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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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峰不知道她的想法,看小妻子一臉的忐忑不安,難得地放柔了神情,說:“你那些族人,是否提攜,我自己心里有數(shù),你也不要多想。若真的是可造之材,我會提撥的?!?/br> 徐璐點了點頭,有些興意瀾珊。 回到凌府的時候,太陽已快要偏西,徐璐在車上小睡了一會兒,這時候精神也還不錯。只是天氣有些悶熱,大概是要下雨的緣故吧。 在進(jìn)入院子時,凌峰對身邊的凌非道:“我要洗個澡?!?/br> 徐璐有些呆愣,他要洗澡與丫頭說便是了,怎么說給凌非聽呢? 凌峰與她一道進(jìn)入屋子里,很快就閃身進(jìn)入鴛鴦戲鯉的檀木坐地屏風(fēng)后頭,徐璐緊隨其后,繞過一道掛珠簾幕,紅松木的圓桌上擺放著一套汝窯茶具,一個高腰束頸的花瓶里插著幾束清香撲鼻的茉莉花,三張圓木墩子齊整地擺放在地上,最里則是大紅色帷帳的撥步大床。 屋子的窗戶是打開著的,窗簾也撩了起來,窗臺上還擱著個銅盆,里頭放著幾個冰塊,難怪屋子里涼爽如斯,看著銅盆里那快要溶化掉的冰塊,顯然放了有些時候了。只是,徐璐卻覺得有些浪費(fèi)。他們?nèi)硕紱]回來,屋子里仍是全天候地放著冰塊,未免太過奢侈。 忽心里是這么想的,但瞧到凌峰正在解腰帶,趕緊上前,替他寬衣。 她沒有服侍過人,弄了半天,都沒有把他的腰帶解開,他笑著捉著她的手,“還是我來吧?!比缓蟀鹊囊宦?,輕松地就解開了腰上紅色的玉帶,徐璐趕緊把接過腰帶,上頭掛著荷包和玉佩,一一解下來,荷包掛在床頭銅制的衣勾上,玉佩用綢布包好,放到枕頭下。等她把這些事做完后,凌峰已光裸著上半身了,只剩下一條白色牛鼻褲。 看他雙手正解褲腰帶,徐璐吞了吞水,臉色羞紅,她都與他同床共枕兩個夜晚,卻仍然沒瞧過他全裸的模樣。這會子瞧他連褲子都還要脫,趕緊背過身去,不敢看。 “好了,走,陪我去洗澡。” 徐璐不敢轉(zhuǎn)身,紅著臉道:“我去叫丫頭進(jìn)來服侍爺,好不?” “就你服侍?!彼氖终埔牙怂氖滞?,“走,你陪我一道洗?!?/br> 徐璐滿臉通紅,卻不敢太過忤逆他,只好半推半就地任他牽著自己的手,只是,走了沒兩步,忽然發(fā)覺不對盡,往他身上一瞄,忽然倒吸口氣,臉紅羞紅的顏色瞬間不見,立馬刷白。 ------題外話------ 還沒有收藏的親們趕緊收藏一下哈。正等著你們的支持哩。 ☆、第52章 頭皮直豎 “爺,爺……”徐璐嚇得心臟倏停,寒毛直豎地望著他腰身上那又粗又圓的長長長的蛇身,嚇得肝膽俱裂,頭皮發(fā)麻。 凌峰望了自己的下身,皺眉道:“你不是已經(jīng)瞧過了么?怎么還怕成這樣?” “我,我……”徐璐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她腦海里想起了文mama說過的這院子里接連死了六個丫頭的事,又回想起那日在海邊,他用蛇尾卷起尖叫的豆綠,以及凌非要?dú)⒆约簻缈诘漠嬅?,就推出一個結(jié)論,這男人不喜歡別人的尖叫。 徐璐機(jī)喉嚨里逸出的尖叫生生扼制下去,強(qiáng)自鎮(zhèn)定著,“話,話雖,如此,可我真的,真的不習(xí)慣嘛……”沒有哪個女孩子不怕蛇的,就算這條蛇不咬人,無毒,也不敢接近的。尤其是是如此粗大的蛇身,那長長的蛇身,幾乎把身后還算寬蔽的地兒都占滿,一想到萬一惹他發(fā)恕,用他那粗大的蛇身纏上自己的身子,她就機(jī)靈靈地打了個寒顫,全身發(fā)冷,頭皮直豎,舌頭都要打結(jié)了,腦海里的思維全都亂了,只剩下無邊的驚懼。 “那你該好生習(xí)慣了?!绷璺鍙?qiáng)行抓著她的手,“走?!?/br> 徐璐不敢反抗,乖乖地任他牽著自己的手,僵硬地走了出去。 從臥室出來,豆綠正在提著熱水壺進(jìn)來,當(dāng)瞧到眼前的景像,手上的茶壺差點就沒給拎住,虧得她鎮(zhèn)定功夫強(qiáng),緊緊拎著壺手,圓瞪著眼,僵硬當(dāng)場,顯然是嚇極了的表現(xiàn)。 凌峰也不理會她,從她身邊經(jīng)過。 徐璐生怕她又尖叫出聲,死于非命,趕緊出聲道:“還愣著干什么?你擋著爺?shù)穆妨??!?/br> 豆綠趕緊閃開,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眼睜睜地望著自家小姐,一步一步地被牽著走出了屋子。尤其瞧著那條長長的蛇尾在地上緩緩蠕動的畫面,幾乎魂飛魄散,全身發(fā)冷。實在沒有勇氣跟上前,只能縮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 這時候的徐璐也好不到哪兒去,望著腳下碧油油的池水,她頭皮更是發(fā)麻,幾乎帶著哭控的語氣道:“爺,我不會鳧水?!?/br> “我來教你?!彼呀?jīng)下了水,長長的蛇尾在池子里掀起一片巨浪,然后靜靜地立在池子里,朝她伸出手,“下來?!?/br> 望著水里那彎彎曲曲的巨大蛇身,徐璐頭皮除了發(fā)麻,還是發(fā)麻,把頭搖如所撥浪鼓,“我真的不會鳧水。”聲音里幾乎帶著哭音了。 “我說過,不會我來教你?!绷璺迓曇粢矅?yán)厲起來,“我再說一次,是你自己下來,還是我請你下來?” 徐璐再次打了個寒顫,知道他已快無奈心,不敢再惹他,只好慢慢地脫掉繡花鞋,然后蹲下身來,望著深不底的池水,她吞了吞口水,她真恨不得現(xiàn)在就死去,不然不會有這么折磨人的時候。 凌峰的命令又來了,“把衣服脫了?!笨此樕壮赡菢?,不得已,又解釋:“放心,這院子里沒人。更不會有人闖進(jìn)來的?!?/br> “可是……” “穿著衣裳怎么鳧水?快點,別摩蹭了,我的耐心有限?!币娝齽幼魅允锹缥伵#璺蹇偹闶Я四托?,尾巴一揚(yáng),卷著她的身子就下了水。 “啊……” “啊……”兩個驚恐的尖叫聲響了起來,一個是徐璐的,一個是豆綠的。 屋里頭的豆綠好不容易克服了恐懼之心,踏出屋子,便瞧到如此恐怖的畫面,又驚又慌,當(dāng)下就凄厲的叫了起來。 凌峰額上青筋暴露,把徐璐抓到自己懷里,低吼一聲:“閉嘴。” 徐璐身子被蛇尾一纏,什么想法都沒了,以為自己要步入那幾個丫頭的下場,此刻被凌峰這么一喝,這才眼睜,發(fā)現(xiàn)自己還沒有死,這才松了口氣,只是瞧著水下那隱隱浮動的白色蛇身,頭皮又豎了起來。 凌峰也覺得快處于崩潰邊緣,要不是看在她還算入自己眼的份上,他真想捏死她。 “別怕,先把衣服脫了?!?/br> 徐璐不敢再惹他生氣了,可是又不敢放開他,因為一放開她,她就要掉進(jìn)池子里,這池子太深了。 凌峰無可耐何,只好自己動手,脫掉她的衣裳,只剩下一個小肚兜和褻褲,雪白的肌膚以及整個裸背都露在池水里,冰涼的水刺激得肌膚起了顆顆雞皮。 她又是害怕又是害羞,她整個身子都攀在他身上,又不敢放開他,生掉到池底里去。 “好了,別怕,我現(xiàn)在教你學(xué)會閉氣?!绷璺迥硞€地方有了反應(yīng),趕緊放開她些許,但徐璐卻緊緊抱著他,就怕一旦離開她就會掉入池底。 徐璐從來沒鳧過水,與正常人一樣,看到水淹到自己脖子下方,除了恐懼,還是恐懼,尤其此刻水里還有一條巨大蛇尾,恐懼升到無經(jīng)論比的境界中,如何放得開手腳,凌峰耐著性子教她,一直到太陽全部下山,徐璐依然毫無進(jìn)展。卻累得筋皮力竭。 “我好累,真的游不動了。”徐璐可憐兮兮地揉著發(fā)酸的雙臂,經(jīng)過一下午的強(qiáng)制訓(xùn)練,勉強(qiáng)學(xué)會了閉氣,可再讓她進(jìn)一步,就真的沒力了。 凌峰也知道這事兒急不來,也不勉強(qiáng)她,扶著她上了岸,“自己進(jìn)屋把衣裳換了吧。”徐璐瞧他沒有上岸的打算,于是便問:“爺,您呢?” “我再游會兒。”很快,池面上便沒了凌峰的身影,只瞧到清澈的池水中,一道白色玉帶像游龍一樣在池水里翻騰。 豆綠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過來,卻不敢靠近池子,只能隔著數(shù)丈遠(yuǎn)的距離,喊道:“小姐,您冷嗎?奴婢服侍您進(jìn)屋去換衣服?!?/br> 徐璐點點頭,半個下午精神極度緊張,如今陡然放松,只覺手腳酸軟無比。她真恨不得現(xiàn)在就鉆到被窩里睡他個昏天暗地。 換好衣裳,頭發(fā)絞得半干,天色已經(jīng)黑了下來,但凌峰似乎沒有起來的打算,她這時候也才知道,為什么剛才凌峰要對凌非說自己要洗澡。瞧著院門緊閉,這時候外頭也無人進(jìn)來,想來是不想讓外人瞧到他的真身吧。 凌峰還在池子里,豆綠連院子都不敢出了,一邊替徐璐絞著頭發(fā),一邊小聲道:“小姐,姑爺真的太可怕了,奴婢,奴婢真的好害怕?!?/br> 徐璐心有戚戚蔫,但這時候,卻不得不安慰她,“放心吧,爺雖然看著恐怖,但只要聽他吩咐行事,爺想來不會無緣無故打罵人的。” 豆綠僵硬地點了頭,“小姐今晚怎么辦?” 徐璐身子一僵,想著凌峰那又粗又長的蛇身,雞皮疙瘩又起了滿地,頭皮也跟著豎了起來。 ☆、第53章 再度下水 她機(jī)伶伶地打了個寒顫,說:“罷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反正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绷璺寤四敲创蟮拇鷥r娶自己,至今都還沒與她行周公之禮呢,只要她乖巧聽話,想來他不會殘忍結(jié)束她的性命吧。 她歉桅地對豆綠說:“早知如此,當(dāng)初就不該點你做我的陪嫁?!?/br> 豆綠苦澀地?fù)u頭,反過來安慰徐璐,“也虧得奴婢隨小姐過來了,不然,小姐一個人,豈不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她實在不敢想像,小姐一個人面對姑爺時,會是何等的恐懼。 徐璐鼻子一酸,豆綠對她太忠心了,她明明也怕凌峰怕得要命,可卻說出這樣的話來,怎不令她感動。 她緊緊握著她的手,堅定地道:“你放心,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就一定保你平安。實在不行,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一塊。絕不丟下你的。” “小姐……”豆綠感動不已。 “你們主仆倒是感情好?!币粋€聲音從門口響來,主仆二人嚇得一個激靈,尤其是徐璐,立馬從墩子上跳了起來。 “爺,您不洗了?” “嗯,給我把衣服找來?!?/br> 徐璐趕緊去給他找了件米白色的寢衣,細(xì)膩光滑的衣料,與肌膚摩挲,有著奇異的順滑。 她捧著折得方方正正的寢衣,緩緩踱到他身前。 凌峰接過,瞟了豆綠一眼,“這兒沒你的事了,出去吧?!钡榷咕G出去后,在徐璐瞪大的目光下,那條巨大的蛇尾,像變戲法似地變成人類的雙腿。 徐璐驚訝地睜大眼,又驚又好奇地盯著他的雙眼,直到瞧到他腿間那忽然昂起來的玩意,臉騰地羞得通紅,趕緊轉(zhuǎn)過身去,捂著雙臉。 凌峰穿好衣寢衣,又命令徐璐:“過來把我的頭發(fā)弄干?!?/br> 徐璐看他恢復(fù)了雙腿,對他的驚懼之心消淡了許多,動作也協(xié)調(diào)起來,把他的頭發(fā)打散,梳好,再拿毛巾絞干,雖然她雙臂酸軟得厲害,但依然做得認(rèn)真無比。 頭發(fā)絞得差不多后,外頭又響來一陣細(xì)碎的腳步聲,五個丫頭手上各自端著盤子魚慣而入,在隔避俐落地擺好飯菜,然后就恭然退到一旁。 凌峰起身,“先吃飯吧?!比缓笈c徐璐一前一后,出了寢居,饒過屏風(fēng),來到隔壁的房間,飯菜擺在中間的圓桌上,熱氣騰騰的,四菜一湯,色香味俱全,看起來格外有食欲。 徐璐中千本來就沒吃多少,回來又累了半天,這時候肚子早已餓極,眼巴巴地等凌峰拿了筷子,自己再也克制不住,一陣?yán)峭袒⒀省?/br> “慢點吃,又沒人與你搶?!笨此缘蔑w快,飯菜入口,也不知她究竟有沒有咀嚼,就下了肚,凌峰實在擔(dān)心,會把她噎著,不得不好心提醒。 徐璐一邊猛刨飯,一邊說:“不會的,我吃飯從來沒有噎過?!边@倒是大實話,他們徐家人一大家子都是無rou不歡的,但每頓田氏就只做那么一碗rou,若是動作不快,哪搶得過弟妹?這也是徐璐養(yǎng)成了狼吞虎咽的習(xí)慣。 凌峰沒再說什么,看她的眼神有些許憐惜。 當(dāng)天晚上,發(fā)現(xiàn)凌峰在就寢的時候并沒有露出他那巨大的蛇尾,徐璐狠松了口氣,歡歡喜喜地躺到床里頭去,看他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她便乖乖地移了過去。他的手快就伸了過來,在她身上一陣亂摸,她身子僵硬不已,腦海里還在想像著,是不是今晚就要行周公之禮? 凌峰確實有些忍不住了,可瞧著她嬌小的身板兒,稚嫩的嗓聲,身子都還未發(fā)育齊全,又覺得現(xiàn)在就與她行人倫大禮,似乎也挺殘忍的就是了。 他是個很正常的男人,自然有那方面的需求,眼下嬌妻在懷,卻無法紆解渴求,這種滋味實在是種折磨。凌峰起了身,徐璐連忙問:“爺要去哪?” “我去姨娘那,你自己睡吧。”又怕她多想,又加了句,“你別多想,我去去就回來?!?/br> 徐璐咬唇,她早就知道他還有兩個姨娘,以及其他下屬官員送來的各色麗人,只是,他為什么不與自己行周公之禮呢,寧愿去找姨娘?她倒不是嫉妒那些姨娘,而是覺得,這樣太沒面子了,他們還是新婚期呢? 不過這樣也好,她再也沒必要時時擔(dān)驚受怕了。丟面子就丟面子吧,睡覺重要呢。 于是,凌峰前腳剛走,徐璐后腳就進(jìn)入夢鄉(xiāng)了。 等凌峰在姨娘那得到紆解后,拒絕了婉姨娘留夜的請求,回到屋子里,發(fā)現(xiàn)徐璐早已睡得人事不知。他苦笑,盯著她柔美的側(cè)面,睡著了她不若白天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此刻的她,睡得格外香甜,如同嬰兒般純真柔美,雖然她看起來瘦,小小的瓜子臉兒,但臉上卻挺有rou感的,側(cè)面躺著,長長的睫毛如扇子,又密又濃,rou乎乎的睡顏,微微翹起的小嘴兒,百看不厭。一雙小手,微微握成拳,放到腦袋兩側(cè),即純真可愛,又樸美無瑕,像極了嬰兒的睡姿,令人心生憐意。 天邊微微泛出魚白肚時,徐璐就發(fā)現(xiàn)了躺在身邊的凌峰,盡管心里奇怪,不過也不敢多說什么,閉了眼,繼續(xù)睡覺。 盡管她已經(jīng)睡得迷迷糊,但她仍是察覺了有人給她小心地蓋被子,并把自己晾在外頭的手臂放進(jìn)被窩里,她心里有些驚訝的,心想:這人其實也還不壞嘛。 早上起床后,望著凌峰的背影,挺拔的身軀,修長的雙腿,給人一種陽光的力與美,這男人不止面容生得俊,連身材也是沒得挑。想著昨日他那么巨大的蛇尾,以及在水里教自己鳧水的面容,以及今早給他蓋被子的經(jīng)歷,徐璐對他的恐懼也沒有那么深了。 今日的早飯仍與昨日的又有不同,黃豆花生,杏仁桃仁,粟米芝麻等熬得小米粥,酸辣豬腳,海參,蝦貝,菜式豐盛。徐璐吃得滿嘴流油,心想,嫁給這人倒是享了口福,就算死也值了。 吃過飯不久,凌峰便對屋子里的丫頭道:“都出去,沒吩吩不許進(jìn)入院子里來?!比缓笱绢^們就全都魚慣離去,唯獨(dú)豆綠留了下來,凌府的丫頭以及徐璐帶來的那幾個梅蘭竹菊又羨又妒地看了豆綠一眼。 豆綠不是沒接收到這些丫頭的嫉妒的目光,但心里卻苦悶無比,真想對她們狂吼一聲:你們以為我愿意留下來呀?這種隨時都要把小命丟掉的日子,可不是一般人能夠享受的呀? 徐璐正在納悶著:大早上的就要清場,難不成,他還要去洗澡?正想著,便瞧到凌峰又變出來的巨大蛇尾時,徐璐的小心肝又不可抑止地輕顫了下。 她不敢看他的蛇尾,只能瞪著圓瞳,小聲道:“爺又要去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