“可不是呢,林總兵夫人那是何等身份?是王家二房閨女,自然是財大氣粗了。平時吃的是山珍海味,穿得是綾羅綢緞,什么樣的首飾沒見過?卻偏偏瞧中了姐兒做的絨花,姐兒也真是個福氣的,這運氣來了呀,擋都擋不住呢。林夫人臨走時還說,若姐兒還有的話,就直接送到她府上,她全買了。姐兒趕緊做你的花去,林夫人那可是真正的財神爺呢?!?/br> 徐璐知道,泉州王家,以及福建王家,都是同一個祖宗的,那可是福建有名的越級大富豪,家財萬貫,富可敵國,王家也有不少子弟出入官場,頗有身份,在福建幾乎是橫著走的豪門巨富。這位林夫人又是總兵夫人,總兵那可是真正的大官呢,她見過最大的官就是縣令了,總兵比縣令還要高上好幾級,對于徐璐來說,總兵夫人已經(jīng)是通了天的人物了。 回去的時候,豆綠興奮地道:“小姐,那個總兵夫人,該不會就是那天叫住您要看您頭上簪花的那位吧?” “八九不離十了。” 豆綠說:“這些官夫人,可真有錢,出手真大方。小姐,咱們趕緊回去,多做些絨花,爭取大賺一筆?!?/br> 徐璐笑著說,“好?!?/br> 做絨花,比起繡荷包,又要簡單多了,徐璐手巧,一把剪刀在手,不一會兒便剪出一片片花瓣來,然后再用針線鑲結(jié)起來,七拼八弄,一朵絨花很快就做好了。做得多了,就做出決竅了,一個白日的時光,就能做出數(shù)十余朵絨花來。徐璐并沒有貪功,只拿出十二朵,找了個比較拿得出手的匣子裝下,然后領(lǐng)著徐璐去了總兵府。 原以為這些絨花好歹也能賣些銀子,只是人算不如天算,今日的運氣實在不怎么好,總兵府戒備森嚴(yán),還沒靠近,就被站崗的士兵給趕得遠(yuǎn)遠(yuǎn)的,好不容易說明來意,門房上的去通報后,徐璐就那樣頂著烈陽,枯等了兩盞茶的時光,那道角門才被打開來,卻也只露出半顆頭顱來,“我家夫人現(xiàn)在沒空見你,改日再來吧。” ------題外話------ 親們的想像力太豐富了,沒看到我的文案么?真是該打屁股。 ☆、第10章 冤家路窄 徐璐又趕緊問道:“也好,那小女子就改日再來。只是,下回什么時候來呢?這位大娘可否說個俱體的時候?”徐璐不是半途而廢的人,有了希望肯定就要行動,盡管這位林夫人不好打交道,但只要能從她身上掙銀子,只要她不過份,徐璐還是決定做成這筆生意。 那人拉長了臉色,“咱們夫人是何等身份?豈能說見就見的?等著吧,我們夫人有興趣了,自然會見你的?!比缓筲竦匕验T給關(guān)上了。 豆綠氣得跺腳,卻沒說什么,這些當(dāng)官的家奴,本來就是這副德性,早就見怪不怪了,于是對徐璐說:“小姐,太陽好大,我們走吧。” 徐璐點頭,也沒說什么,她父親以前做廈門縣令的時候,她有幸在廈門官員千金圈子里混了些熟臉,早就見識了這些官夫人看人點菜的德性,這些下人也都如此,也沒什么好見怪的。 轉(zhuǎn)身走了沒幾步,大街上又駛來一隊騎士,為首那人穿得非常華麗,金冠玉帶,錦衣華服,騎著一匹通體雪白的駿馬,此人看到徐璐主仆二人,也沒在意,但卻賣弄起自己的騎術(shù),當(dāng)馬兒眼看就要沖到大門前的那蹲石獅時,倏地勒了疆繩,馬兒前蹄高高揚起,發(fā)出一聲嘶咄,然后雙腳立地,動也不動。 那人得意地笑,瀟灑地下了馬來,又看了徐璐一眼,這一看,忽然雙眼亮了起來,然后蹬蹬地上前,來到徐璐面前,居高臨下地問:“這可是總兵府衙,閑雜人等休得靠近,你們要干什么?” 徐璐說:“看到這兒好生氣派,這兒的侍衛(wèi)都好威風(fēng),所以忍不住多呆了會,不承想擾了公子的興致,小女子這便離去?!?/br> 總兵府門前的侍衛(wèi)聽徐璐這么一說,也有些飄飄然,便替徐璐說了些好話,“王公子,這小姑娘是來找夫人的。只是夫人不曾得空,就讓這位小姑娘先暫時回去,下回等夫人得了空再見?!?/br> 這位侍衛(wèi)還是比較維護徐璐了,沒有說徐璐吃了林夫人的閉門羹,但王公子又是何許人矣,哪能猜不出原由的,自己jiejie是何等的身份,豈會見一個沒身份沒背景的小姑娘? 不過心里如此想,但王瑞面上卻說:“原來是找我jiejie呀,那敢情好,我正要去見jiejie呢,你隨我一道進去吧。”他看著徐璐以及豆綠身上的包裹,以為是林家窮親戚,想要投靠林家呢。瞧這小丫頭長得還挺標(biāo)致,王瑞王公子又有別的想法了。 徐璐朝王瑞福了身子,“多謝公子美意,奴家忽然想起,還有些東西沒能準(zhǔn)備好,現(xiàn)在就回家去,把東西弄好了再一并給林夫人送來?!彼粗跞?,一臉懇求,“到時候,公子可得替奴家在林夫人面前多多美言幾句?!?/br> 被小姑娘這般懇求,水靈靈的大眼這么一瞟,王瑞骨頭都酥了,頓覺形像高大起來,擺擺手說,“好,你先回去準(zhǔn)備吧,來的時候,讓門房的不必再通報,直接進來便是了?!?/br> 徐璐又福了個身子,這才領(lǐng)著豆綠離去。 王瑞看著徐璐離去的背影,摸著下巴,暗中思付,看來這一趟來得可真是時候,居然讓他碰到了這么個小美人。 等會子小美人來后,他一定要讓她見識自己的能量,到時候,嘿嘿……王瑞興奮地想著見到徐璐后要如何的表現(xiàn),卻沒有與門房上的打招呼。 門房上的人是什么德性,他再清楚不過了,等門房上的給她難堪后,他再出面,肯定能吸引小姑娘的好感。 只是,王瑞在jiejie那兒厚著臉皮吃過午飯,又喝了一肚子的下午茶,依然沒有聽到那個小姑娘登門的消息,不由坐不住了,姐夫林駿那不耐煩的臉孔,使得他不敢再多呆,灰溜溜地離去了。在經(jīng)過門房時,還特地問了句。那門房的人知道這人是夫人的兄弟,一向作威作福慣了的,哪敢怠慢,實話實說。 “稟二舅爺,奴才一直呆在這兒,真沒有人來過的。奴才敢用性命擔(dān)保?!?/br> 王瑞很是郁悶。 …… 徐璐一股惱地把做好的絨花全交由段記布莊的管大娘,管大娘很是驚訝,“姐兒呀,不是說讓你直接送給總兵府的林夫人嗎?你怎么全送到我這兒來了?” 管大娘為人還是比較厚道的,她知道徐璐家中有個繼母,下頭有一個meimei兩個弟弟,看這對主仆的穿著,便知道,這個姐兒在家日子不好過,否則家道再是中落,也萬萬沒有讓小姑娘拋頭露面變賣繡品的地步。所以格外照顧徐璐。她原想讓徐璐直接去找林夫人,得到的酬勞肯定比她這兒得到的還要多些,她都不準(zhǔn)備賺徐璐的錢了,怎么這丫頭還往她這兒跑呢? 徐璐說:“昨兒個我便去了的,只是沒有見著林夫人,倒是見著了林夫人的娘家兄弟,我沒見過多少世面,不敢與貴人接觸,還是覺得交給管大娘安全些?!?/br> 管大娘很快就明白了,一臉贊賞,“姐兒不去再是正確不過了。泉州城誰不知道,林總兵的小舅子,那可是個渾人,年紀(jì)輕輕的,屋子里就已有五六個小妾通房了,去年才娶了個妻子,進門不到半年,就被這渾人給氣到流產(chǎn)沒了,如今鰥夫在家,仍是不安份呢。一瞧到長得好看的小姑娘,就會想方設(shè)法弄到手。你以后見到他,可得繞道走,千萬別被此人撞到了。” 徐璐點點頭,她也是察覺那姓王的對她太過熱情,覺得反常必有妖,出于謹(jǐn)慎的性子,趕緊找理由遁了,今日聽管大娘這么說,才知道自己昨日的決定是多么的正確。 這時候,鋪子里頭一道門簾被掀了起來,從里頭走出一個身材欣長,面容冷淡的青年。 那青年長得格外英俊,長長的臥蠶眉,炯炯有神的單鳳眼,五官輪廓分明,雙唇堅毅地抿著,這是久居上位習(xí)慣了發(fā)號施令形成的威嚴(yán)。身上穿著一襲淡金色繪朱紅八團花倭緞箭袖長袍,腰上一條五指寬的玉帶,吊著枚豆綠色宮絳,末端系著枚玉佩,腳蹬羊皮黑靴,手上拿著個烏黑的笛子,另一只手背在身后,通身的氣派,貴氣逼人,威嚴(yán)無比。 這青年長得又那么俊美,再加上那通身令人不可仰視的氣勢,諾大的鋪子,有片刻的寂靜。 鋪子里的女客一邊偷偷打量,一邊在心里議論著:這是哪家的公子呀,什么時候這小小的泉州出了這么個風(fēng)姿卓越的人物?如此氣派的人物,居然在這間布莊里見到,還真是三生有幸。 徐璐也發(fā)現(xiàn)了這青年,心里咯噔了一聲,這世上怎會如此巧的事?千妨萬妨,居然在這種地方碰到這人? ------題外話------ 打滾要收藏,不許冷落我。不然全拖出去打板子。 ☆、第11章 趕鴨子上架 豆綠也認(rèn)出了這青年,趕緊與徐璐一道往角落里擠了擠,真心希望這位貴人眼生頭頂,不會瞧到她們這些小人物。 青年旁邊還有個弱冠之齡的年輕公子哥,比青年矮上半個頭,長得也不俗,甚至比青年還要俊美三分,穿得更是華麗,一身紫金色的錦衣華服,白玉做的冠,碧玉制的簪,腰間那塊通體碧透的玉,一看就知道是非凡之物。這位公子哥手上拿著把描金折扇,風(fēng)流倜儻地?fù)]著扇子,稍微有眼力的人都知道,這把扇子可是用玉做的骨,這位公子哥兒出身肯定不凡。但不知為何,徐璐總覺得這人站在那位青年身邊,卻有種當(dāng)跟班小廝的感覺。 這個公子哥無論是穿著打扮還是身上的佩飾都能甩開那個青年幾條街,但比起形于外的氣勢,這公子哥就要被這位青年甩出八條街了。 店子里的人也有這個想法,紛紛在心里嘀咕著,咱們?nèi)?,什么時候出了這么個俊挺人物。 那青年身后還跟著個面無表情,神色冷漠的黑臉大漢,這大漢身著青色勁裝,腰上掛著把寶劍,一只手就放到劍鞘下,似乎只要有情況,便會撥劍而出。 這一主一仆,一前一后地從里頭走出來,直直地往店門口走去,但樣子,是要離開這兒。只是,不知為何,青年忽然停下步子來,目光朝徐璐這邊瞟來。 徐璐暗道壞了壞了,這人眼睛怎么生得這樣尖?她又是拿帕子遮臉,又是縮著肩膀,一廂情愿地認(rèn)為,只要她不出聲,縮在角落里,這人就不會發(fā)現(xiàn)自己。 青年目光頓了頓,朝這邊走了來。 徐璐只覺胸腔那顆心跳得特別快,叮咚叮咚地跳得厲害,暗道:今天出門沒看黃歷,這下子辛苦掙來的錢又要泡湯了。 豆綠也是緊張到快要暈厥過去,緊緊地握著徐璐的手,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青年朝這邊走來,那位公子哥兒見狀,也只好一路跟隨過來。 徐璐心跳都快要停止,幾乎要把頭埋到胸口了, 管大虎彎著腰,一臉的謙卑,對青年道:“爺,您還有什么吩咐?” 那青年清冷的眸子掃了徐璐一眼,徐璐心臟怦怦地跳著,暗自驚駭,這人眼睛太利了,被他這么一掃,似乎被千年寒氣籠罩住,讓她瞬間動彈不得。 豆綠也緊緊挨著徐璐,表面上是攙著徐璐,實際上卻是想從徐璐身上尋求精神支撐。 青年沒有回答管大虎的話,而是打量了徐璐一眼,目光掃向黑沉香木制的柜臺上排著的荷包。 “這些都是你繡的?”青年聲音低沉,沒有故作威嚴(yán)的冷酷,有些微的溫和,以及淡淡的庸懶。 徐璐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因為心虛緊張,聲音也低如蚊吟:“是,是的,我們主仆還有家里的老嬤嬤,一共繡了大半月才做出來的?!?/br> 徐璐盡可能地把自己說得可憐,繡這些荷包繡帕非常不容易,也就掙些滾肚子的微薄小錢,希望這人看在她們?nèi)绱丝蓱z份上,不讓她賠償他的衣裳。 管大虎謙卑進地半彎著腰,“爺,這些荷包確是這位姐兒所繡。爺是不是也覺得很不錯?” 那位穿著貴氣的公子哥目光在那荷包上掃了眼,說:“這荷包款式雖然還不錯,但泉州地區(qū),像這樣的荷包,滿大街都有賣的。我府上的繡娘閉著眼都能繡出來。” 周圍的人“嘩”的一聲輕響,鋪子里也還是有好些富貴人物,但也沒有富貴到像人家那般,在府中養(yǎng)繡娘的地步。這位公子哥可不簡單,而這位青年看起來比公子哥還要厲害,想來應(yīng)該是通天的人物了。 凌峰沒有看那位公子哥,目光掃過徐璐,在她文靜秀氣的瓜子臉上掃了圈,說:“這荷包都是你繡的?” 徐璐點點頭,“奴家手藝淺薄,還請公子不要見笑?!?/br> 凌峰拿了一個荷包在手頭摩挲,說:“你一天能繡幾處荷包?” 徐璐心里不解,但仍是小心翼翼地回答:“我合著丫頭還有家里的老嬤嬤,一天晝夜趕工,大概能做出三四個吧?!逼鋵嵑现輯邒吆投咕G之力,她一天快馬加鞭下來,也能繡下八九個荷包的,只是她還沒有摸清這人的來意,打死也不敢說實話。就怕這人會趁機敲竹杠。 那位公子哥一臉的鄙夷,“一天才繡三四個,太差了,太差了。我家的繡娘,隨便找一個最差的出來,這樣的荷包一天也繡五六個?!?/br> 徐璐說:“奴家手笨,讓公子見笑了。” 凌峰問:“會繡富貴牡丹么?” 徐璐現(xiàn)在也是騎虎難下,怕這人拿著那日的事兒要脅她給他做免費白工,但又怕這人讓她賠償他的袍子,左右為難之下,只好硬著頭皮道:“會?!?/br> 凌峰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對管大虎說:“把上回我給你的珍珠拿出來?!?/br> 管大虎不解,但仍是執(zhí)行命令,拿了個墨色的匣子出來,打開來,里頭躺著一堆銀白色的珍珠,顆顆約有成人食指大小。 “數(shù)十個出來?!?/br> 管大虎又?jǐn)?shù)了十個出來,凌峰接過,遞給徐璐,“拿著,回去繡十個富貴牡丹的荷包,長七寸,寬四寸,顏色要大紅色的,繡錢要金銀絲兩股色,系帶用金黃色,每個荷包上頭,再串一顆珍珠在上頭。三天后,交到段氏布莊,有問題嗎?” 徐璐頭皮一陣發(fā)麻,說:“沒問題的,只是,家中沒有現(xiàn)成的材料,巧婦也難為無米之坎呀?!彼f的倒是實話,這人一看就知是非富即貴的人物,荷包肯定是要最好的,她平時候繡的荷包也只是滿足普通人罷了,上等的料子現(xiàn)買也要花不少銀錢的。 ☆、第12章 原形畢露 凌峰對管大虎道:“立即給這位姑娘準(zhǔn)備材料?!?/br> “是,爺。”管大虎趕緊去找材料去了。很快就把材料找好,并用布包好,遞給徐璐,滿臉的堆笑,“姐兒,這是材料,姐兒收好,三日后過來交貨。記住了,一定要繡好哦。到時候少不了你的好處的?!惫艽蠡F(xiàn)在倒是有些羨幕徐璐了。他家主子什么時候用過外頭的繡娘的荷包呀? 徐璐接過材料,心里微微一松,看了凌峰一眼,心想,這人倒不是那種刻薄人物。 “承蒙公子看得起奴家,奴家現(xiàn)在就回去,爭取早早把公子交代的活兒做好。”徐璐也不敢再要什么工錢之類的了,趕緊領(lǐng)著豆綠走人才是上策。 凌峰身邊的公子哥又開口了,“大人,你也太相信外人了。這珍珠隨便也能頂上百個荷包了?!?/br> 這公子哥的意思是怕徐璐一個素未蒙面的小姑娘,起了貪心可就人財兩空。 徐璐兩眼一瞪,怒火沖上腦海,瞪著這公子哥,怒道:“你也別把本姑娘想得太齷齪了?本姑娘雖然窮,卻也不是那種占便宜之人?!?/br> 徐璐生起氣來,那是瞪眼又鼓頰的,一張白凈的小臉兒也染上兩抹紅暈,生氣的模樣也是無比的嬌美,公子哥兒這才正眼了她,忽然就呆了去,什么時候泉州居然也有這種貨色。當(dāng)真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荊釵粗布也難掩其天生麗質(zhì)。 凌峰也有片刻的失神,這小丫頭也就十四五歲的年紀(jì),可模樣兒卻是真心不錯的,難怪養(yǎng)出嬌縱的脾氣,一句話不合就瞪眉鼓眼的,一點虧都吃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