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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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璐最大的本領就是,能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調(diào)整自己,不動聲色間描補。 李梁氏也因自身硬,也就不好再刺徐璐,一時間,餐桌上又出現(xiàn)難得的和諧。 吃完晚飯,楊二奶奶在徐璐耳邊咬耳朵,“你在泉州就把梁氏得罪得夠狠,又何必理會他們?得罪了就得罪了,哼,給三分顏色就敢開染坊?!眳^(qū)區(qū)輔國將軍的兒媳婦,京城宗室人物中,隨便抓就是一大把,盡是些吃皇糧不事生產(chǎn)的米蟲,空有宗室身份,卻沒有半分實權。楊二奶奶的父親正是都察院左都御史,公公楊啟泰雖然卸了京軍十二團營總領之位,但現(xiàn)下卻是領了宗人令一職。自先帝爺在世時,原本由親王兼任的宗人令,則變?yōu)樵獎淄馄荽蟪技骖I。 所以說,楊二奶奶是真的不怕區(qū)區(qū)所謂的輔國將軍銜的宗室人物。 徐璐笑了笑,雖說如今她是今非昔比了,但依然要保持一顆對權勢的畏懼之心才有利于今后發(fā)展。梁氏是梁家二房的人,因其母葉氏的緣故,在梁家并不受重視。也是因為有個厲害外家,這才有幸嫁入燕家。但她不惜福,又替燕家招來災禍,梁家人避她都來不及呢,如何會替梁氏出頭。但這位李梁氏不同,她是梁家長房的嫡女,又嫁入宗室,另外,又是梁妃的親妹子,若得罪狠了,在宮中背后與她使絆子,也防不勝防呀。 吃完飯,好些客人已動身離去,韓國公世子夫人領著媳婦兩個媳婦,在門口忙著送客。武夫人因只來吃了頓晚飯,也不好丟了筷子就走,也就多坐了會兒。徐璐也就留了下來,與相熟的人打趣聊天。 諾大的偏廳里,徐璐又看到了好些熟面孔,據(jù)說好些還是齊大奶奶于氏娘家的親戚。 據(jù)說于氏出身顯赫,在于家這些親戚當中,可見一般。老一輩的于家人也還頗有些交際手腕,態(tài)度溫和,言語輕柔。但年輕一輩的小姐們,就有些眼高于頂了。后來徐璐才知道,于家確實了不得,出了位實權人物的禮部右侍郎,一位兩省巡撫,四位州府長官,六位衛(wèi)所指揮使,最最厲害的,于家還有位錦衣衛(wèi)南鎮(zhèn)撫司鎮(zhèn)撫。自大慶朝開國以來,錦衣衛(wèi)就有秘密監(jiān)控文官的特權,但凡讓錦衣衛(wèi)盯上的文官,絕不會有好下場。所以文官一直怕錦衣衛(wèi),再牛氣的文官,在錦衣衛(wèi)面前,也要退讓七分。 不止文官怕錦衣衛(wèi),連普通勛貴見了錦衣衛(wèi)的人,都要和顏悅色,難怪于家人這么的威風。果然是手頭有權,必殺四方。 于家人個個眼高于頂,徐璐勉強打了招呼后,實在吃受不住于家人矜傲過余的嘴臉,只好找上借口趕緊退到一邊去。 楊二奶奶嘲笑地說:“瞧到人家的厲害了吧?叫你不必去,你非要去。受不了了吧?活該?!?/br> 徐璐苦笑,“我怎會知道,人家是如此的矜貴。” “矜貴過屁,也就是常被人巴結,不知自己有幾斤幾兩重了?!?/br> 徐璐苦笑,楊二奶奶娘家夫家都顯赫,自有鼻孔看人的底氣,可她沒有呀。 后來,徐璐也還瞧到了戶部左侍郎夫人錢夫人。 這錢夫人只身一人,并未看到她的兒媳婦及閨女,尤其是那位黨小姐,不由好奇地問:“那位錢夫人,今兒就一個人來?” 楊二奶奶看了一眼,不屑地移開眼,“今兒是錢大奶奶娘家宴客的日子,錢大奶奶回娘家?guī)兔θチ?。錢二奶奶陳氏倒是跟來了,不過她那身份,在這種場合,也只有做冷板凳的份了。” “那位黨小姐呢?”徐璐對那位黨小姐還真是念念不忘。 與之坐在一起的鐘氏笑道:“什么黨小姐?早就不知道這號人物了?!笨葱扈匆荒樖哪樱滩蛔⌒Φ溃骸巴馊硕颊f你秀氣文雅,是溫雅淑女,依我看呀,你也是個促狹的,和六娘一個樣?!?/br> 一直保持淑女本色的方六娘不依地道:“表姐,這可不公平,meimei又沒惹你,怎么又扯上我了?” 鐘氏戳了她的額頭,“你就裝吧。怪不得當初第一眼瞧著凌家弟妹,會有種熟悉感,敢情和你一副德性。都是表里不一的?!?/br> 果然如武夫人所說的,躺著也中槍。 徐璐摸了摸鼻子訕笑,楊二奶奶則捂著唇笑得花枝招展。 這時候,錢夫人與熟悉的人打了招呼后,左右看了看,居然朝徐璐這邊走了過來。 眾人莫名其妙,在場中除了方六娘外,其余三人都與錢夫人沒什么交集,不明白她過來干嘛。 “錢伯母?!狈搅镏鲃悠鹕?,溫溫柔柔秀秀氣氣地朝錢夫人福了身子。 錢夫人滿臉堆笑,“哎,果真是六娘。我沒有看錯,你什么時候來的?你母親呢?” “母親沒來,今兒我是隨婆母一道過來的?!狈搅锛薜姆蚣倚站?,名長生,是新科兩榜進士。君家前三代也曾顯赫過,只是到了這一代,已沒落得連渣都不剩。但君長生運氣不錯,有個眼光長遠的母親,不知走了什么門路,居然把方家閨女娶進了門??恐栏傅年P系,君長生已在翰林院授了編授,雖然翰林清貧,卻是個清貴之地。只要不出差錯,熬過三年,便可以外放或是往上升一級了。 君家雖說沒落了,但君老太太卻有著不一般的出身,是韓國公爺?shù)挠H妹子。君家祖老太爺也曾官居一品,授封太師,后來因貪污受賄,被抄家革職,并被趕出京城。一大家子拖家?guī)Э陬I著可憐兮兮的親戚們的援助,離開了京城。君家經(jīng)此打擊,一蹶不振。君老太爺那一輩的人,過慣了富貴日子,哪經(jīng)得住這般風雨,人丁很快就凋零下來。而君長生及君父這兩代則稍微有了些起色,畢竟在逆境中,人總會有向上之心。再到了君長生這一代,已略有小成,君家這一代,已有少數(shù)君家子弟考取了功名。君老太太出身公卿,嫁入顯赫,只是還沒享兩天福,夫家就遭了難。過了半輩子清苦日子,但眼光依然長遠。在君家子弟略有出息后,靠著韓國公府,果斷向方閣老提親。方閣老抓了半個月的頭皮,暗中考核了君長生三年,才同意了這門親事。 方六娘堂堂閣老之女,卻委屈下嫁君家,外人都替她叫屈。但徐璐卻是明白,方家如今已是如日中天,姻親實力本已強大,若再拿兒女聯(lián)姻,必定要受上頭猜忌。以方閣老的眼界,方家兒女的低嫁,一來可以規(guī)避上頭的忌憚,二來也還可以搏個好名聲,三來女兒低嫁,在婆家必會挺直了腰桿,何樂不為? “原來如此?;厝ヌ嫖蚁蛄钐脝杺€好?!卞X夫人對方六娘如是說,然后又笑盈盈地看著徐璐,“凌少夫人也在這兒呀,真是稀客?!?/br> 徐璐頷首,微微一笑:“錢夫人,又見面了。” “是呀,又見面了。少夫人越發(fā)的嬌艷迷人了?!?/br> “錢夫人過獎了?!毙扈催m當?shù)貗尚吡讼隆?/br> 鐘氏見錢夫人似乎沒有離開的打算,不得已把自己的位置讓了出來,“錢夫人請坐。” “不必客氣,我說會子話就走?!卞X夫人嘴上說著不客氣的話,人已經(jīng)坐了下來。鐘氏只好去了別處。楊二奶奶還在記恨錢夫人拿姨娘那邊的親戚冒充正經(jīng)小姐欺騙她的事兒,才不理會錢夫人,也跟著走了。 方六娘也發(fā)現(xiàn)錢夫人一邊與徐璐說話,一邊看著自己,她也是有眼色的,也就默默地走了。 不一會兒,這兒就只剩下徐璐和徐夫人。 “齊家每年都是初六宴客,我往年都沒瞧到凌夫人來,今兒真是巧了,凌夫人和少夫人也來了。”錢夫人滿臉的笑意,但看在徐璐眼里,這副笑容怎么看就怎么不順眼。似乎她們婆媳不請自來似的。 徐璐微笑道:“世子夫人親自相邀,婆婆肯定是要捧場的。恰巧我也挺愛湊熱鬧的,也就跟著一塊來了?!?/br> 錢夫人滯了滯,又說:“原來如此,我就說嘛?!庇樣樀剞D移話題,“后天就是威國公府宴客的日子,少夫人要一道去么?” 徐璐聽人說過,錢夫人是威國公府的旁親,與威國公夫人是表姐妹,與威國公府一向走得近,想來應該是得到邀請了。 “威國公夫人乃堂堂縣主,宴請的客人不是皇親就是國戚,咱們家什么都不是,可沒資格去湊這個熱鬧。” “那倒也是,我這個表姐呀,眼界是有些高了?!卞X夫人有些得色,但見徐璐興趣缺缺,也就見好就收,眼珠子四處轉了轉,不經(jīng)意地說:“那日少夫人家中宴客,齊大奶奶的事兒,我也聽人說了,少夫人還不計前嫌來齊家作客,到底肚量寬宏。” 徐璐瞟她一眼,只笑不語。她與錢夫人又不熟,何苦要解釋自己來齊家的用意? 錢夫人又說:“今兒個齊家宴客,想必齊大奶奶應該會收斂些吧?” “錢夫人這話,我怎么聽不明白呢?”徐璐皺眉,漫不經(jīng)心地道,“我與齊大奶奶早已握手言和了,哪來的什么收斂不收斂的?!?/br> 錢夫人微有吃驚,“握手言和?哎呀,原來是這樣。難怪,少夫人會出現(xiàn)在齊家,原來是握手言和了。”錢夫人一看就是言不由衷。不過但凡是人,言不由衷的時候多了去,包括徐璐自己。所以她也并未說什么,只是禮貌性地笑了笑。 錢夫人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一臉的吞吞吐吐,“那個,既然少夫人與齊大奶奶已握手言和,那我就不該再說什么了。只是,只是,剛才我聽了些有關少夫人的傳聞,有些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你覺得不當講,就要講嘛。徐璐很想這么回她一句,不過到底不能太過得罪人,于是就說:“夫人有什么話盡管講吧?!?/br> 錢夫人挪了挪屁股,頭上的赤金展翅鳳釵漸漸朝徐璐移來,幾乎要頂?shù)叫扈搭^上的點翠鳳釵。原來,錢夫人已把身子移了過來,以極低的聲音在徐璐耳邊道,“剛才我吃飯的時候,聽到鄰桌的于家人在議論少夫人。因為她們的聲音比較小,所以聽得不真切。但那神情,分明帶著不屑。緊接著,齊大奶奶去了那桌,于家人就叫住齊大奶奶,問,‘你不是與那徐氏有宿怨么?怎的還邀她來作客?你也忒好性兒了?!R大奶奶說,‘我可沒邀過她,是婆婆邀的?!诩胰擞终f,‘那天你去她家作客,她可沒給你臉,當場讓你下不了臺。今兒個你可得給她些顏色瞧瞧,’齊大奶奶說;‘急什么,現(xiàn)在人多是眾的,不好收拾她。等會子空了再收拾她去?!R大奶奶還要說什么,但瞧我看了過來,齊大奶奶就趕緊走開了。我覺得,齊大奶奶估計還會故意針對少夫人,所以特地來給少夫人提個醒。這于家人,一個個眼高于頂,仗著家勢超絕,又有錦衣衛(wèi)撐著,從來不把任何人放眼里。那齊大奶奶更是出了名的高傲,怕少夫人吃虧,所以趕緊過來給少夫人提個醒。還請少夫人早做準備?!?/br> 徐璐說:“還有這等事?那還得感謝錢夫人了?!?/br> 錢夫人擺擺手,坐正身子,說:“沒事兒。于氏那副德性,我也看不慣。少夫人多好的人呀,又溫柔又不與人爭長短,她都容不下少夫人,這樣的品格,真讓人瞧不上眼?!?/br> 見徐璐不說話,臉上也沒有惱怒神色,錢夫人又繼續(xù)說:“少夫人可是不相信我的話?” 徐璐說,“不是我不肯相信,只是覺得,齊大奶奶不至于大庭廣眾之下說那樣的話吧?!?/br> “那還有假,我可是親耳聽見的?!卞X夫人四處看了下,又壓低了聲音說,“也因為我敬佩少夫人的為人,不想少夫人被小人暗害了去。也不想因為少夫人的緣故,使得凌大人在外頭沒臉。一般人我可不敢隨便亂說的。這齊大奶奶整人的法子可不一般,少夫人可得防著點兒,千萬別著了道?!?/br> 徐璐沉默不語,只是臉色奇差。 錢夫人眼見差不多了,又小聲地說:“少夫人心里知道就是了,可千萬別……”話還沒說完,徐璐就氣沖沖地起了身,怒聲道:“豈有此理,我找她去?!本椭北颊龔d。 錢夫人傻眼了,幾乎是用“蹦”的方式跳了起來,箭步攔下徐璐。 ------題外話------ 這陣子股市大熱,整的基金,幾乎重倉了,七八年才碰上一回大牛市,可不能錯過了,天天關注股市呢,冷落大家了。 推薦我個人購買的基金,富國醫(yī)療,富國低炭環(huán)保,寶盈策略,匯添富互聯(lián)網(wǎng),全是偏股型基金,我個人重倉進入的??恐@幾只基金,一舉把老公打得趴死在地上。今天乖乖上交所有身家財產(chǎn),哈哈。得瑟一下。 ☆、第63章 遇上男人偷吃怎么辦 “少夫人,少夫人,您,您心里知道就是了,又何必說出來呢?這樣可就讓我難做人了?!?/br> 徐璐看她一眼,說:“放心,我不會把你供出來的?!本退﹂_她的手,氣沖沖地去找齊大奶奶了。 齊大奶奶送完了一批客人,正要進屋來,就見徐璐迎面而來,而身后錢夫人卻從后頭拉住她,只因用力過猛,不小心把徐璐鑲大毛邊的袖口撕裂了些。錢夫人趕緊連聲說著“對不住”,齊大奶奶心頭奇怪,上得前去,笑問:“這是怎么了?少夫人,錢夫人?!?/br> 錢夫人臉色煞白,急得臉上快要冒出熱汗來。而徐璐看了她一眼,微笑道:“沒什么的,就是覺得今兒個那道熊掌挺不錯的。比我家廚子做得還要好吃,忍不住想請教一下大奶奶,弄個菜譜給我,我?guī)Щ厝プ尲抑袕N子練練。” 齊大奶奶愣了下,錢夫人緊張得臉都白了,她可不會相信徐璐說的話,只是單純地來找她要菜譜。不過齊大奶奶仍是笑著說:“原來少夫人是為了這個,沒問題,我讓人去把那廚子叫來,讓他譽寫一份菜譜?!?/br> “那就多謝大奶奶了?!?/br> “沒事兒,小事一樁呢。不過,你們家廚子手藝也是沒得說,那天做的金絲糕還滿合我味口的。改明兒少夫人也與我抄一份單子來。” “沒問題?!毕颀R家凌家這樣的人家,廚子都是經(jīng)年使出來的,都有著絕秘的拿手好菜。能夠相互資源共享,也證明關系到了位才會如此。 旁人聽得她們的話,越發(fā)憎恨亂傳謠言的人了,人家凌少夫人和齊大奶奶關系可好著呢,是哪個嘴賤的渾說人家不睦已久的? 看著有說有笑的二人,錢夫人嘴巴張了張,一方面因徐璐沒有當場揭穿而松了口氣,一方面又覺得難堪莫名。人家說說笑笑,看起來極為親蜜,她還在人家跟前說著壞話,加上周圍人鄙夷的譴責,就算這些人沒有當場指認出來,錢夫人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齊大奶奶雖然性子高傲,但并不代表沒有腦子,錢夫人的表情看進眼里,微微瞇了眼,心頭冷冷一笑,也明白了什么,拉著徐璐的手,笑道:“剛才有人在我跟前,說少夫人囂張得很呢,那天在凌家給我沒臉了,今兒還敢來,還說我不敢把你怎樣,未免太不把我放眼里了。少夫人,不知你耳朵里聽到的又是什么?!?/br> 齊大奶奶能這樣說,那證明她也受人挑唆了,不由笑了起來,“我聽到的也與大奶奶聽到的差不多。只不過還多了一句話?!?/br> “哦?什么話?少夫人說來聽聽?!饼R大奶奶漫不經(jīng)心地掠了頭上精美絕論的青金展翅鳳釵。那模樣,那神情,嫵媚至極,充滿了誘惑,又有著渾然一體的優(yōu)雅。 徐璐緩緩道:“說大奶奶還要找機會收拾我呢?!?/br> 齊大奶奶哈哈一笑,笑聲短促,很快就打住,目光陰森,神色冰冷:“那,少夫人信么?” 徐璐微微一笑,“大奶奶要找人麻煩,我是信的。就是不知道會找誰的麻煩。” 齊大奶奶也笑了起來,“少夫人說對了,我確實要找人麻煩的。不過今兒個是特殊日子,來都皆是客,倒是不好太過分了。但這筆賬,我是記下了。” 徐璐也莞爾一笑,“我和大奶奶一樣,也記在心里了?!?/br> “我們?nèi)ツ沁呑??!饼R大奶奶指了指某一處地方。 徐璐欣賞前往,只剩下失魂落魄的錢夫人,臉上更是青一陣白一陣。盡管徐璐和于氏都沒有明著說出來,但聰明如她,已知道,她這回完全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挑唆不成,反弄得里外不是人。 每個女人,不管身份尊貴與否,都有自己的閨蜜手帕交之類的,齊大奶奶也有著自己的一幫蜜友。她把徐璐介紹給自己的閨蜜,也就證明,于氏是真的與徐璐握手言和,雖然還到不了無話不談的境地,至少表明,齊大奶奶對徐璐是完全沒了成見的。 上流圈子里,每人都有自己的交際圈,真心要對一個人好,就是把這人拉進自己的圈子里。然后大家資源互享,形成一個看不見摸不著,卻又實實在在的關系網(wǎng)。 齊大奶奶的圈子,無不都是京中的名門貴女,都有著不俗的出身,不俗的婆家,不俗的手腕。齊大奶奶把徐璐拉進自己的圈子,也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和立場。徐璐見她如此有誠意,也不好再端著架子,就把自己的圈子也拉了過來。 很快,又一個新的圈子形成了。 …… “聽說今兒是廖王府舉辦狩獵比賽吧,你們家世子爺英勇絕論,文武全才,想必也受邀了吧?”大家都熟識后,說話就隨意不少了。大學士之女林采兒看著徐璐,說:“廖王爺風流倜儻,府中不但養(yǎng)了眾多戲子,也還養(yǎng)了百十個歌女伶人。每年舉辦的狩獵大會,都會把這些伶人叫出來陪客。你們家世子爺英俊威武,不管走到哪都是焦點人物。你也不怕你們家世子爺被那些伶人給吃了?!?/br> 徐璐微微吃驚,笑著說,“應該不至于吧,我們家世子爺,胃口可挑著呢?!笔ド嫌n的千嬌百媚的美人兒都是不屑一顧的,廖王府的伶人又能美到哪兒去? 林采兒笑著說:“我當然知道安國侯世子眼界奇高,凌家又家規(guī)森嚴,安國侯世子爺一直潔身自好。從未逛過青樓窯子,光這一點,絕對可以稱為絕世好男人了。只是,廖王府的歌女,若是主動獻身,想必就是柳下慧也不可能無動于衷吧?!?/br> 徐璐皺起了眉頭,她知道,好些巨富勛貴,為了享受或斗富,可是什么花樣都有的,府中眷養(yǎng)美女伶人只是最廣而為之的斗富手段。免費送上門的美色,想來不會有人會往外推吧。 也就在這時候,徐璐才赫然明白,逛青樓一擲千金,納一堆美妾,豪門勛貴里的奢華享受,皆蔚然成風。而凌峰乃地地道道的世家公子哥兒,不逛青樓不睡美妾,徐璐都幾乎忘了他的真正出身了。如今讓人這么一提醒,才赫然明白過來,如果凌峰就算在廖王府睡了別的美人兒,她又能把他怎樣呢? 看著周圍人自然而然的神色,徐璐笑問澤云侯的一位奶奶,“我記得你們家那位,好像也應邀去了廖王府吧?” 這位奶奶姓米,嫁的是澤云侯府二房二公子,那位二公子尾名有個諾字,在林家排行九,人稱林家諾九奶奶。 諾九奶奶淡淡一笑:“是呀,也一道去了?!?/br> “jiejie就不擔心諾九爺被廖王府的美人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