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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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7點半,參加集訓(xùn)的嬴宗麟、舒文釗和舒文毓才回來,都是一身的疲憊。舒文釗和舒文毓因為要直接過來,在訓(xùn)練場洗了澡,嬴宗麟則是帶著一身的汗臭回來的?;貋淼乃蠘窍丛?,舒凡真和古駿開始上菜,等到嬴宗麟戰(zhàn)斗澡洗完,正好吃飯。 經(jīng)過幾次接觸,舒文釗和舒文毓兩兄弟也不像三人最初以為的那樣不好接近,三人在兩兄弟心里也有了很大的改觀。這頓晚飯的氣氛當(dāng)然是非常的融洽。不知是不是吃到了蟹黃餛飩,嬴宗麟和陶顯龍的心情看起來很不錯。不過兩人和古駿一樣,在稱呼舒凡真的時候都只喊他的全名,舒文釗和舒文毓現(xiàn)在還絕對不能接受他們對舒凡真那樣的暱稱。 吃過晚飯,舒凡真就和小哥、弟弟們一起回去了,今天又沒上課,他要把這兩天缺的課程補習(xí)回來。舒家對孩子的學(xué)習(xí)要求一向嚴(yán)格,雖說中性人在每個家庭中都有絕對受寵的地位,但舒凡真也不能接受自己的學(xué)習(xí)成績慘不忍睹。 舒家兄弟一走,嬴宗麟和陶顯龍立馬一副審問的架勢把古駿困在了單人沙發(fā)和長沙發(fā)之間。古駿翻個白眼,威脅:“你們還想不想知道?!?/br> “那你說啊!看看足不足以減輕你的罪行!”陶顯龍又拿起了水果刀,那口不爽之氣憋得他難受了一天! 古駿吐了口氣,表情嚴(yán)肅了幾分,嬴宗麟和陶顯龍也不由得正了色。 “我知道他這兩天為什么不開心了?!?/br> ※ 隨著比賽的臨近,嬴宗麟、舒文毓和舒文釗全天都在比賽。以三人的能力,落下的課程自然不是問題。舒凡真不去看訓(xùn)練,涵涵和恩恩也就不去了,舒文毓和舒文釗也不要兩人去。涵涵和恩恩不想回家,想在哥哥身邊,舒天驁直接讓家庭教師到學(xué)校宿舍來給涵涵和恩恩上課。下午課程結(jié)束,舒凡真就帶涵涵和恩恩到小圖書館去看書,陶顯龍和古駿都會陪著。 從舒凡真那里知道了那些情況,古駿沒有隱瞞兩位好兄弟。雖然兩位好兄弟算是他的情敵,但在十幾年的友情面前,古駿不會那么自私。哪怕是競爭,也是正大光明的公平競爭。所以,他把他知道的都共享給了嬴宗麟和陶顯龍。說實話,那晚,嬴宗麟和陶顯龍都沒有睡好。有一點相同的是,在古駿說舒凡真很難過時,他們都嘗到了什么叫心疼的滋味。也因此,陶顯龍和嬴宗麟還是沒有放過眼刀攻擊古駿,那人難過的時候,是這傢伙在身邊安慰的! 拋開舒凡真為什么是“戴鐲子的男人”,為什么要與不戴鐲子的男人結(jié)婚這一還未解開的疑惑,其他他們應(yīng)該知道的,他們基本上都知道了。一想到舒凡真以后會和某個“那個世界”的男人結(jié)婚,嬴宗麟和陶顯龍同樣憤怒,他們可不覺得他們就比那個世界的男人差,至少目前見過的幾個都不比他們優(yōu)秀多少。不過不管心里是怎么打算的,在面對舒凡真時,三人都很有默契地選擇了繼續(xù)維持現(xiàn)狀,心急可是吃不了熱豆腐的,維拉斯給他們上了很好的一課。 一周過得很快,明天就要比賽了,看電視的恩恩和涵涵心思卻不知飄到了哪里。明天要去看哥哥比賽,他們很激動,第一次在現(xiàn)場看籃球賽,還是哥哥的比賽!他們又很緊張,哥哥如果輸了怎么辦? 明天嬴宗麟、舒文毓和舒文釗坐學(xué)校的校車去球場,舒凡真帶著兩個弟弟跟陶顯龍和古駿走。明早8點要準(zhǔn)時出門。舒凡真在廚房做點心,明天觀看的時候吃。他準(zhǔn)備做糯米類的點心,避免吃滿地的渣子。他也有點小激動,這同樣是他第一次親臨其境地去觀看籃球比賽,賽場上還有他的朋友和哥哥。 門鈴響了,恩恩和涵涵迅速回神,跳下沙發(fā)就去開門,一定是哥哥回來了!舒凡真看看時間,快9點了,小哥應(yīng)該開會回來了吧,籃球部要開一個賽前動員會。果不其然,沒一會兒舒凡真就聽到了小哥的聲音。 進屋的舒文毓喊:“洛洛,嬴宗麟找你,在外面。” “好?!?/br> 洗了手,舒凡真從廚房跑了出來,那邊,恩恩和涵涵已經(jīng)在給各自的愛人哥哥按摩了。 嬴宗麟就在大門口,11月的紐約已經(jīng)很冷了,他卻只穿了一件t恤,外面加一件薄外套,拉鍊還只拉到了一半。穿著大衣跑出來的舒凡真第一句話就是:“怎么不進來?” “在做什么?”嬴宗麟看到了舒凡真大衣下沒來得及解下的圍裙。 “做點點心,明天看比賽的時候吃。你比賽中途能吃嗎?” “不行。你給我留點我比賽完吃?!?/br> “好?!?/br> “跟我來?!?/br> 舒凡真好奇地走到嬴宗麟身邊,嬴宗麟抬手摟住他的肩膀,把他往宿舍旁的綠化帶那邊帶。舒凡真問:“你不冷嗎?” “我不怕冷。” 把人帶到背風(fēng),又沒有監(jiān)控能拍到的地方,嬴宗麟從脖子上取下他出生后就一直戴著的家傳古玉,二話不說地戴在了舒凡真的脖子上。舒凡真當(dāng)即就懵了:“嬴宗麟?” “比賽期間戴著這個不方便,你幫我保管,比賽結(jié)束后再還給我。我不放心交給其他人。明天要給我加油?!?/br> 呆呆地握住還帶著嬴宗麟體溫的古玉,舒凡真的心被這股熱度影響得發(fā)顫,吶吶:“你,你怎么不給,古駿和陶顯龍?” “你不覺得我把我的古玉慎重其事地交給他們兩個人保管很奇怪嗎?” “……還,還好吧?!?/br> 嬴宗麟?yún)s是一副起雞皮疙瘩的表情,嫌棄地說:“什么都可以交給他們保管,這個不行,很奇怪。你最合適。我回去了,明天我要早起。多做點點心,打完球我的食量會很大?!?/br> 接著,重新把人一摟,嬴宗麟把還沒回過神的人送到了門口。 “明天球場見?!眮G下一句,嬴宗麟酷酷地離開了,舒凡真沒有看到他轉(zhuǎn)身時眼睛里流露出的緊張。 “嬴宗麟!” “明天見!” 生怕某人追上來把古玉塞回來,嬴宗麟拔腿跑了,一手還握著古玉??傆X得,這塊玉積蓄熱量的能力很強,現(xiàn)在還熱得有點燙手。 嬴宗麟跑了,追上去還回去,表示不愿意幫忙保管肯定是不合適的,他們是好朋友。在屋外冷靜了一會兒,舒凡真還是把古玉塞進了自己的衣服里。推開大門,他進了院子。一人從自己宿舍的院子探頭出來,看到舒凡真進屋了,大大地鬆了口氣。 “洛洛,嬴宗麟找你什么事?”低頭走進去,正脫外套的舒凡真就聽到了小哥的詢問。舔了舔嘴唇,他說:“沒什么,就是再跟我確認(rèn)下明天的事情。小哥,你們今晚要早點睡吧?” “嗯,一會兒準(zhǔn)備睡了,你也不要太晚。” “不會很晚的。那我去廚房繼續(xù)了?!?/br> “好?!?/br> 還好小哥沒有一直追問,說不清為什么,舒凡真就覺得如果告訴小哥事情小哥會不高興。嬴宗麟貼身的古玉,又是那么珍貴的傳家寶交給他保管,說出來,怎么都覺得小哥會“緊張”。腦袋里還有點暈,不知是不是那塊玉太熱了,舒凡真頭腦有點不清楚地進了廚房。 舒家不缺寶貝,價值連城的珠寶玉石很多??墒沁@塊玉卻不能和任何一塊玉相比,不僅僅是它的價值,還有它的意義,這是贏家的歷史證明。舒凡真翻來復(fù)去地睡不著,凌晨兩點,他從床上爬了起來。在抽屜里翻翻找找了半天,又到客廳里翻找了半天,終于找到一根合適的黑繩,串到古玉的繩眼里,加固了一遍,這才有點安心了。但即使是這樣,舒凡真這一晚也沒睡踏實。越不踏實,他就越覺得嬴宗麟這么慎重地把玉交給他保管應(yīng)該真的是慎重起見,放在保險箱里也會被偷吧。 第二天,舒凡真頂著大大的黑眼圈起來了,看得哥哥和弟弟們擔(dān)心不已,紛紛問他怎么了,舒凡真很不好意思地撒謊,只說是有點激動。舒文釗和舒文毓聽得心酸,涵涵和恩恩也很激動,看來三個弟弟確實憋得太久了。以后要經(jīng)常帶弟弟們出來玩。 舒文釗和舒文毓先走了,兩人出門的時候嬴宗麟正好也出門,三人正好一起。舒凡真收拾好要帶的東西,再三檢查沒有遺漏的,就帶著涵涵和恩恩去按隔壁宿舍的門鈴。舒凡真做了點心,古駿也沒閒著,他炸了一大桶的幾塊,香得已經(jīng)吃過早飯的涵涵和恩恩上車后就先吃了一塊。三人中,兩人最喜歡的就是做飯很厲害的古駿。舒凡真也嘗了一塊,味道確實不錯。他也把點心拿出來,先給古駿和陶顯龍各嘗了兩塊。 球員抵達后先到后場,考慮到舒凡真、涵涵和恩恩的特殊,古駿他們到的算是比較早的。賽場里的人還不怎么多。他們的位置在第一排嘉賓席,古駿和陶顯龍還特別細(xì)心地讓主辦方放了兩張柔軟的小椅子給涵涵、恩恩坐。等到幾人坐下來的時候,涵涵和恩恩背靠著舒凡真、古駿和陶顯龍,正對著球員席。古駿和陶顯龍都想挨著舒凡真坐,難得嬴宗麟不在,但舒凡真要照顧涵涵和恩恩,肯定要把兩人護在身邊,為了達成他們不可告人的目的,他們就這么巧妙的安排了涵涵和恩恩的座位。這樣兩人既挨著舒凡真,又不會影響到古駿和陶顯龍。有比他們年長的舒凡真在,還有已經(jīng)算是熟悉的古駿和陶顯龍在,盡管在第一排,但涵涵和恩恩沒有特別的害怕。陶顯龍還塞給兩人一人一個這次比賽的吉祥物毛絨玩偶,抱著玩偶,會有安全感。 涵涵和恩恩都戴著鴨舌帽,可以隔絕一些別人對他們的注視。隨著入場的人逐漸增加,涵涵和恩恩略有些不適應(yīng),不過沒有慌張。舒凡真也戴了頂鴨舌帽,他的兩手放在涵涵和恩恩的肩膀上。兩個人抬頭張望,哥哥什么時候出來? “嗨,龍、駿,小學(xué)弟,你們也來了?” 聽到這聲音,正在和舒凡真小聲說話的古駿和陶顯龍臉上的笑容一僵,眼里瞬間是“怎么到哪都有這傢伙的”不悅。兩人咬了咬后牙槽,迅速調(diào)整臉部表情,扭頭。舒凡真已經(jīng)扭過頭了,他只是微微地頷首示意。恩恩和涵涵回頭,舒凡真輕輕摸摸他們,兩人扭回頭,繼續(xù)盯著球員出場的地方。 “嗨,漢尼,真巧?!惫膨E和陶顯龍的笑容看在舒凡真眼里明顯應(yīng)酬了許多。 漢尼在古駿的身邊坐下,和一起來的兩個朋友也挨著他坐下,看到他這架勢,古駿和陶顯龍的眼底黯了黯,但兩人的面上卻是絲毫不顯。 古駿問:“你也來看球?” “盛華德學(xué)院的比賽我怎么會錯過?這是杰克和多倫,你們應(yīng)該認(rèn)識。” “認(rèn)識?!?/br> 雙方打招呼。舒凡真在看手機,嬴宗麟給他發(fā)貓貓消息了。漢尼看向低頭玩手機的人,忍不住出聲:“小學(xué)弟,你不會又不記得我了吧?” 舒凡真抬頭,臉上是疑惑。 漢尼伸手:“很高興能在這里又見到你?!?/br> 呃…… “漢尼,你不用每次見到洛洛都這么正經(jīng)地介紹自己吧?!惫膨E假裝揶揄地壓下了漢尼的手,接著順勢就摟住了舒凡真的肩膀:“洛洛很害羞的,你這么熱情會嚇到他的?!?/br> “……學(xué)長,您好?!?/br> 漢尼露出一抹陽光溫和的笑容:“你好?!睙o視古駿充滿佔有欲的那只手,他問:“我很可怕嗎?小學(xué)弟每次見到我似乎都很緊張。” 古駿和陶顯龍已經(jīng)有點不高興了。舒凡真抿了抿嘴,說:“沒有。我只是,不大會,和別人,相處?!笔謾C震動,舒凡真抱歉地說:“對不起,我打一個電話?!?/br> “好?!?/br> “嗨,龍、麟,你們這么早就到了。” sxxt! 古駿和陶顯龍突然意識到他們失算了,盛華德參加的比賽,肯定會有很多學(xué)校的學(xué)生來看,還會有已經(jīng)在大學(xué)部或者已經(jīng)畢業(yè)的人前來,畢竟這也是一個交際的絕好機會!而以古駿和陶顯龍的身份,不找他們“搭訕”還找誰?! 第四十三章 這次的校際籃球賽的全稱是全美高中校際籃球聯(lián)賽。盛華德學(xué)院有高中部,因此有參賽資格。比賽先在每個州進行排名賽,排名前三的私立學(xué)院將與其他州的私立學(xué)院進行比賽,經(jīng)過復(fù)賽、半決賽和總決賽,評選出全美私立大學(xué)籃球賽的前三名。盛華德私立學(xué)院在近十年的全美籃球賽中都能取得名次,上一屆甚至取得了冠軍。而嬴宗麟就參加了上一屆的比賽,是盛華德高中籃球隊的絕對主力。 美國的籃球發(fā)展到今天依然是全球最著名的。當(dāng)前,私立中學(xué)的教育水平超出公立中學(xué)一大截,以此吸引的優(yōu)秀學(xué)生和資金就更多,在學(xué)校各項發(fā)展中投入的資金也就可以更加的雄厚,這樣良性循環(huán)下的影響就是私立中學(xué)在各個體育聯(lián)賽上的表現(xiàn)也遠(yuǎn)超公立中學(xué)。也因此,類似于這次籃球聯(lián)賽的體育競技比賽實際上就是各私立學(xué)院之間的競爭,公立學(xué)校根本就沒有競爭的實力。 今天的這場比賽是紐約州選拔賽,比賽在兩天前就已經(jīng)開始了,不過盛華德的第一場比賽安排在今天。盛華德私立學(xué)院是全美有影響力的私立學(xué)院之一,只要發(fā)揮正常,那一定可以拿到一張進入復(fù)賽的門票。因為參加的學(xué)院眾多,所以賽程也很緊湊,盛華德雖然在比賽開始的第三天才開始比賽,但他們這一天就有兩場比賽。上午是與賽因堡私立學(xué)院對決,下午還有一場與德爾克私立學(xué)院的比賽。 觀眾席中以盛華德和賽因堡兩所學(xué)院的學(xué)生與老師居多。兩所學(xué)院的觀賽位置也是壁壘分明。一側(cè)為盛華德學(xué)院,另一側(cè)就是賽因堡學(xué)院。兩個學(xué)院的座位壁壘分明,但卻絲毫不影響兩個學(xué)院對某幾個人的共同關(guān)注。陶顯龍和古駿一方面要應(yīng)付本學(xué)院前來混臉熟的人,一方面還要應(yīng)付賽因堡學(xué)院的一些與他們能接觸到的人。 作為一看就與兩人關(guān)係密切的舒凡真,自然就會得到這些人的關(guān)注。每一個人前來與古駿和陶顯龍打招呼的人都要詢問一下他是誰。有的身份不重要的,陶顯龍和古駿根本只當(dāng)沒聽到對方的詢問,如果是不得不應(yīng)付一下的,他們也只以“這是我朋友”這樣的解釋一句話帶過去。以兩人的身份,他們不想解釋,被應(yīng)付的人也不能多問。舒凡真低著頭看手機,其實是以此避開與陌生人的交際,這是他的弱項,古駿和陶顯龍也一直在保護他避免他受到打擾,他就更不會主動去交際了。涵涵和恩恩抱著玩偶,洛洛哥不出聲,兩人更是不出聲,一心等著哥哥出場。 古駿和陶顯龍臉上的不耐很明顯了,漸漸的,沒有人再來煩他們。雖然沒有人再往他們跟前湊,但兩人卻高興不起來,漢尼那傢伙就坐在古駿身邊。陶顯龍貼著舒凡真耳朵低聲說:“洛洛,我們走吧,給阿麟留個消息。來之前阿麟就說了,你隨時都能走。” “沒關(guān)係啊?!笔娣舱嬉皇謸沃橆a,側(cè)過頭對陶顯龍微微一笑,“我都沒有注意到什么,有你們在啊?!?/br> 他的這句話令陶顯龍低沉的心瞬間高漲了起來。舒凡真低聲道:“我現(xiàn)在適應(yīng)很多了,又有你們在,我沒事的。涵涵和恩恩也沒事的?!币驗樗?。怕陶顯龍不相信,舒凡真摸摸兩個弟弟:“涵涵、恩恩,還好嗎?” 兩人仰頭往后望:“嗯。洛洛哥,哥哥怎么還不出來???” “還沒有,到時間吧?”第一次現(xiàn)場看比賽,舒凡真也不清楚。陶顯龍非常自然地搭上舒凡真靠近他的那側(cè)肩膀,說:“比賽開場后球員先進場,然后才是正式的比賽?!笨纯幢?,他說:“再等十分鐘吧,我們來的比較早,所以要多等一會兒。” “好。” 涵涵和恩恩恢復(fù)正常的姿勢,陶顯龍?zhí)籼裘?,小聲問:“他們真的不是雙胞胎嗎?” 舒凡真抿嘴笑:“其實我也覺得涵涵和恩恩是雙胞胎?!?/br> “呵呵……” 漢尼不知第幾次往舒凡真那邊看,他對古駿小聲說:“他和他的另外兩位同胞兄長,差別很大,實在看不出是三胞胎之一?!?/br> “但他們確實是?!惫膨E其實很不想再和漢尼交談了,但漢尼的身份不同,他必須保持應(yīng)有的禮儀,若換了其他人,古駿根本就懶得理會了。 漢尼笑笑,接著揚高了聲音:“小學(xué)弟,我可以知道你的手機號碼嗎?” 他的這一要求令古駿和陶顯龍立馬就變臉了,舒凡真驚訝地扭頭,涵涵和恩恩也轉(zhuǎn)過頭。漢尼道:“我的堂姐是你的兩位大哥舒文華和乾文啟的同班同學(xué),我也和他們一起用過餐,現(xiàn)在你又是我的學(xué)弟,這也算是一種緣分吧?” 陶顯龍揚起嘴角,眼睛里卻沒有絲毫的暖意:“漢尼,都說了洛洛很害羞的,你這樣直接要電話,洛洛就是不愿意也不好拒絕呀?!?/br> 漢尼似乎沒聽出陶顯龍話里的深意,更加親和地看著舒凡真說:“這是我們第三次見面了,我想,我可以和小學(xué)弟你要電話了吧?我知道你對建筑很感興趣,我學(xué)的就是建筑,我相信我們今后會有很多的交流機會?!?/br> 舒凡真眨了下眼睛,在古駿和陶顯龍眼冒怒火的注視下,從雙肩包的前包里掏出一只筆和一個隨身的筆記本。他沒有當(dāng)眾報自己手機號碼的習(xí)慣。翻開一頁,寫下自己的手機號碼,撕下紙,他遞給了漢尼。漢尼很高興地接過來。 把舒凡真的手機號碼保存在自己的手機里,漢尼禮尚往來地在那串號碼的下方寫下自己的手機號碼,隨后,遞還給舒凡真。舒凡真當(dāng)著漢尼的面保存了他的號碼。 “那小學(xué)弟,以后經(jīng)常聯(lián)繫?!?/br> 舒凡真只是略顯遲疑地點了下頭,把那張紙連同筆和筆記本放進了前包。古駿和陶顯龍面無表情,他們的不悅已經(jīng)全部表現(xiàn)在臉上了。 和漢尼交換了手機號碼,舒凡真就又看起了自己的手機。帽簷遮住了他雙眼,沒有人能看出他在想什么。涵涵和恩恩彼此看了對方一眼,保持了安靜。古駿和陶顯龍也不說話了,兩人都很想把舒凡真的手機搶過來把那個號碼刪掉,但他們現(xiàn)在還沒有權(quán)利這么做,所以相當(dāng)?shù)母C火,他們非常后悔帶舒凡真來現(xiàn)場看比賽。 “古駿,我想去洗手間。” 古駿明顯的一個愣神,側(cè)頭,就看到舒凡真在看他,對方又說了一句:“我想去洗手間。” 古駿不動聲色地吐出憋在心口的悶氣,點點頭,站了起來:“涵涵和恩恩去嗎?” “不去?!眱扇伺洛e過哥哥出場。 “那阿龍你在這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