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節(jié)
三人沒有從宴會廳那邊走,而是從肯爾頓宮的側門出去,門口停著一輛房車。嬴宗麟直接抱著舒凡真上了車,古駿和陶顯龍把行李提到車上,古駿開車,陶顯龍上了後面。 車門一拉,車就動了。車外的冷風夾雜著圣誕節(jié)的熱鬧,庭院里還有仍未消除的殘雪,這樣寒冷的日子里,舒凡真卻熱得出了汗。在嬴宗麟抱著他坐下時,他的呼吸就被對方奪走了。兩只手拉開了他的大衣,解他的旗衫扣子,有人抗議:“你們兩個人差不多點,我還在開車!” “阿麟,你讓讓!” 嬴宗麟急喘地抬起頭,陶顯龍拉起舒凡真把人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吻上。嬴宗麟的手伸進了舒凡真的旗衫里,呼吸瞬間粗重,這人的里面幾乎沒穿什麼! “你們兩個人!別刺激我!不然我不開車了!”古駿再一次抗議,黑色的保鏢褲子下,他的某個部位早就膨脹起來了。 陶顯龍不得不抬起頭,銀絲隨著他的離開斷裂,他猛地又低頭舔去舒凡真嘴唇上的濕潤。嬴宗麟隔著褲子撫摸舒凡真的手戀戀不舍地收回,舒凡真在陶顯龍的懷里大喘氣,臉蛋通紅,眼神迷蒙。 “乖寶寶,想我們嗎?”陶顯龍在舒凡真的耳邊撒嬌。 “想……” “我也很想你,尤其是看到你和那個王子跳舞,就更想了?!?/br> 舒凡真伸出手臂抱住陶顯龍,蹭他的下巴:“你們,什麼時候,來的?” 嬴宗麟開口:“你來倫敦的當天我們就來了。大哥讓我們假扮保鏢進來,學習了兩天?!彼^舒凡真的手,與他十指纏繞,“你今天,很美?!?/br> 舒凡真握緊了嬴宗麟的手,陶顯龍的嘴唇貼著舒凡真的嘴唇:“乖寶寶,你也要和我跳舞,穿著這身旗衫,和我跳舞?!?/br> “……好?!?/br> 車子在倫敦的街頭呼嘯而過。舒凡真以為三人會直接帶他去機場,哪知,古駿卻是把車開到了一家酒店的地下停車場。嬴宗麟用大外套把舒凡真包了起來,抱著他下車,古駿和陶顯龍照舊拿舒凡真的行李。 兩人從vip電梯直接上了頂層的總統(tǒng)套房。他們無法與那個世界的人一起給舒凡真過生日,但他們可以單獨給舒凡真過一次奢華的生日,只屬於他們的生日宴。 古駿和陶顯龍先進了房間,嬴宗麟抱著舒凡真在外面停留了幾秒才踏進去。就聽“彭”的一聲,伴隨著古駿和陶顯龍的“生日快樂”,彩帶灑落在舒凡真的身上。嬴宗麟抱著他在灑落的彩帶中旋轉了兩圈,舒凡真醉了。 “洛洛,生日快樂!” 在嬴宗麟放下舒凡真時,古駿伸手把他拽到懷里,親吻他。 “乖寶寶,生日快樂,我愛你?!?/br> 陶顯龍一個用力,醉了的舒凡真換了一個懷抱,落下的仍是炙熱的吻。嬴宗麟脫掉保鏢的西裝,打開了音樂,快步進了最里面的主臥室。 “洛洛,在這里等我們?!?/br> 古駿給了舒凡真一個飛吻,也跑向了主臥室。陶顯龍把被吻得暈乎乎的舒凡真送到客廳里,讓對方等著,也跑了。 客廳的桌子上擺放著好幾個禮盒,還有一個四層的生日蛋糕,上面擺著四個人。舒凡真捂著胸口站起來,慢慢走過去。 ——my love,happy birthday 生日蛋糕上寫著這樣一句話,落款是:【麟、龍、駿】。舒凡真用力眨了眨眼睛,這一刻的感覺完全不同於他挽著父親的手臂走進生日宴會那一瞬。 舒凡真沒有去碰那些禮盒,他凝視著蛋糕上的那一行字,只覺得心里甜得想要落淚。 “親愛的。” 舒凡真愣了下,轉身,眼睛睜大。三位英俊瀟灑、風度翩翩的王子一步步朝他走了過來。三人都是同款的銀灰色燕尾服,每人的手里都有一只紅色的玫瑰花。三人走到舒凡真的面前,同時伸手:“親愛的,請你接受我們的愛?!?/br> 舒凡真急劇地深呼吸,接過三人的花。 音樂變了,是優(yōu)美的華爾茲舞曲。嬴宗麟牽住了舒凡真的手,舒凡真一手握著嬴宗麟,一手拿著三只嬌艷的玫瑰花搭在嬴宗麟寬厚的肩膀上。古駿和陶顯龍筆直地站在一旁,房間內的遙感攝影機把他們的一舉一動全部錄制了下來。 這是舒凡真第一次與嬴宗麟跳舞,兩人的舞步卻是那樣的合拍??梢韵嘁?,如果嬴宗麟換成古駿或陶顯龍,舞步也會同樣的合拍。舒凡真的眼睛一次次模糊,卻努力再笑著。 嬴宗麟始終注視著舒凡真,卻沒有說話,彷佛他此刻的世界里只有與他共舞的這個人。美好似乎總是短暫的,舞曲結束,但舒凡真并不會失落,因為他還有下一只舞。 摟住舒凡真的是陶顯龍。這一刻的他沒有平日里在舒凡真面前的幼稚。他不知道,他的每一聲“乖寶寶”都會輕易地讓他懷里這個容易害羞的人平靜下來。那一聲“乖寶寶”於舒凡真來說已不再是想極力避開的過於親昵的稱呼,而是一種安心,一種依賴。 “洛洛,該我了。” 紳士地親吻舒凡真的面頰,古駿從陶顯龍的懷里把人搶走,就如宴會上那一次次的“搶奪”一樣。舒凡真的眼睛已經不管怎麼眨都仍是模糊了。古駿又一個吻,吻掉他的眼淚。 “洛洛,今天是你的生日,不能哭哦。” 舞曲進入一半,嬴宗麟從後半摟住舒凡真的腰,加入了這支舞。 “凡真,開心嗎?” “嗯!” 陶顯龍點燃了生日蠟燭。舞曲結束,房間里陷入了黑暗。 ——“我希望,我的家人健康平安?!?/br> ——“一定會的!” ——“我希望,我和阿麟、阿龍和阿駿,會永遠在一起。” ——“親愛的,這一點你毋庸置疑?!?/br> ——【我希望,我能為阿麟、阿龍和阿駿生下最可愛的孩子?!?/br> 三位王子送給他們“公主”的生日禮物依然包在禮盒里。在“公主”吹完蠟燭時,他們甚至等不及“公主”品嚐生日蛋糕的甜美,就把“公主”抱走了。 總統(tǒng)套房主臥室超大的床上,平躺在大床中央的舒凡真如獻祭般任由三雙手一顆顆解開他的旗衫扣子,脫掉他金色的旗衫,露出他最甜美的身軀。 “公主”的愿望許完了,接下來,卻是王子慰勞自己的時刻。仍是害羞的,卻不會逃避。抱住王子肌rou糾結的身體,舒凡真主動分開自己的雙腿,邀請他的王子們享用他。 “凡真,我們吃了避孕藥,我今天要射進去,射到你的身體里去?!?/br> “唔……” “洛洛,你好甜,尤其是這里,他哭著讓我進去呢?!?/br> “阿駿……” “乖寶寶,我也可以進去嗎?我這里很疼?!?/br> “啊……” 大床上,四人糾纏。沒有任何衣服的遮蔽,赤裸的三副散發(fā)著純純男性的身軀把最嬌嫩的一人包圍在中間。汗水順著他的身體滾落,低吼因為那一聲聲情動的呻吟而越發(fā)的曠野。渴望被占有的身體流出更多的眼淚,訴說自己的思念??酥撇蛔〉乜颀垷o法再忍耐只能一次一次進入,從小而來的默契讓王子們選擇了最有利於他們的方式。被前後夾擊的“公主”盡管被雙龍弄得哭泣求饒卻始終未曾嚴詞拒絕,反而更加助長了狂龍的慾望。 幾天來的不滿、醋火、壓抑和憤懣在一次次地進入中發(fā)泄出來。也許,在絕大多數(shù)人的眼里,他們的愛情是罪惡、是違背世俗的??墒牵瑦?,就是愛了。他們不能割舍友情,也不能割舍愛情,他們慶幸,慶幸這個人讓他們能達成心愿。 訂婚戒指發(fā)出閃爍的光芒,地毯上,金色的旗衫與男士的襯衫混在一起,大床上的激情仍在繼續(xù)。窗外,飄起了雪花,可以預見,明天,這座城市會被染成一片銀色。房間內壁爐里的木柴發(fā)出劈啪的聲響。 17歲的生日,舒凡真此生都不會忘記。 第八十二章 舒凡真被嬴宗麟、古駿和陶顯龍“劫”走後先在酒店里度過過一個激情而迷醉的四人夜晚,第二日,舒凡真是直接被嬴宗麟抱上前往拉斯維加斯的私人飛機的。四人,或者說嬴宗麟、古駿和陶顯龍陪舒凡真在拉斯維加斯好好地玩了十天,彌補了上一次的遺憾,接著,三人又帶舒凡真去了夏威夷,帶舒凡真去沖浪、海釣,這一玩又是十天,四人才回到紐約。 快要新年了,不管是對舒家還是對嬴、古、陶三家來說都是一個重要的日子。而嬴宗麟、古駿和陶顯龍也決定正式接手家族事務,新年前後各式各樣的應酬就是他們第一個逃不開的任務。盡管不想出席,但既然已經決定,那麼他們就不會推辭。這也是三人帶舒凡真玩了那麼久的原因。舒凡真不喜歡應酬,三人也不會帶他去。回到紐約後,三人就開始馬不停蹄地跟著各自的父親出現(xiàn)在各個應酬的場合,就是紐約的各大媒體都關注到了三位繼承者突然的頻繁亮相。 三人在社交場合一出現(xiàn)就引爆了美國甚至是全球的社交圈。嬴、古、陶三位華裔大家的繼承人的手上竟然戴著訂婚戒指!而對於這件事,三人竟然沒有否認,表示他們在圣誕節(jié)前已經訂婚。因為三人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死黨好友,所以三人選擇在同一天訂婚。至於訂婚的對象是誰,三人卻都沒有透漏,只說他們都不打算公開他們的另一半。而再多的,三人就一句都不肯透漏了。 三位還不滿20歲的繼承者竟然訂婚了!不知多少少女哭暈在洗手間。這也引發(fā)了全美媒體的大猜想。但不管猜想是什麼,三人都保持了沉默。而三人的長輩對此也同樣沉默,陶顯龍的父親陶然亭只是對媒體說了一句:“孩子的事情由他自己做主,他不想說,那大家也就不要問了?!?/br> 言辭之中,陶家家主似乎并不滿意這位神秘的兒媳婦。一時間,各種流言涌出。三位繼承者卻是充耳不聞,三家的家主也不過多解釋。 舒凡真自然也知道這些傳聞,不過他都是當一個簡單的旁觀者來看看。他的身份注定是不能公開的,這一點他自認委屈了三人。從夏威夷回來後,舒凡真就一直在舒家大宅,三人忙得是分身乏術,稍有點空閑,三人就會來舒家大宅找他,為的也是保護舒凡真。 學校從圣誕節(jié)就開始放假了,一直放到新年結束。從夏威夷回來沒兩天,四個人就在舒家大宅、在舒家的家人見證下,正式交換了訂婚戒指,舉辦了一個家庭式的很小型的訂婚宴。嬴宗麟、古駿和陶顯龍沒有讓自己的父親出席,三人都認為現(xiàn)在還不是告訴父親真相的最好時候。如果只是舒凡真一個人倒也還好,但一旦說出來就會牽扯到虞凡樂、小軒軒、蕭玉琢這些人。 中性人的世界對訂婚看得并不重要,哪怕是私自訂婚都可以,成人禮和結婚里是最重要也是最講究的。舒天驁也松口同意三人在舒凡真18歲生日之後結婚,三人打算在結婚前再像父親和盤托出,也正好利用這一年的時間先讓父親習慣有一個男兒膝以及他們共婚的現(xiàn)實,另外就是要安排好三家的夫人。嬴宗麟還是讓父親收回了離婚協(xié)議書。不是不愿意看到父母離婚,而是嬴縱橫畢竟不是遲暮老者,他的身邊需要女人,不管是相伴也好還是給他充門面也好,嬴縱橫就此單身下去不現(xiàn)實,嬴宗麟也不至於對親生父親那麼苛刻。 既然需要一個女人,那麼不如嬴夫人。經過這件事,嬴夫人也不敢再自作主張。嬴宗麟是做好了永遠不讓嬴夫人知道舒凡真秘密的打算的,但如果嬴縱橫身邊的女人是嬴夫人,那麼這個秘密保守起來會更安全。 嬴縱橫對陪伴了自己幾十年的女人還是有感情了,兒子的意思是不要離婚了,嬴縱橫也就收回了協(xié)議書,不過他還是讓嬴夫人在法國,短期內沒有讓她回來的意思,這也算是嬴縱橫對夫人的警告。嬴夫人在法國,陶夫人和古夫人也在法國。這個新年,陪在三家家主身邊的人不是他們的夫人,而是他們的兒子。 年三十的晚上,嬴、古、陶三家父子一起吃了個年夜飯,隨後,嬴縱橫、古風毅和陶然亭飛往法國,嬴宗麟、古駿和陶顯龍直接去了舒家。舒家的年夜飯還熱著,三人也不客氣,往餐桌旁一坐,開始了第二頓。舒家的人多,嬴、古、陶三家的人加起來都沒舒家一家人人口多。舒家的年夜飯就是一個詞,熱鬧! 嬴宗麟、古駿和陶顯龍喝了不少,三人陪舒凡真一起守歲,當零點的鐘聲敲響,三人無視了岳丈大人的眼刀,抱住舒凡真就啃。舒文華和乾文啟看得很眼熱,蕭玉琢在蕭家過年,年初一他們才能去接蕭玉琢。蕭玉琢還沒有與他們正式結婚,年三十的晚上都得在蕭家。舒文毓和舒文釗就沒有這個煩惱了,涵涵和恩恩會一直一直在舒家。 新年過後,舒凡真就回盛華德上學了,他的宿舍仍舊是原來的那個宿舍。現(xiàn)在滿紐約的人都在找嬴宗麟、古駿和陶顯龍的未婚妻,這種時候舒凡真一定不能搬過去與兩人同居。舒文毓和舒文釗回哈弗中學讀書了,照顧弟弟的責任落在了另外三人的身上。表面上看,舒凡真現(xiàn)在是一個人住,其實他每天都是與三人一起吃飯,晚上三人會到他這里來,或者他去三人那邊。為了不引起麻煩,舒凡真的訂婚戒指被他戴在了脖子上,在學校,他還是那個內向不喜歡多說話的男學生。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身邊少了兩位保鏢哥哥,多了三位好朋友。 嬴、古、陶三位大少爺與舒家小少爺?shù)挠颜x正式確立,四個人經常一起上學,一起放學。雖然有不少學生懷疑三位大少爺與舒凡真有什麼“不正當”的關系,但舒凡真沒有戴什麼訂婚戒指,也不會有人往共享方面去想,最多也就是覺得四個人的關系突然變得親密了許多。 嬴宗麟、古駿和陶顯龍現(xiàn)在還是會去學校上課,但他們每天的時間都安排得很緊,也經常需要出差,不能像以前那樣整日在學校里晃蕩或者單純地陪伴舒凡真,對此舒凡真表示全然地理解。但三人都盡量會留一個人在學校。 早春的天氣還很冷,這天周六,舒凡真沒有出門約會而是在家里。三位未婚伴侶周末要在公司加班,晚上才會來大宅。舒家的安全性很高,在舒凡真正式訂婚後,也沒有哪位長輩會特別打擾這幾位小情侶,次數(shù)多了,嬴宗麟、古駿和陶顯龍也不覺得來舒家過夜會不自在。相反,舒凡真訂婚後虞凡樂就分配了一層作為他的私人樓層,就如舒文華和乾文啟那樣。舒凡真現(xiàn)在在家里的隱私性更高了,三人在這邊過夜也就更自在?,F(xiàn)在舒凡真這一層的每個房間都多了許多屬於三人的物品,尤其是臥室和書房。 舒家另一位主人虞凡樂的私人客廳內,在家中的舒凡真與涵涵、恩恩、爹地和蕭玉琢正看著一個個旗衫的電子圖冊,挑選顏色與合適的圖案。舒文華、乾文啟與蕭玉琢的婚禮訂在了5月9號,是一個適宜嫁娶的好日子。而對舒家人來說,三人結婚也是雙喜臨門,原因無他,蕭玉琢懷孕了。舒文華和乾文啟帶蕭玉琢在澳洲玩了整整一個月,回來後蕭玉琢就出現(xiàn)了早孕的反應。舒文華和乾文啟高興壞了,昨天兩人剛帶蕭玉琢去做了第一次的產檢,蕭玉琢的肚子里有三個寶寶,舒文華和乾文啟這幾天就跟打了雞血似的。 先不說舒老爺子和舒老太太有多高興,乾老爺子高興得當天就趕緊派人去找風水先生給寶寶算名字。三個寶寶,怎麼都會有一個可以繼承乾姓。乾老爺子已經是有重孫子的人了,現(xiàn)在要有重重孫子了,他能不激動,能不高興麼。 每個人都很高興。舒凡真也很高興,而因為他的高興,嬴宗麟、古駿和陶顯龍也同樣高興。不過三人并不羨慕。舒凡真的年齡還小,他們還是認為太早地生育對舒凡真并不是一件好事,他現(xiàn)在應該享受學校和青春。這一點上,三人是非常非??吹瞄_的。 結婚的時候,蕭玉琢的肚子要有四個多月了,旗衫需要做得寬松,但也同時要能體現(xiàn)出蕭玉琢的氣質。這件事自然是家中的中性人來決定。舒奶奶沒摻和,她忙著重孫子出生後的各種東西呢。小軒軒、小文揚和小文睿睡在地毯上,蓋著小被子,一點都沒有被爹地和哥哥們的聲音吵醒。 幾個人正低聲交談呢,管家敲門走了進來。 “虞主,李耳音少爺來了?!?/br> 虞凡樂一聽驚訝極了:“耳音來了?” 舒凡真和蕭玉琢也很驚訝,虞凡樂馬上說:“快讓他過來?!?/br> “是。” 管家去迎接李耳音,蕭玉琢問:“爹地,李哥的事情搞定了嗎?” 虞凡樂道:“還不知道,我上次打電話你李叔叔還說他和耳悅還在努力呢?!?/br> 蕭玉琢不由得擔心了:“不會是出什麼事情了吧?李哥怎麼突然就來了?” 以前李耳音來紐約都會事先通知,這次突然造訪也難怪大家擔心了。舒凡真和涵涵、恩恩把相冊收到一邊,虞凡樂扶著蕭玉琢站起來。舒凡真把弟弟軒軒抱到沙發(fā)上,涵涵和恩恩把另外兩個小弟弟也抱到了沙發(fā)上,并拍拍他們讓他們好睡。 很快,李耳音來了,帶著屋外的春寒。進來的他沒有立刻過來,而是去壁爐那邊烤了烤。虞凡樂擔憂地問:“耳音,怎麼來得這麼匆促?都沒有來個電話?!?/br> 李耳音說:“我是臨時決定過來的?!?/br> 身上烤得差不多了,他走過來坐下,管家適時地送上熱茶。李耳音拿起茶杯先喝了口茶,潤潤嗓子,然後放下茶杯說:“叔,這幾個月我一直在忙安迪的事情,很抱歉過年都沒來給您和爺爺奶奶們拜年。” “快別這麼說。你們和安迪現(xiàn)在怎麼樣?安迪接受了嗎?我和你叔叔都特別的擔心?!?/br> 蕭玉琢說:“我也很擔心。” 舒凡真點點頭,他也是。 李耳音露出一抹松心的笑容,一看到他這抹笑容,虞凡樂當即笑了:“是沒事了嗎?” 李耳音說:“安迪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後很痛苦,他的痛苦不是自己中性人的身份,而是他因此遭受到的那些不公平的對待。我和耳悅也一直盡量陪伴他。不過要他能同時接受我和耳悅還需要一段時間,但他已經不排斥自己中性人的身份了,目前的心情還算平穩(wěn)。我這次臨時決定來紐約,一個是想趁此讓耳悅能單獨陪陪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我想請虞叔您認安迪為乾兒子,為他戴金鐲?!?/br> 虞凡樂頓時明白了李耳音的意思,當即就說:“這個沒有問題,安迪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