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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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奮”不已的古駿馬上給嬴宗麟打電話。嬴宗麟在自己的房間里也在轉(zhuǎn)著手機玩,不知道在想什么。接到古駿的電話,嬴宗麟懶洋洋地開口:“什么事?” “我剛才給舒凡真打電話,他接了?!?/br> 嬴宗麟立刻坐直了身體,眼里有了精光:“他會接?” “白天他身邊有保姆,他不方便接。不過那家伙一副要困死的樣子?!?/br> “阿麟,他說他覺得我們可怕,所以才不答應(yīng)我們的邀約。他好像,確實不習(xí)慣和男人獨處。我說下個月你的生日,約他來,他說人多。我要他露個面,或是到我們的房間來,他說他爸和他哥會不高興,不過他同意你生日前一天我們約在學(xué)校?!?/br> 嬴宗麟走到桌前看自己生日是周幾,電話里,古駿還在說:“剛才講電話我覺得他的表現(xiàn)挺正常,比面對面的時候放得開。阿麟,我們真的有那么可怕?” “是他膽子太小?!辟邝胱厣嘲l(fā),“你沒跟他說得給我準備禮物?” “沒說?!?/br> “我想去pub,你去不去?” “去!你叫阿龍還是我叫?” “我叫?!?/br> 嬴宗麟掛了電話,起身往外走,并打電話給陶顯龍。還沒有睡的嬴家父母聽說兒子約那兩個小子出去玩了,馬上松了口氣,看來沒事了。開車出門,嬴宗麟撥出一個號碼,手機里傳出對方已關(guān)機。他扯扯嘴角。 ※ pub里,一群年輕人群魔亂舞中。一張角落的桌子坐著三個似乎不受現(xiàn)場氣氛影響的年輕人,桌上擺了好幾瓶名貴的洋酒,想湊過來的性感女人都被三人打發(fā)走了。 陶顯龍不知道哪根筋不對,招來酒保,跟酒保耳語幾句后,他催促酒??烊?。一位穿著黑色吊帶緊身連衣短裙的長發(fā)美女手里拿著一只酒走了過來。嬴宗麟抬眼看了他一眼,繼續(xù)面無表情地喝酒。 “嗨,宗麟、駿、顯龍,好久沒見你們了哦?!?/br> 陶顯龍說:“最近有事。你一個人?” “和朋友?!迸送邝肷磉呑俗瑔枺骸澳銈円粫河邪才艈??沒有的話,就跟我們?nèi)ズ染瓢??!?/br> “一會兒要回家。” 陶顯龍的回答令女人吃驚:“現(xiàn)在還不到3點!” “回家早點睡覺,做乖寶寶不好嗎?” “噗哧!”女人被逗笑了,“顯龍,你是受什么刺激了嗎?” “或許吧?!碧诊@龍聳聳肩,百無聊賴地看著舞池里的男男女女,眼前閃過一個穿著格外保守的乖寶寶。 女人又轉(zhuǎn)向嬴宗麟:“嗨,宗麟,有空嗎?我想約你吃飯。” 古駿和陶顯龍好笑地看著嬴宗麟,嬴宗麟瞥了兩位兄弟一眼,很不客氣地說:“沒空?!?/br> 女人不樂意了,撒嬌:“每次約你你都沒空。按年齡,你要叫我一聲姐,這么不給面子?!?/br> “你又不是我姐?!?/br> 雖然知道對方是個什么樣的人,女人還是被氣到了。 “約你怎么就這么難!” “因為我不想被你約?!?/br> “你太可惡了!” 女人站起來就走,要不是對方的身份,她絕對會把手里的酒潑到對方的臉上。嬴宗麟不理會不會傷了對方,他突然想到,他們一直約不到舒凡真,也是對方不想給他們約?這個念頭令他很不高興。 嬴宗麟湊近古駿:“舒凡真說我們太可怕,所以他不愿意跟我們吃飯?” “嗯哼?!惫膨E一提起來就不爽,“聽他那口吻,我們就像兇神惡煞?!?/br> “我看,只要是男人,他都覺得可怕吧。”陶顯龍也湊了過來,面帶深思,“不過,他好像對女人也不親近。上次他們班的那個女人找他搭訕,就把他嚇跑了。” “他和那幾個戴金鐲子的人在一起就很正常。”嬴宗麟下意識地就看起pub里這些人的手腕,接著,他就收回了視線。這種地方怎么可能會有那種膽小的人。 剛才被陶顯龍吩咐事情的酒?;貋砹?,手上端著一個盤子,盤子里是一塊蛋糕。酒保把蛋糕放在陶顯龍的面前,在對方點頭之后,他暗暗吐了一口氣,離開。真不知這位大少爺發(fā)什么瘋,在pub里要吃蛋糕。 不過嬴宗麟和古駿一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陶顯龍拿起叉子切了一小塊,放入嘴里,邊吃邊點頭:“果然很詭異?!?/br> “詭異你還吃。”古駿從陶顯龍的手里奪過叉子,也切了一塊。 陶顯龍笑著說:“等見到舒凡真,要問問他,他為什么會以為我們會在pub里吃蛋糕?!?/br> “我們現(xiàn)在不就是在吃嗎?”古駿把叉子遞給嬴宗麟,問他要不要吃。 嬴宗麟一臉的嫌棄:“只有那個乖寶寶才會以為pub是吃蛋糕的地方?!?/br> 半夜被人打擾睡眠,舒凡真隔天比平時晚起了一個小時。引得舒家人都趕緊問他是不是不舒服。舒凡真沒說昨晚古駿給他打電話,只說是昨晚看書有點晚,而鑒于上次在酒店遇到三人之后回來引發(fā)了家中上下的“緊張”,舒凡真也不敢告訴家里人,不然家里會炸鍋不可。不過爺爺奶奶還是讓管家拿來體溫計給他量了量體溫。 對于古駿為什么半夜給他打電話,舒凡真還真有點小煩惱,不過隨即他又覺得自己多慮了。等明年他去古國上學(xué),他與他們就不會有交集了。現(xiàn)在在一個學(xué)校,舒凡真也不想小哥太擔(dān)心他。那三個人也沒有做出太讓他為難的事情,可能,還是好奇吧。 晚上洗了澡,舒凡真躺在床山看書,看著看著,他打了個哈欠,眼睛澀了???0點了,該睡了。舒凡真把書放到床頭柜上,拿過手機準備關(guān)機,避免半夜再被打擾。 正要關(guān),手機響了,一看號碼,舒凡真的心跳停了兩拍。他沒有儲存這個號碼,但他并不陌生。不會又是要來跟他聊天吧。要不要接? 手機鍥而不舍地響著,舒凡真猶豫再三,還是接了。 “hello?” “你是不是不打算接我電話?”火藥味十足。 “嗯……有事嗎?” “當(dāng)然!” “什么事?” “我生日的事你知道了?!?/br> “嗯。” “準備好禮物?!?/br> “???” “你要空手來?” 唔,空手好像也不合適。 “那,你想要什么?” “這個你自己看著辦。” “哦。” “你要睡覺了?” “嗯,困了。” “你還真是乖寶寶。” “……” “記得準備禮物。” 對方說完這句就把電話掛了。舒凡真看著手機,抿緊嘴,打電話來,就是提醒他準備禮物?他們,有那么熟嗎? 手機鈴聲突然又響了,嚇了舒凡真一跳,一個陌生的號碼,不是剛才的,也不是昨晚的。舒凡真眨眨眼,接聽。 “hello?” “舒凡真,我是陶顯龍?!?/br> “啊。” “你沒睡吧?” “準備?!?/br> “真是乖寶寶。” “……不好嗎?” “呵,好,怎么會不好。我跟你說,在酒吧里吃蛋糕簡直詭異透了,你以后不要再有這種錯誤的認為?!?/br> “……”嗯? “舒凡真。” “嗯?” “你明年,要轉(zhuǎn)學(xué)?” “可能吧?!?/br> “你就不能給一個痛快的回答嗎?” 舒凡真摸著身上的毛毯,說:“如果明年,我能適應(yīng)了,就會轉(zhuǎn)學(xué),如果不能,就不轉(zhuǎn)?!?/br> “轉(zhuǎn)到哪里?” “……” “你覺得我們會死纏爛打?” “不是?!痹谛闹袊@了口氣,舒凡真說:“會轉(zhuǎn)到古國。我朋友和我叔叔都在那邊?!?/br> “有你哥,你為什么還要轉(zhuǎn)學(xué)?” 陶顯龍的臉色很不好。 “小哥可以跳級,但為了我……我到古國,他們可以按照他們的節(jié)奏來讀書?!?/br> “你既然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那又何必轉(zhuǎn)學(xué)?盛華德還不夠好?” “也不是……這里,沒有我熟悉的同齡人,小哥他們,會擔(dān)心。古國有朋友,他們會放心。我對古國也比較熟悉?!?/br> “是那天,我們見到的那兩個?” “其中一個。不過古國還有別的朋友?!?/br> 陶顯龍差點問出:【都和你一樣戴金鐲子的?】 他煩躁地扒扒頭發(fā):“也就是說,如果盛華德有和你同齡,能當(dāng)你保姆的,你哥就可以安心去跳級讀書,你也不會轉(zhuǎn)學(xué)?” 呃…… “嗯。只是,我不習(xí)慣和不熟的人太近?!?/br> “反正就是有可以做你保姆的,你家人又放心的,你就不需要轉(zhuǎn)學(xué),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