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足尖不偏不倚的落在珍珠之上,謝雅容這仙女姿態(tài)在一瞬間就狠狠的栽到地面,摔了個狗吃shi不說,還有地上滾了一圈,真是成了驢打滾兒了! 說起來是快,可一直盯著看的寧夏自動回放慢動作,踩在珍珠上的謝雅容一聲驚呼,身子因慣性而栽到地上,因?yàn)槭穷^先著地,臉自然就是重災(zāi)區(qū)。 就在謝雅容摔倒的時候,寧夏立馬就跑了過去,那一臉的緊張可真像是擔(dān)心的不得了。 “謝小姐,你如何了?”一跑過去,寧夏在借著扶人的時候,握著謝雅容的手腕,手上運(yùn)氣,指夾劃過那條珍珠手鏈,在把人扶起來之前,那條手鏈斷開,珍珠悉數(shù)掉到地上。 一棵棵色澤瑩潤的珍珠,就像是撒風(fēng)的兔子,很歡的在地面跳躍。 壞事兒辦完了,寧夏這才把視線轉(zhuǎn)向謝雅容,不看不知道,這一看,還真是嚇一跳! 女神!你腫么也毀容了! ... ☆、0065:北宮榮軒你個混蛋 (裸奔中,每天更新時間不定,加群通知更新,qq群號:188567927) 女神,毀容了! 看著謝雅容的臉,寧夏縮了縮脖子,吞了吞口水。 好像,鬧的大了……… 只見謝雅容的臉,從額頭到鼻子,再到下巴,這幾個突出的地方因重力摩擦,生生的磨去了表皮,現(xiàn)出一片血紅的肌膚。 左邊的臉最慘,在側(cè)翻的時候,顴骨磨到地面,這塊皮被磨的最嚴(yán)重,毛血細(xì)管受損,血珠兒沾在肌膚上,正在匯成柱兒往下掉。 看到女主從仙女兒變成了驢打滾,現(xiàn)在還被摔成這樣一副可怕的樣子,寧夏真是愣住了。 話說,效果比她預(yù)想的好太多了! 因?yàn)橹x雅容和北宮榮軒的造謠,寧夏在太后那兒被打到毀容,現(xiàn)在,寧夏一反擊,不但讓謝雅容在眾人面前鬧了笑話,失了面子,還真是連毀容這一茬也給還回去了。 謝雅容真是被疼的慘的,臉上一片火辣辣的,頭也是摔的暈暈乎乎,寧夏這來扶她,她卻是摔的厲害,站不起來。 完了,是不是玩兒的太大了? 這這這,她會不會被抓包? 聽著一聲聲的驚呼和議論,寧夏有些擔(dān)心的起身,想要看看北宮榮軒是啥反應(yīng)?結(jié)果一轉(zhuǎn)身,就看到面色一片鐵青的男人站在身后,都沒給她開口的機(jī)會,他手上狠狠一推,生生的把她給推的退后一步。 這一退本是沒什么,怎奈謝雅容就坐在地上起不來,而她坐的地方,就在寧夏身后;寧夏這被狠的一推,腳下自然是很用力的在往后退,這一退,把本就不甚清醒的謝雅容給推倒,寧夏也跟著倒了下去,壓在了謝雅容身上。 “啊!” 一聲慘叫,伴著某個器官被折的聲音;寧夏連忙往旁邊一挪,只見謝雅容一手悟著臉,一手撐著腰,實(shí)在是慘的不得了。 完了,傷上加傷,現(xiàn)在連腰也給扭了? 這一變故,看的眾人均是面色一變,上方的太后目光平穩(wěn),小皇帝一臉的興味,北宮逸軒卻在此時猛然起身,迅速朝三人而去。 眾人這會兒才看清謝雅容的慘樣,均是竊竊私語,議論紛紛。 北宮榮軒一看謝雅容又遭了罪,抬腿就朝寧夏踹去;這一腳可真是用上了十成的內(nèi)力,寧夏只感覺一道厲風(fēng)而來,連閃的機(jī)會都沒有,閉著眼睛就是一聲叫罵“北宮榮軒你個混蛋!” 這個混蛋!他是要她的命嗎?那一腳踹來,不把她踹死才怪! 寧夏真是又恨又怕,結(jié)果閉著眼睛等了半響,那一腿卻是沒落下。 瞇著眼不確定的偷偷打量,所看到的畫面,卻是讓她心肝不受控制的跳動。 炮灰王爺…怎么又是你???你不是在位置上的嗎? 寧夏一抬眼,就看到炮灰王爺面色平靜的立于跟前,她是沒看到二人是如何交的手,她卻看到北宮榮軒面色陰沉的退開了兩步。 而立于她面前的男人,猶如天神一般將她護(hù)在身后,在她抬眼看去時,朝她勾唇而笑,那桃花眼中,是一份讓人安心的柔和。 驚喜,心動,還夾雜著糾結(jié)的情意,寧夏看著他不由的失了神。 見她又是這副迷戀恍惚的樣子,北宮逸軒輕咳一聲,“王妃可有傷著?” “傷著了?!?/br> 一個肯定的答復(fù),聽的他面色一變“哪兒傷著了?” “心……” 她想說的是,你把我傷著了,你讓我的心跳不正常了,你讓我的心開始叛變了。 而她這話,聽在眾人耳中,卻是成了攝政王對她出手,讓她傷心。 誰都會誤解這話,卻獨(dú)獨(dú)他眸光一閃,在秋怡將她扶起來之時,輕聲一問“誰傷著了?” 誰傷著了? 他他他……他什么意思? 面上帶著一抹被人看透的尷尬,寧夏朝他瞪了眼,卻是什么也沒說。 讓她說什么?讓她在這大庭廣眾的說什么?便不是這大庭廣眾的,難道讓她說:我喜歡你,可是你恨我? 有些尷尬,有些憤怒,當(dāng)寧夏腹誹著抬眼時,便見著北宮榮軒將謝雅容給抱在懷里,陰狠狠的瞪著她。 那陰狠的目光,仿若要將她五馬分尸一般,看的寧夏不由的退了一步。 完蛋了!她要不要在回府的時候就開逃?不然,她回府會不會被整死? 話說,秋怡的珍珠比不上謝雅容的珍珠,要是被找出來,那可是證據(jù)啊! 場中幾人不再言語,眾人此時也不敢多話,一時間氣氛異常的壓抑。 上頭的太后面色微沉,像是不喜“攝政王今日之舉,有失妥當(dāng)!” 眾目睽睽之下,大家可是親眼見著,分明是謝雅容自個兒失誤,才會摔的這般慘;王妃第一時間沖上去相幫,攝政王卻是一言不發(fā)的就要傷她。 若非逍遙王及時出手,此時倒在地上的,怕就是王妃了。 往日大家都說王妃對謝小姐再三刁難,可今日大家都是看的清清楚楚的,王妃可沒有害謝小姐,王爺今日之舉,確實(shí)不妥。 北宮榮軒目光陰寒的看著寧夏“妥與不妥,本王自知;太后不如問問謝小姐是如何摔倒的!” 完了!開始算帳了! 寧夏心里緊張的不得了,做賊心虛的垂下了眼,聰明的不接話。 太后看了一眼垂眼不語的寧夏,沉聲質(zhì)問“既然如此,謝小姐何不親口說說,你是如何摔倒的?” 太后開口質(zhì)問,眾人的視線也就轉(zhuǎn)到了謝雅容身上,當(dāng)那慘不忍睹的一張臉入眼時,許多人都轉(zhuǎn)了眼不再看。 這是謝雅容第二次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攝政王給抱在懷里,第一次是在蓮塘,當(dāng)時可真是扶風(fēng)若柳,美艷嬌弱到讓人憐惜;而這一次,摔成這樣,可真是讓人又憐惜,又嘆息。 此時太后發(fā)問,北宮榮軒不可能更抱著她回話,小心翼翼的將她放下。 謝雅容臉上痛的難受,腰上也是痛極,這會兒她只想趕緊就醫(yī),可這事她非得弄個清楚不可! 自知面上必是傷得慘重,不敢像往日那般揚(yáng)著臉面向眾人,借著回話的機(jī)會,垂首作答“回太后,臣女踩著異物,一時收不住勢便摔了下去。” “異物?何異物?” 太后又是一問,眾人也將視線轉(zhuǎn)到地上。 這低頭一看,卻是了然。 只見地上散落著拇指大小的珍珠,方才大家視線都被她如仙的舞姿給吸引,之后又是劇變,均未留意地上,此時定眼一看才明白,原來是這珍珠惹的禍! 寧夏的心都在打鼓,垂著的眼四下亂轉(zhuǎn),也不知曉方才那珍珠此時滾落到了何處? 既然珍珠乃罪魁禍?zhǔn)?,太后必是要查這珍珠從何而來!視線似有意,似隨意的掃過垂眼的寧夏,沉聲命令道“來人,將散落的珍珠盡數(shù)收起,哀家倒要看看,何人這么大膽,敢在哀家的壽辰之上動手腳害人!” 收珍珠,且是在這么多的眼睛之下,便是誰想做個什么手腳,也是不可能的。 寧夏真是急的手心都在冒汗,秋怡的手鏈還在她的身上,若是到時找到那粒珍珠要搜身,那可真是捉賊捉贓了! 宮人得了命令,急忙托著盤子下了舞池,立于場中的幾人自然是要退到一邊,以免落人口實(shí)。 眾人所沒有看到的是,北宮逸軒在退開的時候,右腳微微一頓,當(dāng)他再抬腳時,一陣輕風(fēng)隨著他的步伐散開,點(diǎn)點(diǎn)粉沫,隨著風(fēng)兒而散。 咦,那是什么? 跟在北宮逸軒身旁,寧夏好像看到地上有什么東西?可當(dāng)她仔細(xì)一看時,卻發(fā)現(xiàn)什么都沒有。 難道是被嚇的眼花了? 暗自搖頭,與他一并站在邊上,看著宮人托著盤子回到太后身邊時,寧夏的視線也緊緊的跟了過去。 有沒有?那里面有沒有她的珍珠? 太后看著盤子里的珍珠蹙目而思,寧夏卻是雙手握的極緊。 珍珠在人們心目中象征著健康、安寧與富貴;以它的溫馨,雅潔,瑰麗,一向?yàn)槿藗冪姁?,更是被認(rèn)為是諸神送給大地的禮物。 在這里,上至太后,下至婢女,基本是人人都有一樣珍珠飾品,或耳飾,或頭飾,或手鏈。區(qū)別只在于,珍珠的成色。 好的珍珠,晶瑩凝重,圓潤多彩,色彩可因光源、背景、觀察角度的變化而顯出五光十色。 正如這盤里的珍珠,在不同的角度,便是不同的美感,一看,便是上品。 盤里的珍珠不多不少,剛好二十粒,同時還有一根從中而斷的繩結(jié)。 視線轉(zhuǎn)向幾人,太后語氣平和“謝小姐方才說,踩著異物以至摔倒,可是這珍珠惹的禍?” 太后出聲發(fā)問,謝雅容仔細(xì)想了想,輕輕點(diǎn)頭“仔細(xì)想想,倒是像極了珍珠?!?/br> “既然如此,這斷裂的珍珠手鏈,是何人之物?” “回太后,此珍珠手鏈乃臣女之物?!?/br> “既然如此,今日攝政王還是了莽撞了!謝家小姐自個兒的手鏈斷裂,以至于傷了自個兒,攝政王將這錯歸咎于王妃身上,實(shí)乃不妥!” 太后和謝雅容的一問一答之間,今日謝雅容受傷之事便是給定了下來,也算是給了寧夏一個‘公道’! 從太后出聲詢問到拍板定案,寧夏的心可真是坐著過山車,這一起一落的,讓她緊張的不得了! 做壞事真是不容易,這心里頭始終有鬼,還真是不能理直氣壯的抬頭。 百度嫂索| —女配要革命 謝雅容一聽這話,眉頭一裹,北宮榮軒亦是嘴角下跨??礃幼?,二人均是不信! 這樣的定案,謝雅容是最不服的,首先,鏈子是在她摔倒之后才斷的,如何能說是她的手鏈害了自個兒? 其次,寧夏在跑來之時,分明是在她手腕之上有所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