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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屠夫的嬌妻在線閱讀 - 第128節(jié)

第128節(jié)

    眾人恍然一悟,右參議袁夫人“哦”了聲,“沒有恨,哪來的愛呢。凌夫人,怪不得燕夫人要處處與您作對。到處說您的壞話,原來一切都為了愛呀?!?/br>
    一些消息靈通的人知道,凌峰在福建立下汗馬功勞,不日就要進(jìn)京高升去,凌家是越發(fā)權(quán)貴滔天了,靠上了準(zhǔn)沒錯,于是七嘴八舌地把梁氏在她們面前說過的話,添油加醋地全倒了出來。

    梁氏與凌家本來就有宿怨,自然不會說凌峰的好話,全是些似真似假的捏造之言,什么凌峰快而立之年,還沒半個子嗣,就是缺德事做多了,老天懲罰的。還說凌峰堂堂侯府世子,什么樣的妻子沒有,偏要娶一個破落戶,還不是因?yàn)榱璺逶诰┏堑拿暡⒉缓茫痪撮L輩,壞事做絕,京中但凡心疼女兒的人家,自然舍不得把閨女嫁給這樣一個聲名狼藉的人。這徐氏自以為撿了天大的便宜,殊不知,將來有的是苦頭等著她。

    梁氏造謠挑拔離間的本領(lǐng)并不高明,聽者雖然不會完全相信,但也樂意把這些似真似假的消息傳揚(yáng)出去,反正又不會掉塊rou。女人間的交往,從來都離不開別人的八卦,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痛苦上,也是女人的通病。

    當(dāng)然,她們也知道,這類流言,遲早會傳進(jìn)凌峰徐璐耳里,她們愿意傳這些流言,也非常樂意把梁氏賣出去。就是不知道,在得知梁氏搞的鬼后,凌峰夫婦會作如何反擊。

    現(xiàn)在,她們知道了。

    不愧為凌峰看上的夫人,這位凌夫人挖坑埋人的本領(lǐng)確實(shí)厲害。不但讓她們白看了一場精彩大戲,還把這罪魁禍?zhǔn)琢菏险蒙頂∶选?/br>
    你愛說別人的壞話,如今,別人用同樣的方式還擊你,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再是解氣不過了。

    堂堂主母,鉆狗洞去會別家的姨娘,并主動送那下作的媚藥,光這一條,已讓她無名聲可言了。若再加上她因愛生恨才做出這般驚世駭俗的事來,則是丟臉丟盡。就算燕家不休了她,她這輩子也別想在燕家抬起頭來了。

    身為散播謠言之人,沒有人會同情的,盡管梁氏也給她們枯燥的生活帶來了不少樂趣,但這種四處說別人壞話的人,也是眾人堤防的對象。

    雖說梁氏出身顯貴,丈夫地位也不低,但做了這等子事,將來也不會有好下場了,自然是不遺余力地痛踩,還可以存得徐璐的好感,何樂不為?

    梁氏被踩得抬不起頭來,一臉臉又青又白,絕望而怨毒地瞪著眾人,不時(shí)凄厲吼著一定要加倍還回來之類的話。

    徐璐見她被羞侮得差不多了,這才道,“按著今日這番作為,我就是打你一頓也不為過。不過我這人一向心軟,看在燕大人的份上,就原諒你一次。不過從今往后,休得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否則我看一回收拾一回。罷了,你從哪來兒,就從哪兒回去吧?!?/br>
    意思就是她從狗洞里鉆進(jìn)來,就從狗洞里鉆出去好了。

    官場上,從來不缺落井下石之人,一群人又紛紛跑去凌府的后花園,看著梁氏被人強(qiáng)按著送進(jìn)了那滿是雜草荊棘的狗洞里,紛紛擊掌。直夸徐璐這法子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徐璐的安排很是精心,墻內(nèi)有眾位夫人圍觀,墻外,早已安排了好些老百姓,得到“提刑司副使夫人鉆凌家狗洞會凌督撫家的姨娘被人發(fā)現(xiàn)”的勁爆消息刺激了大家的耳膜,紛紛奔走相告,全都事先圍在凌府的外墻下。他們倒要看看,這個愛鉆凌大人家狗洞的高官夫人,長得什么模樣。

    歷來都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等燕無雙知道自己的夫人干的什么好事后,只覺腦袋轟得一聲炸開了,差點(diǎn)就站立不穩(wěn)。隨后臉上又是火辣辣的羞惱暴怒。

    這個不省心的賤人!

    他好不容易才與凌峰消除了先前的不愉快,正絞盡腦汁靠上凌峰,這不省事的賤人居然又做出這等事,這要他如何在官場上立足?同僚們的諷笑眼神就可以讓他乖乖卷起鋪蓋滾回京城了。

    泉州城也有不少來自京城的官員,他們定會不遺余力地把這消息往京里傳,到時(shí)候,不止他一人人丟臉,整個燕家都要跟著丟臉了。

    梁氏被強(qiáng)行從狗洞里鉆出去后,高大的院墻也抵擋不住外頭老百姓的哄笑聲,墻內(nèi)一干女眷也樂不可吱,林夫人更是偷偷對徐璐比了個大拇指。打蛇打七寸,今日算是把梁氏的臉皮生生扒了一層又一層,保證她未來幾年都沒臉見人了。

    ……

    接下來是對洪姨娘的處決。

    梁氏的下場,使得洪姨娘嚇破膽,再也不敢仗著自己是朝廷御賜,有朝陽公主這個大后臺就硬仗腰子了。

    梁氏被抓了個現(xiàn)行,又被當(dāng)場捉了如此把柄,若是徐璐以此為把柄,一心要釘死她,她也逃不過被暴病的下場。以前服侍在朝朝公主身邊,可是見識過不少人因“暴病”而死的。以徐璐在內(nèi)宅只手遮天的本領(lǐng),讓一個姨娘暴病身亡,再輕而易舉了,她再是朝廷御賜,但天高皇帝遠(yuǎn),發(fā)言權(quán)又在人家手上,她完全是人家刀板上的rou。

    “自從上回讓少夫人斥責(zé)了后,婢妾就再也沒有私下里見過燕夫人了。誰知那燕夫人居然從狗洞里鉆進(jìn)來找婢妾,還給婢妾弄來那個羞人的玩意,婢妾真是毫不知情的。請少夫人明察秋毫,再給婢妾一次機(jī)會吧。婢妾日后定恭敬服侍少夫人,再無二心。”洪氏是真的嚇破了膽,原以為這徐氏沒有背景,又無子嗣。腰桿子直不起來,而她們身為御賜,又是朝陽公主的人,又有銀錢在手,又有人手,完全可以與這徐氏分庭抗禮。沒想到,這才短短三個月不到,自己的本事還沒施展開呢,就被人家三板斧拍得暈頭轉(zhuǎn)向。自己引以為傲的靠山也派不上用場。帶來的人手又被徐氏的鈍刀子磨得主動犯了好幾回錯,如今她和戚氏從京城帶來的人手已全軍覆沒。銀錢倒還在手上,卻沒地方花,她們連凌家大門都邁不出去,怎么與這徐氏斗法?如今還授了這么個致命的把柄出去,梁氏的下場還在眼前擺著呢,洪氏再是不服氣,也不得不低頭服軟。

    七月正是暴熱的天氣,太陽曬在身上,如火烤,熱辣辣的汗水直淌,洪氏著薄薄的夏裳,跪在堅(jiān)硬的石板上,又是匍匐著跪在地上,不一會兒膝蓋就磨得生痛,額上的汗水也形成汗珠兒,滴在地上,她卻動也不動聲。只圖今日的低眉順目,暫且把這一關(guān)過了再說。

    戚氏也一道陪跪一側(cè),雖說事情由洪氏而起,但她也有失察瞞報(bào)之罪。

    夏日炎炎,又時(shí)值正午,日光灼烈逼人,衡蕪院主屋外,早已安置了巨大的風(fēng)輪,走廊陰影處的婆子不快不慢地?cái)噭又?,風(fēng)輪帶出來的微風(fēng)徐徐吹入洞開的八扇廳子里。徐璐斜臥于榻上,腰上枕著套了藤編的腰枕,屋子里涼爽如斯,讓午后的夏風(fēng)吹得昏昏欲睡。

    讓昔日處處想與自己別苗頭的貴妾匍匐于自己腳下痛哭流涕地請罪,這感覺還是滿不錯的。但徐璐并沒有飄飄然,如林夫人所說,主母與妾室是絕不可能和美如姐妹的,因大家都有著共同的利益沖突,以德服人只是下下策,也不實(shí)際,還不如用雷霆手段,把她們打怕了,就會老實(shí)下來了。

    其實(shí),這回事件,這洪氏還真是無妄之災(zāi),但梁氏的居心叵測也挑起了她心底的陰暗一面。若非發(fā)現(xiàn)得早,說不定她們的陰謀就得逞了。所以說,這洪氏,也不算無辜。

    梁氏好歹還有燕家六奶奶這一護(hù)身符,洪氏再是御賜,總歸只是姨娘。敢給爺們下藥,遇上狠辣些的人家,只有被打死的份。

    但,究竟要如何處罰這洪氏呢?

    ☆、第192章

    罰輕了,起不到震攝的作用,重了,又怕引發(fā)反彈。

    徐璐一時(shí)間犯難了。

    她的犯難,就讓洪氏戚氏二人受罪更多,瞧她們那濕膩膩的后背,以及顫危危的身子,顯然已無法支撐太久了。

    “這么說來,先前你們對我,可是一直心存二心了?”

    說來也奇怪,以前小時(shí)候,看到舅舅家的那些姨娘,尤其大舅媽王氏屋里頭的那群小妾們,被王氏收拾得極慘,當(dāng)時(shí)她還挺同情她們的,覺得王氏太過殘忍,可如今輪到自己,方才知道這里頭的滋味。

    正值午后不久,陽光更是毒辣的時(shí)候,洪氏二人跪在烈日下,也有好一會兒了,二人又是趴伏在地,雙手和膝蓋支撐著整個身子,這種姿勢跪得久了,不說膝蓋受不了,腰部和勁椎絕對會又酸又痛。

    徐璐卻沒半分同情心,反而心安理得地想著,得再拖延些時(shí)候,讓她們多受點(diǎn)苦頭才好。以免記不住教訓(xùn),以后又使妖蛾子。

    額頭磕在地磚上碰碰作響的聲音在寂靜的午后是那么的硌人,只聽洪氏靠饒的聲音是那么的無助可憐。

    “少夫人恕罪,以前婢妾是有些誅心的想法,不過現(xiàn)在可是不敢了,請少夫人明察。婢妾是真的不敢了。求少夫人發(fā)發(fā)慈悲,再給婢妾一回機(jī)會吧。”

    瞌睡也快來了,徐璐眼皮子有些沉重,就說:“我也想相信你呀,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她強(qiáng)忍著打哈欠的動作,輕描淡寫地道:“當(dāng)初你二人初進(jìn)得門來,就來勢洶洶得要與我打擂臺,皇后娘娘賞的戒尺都快斷了,結(jié)果呢?還是積習(xí)難改。如今,還合著外人來算計(jì)爺,今日要是恕了你,以后指不定就要拿毒藥來藥死我了。”

    巨大的風(fēng)輪帶來了涼風(fēng)的同時(shí),也帶了不小的聲響,洪氏告饒的聲音在風(fēng)輪的攪動下,便有些破碎不堪。

    “少夫人,婢妾真的不敢了,若有違背,必遭天打雷劈,要我不得好死?!?/br>
    “若是發(fā)毒誓就可以逸過責(zé)罰,那我朝太祖皇帝又何須再立律法?”徐璐覺得自己這話說得太有水平了,她看著已跪得搖搖欲墜一身汗?jié)竦亩?,忽然玩心大起,“你們是朝廷御賜的,又有朝陽公主作大靠山,自然是高人一等,尊貴無比的。如今總算還知道錯了,洪氏,我來問你,你錯在哪?”

    洪氏遲疑了下,這才低聲答道:“婢妾不該不經(jīng)主母同意就私通外人,更不該為著分寵就合著外人與爺下藥??墒?。少夫人,奴婢這回可是真的冤枉呀,都是那梁氏,若非她……”

    “行了,你有幾分錯,我心里明白著呢,不勞你回回來提醒我。”眼睛越發(fā)酸澀了,徐璐聲音漸漸地低了下去,“那以前呢,以前可有錯處?”

    “以前……”洪氏頓了半響,忽然咬牙道?!耙郧版炬灿绣e,不該不經(jīng)主母同意就私闖爺?shù)耐鈺?,更不該違背主母定下的規(guī)矩。更不該主動挑事兒,與吳姨娘賈姨娘鬧矛盾?!?/br>
    “戚氏,你呢?”

    戚氏趕緊說:“婢妾以前也有錯,不該因一已之私就對少夫人心懷怨恨,明知洪姨娘私通外人,婢妾卻未曾稟報(bào)少夫人,害得洪氏差點(diǎn)釀成大禍。婢妾也有失察之罪,還請少夫人責(zé)罰?!?/br>
    徐璐對一旁的沁香道:“給兩位姨娘簽字畫押吧?!?/br>
    沁香和蘭香二人一人執(zhí)一張白紙,上頭密密麻麻地記下了二人曾經(jīng)犯過的過錯,然后攤在二人面前。

    洪氏戚氏一瞧,綠幾乎綠了。某年某月某日,洪氏初進(jìn)得門來,與主母敬茶,矯詔,稱只侍夫,不肯侍主母。同日,洪氏戚氏縱容陪嫁下人聚眾鬧事,被主子斥責(zé)。次日,違背主母規(guī)矩,私闖院門,擾主子清夢,被爺各賞兩記耳光。某日,洪氏夾御賜招牌,明闖外書房,擾爺公務(wù),被罰戒尺三十。又某日,洪氏仗侍御賜身份,指使下人無故摳打姨娘,被罰戒尺四十,并禁足一月。

    二人也還是識得字的,看了上頭一筆一條地記著自己犯下的過錯,這不看不打緊,一看倒是嚇了一大跳,她們才來凌府三個月呀,居然就犯了這么多事兒。

    顫抖地伸出手,在上頭畫了押,洪氏戚氏身子就軟了下來。她們總算明白徐璐的險(xiǎn)惡用心了,留下她們曾經(jīng)犯下的錯處,到時(shí)候就算進(jìn)了京,她們向朝廷申訴主母苛刻虐待她們,徐璐只需亮出她們的認(rèn)罪書,憑她們犯下的種種錯處,就只有被碾死的份。而當(dāng)初一力舉薦她們的朝陽公主也要落得居心不良的名聲。到時(shí)候,朝陽公主為了自保,哪還會替她們撐腰作主?

    她們不告狀還好,若真的向朝廷告狀,徐璐手頭捏著的認(rèn)罪書,就是她們的催命符。

    見二人臉上總算浮現(xiàn)出絕望的死灰,徐璐這才滿意地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姨娘洪氏無知狂悖,氣傲心高,私通外人,欲以媚藥分寵,居心叵測,其行可誅。吾惟欲慰朝陽公主之心,優(yōu)待洪氏,略作懲戒,以儆效尤。伊從此若知改悔,吾自迭沛恩澤。若怙惡不悛,則家法國法俱在,吾不得不治其罪。”徐璐文縐縐地念完后,面罩冷霜,“洪氏,吾欲罰你每日漿洗主子衣物,你可心服?”

    洪氏豁然抬頭,看著徐璐冷若冰霜的臉,反駁的話怎么也說不出口,最后頹然地低下頭來,低聲道:“主母瞧得起婢妾,是婢妾的福份。婢妾領(lǐng)少夫人賜。”

    “戚氏,你雖未與外人私通,卻隱瞞不報(bào),犯了癮匿罪,我就罰你每日打掃庭院,直至進(jìn)京為止。你可愿意?”

    戚氏連忙磕頭,“少夫人慈悲,這個處罰已經(jīng)很輕了,婢妾甘愿領(lǐng)罰?!?/br>
    等二人蹣跚著離去后,豆綠忍不住開口:“少夫人也忒仁慈了,干嘛要戚姨娘來打掃庭院呀?”

    徐璐眼皮已不大睜得開,一邊打著哈欠去了里屋,一邊說:“我就是要她明白,女人擁有如花美貌,并非就可以為所欲為?!?/br>
    ……

    流言的威力是無窮的。

    尤其是像梁氏這樣有身份有地位的高官夫人,一旦傳出任何丑聞,絕對是老百姓口口相傳的熱門八卦。

    盡管徐璐沒有對梁氏怎樣,但也深諳真實(shí)流言的威力,梁氏就算不被燕家休棄,短時(shí)日內(nèi),是沒臉面再踏出家門一步了。

    那日梁氏回去后,就病了,并且一病不起。

    一些落井下石之人甚至還親自登門“看望,安慰”,據(jù)說梁氏病得越發(fā)厲害,過了兩日,燕家閉門謝客。

    在有心人的推動下,有關(guān)梁氏的流言早已傳了無數(shù)版本,直至七月中旬,眾望所歸的有關(guān)燕家會對梁氏如何處罰的消息傳了出來。

    “燕家派了四位mama,還帶了一打的家丁,親自來迎接燕夫人回京養(yǎng)病。而燕家老夫人已身染沉苛,想念幼孫,燕大人很是孝順,掛念祖母,已遞了折子上去,去職返京,侍奉祖母,以敬孝心?!?/br>
    有人驚呼一聲,“唉呀,燕大人當(dāng)真舍得?這可是從三品的實(shí)缺呢?多少人想謀劃都沒門路呢?!?/br>
    知道第一手內(nèi)幕消息的官眷則說,“那梁氏一張臉皮已被凌夫人扒得干干凈凈,連累燕大人也抬不起頭來,再留下來又有什么意思呢?還不如快刀斬亂麻,離了也好。不然繼續(xù)留在泉州,還不得天天讓人截背脊骨?”

    一些人又嘆息道:“可惜了,燕大人其實(shí)也還算不錯的,卻讓這種坑人的老婆害苦了?!?/br>
    “那梁氏做了這等沒臉沒羞的事,燕家為何不直接休了她呢?”

    “人家好歹出自公侯之家,哪那么容易休掉的?大不了就是被弄回去關(guān)起來不讓出門罷了?!?/br>
    “這倒也是,娘家雄厚就是這點(diǎn)好。”梁氏無法得到大快人心的最終下場,一些人還心存遺憾,“若出身普通,早就被休了吧?”

    說到出身問題,大家又把話題轉(zhuǎn)移到低門高嫁的例子,然后以強(qiáng)大的實(shí)際論證證明,大部份高嫁女子在夫家都過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日子,努力生孩子,努力賢惠,盡心服侍公婆,討好叔伯小姑,親待妯娌,日子過得那個壓抑。

    徐璐也知道,高嫁女面上是風(fēng)光,但實(shí)際上,內(nèi)里過著什么樣的日子,只有她們自己知道。

    拿趙東海的千金趙玲玲來說吧,身為泉州第一首富,又晉升為泉州城第一官商,雖算不得富可敵國,也是家財(cái)萬貫,趙玲玲得以嫁入書香門弟的官宦之家的卓家。

    論財(cái)富,趙家要甩卓家?guī)装贄l大街都綽綽有余,論起各自的關(guān)系背景,趙家也并不比卓家差多少,但論地位,自然就是卓家高人一等了。

    所以趙玲玲這位首富之女,嫁入卓家后,原以為憑著龐大嫁妝就能挺直腰桿做人,殊不知,等待她的卻是一籮筐的規(guī)矩。

    趙夫人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對徐璐道:“那卓家仗著有個在朝為官的叔父,就自認(rèn)高人一等了,從來不把我們商戶人家瞧在眼里。前腳可勁地給玲玲立規(guī)矩,后腳就可勁地讓玲玲拿嫁妝給他們買宅子,走門路,置田產(chǎn),玲玲有時(shí)候不愿意,就說玲玲商戶女沒教養(yǎng),早知會這么沒的沒規(guī)矩,就該娶個官家千金來。玲玲每每聽到這樣的話,暗地里都哭了好些回了?!?/br>
    說起卓家人的惡形惡狀,趙夫人那可是一竹籮筐的苦水要倒,“卓家叔父也不過是督察院四品僉事,多大點(diǎn)的官兒呀,就得瑟得跟什么似的。今兒要玲玲拿嫁妝送進(jìn)京去,給那叔父走門路,好再往上一步。明兒就要玲玲再拿嫁妝送進(jìn)京,卓家叔父嫁女需要添妝。后天又要玲玲拿銀子,卓家叔父娶兒媳婦,反正沒個消停。這才不到一年,玲玲統(tǒng)共就折進(jìn)去幾萬兩銀子了。他們還不肯罷休,這回,又變著法子要玲玲拿中正大街那十余間店鋪給她那小姑子作陪嫁。玲玲懾于婆母威風(fēng),不敢反駁,一邊敷衍著,一邊打了婆子回來向我通風(fēng)報(bào)信,當(dāng)時(shí)我就氣得差點(diǎn)沒緩過氣兒來。當(dāng)時(shí)就殺了過去,問個究竟??煞蛉瞬履亲看蠓蛉嗽趺凑f?”

    對于女人來說,別人家的八卦事兒,沒有不興奮的,但以徐璐的身份來說,聽了這樣的八卦,就得幫忙描補(bǔ)善后撐腰,這種事兒最是避之唯恐不及的。清官難斷家務(wù)事呀,這可不是說著玩的。所以只好裝聾作啞,不置一辭。

    ------題外話------

    從10號開始訂單量就減少了,可雜七雜八的活兒居然平白多了起來,真是怪事兒。

    ☆、第193章 子嗣大計(jì)

    趙夫人也沒指望徐璐真要回復(fù)她的話,又繼續(xù)道:“我去了卓家,原也還客客氣氣的,只是問,只說我這丫頭又惹親家母生氣了,是我教女無方,讓親家母受累了,只是不知這回我這丫頭又因何事惹了親家母不痛快?親家母說來聽聽,若真是這丫頭的不是,我一定罵她。卓夫人好歹還要些顏面,沒有真把強(qiáng)要玲玲嫁妝的事兒說了出來,這事兒才作了罷。我以為之事兒就完了,可接下來,玲玲頭胎只生了個閨女,卓夫人臉拉得老長,連洗三禮都不肯辦,直說沒錢辦,要玲玲自己辦。我氣得狠了,就只好貼錢給辦了。洗三禮才辦沒兩天,那卓夫人就抬了個姨娘放到女婿屋子里,說玲玲要坐月子,又要照顧閨女,恐怕沒精力服侍女婿,就抬了姨娘到女婿屋子里。還擺了三桌席筵,哼,給孫女辦洗三沒錢,納姨娘就有錢了。玲玲都?xì)饪蘖撕脦谆??!?/br>
    趙夫人一邊說著,也一邊抹著淚,徐璐也看得于心不忍,但為人媳婦的,總會受這樣那樣的委屈,她盡管同情,也是無可耐何呀,也只能給些安慰。

    勸走了趙夫人后,不一會兒,凌峰也回來了,看到徐璐郁郁寡歡的臉色,便問:“趙夫人與你說了什么,臉色這么難看。”

    徐璐看著他,這男人生得長身玉立,如蒼松般挺拔,英武而俊挺,英俊的五官,不俗的出身,又重權(quán)在握,男兒堆里的極品也不為過。他那異于常人的身軀,還真算不得什么了,如此優(yōu)秀的男人,卻娶了家世普通的自己。

    “還有多久就要回京?”因?yàn)榱杓以缫褜懶艁?,讓他們著手?zhǔn)備進(jìn)京事宜了,這陣子凌峰都在外頭打點(diǎn)在福建的產(chǎn)業(yè),安排人手,徐璐則在內(nèi)宅里,清點(diǎn)家中財(cái)帛,一些貴重卻并不常用的物什,早已整裝運(yùn)往京城。下人們,不愿跟著回京的,得就地安排,還要安排一批信得過的人守宅子。一些信不過,又沒犯過錯的,還回身契,放行離去。一些有前科的就賣掉,能力卓越又忠心的,就跟著一道進(jìn)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