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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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爽神色舒緩開:”晏兒能夠這么想,為妻甚是欣慰?!?/br> “還有一件事,你若是拿了藥方回來,就讓管家為你熬藥,一定要派人好好守著,這種節(jié)骨眼上,你絕對不能出半點問題,也不要讓那個小葉子參與熬夜的過程?!?/br> “妻主是懷疑小葉子,可是他一直服侍我,也能算是忠仆?!?/br> “你從宮里頭弄來的人總沒有我這邊的老仆來的可信,當(dāng)然要是你有時間,自然可以親自守著熬藥,等到忙完這一陣子,到時候我會請神醫(yī)過來,隔幾天便讓她診脈一次?!?/br> 容晏順從的點點頭:“好,既然妻主懷疑小葉子,那隔日我就把他打發(fā)出府,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府上仆人那么多,我也沒有嬌氣到要那么多人服侍的地步。不過妻主說忙完這一陣子,可有什么我能夠幫得上忙的?” 賀爽改蹲為站,“你能夠這么做那自然是再好不過,這就是今天為妻要和你說的最后一件事,再過一陣子為妻就要去南疆一趟。我會帶竹袖和云夏過去。” “去南疆,非去不可嗎?“在大燕人眼中,南疆是茹毛飲血之地,那里還有各種各樣的蠱蟲還有巫咒,盡管那地方只是個小國度,但沒有哪個大國敢去招惹她們,除了一些走南闖北的客商也沒有大燕人愿意去南疆。 “是什么很重要的生意非得讓你這個當(dāng)家的去南疆談?”容晏盯著自家妻主的眼睛。 “不是為了生意,是為了娘親的事,當(dāng)年娘親走得蹊蹺,我現(xiàn)在好不容易查出來一些線索,是說娘親的死和南疆有有關(guān)。如果能夠把事情查出來,對我們的安全來說又多了一份保障,再說了,要是不去查,一把刀就這么一直懸在我的頭頂,你叫我如何安心?” 容晏被她說動了幾分:“那我和妻主一塊去。” “你得留在京城,要保護好我們的家,太女和君后都需要你,若是為妻回來發(fā)現(xiàn)咱們家成了叛黨,家產(chǎn)盡數(shù)充公,你要為妻如何堆得起列祖列宗?!?/br> “不會的,即使是咱們輸了,也不會有這種的事情發(fā)生?!比蓐毯芾潇o地否認(rèn)了這一可能,“再說了,我身上有母皇給的丹書鐵劵,多大的過錯也能夠抵消。妻主若是不在,有誰能夠讓指責(zé)一個遠(yuǎn)在南疆的人謀反?!?/br> 賀爽搖了搖頭:“欲加之罪何患無辭?!?/br> “那也一樣不可能,妻主這一去南疆要去多久?” “最少三個月就會回來。” “三個月,你忍心把我一個人丟在這里三個月?我們成婚才這么短的時間!”或許是今天受到的刺激過大,容晏的心緒并沒有他表面的那么平靜。賀爽挑在這個時候說,確確實實地踩著了他那根敏感的心弦。 他平復(fù)下來,語氣帶著幾分憤懣:“妻主這一去就是三個月,還是少則三個月,若是妻主三年不回又叫我何處?” “妻主也知道這是關(guān)鍵時刻,娘親的事情再重要,不能夠等到局勢安定下來再去碼?你再路上也沒個保障,萬一有人擒走了你,又讓我怎么辦?難道到時候,要我為了大義放棄你?又或者是讓我為了你,放棄家國?妻主怎么能這么狠心?!” 賀爽也嚴(yán)肅了眉眼:“這南疆,我是一定要去,晏兒也要得留在這賀府,為我好好的守住這個家,也為君后和皇姐守住皇室,你手底下的那些兵可只聽你的不會聽他人指令?!?/br> “再說陛下洪福齊天,不過是這種小病,總能熬過來的?!辟R爽說的是時候,啟文帝確實回光返照過一段時間,不過很快又油盡燈枯。當(dāng)時的太女是準(zhǔn)備指責(zé)是二皇女謀害了先皇,沒想到唄對方反咬一口,打著清君側(cè)的名頭,把太女趕了下來,還肅清了朝堂,拿出了那份所謂的即位遺詔。 到底先皇是回光返照還是被二皇女謀害賀爽也不得而知,但如果她能夠去一趟南疆,查到的那些東西是真實的話,她就有極大的助力,也有了扭轉(zhuǎn)命運,在最后一刻逆轉(zhuǎn)局面的底牌。這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她不能夠和容晏說得太清楚,但這南疆她是一定得去。 “如果妻主一意孤行,那就帶上燕云十二騎,十二個里至少要帶上八個以上?!?/br> “咱們先不說這個,不等幾天了就明天,等明天我就帶你去見一趟神醫(yī),等明天我就把打算都告訴你,你會改變主意的?!?/br> 第49章 去見神醫(yī) 當(dāng)天晚上兩個人雖然還是睡同一間房同一張床,但因為容晏不高興的緣故,兩人只是蓋棉被純聊天什么補純潔的事情也沒干。 一大早的時候,賀爽就被睡在身邊的夫郎給扯了起來,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就對上一張放大了好幾倍的俊臉:“天這才蒙蒙亮,怎么就拉我起來?” “你不是說要帶我去見個人嗎,這個時辰起來,用了早上,再搭乘馬車過神醫(yī)也該醒了,我們太晚過去,豈不是怠慢人家神醫(yī)。” “不會的,她可沒有這閑工夫管這么多,賀爽又倒頭回去睡,不過凝在身體上的怨念實在太強,最后她還是一咕嚕坐了起來,慢悠悠地穿衣洗漱。 但昨兒個睡得太晚,她在馬車?yán)镉执蚱痦飦?,賀府的馬車設(shè)計得可沒有皇家馬車那么舒服,賀爽腦袋雞啄米一般地往下點,容晏看她如此,終究還是氣不起來,把她的腦袋輕輕地擱在自己肩膀上,讓對方能夠睡得安穩(wěn)。 馬車婦是燕云十二騎之一擔(dān)任的,其他十一衛(wèi)則在暗處貼身保護,盡管容晏武藝高強,在三皇女身死之后,他出門開始要求保證絕對的安全。 馬車最后在一雅致別院前停了下來,馬車婦先是扣了扣門沿,然后撩開了車簾:“主子,按照駙馬說的應(yīng)該就是這里了?!?/br> 賀爽仍舊睡得昏天暗地,容晏瞅了自家妻主一眼,快速地抽離自己的身體,然后在對方身體倒下來之前,用手托住對方的腦袋。 “地方到了,起來吧?!彼穆曇羧耘f是冷冰冰硬邦邦的,顯然還是在生賀爽的氣。在這一路上他自己打定了主意,如果賀爽沒有給他一個好的解釋,他絕對不會在這種時候讓對方就這么孤身去南疆。 至于昨天的妥協(xié),哼,誰記得。在賀爽睜開眼之前,他不動聲色地摁了一下自己腰側(cè)的佩劍。 “這么快就到了?”賀爽睜開眼,短短的吐了一口氣,“還真到了?!?/br> 她借了力跳下馬車在別院前頭撥弄了一處不起眼的木塊,大門徐徐而開。 “這里頭住著的人脾氣不大好,我也沒那么多精力照顧那么多人,晏兒就讓燕云十二騎留在外頭吧,里頭安全的很?!?/br> 容晏點了點頭,示意馬車夫和隱匿的人待在外頭。賀爽帶著他往里頭走,一路上過了許多機關(guān),也避過了好幾處天然的障礙。 箭雨、毒霧、八卦陣,各種機關(guān)加起來,比天家的大牢還弄得防備嚴(yán)了許多。 “要讓前輩住的滿意,自然要在住處費些心思,晏兒你跟在我后頭,不要亂走,也不要隨意動用你的武功?!辟R爽又穩(wěn)又快地走在前頭,容晏原本準(zhǔn)備用輕功,聽了她的話還是快步走了過去。 他一過去那根浮木就下沉,賀爽執(zhí)起他的手又帶著夫郎一塊往前頭走。 容晏還是忍不住問出口:“你從哪里弄來這么多的機關(guān)?” 這還是昨日來的第一次,容晏肯用平時的語氣說話,賀爽嘴角勾了勾:“有錢能使t鬼推磨,只要有心,請公輸家的后人來做這些事并不是什么難題?!?/br> 容晏不可能沒有聽過公輸家,對方極善機關(guān)術(shù),皇宮的密道密室設(shè)計就是出自上一輩的公輸家傳人之手,既然是她們家的手筆,這種繁復(fù)又殺傷力強的機關(guān)并不足為奇。 到了地方,兩個人又在大廳的椅子上等了一會,總算是等到了那千呼萬喚始出來的神醫(yī)。 鶴發(fā)童顏,這神醫(yī)須發(fā)盡雪白,容顏卻和二八少女沒有多大差別,不過對方極為銳利有神和身上掩飾不住的滄桑感還是暴露了她的年齡。 一開始賀爽說請到神醫(yī),容晏并不太以為然,畢竟皇宮內(nèi)御醫(yī)對這方面可以說是精通了,王太醫(yī)都沒什么把握,對那些江湖草莽他就更沒什么信心,見到真人。他又隱隱有了希望,有這位神醫(yī)在,說不定他的身體真的能調(diào)理好。 先是給神醫(yī)行了禮,容晏又轉(zhuǎn)過頭來對著賀爽:“不過,你昨日說見了神醫(yī)什么都明白了,這又是什么意思。”在沒有得到他滿意的解釋之前,他都不準(zhǔn)備用親昵的稱呼喊賀爽了。 那神醫(yī)打量了容晏一番,朝著賀爽道:“你這夫郎倒是娶的不錯,還算合了老婦眼緣,你之前說的看病,我準(zhǔ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