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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屠夫的嬌妻在線閱讀 - 第51節(jié)

第51節(jié)

    凌峰也不拒絕,夜間的氣溫又有所降低了,再加上冰冷的海風(fēng)吹在身上,著實有種墜冰窯的感覺。他享受著妻子對她的關(guān)心與溫柔服侍,看著她親自在胸前打了個結(jié),這才低頭吻了她的臉頰,“早點睡,不必等我了。”

    徐璐知道他要找幕僚們議事,也不多說什么,點點頭,“我讓下人熬些夜霄送到外書房?!?/br>
    “好,多做些。那幾個都是標(biāo)準(zhǔn)的饞貨呢?!?/br>
    次日,徐璐一大早便起了床,豆綠不可思議地道:“夫人呀,這太陽可是打天邊出來了?”

    徐璐斜她一眼,“少貧嘴,還不去叫嬤嬤進(jìn)來服侍我梳頭?!?/br>
    豆綠吐了舌頭,拿了洗臉盆,舀了帕子,服侍徐璐凈手洗臉,說:“往日里夫人要睡到食時末方起床,黃mama都已習(xí)慣了夫人的作息,一般都要食時二刻過來。”

    徐璐臉兒一紅,瞪她,“叫你去叫,哪來那么廢話??磥砦艺姘涯憬o慣壞了?!?/br>
    豆綠見徐璐板著臉,不敢再造次,趕緊小跑出去了。

    黃mama很快就過來,先給徐璐福了身子行禮,一臉惶恐,“夫人恕罪,老奴一時起晚了,累夫人久等了?!?/br>
    徐璐擺擺手說:“不關(guān)你的事,快給我梳頭吧?!?/br>
    坐在鏡前,徐璐又對豆綠說:“這時候也不知爺起了沒?你去外書房看看,若是起了,就趕緊來回我。”

    豆綠應(yīng)了聲,身子卻未動。徐璐看過去,“怎么還不去?”

    豆綠抿了抿唇,說:“這個時候,爺肯定是起了的。哪還需用去瞧?!?/br>
    “你倒是比我還清楚呢。你去過外院了?”

    “沒,明擺著的嘛?!?/br>
    “哦?”

    豆綠嘟嚷嚷地道:“爺可不像夫人,每日里都要睡那么晚才起來。我聽外院的朱小航說,爺每日里雞鳴便起床,雷打不動呢?!?/br>
    徐璐很是意外,放下手上的玉佛手,“既如此,爺也不知吃過早飯沒?”

    “這個奴婢便不大清楚了。夫人,要不奴婢再跑一趟?”

    “去吧,若是爺還未吃飯,就請趕緊讓廚房多準(zhǔn)備些吃的?!焙鋈宦牭酵忸^響來一陣響聲,不由笑了起來。

    凌峰從外頭進(jìn)來,屋子里的豆綠沁香趕緊行禮,黃mama因為手上還捏著徐璐的頭發(fā),也是朝凌峰點頭恭身問安

    徐璐因正在梳頭,也不好起身,只是笑望著凌峰,叫道:“爺吃過早飯沒?”

    凌峰一身寶藍(lán)圓領(lǐng)直綴,看上去清神氣爽,“還以為你沒起呢,今兒倒是勤快。這么早就起來了?!?/br>
    徐璐臉兒一紅,“爺就是討厭。我這不是起了嗎?還來取笑人家。”

    “往日這個時候,某人都還在床上呼呼大睡呢?!绷璺逍χ叫扈疵媲?,“今兒怎么起那么早?”

    徐璐低頭,有些不好意思,“就是忽然睡不著,便早早起來了。爺每日都起那么早么?也不知身子吃受得住?!?/br>
    “習(xí)慣了。倒是你,臉色可不怎么好,昨晚沒能睡好?”凌峰這才發(fā)現(xiàn),徐璐眼睛底下有著兩道青影及浮腫。顯然是沒有睡好所致。

    徐璐越發(fā)不好意思了,“大概是昨日太累了的緣故,反而睡不好?!?/br>
    凌峰若有所思,忽然又笑了起來,“還真是湊巧了,昨晚我在外書房,也沒能睡好?!?/br>
    徐璐豁地抬眸,仔細(xì)打量他一番,倒沒怎么發(fā)現(xiàn)他臉色不好什么的,不過心里卻高興起來,“是不是外書房的床不合爺?shù)男囊猓俊?/br>
    “嗯,應(yīng)該是吧。”

    “那,等會子我親自去外房替爺布置布置?!毙扈匆埠芎闷嫠耐鈺渴呛文拥?,只是找不到去的借口。這回總算有了正大光明的理由了。

    聽說,他的外書房還有兩個貌美的婢女。凌峰在外書房呆的時候可比呆在內(nèi)院多了去,兩個年輕貌美的丫頭天長日久地服侍在身邊,她這個主母卻是鞭長莫及,可是不放心呢。

    “那倒是不必?!?/br>
    “爺可是不信任我?”

    “大概以后不會再睡在外書房了,所以實在沒必要費功夫去布置?!蓖扈捶郯诇貪櫟哪橗?,她那把玩玉佛手的胖乎乎的小手,以及露在衣服外連耦般如白胖饅頭的一小截雪白手臂,再聞著屋子里彌漫的梨花般的香氣,凌峰已暗自下了個決心。

    “還是你這兒的床睡著最舒服。”凌峰也不好意思對妻子說,昨晚一個人睡在外書房,滿腦子想的都是妻子溫玉軟香的嬌軀。懷念她小鳥依人地偎在自己避膀處,側(cè)睡的臉龐rou乎乎得恨不得咬上一口。平躺著又有種孩子氣的嬌憨,尤其她睡著后,會非常霸道地拿手腳搭在他身上,他也習(xí)慣了捏著她的rou手rou腿睡覺。

    徐璐轉(zhuǎn)憂為喜,雙眼一下子就亮開來。她絕對不會告訴他,昨晚因沒了他在身邊,她翻來覆去都睡不著覺。手腳沒地方搭,一整晚又在擔(dān)心,他會不會去姨娘那睡,會不會直接讓丫頭服侍之類的。

    早飯是在里屋吃的,徐璐見他心情似乎不錯,便問:“爺,張家那事兒,爺打算如何處理?”

    凌峰刨了口飯,笑了起來,說:“原來我還不打算動他們的。誰曾想,他們倒是先主動惹上咱們了。這個巴掌肯定是要還回去的?!?/br>
    徐璐心下感動,張家明明惹的是她,可他卻主動把她的事納為他的事兒。這是不是代表他已經(jīng)正式接納了自己?

    想到這里,徐璐心里熱乎乎的,自責(zé)道:“也都怪我,若非我一時氣盛,也不會連累爺與安王對上?!?/br>
    凌峰看她一眼,“這與你何關(guān)?明明就是姓張的仗著安王先來惹你,妄想占你的便宜來打我的臉。這可不是你一個人的事,而是我凌某人的顏面問題。”

    徐璐愕然,不愧為一方督撫,說話就是有水準(zhǔn),小小的不能再小的一件強占民田的事兒,在他嘴里就演變成張家仗安王的勢故意打他的臉來了。

    不過,凌峰這么說沒什么錯。她的田地被張家強占了,若不討個說法,就這樣慫了,外人會怎么瞧她?對于凌身來說,妻子被人占了便宜,若不啃聲還擊回去,他督撫的威嚴(yán)也會受到嚴(yán)重挑戰(zhàn)。就算張家有安王出面也不行?,F(xiàn)在已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而是涉及到堂堂一方封疆大吏的顏面問題。

    “那這事兒,爺要如何處理?”徐璐蹙眉問道。

    “昨兒張家不是說了么?安王擅做營生買賣,這可是犯了大忌的?!?/br>
    徐璐想了想,好像,潘王有不得經(jīng)商這個規(guī)定,可規(guī)定是死的,人是活的。就算安王真的經(jīng)商,朝廷也不至于就要拿下此人吧?

    “當(dāng)然不止一道罪名?!绷璺鍤馍穸ㄩe地道,“除了擅自經(jīng)商外,還有仗勢欺人,強占民田,飛揚跋扈……最重要的,還擅離封地?!?/br>
    徐璐越發(fā)不解了,“爺怎知安王擅離封地?”該不會是他還派人暗中監(jiān)視安王吧?有這個可能哦,凌峰手下有一大群武藝高強的護(hù)衛(wèi),隨便派一兩個去福州就可以監(jiān)視安王了。

    凌峰笑了笑,“安王性子還是比較謹(jǐn)慎的,就算私下里有偷偷擅離封地,也是神不知鬼不覺的,讓人捉不著把柄。”

    徐璐越發(fā)迷糊了,“既然如此,想要捉到安王致命的把柄,可不容易呢?!?/br>
    “所以咱們得主動出擊。”

    “???主動出擊?”

    凌峰淡淡一笑,“想個法子,把安王引到泉州來。并且鬧些事兒出來。”

    “爺已有了好法子么?”徐璐了解凌峰的脾氣,他會這么說,肯定已有了萬全的主意了。

    “嗯,法子倒是想好了,但這事兒還得夫人來辦?!?/br>
    “我?”

    “夫人的陪嫁莊子里有塊上等的珊瑚石,價值連城。張家也正因如此,這才想辦法強占夫人的田地。好占為已有。安王生平最愛珊瑚石,得知此事,誓必要來泉州前自一瞧究竟的?!?/br>
    徐璐明白了,“爺是打算把這假消消息傳到安王耳朵里么?好來個引蛇出洞?”

    凌峰贊賞地看了她,“不錯。只要把安王引到泉州來,我就有法子給他羅列罪名,不愁朝廷不裁他。不過,這事兒,還得讓夫人出馬?!?/br>
    “關(guān)我什么事?”

    “你不是與我說,你想吃天河魚莊的海鮮么?”

    徐璐點頭,她確實愛吃海鮮,天河魚莊的海鮮烹任水平是泉州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她一直想去嘗嘗鮮來著,可惜一直不得空閑。

    “也罷,夫人一時心血來潮,便去天河魚莊好好嘗個鮮。以夫人低調(diào)不喜張揚的性子,自然只能微服私訪。低調(diào)打扮成普通富家奶奶的夫人,卻要訂天字一號包間,恰巧與安王給碰上了,最重要的,天字一號包間,就只剩下最后一間包廂。而安王的小妾,叫什么張玉芬的,卻與夫人是認(rèn)識的,還是兒時的玩伴。但凡是女人,沒有不攀比的。張玉芬穿金戴銀,而夫人卻是普通。想來這人會非常樂意在夫人面前顯擺她的能量??隙ㄟ€會花大價錢包下最后那間包廂。而夫人牛脾氣發(fā)作,也要那間包廂。到了最后,自然會引發(fā)沖突?!?/br>
    會有這樣的事?徐璐仔細(xì)想了想,又拋了幾個問題出來,安王就算會來泉州,他又怎能算出此人會去天河魚莊?還帶小妾張玉芬?還有,張玉蒼就算是寵妾,但也不至于敢作安王的主呀。

    徐璐把問題一一拋了出來,凌峰不屑冷笑,“看張家人的德性,就可以算出張氏顯擺又愚蠢的德性來。至于安王,這人本就是饞貨,天生就愛吃海鮮,福州全城都是知道的。一旦來了泉州,哪有不四處打聽哪里有特色海鮮的道理。只要稍微動點腦筋,便可把此人引到天河魚莊去。如此簡單的事兒,有何好復(fù)雜的?!?/br>
    這哪里簡單了?

    如果沒有對人心的細(xì)致揣摩,對人性的了解至深,對人手的合理安排,以及對各方人馬的深刻了解,如何做得到把對手的每一步都算得如此精準(zhǔn)?

    這不是只要聰明就能辦到的,還得精微掌控全局,對人性了解透徹,對各個敵手量身訂制的精準(zhǔn)方案才得以施行,哪一個環(huán)節(jié)出錯了,則全盤皆輸。

    徐璐就算再活十年二十年,都做不到凌峰這般算無遺策的本領(lǐng)。

    “那我需要該如何做?”徐璐直接問。凌峰手底下還有一大群幕僚,相信不會是吃素的。應(yīng)該把局勢都已掌握在手里了才是。她倒是不擔(dān)心凌峰的計謀會出問題,而是怕她無法完美完成凌峰交給他的任務(wù)而使他的計劃功虧一簣。

    “什么都不用做,等消息便是?!?/br>
    徐璐點頭,不就是在安王面前扮演死要面子的普通婦人么,這也簡單。

    把安王哄騙出封地,雖說得簡單,但施行起來,也還是有些難度的,這其中就要考驗凌峰幕僚以及手下辦事人的本領(lǐng)了。但底下人辦事再厲害,最少也需要十來天時日。

    所以這陣子,徐璐也還不得空閑。因為還有兩個月就要過年了,凌峰又把凌家在泉州的產(chǎn)業(yè)交給了徐璐,讓她查查賬,準(zhǔn)備做年底交結(jié)匯總。

    這可難住了徐璐,她會打算盤是不假,也只會記些簡單的賬,能夠勉強看懂賬本已算不錯了,生意方面的事兒,還真是一竅不通的。

    凌峰大概也知道她不耐煩這些,也不強求她,只是讓她做做把關(guān)督察便成。

    “這些管柜也全是我娘一手訓(xùn)練出來的,個人能力那是沒得話說,但品性cao守方面,就知人知面不知心了。”

    徐璐便聽出了他話里的意思來,凌峰這是不怎么信任這些掌柜呢。

    凌峰又解釋:“倒不是懷疑他們品性什么的,自古以來,人心向上,人性向下,再是忠厚的人,一旦少了有效的監(jiān)管,道德方面的風(fēng)險便會加大,不管任何行業(yè),再是信任的人,都少不了有效的監(jiān)管,這點務(wù)必重視起來?!绷璺逯榔拮映錾聿桓撸烙嫑]有受過系統(tǒng)的管家訓(xùn)練,也就耐心與她講了。

    凌峰又向徐璐慣輸著掌家夫人的必血本領(lǐng),適當(dāng)有效地放權(quán),可以鍛練底下人的本事,但嚴(yán)格的監(jiān)管以及分明的獎罰卻也是必要的。

    想要維護(hù)好一個大家族的秩序,合理的獎罰制度以及有效的監(jiān)督是必不可少的。身為大家族掌舵人,不需要凡事親力親為,但監(jiān)管和獎罰卻是重中之重。確立底下人發(fā)揮作用的框架,可以改善并適當(dāng)查漏補缺。純化降低某些道德風(fēng)險,并能約束底下人,起到用人制度上的良性循環(huán)。

    “主弱奴強,呼之不至。這些掌柜,能力都還是不錯的,但每年必不可少的查賬,主要也是起震懾作用,使他們這才放肆貪墨。這點你要切記,就算不懂,也得想辦法弄懂。實在弄不懂,就找個可靠的厲害的來監(jiān)督。監(jiān)管的目標(biāo)和手段都具備公正嚴(yán)明的情況下最為有效。穿貫無繩,散錢委地。身為主人,只需做到那條系錢的繩子就成。繩斷,錢也就慣穿不起來。一個家族的凝聚力,也就散了?!?/br>
    徐璐聽得連連點頭,果然管家理事,確實是一大學(xué)問呢。也虧得凌峰有這個教她的耐心,肯讓她學(xué)習(xí),并給她試身手的機會。若換作其他人家,她這個主母也就只有當(dāng)作擺設(shè)的份。

    接下來,徐璐就埋入寵大的賬本核算當(dāng)中,當(dāng)然,她是不可能一本一本地清算的,必要時,還是動用了凌峰外院的幾個賬房。凌峰外院的幾個大小廝可不是吃素的,徐璐只需把自己的意見一提,他們便自動給力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一個午覺下來,朱小航,剪秋,凌劍幾人已把賬本算得清清楚楚。

    徐璐大為訝異,“你們倒是厲害,我以為這么多賬本,少不得要三五日才能查清呢?!?/br>
    朱小航笑著說:“夫人吩咐下來的事,不管大事小事都是天大的事,小的們哪敢怠慢?”

    “但未免也太快了,真看不出來,你們幾個年紀(jì)不大,倒是算賬的好手。”

    “夫人這回可算是白夸小的們了。小的們雖然會算賬,卻不會套用公式,這么多賬本,若不套用公式,哪弄得出來?還不是小的祭出夫人您的招牌,請了外院的幾位大賬房,幫著清算的?!?/br>
    徐璐笑道:“怪不得呢,到底還是你們機伶。豆綠,賞,一人二兩銀子。還有外院的幾位賬房,但凡參與了查賬的,統(tǒng)統(tǒng)有賞。朱小航,你把銀子收妥了,等會子就由你去賞他們。”

    朱小航大喜,趕緊謝恩。夫人這一招,可是讓他在外院賬房的人面前大大開了個臉的。

    徐璐把賬本翻了翻,這上邊的數(shù)字已經(jīng)全部精減了,全年購物進(jìn)貨,人工,各類稅賦開支全一欄一欄地寫得清清楚楚,每月都有總結(jié),營利多少,毛利多少,純收入多少,全一目了然。徐璐這樣看起來倒也不吃力,也省事省力。

    緊接著,又按香草給出的建議,讓人去錢莊里取出賬簿來逐一統(tǒng)計,香草說的也很有道理,凌家所有產(chǎn)業(yè),都是與錢莊合作的,因為錢莊對于每一筆存取都有詳細(xì)記錄,是不會作假的。大至數(shù)萬兩銀子小至數(shù)兩銀子的支出存取,錢莊都有記錄。倒不怕掌柜們唬弄。查賬決竅,只需把錢莊的存取賬簿,與店鋪里的流水賬琢一對賬,便可一目了然。這就可以防掌柜們中飽私藏。但在進(jìn)貨渠道方面,掌柜們想要從中牟利,也是輕而易舉的。這一塊暫時還沒有有效的監(jiān)督。不過香草也是有辦法的,她自小被侯夫人武氏培養(yǎng),成為凌蕓的陪嫁大丫頭,除了查賬方面有著獨特的技巧外,做監(jiān)管也是有其異想不到的本事的。

    香草給出的建議是,直接去供貨商那拿賬本,供貨商就算為了討好這些掌柜,會給些折扣或是與掌柜們一道做假賬糊弄東家,但原始賬本肯定是作不得假的。只需把供貨商的賬本拿出來一對便可知了。

    當(dāng)然,也不排除那些供貨商與掌柜們勾結(jié)起來一道糊弄東家,這時候就身為東家就得靠智取勝了。

    徐璐問香草,“這要如何以智取勝?”

    香草笑了笑說:“以前奴婢小時候也有幸跟在夫人身邊,也見識過夫人對付與掌柜勾結(jié)的供貨商的手段。那便是直接中斷雙方合作計劃,要么換掌柜,要么交出真正的交易價格,要么取消合作。一般情況下,這些供貨商只要不傻,都知道該如何做的?!?/br>
    徐璐雙眼一亮,這倒是個斧底抽薪的好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