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jié)
如此機會,完全能夠一箭雙雕,她如何能不興奮? 心中想著,之桃便是輕手輕腳的退開,確定不會被二人發(fā)現(xiàn)之后,這才往攝政王的馬車跑了過去。 ... ☆、0135:與人私通? 因著路被堵了,樂浩然得了小皇帝的命令,從各家隨行之中調(diào)了侍衛(wèi)去處理塌雪,如此一來,車隊停下,那些小姐們便是百無聊賴的坐在車中,或者是下車看著雪景。 皚皚白雪之中,數(shù)百輛馬車排成一條長龍,這場面著實壯觀。 “你說什么?” 攝政王車上,之桃垂首跪在地上,被攝政王這聲冰冷的質(zhì)問給嚇的身子一個瑟縮。 “回王爺,方才奴婢與謝小姐一同下車去散步,卻見著采露鬼鬼祟祟的在那兒等著謝小姐,謝小姐便尋了借口讓奴婢回來;奴婢見那河邊結(jié)了冰,擔(dān)心謝小姐出事,便悄悄的跟了上去;卻聽到那采露與謝小姐說‘藥已經(jīng)下了,如今只有王妃與云公子在車中’。奴婢擔(dān)心有什么事,這才趕緊來稟報王爺?!?/br> 之桃心中著實忐忑,她若是聰明,這事兒就不該告知于王爺;可是,她偏是受不了謝雅容那副矯揉造作的模樣。 北宮榮軒涼涼的看著之桃,那眸子里分明閃過了殺意。 若說謝雅容會設(shè)計陷害莊映寒,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信的!若今日說莊映寒設(shè)計謝雅容,那才說的過去! 今日下車時,謝雅容便與他說,之桃好似對她極是不滿,話說了一句,偏又沒有多言,仿佛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此時看來,之桃必是背著他與謝雅容生事了! 這般想著,北宮榮軒的面色便是沉的嚇人;葉宣于一旁見著,心中甚是擔(dān)憂。 之桃這丫頭也是太沉不住氣了,就算是要整治謝雅容,也不該用這種方式! 就在此時,外頭北宮榮軒的侍衛(wèi)立于窗前,“王爺,王妃那里,似出了事。” 說這話時,那侍衛(wèi)的神情有些異樣。 北宮榮軒猛的掀起車簾“你說什么?” “方才有人從王妃的車前經(jīng)過,聽到里頭似有些奇怪的聲音……” 說到這,侍衛(wèi)卻是再也說不下去,再說下去,有罪的便是他! 之桃一聽這話,目光一閃,看來謝雅容已經(jīng)安排了人去將這事鬧大了! 事到如今,王爺還不相信她嗎?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北宮榮軒只能先去看看情況,今天的事,真是一件接著一件的,讓人心頭煩的很! 話說寧夏那馬車本是在最后,誰會從這里經(jīng)過? 可是,偏偏就有人從這里經(jīng)過,而且還聽到了里頭那奇怪的聲音,而且還不動聲色的引來了不少人遠(yuǎn)遠(yuǎn)圍觀。 “嗯,輕點兒!輕點兒?!?/br> “慢點兒,太快了,痛……” “對,就是那里,好舒服……” 一句接著一句話傳出來,寧夏那聲音平日里都是冷冷的,可這會兒纏綿到令人臉紅心跳,再加上那時不時的一聲哼唧,真真是羞的小姐們不敢再聽。 “王妃這也是太放肆了,這般明目張膽的在這兒與人胡來,這是將攝政王給置于何處?” “可不是嘛?不過方才聽人說,王妃這好似被人算計了,這兩日謝家小姐那丫鬟不是在王妃車中伺候么?聽說是尋了機會給王妃下了些東西,這分明是要王妃身敗名裂??!” 眾人遠(yuǎn)遠(yuǎn)的立著,那議論聲也是壓的極低,可是,再是壓的低,這口口相傳,便是不消片刻大家伙兒都知道了一件不為人知的秘聞謝家小姐想要奪取正妃的位置,便派那婢女在王妃的吃食里下了見不得人的東西,這不,王妃著了道了,正與外男在車中行那齷齪之事。 北宮榮軒到的時候,就聽到這些被人傳的有鼻子有眼的‘事實’,一時間氣的額頭青筋直冒,心中暗罵:莊映寒你個賤.人!往日里你暗中偷人也就罷了,今日居然這般的明目張膽,你是非得讓本王丟盡顏面? 這也就算了,偏還將臟水波到容兒身上,你這妒婦分明就是要將容兒推出來受人唾罵! 可真是個心思歹毒的賤.人! 眾人見著攝政王來時,那目光就顯得有些怪異。 王妃與外男私通,還是這般的明目張膽,哪怕是被人算計,她不去尋攝政王相幫,反倒與外男在此胡為,這不是在打著攝政王的臉么? 北宮榮軒真是恨不得上車將那二人給劈死,卻在此時,冬沁手中端著一個銀質(zhì)的小盆走了過來,盆中裝著從樹上采集而來的雪沫。 見著眾人立于道上,冬沁一臉的詫異,看到一臉鐵青的北宮榮軒時,立馬行了一個禮“奴婢見過王爺?!?/br> 北宮榮軒視線落到冬沁手中的盆里,好看的雙唇抿成一條線,那分明就是極為隱忍。 車中的人是云閑,今日若是他不將人揪出來,只會讓人背后笑話他;可若是將云閑給揪出來了,往后只怕是再難與他合作。 北宮榮軒正在猶豫之間,又聽到車中那人說道“冬沁不是去采雪嗎?怎的現(xiàn)在還不回來,這會兒要是用布將雪包了拿來用,那才真是舒服……” 這話一落,便聽到一聲輕笑,那笑也聽不出是誰,就似對王妃這提議感到極是有趣一般。 那些閨中小姐對于**之事不懂,自然不知道那些花樣門道;而那些有過房中經(jīng)歷的夫人,少爺們,卻在聽了這話時,面色微變。 這王妃,居然想用雪來助興?這可真是很會玩兒! 冬沁一聽這話,忙端著那盆子,在眾人的詫異之中上了馬車。 就在此時,原本去散步的謝雅容這才娉娉婷婷的走了過來,似對大家圍在這兒極為奇怪“王爺也在?見著這邊圍的熱鬧,臣女也來瞧瞧,這是出了什么事嗎?” “可不是出了事嗎?謝小姐給王妃下的東西,現(xiàn)在還來裝不明白么?” 之桃不咸不淡的問了這么一句,而這句話,卻是讓謝雅容面色一愣“之桃姑娘這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下的東西?” 就在之桃說話的時候,北宮榮軒就已經(jīng)握緊了拳頭,顯然,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一拳將之桃這個多嘴的女人給一拳揍死! 感覺到子北宮榮軒的火氣,之桃這才咬著唇不敢再說話。 她就是看不慣謝雅容!這個女人將王爺給魅惑成了什么樣子?以往王爺都是她和葉宣伺候著,雖然有時會讓別的通房丫鬟來伺候,可到底她和葉宣才是王府的大丫鬟。 如今呢?如今王爺迷上了這個女人,還讓她和葉宣成日的伺候著這女人,偏偏還總被王爺責(zé)罵伺候不周。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之桃對謝雅容的惱恨,也不是一兩日形成;在長期的壓抑之下,如今尋到了機會來扳倒謝雅容,哪怕是冒險,她也在所不惜! 之桃被北宮榮軒怒目而瞪不敢多言,旁人卻是從她話中得到了證實今日之事,還真是與謝家小姐有關(guān)! 也是了,王妃這車在最后,誰會沒事兒跑這兒來散步?平日里躲著王妃都來不及,哪兒能來觸霉頭? 可若是有人刻意而為呢?那自然會讓所有人都知曉今日的丑事! 今天的好戲啊,還真是多! 眾人心中想著,那車?yán)镱^卻是再次傳了聲音出來。 “輕點兒!輕點兒!” 王妃的聲音再次傳了出來,這一次,連那呼吸都顯的有些急促;也在此時,聽到冬沁說道“秋怡,你倒是輕著點兒,我大老遠(yuǎn)的就聽到王妃讓你手上別太重!” 冬沁這話,令外頭看熱鬧的人都是一愣;特別是北宮榮軒,那鐵青的臉明顯就像是龜裂了一般。 而謝雅容的眸中閃過不相信。 寧夏看著冬沁端著東西回來時,眸中帶笑,就連那聲音也是軟綿綿的“其實她力道重些倒也行,這會兒我這肩膀倒是不痛了?!?/br> 秋怡?肩膀?沒有男人? 那么,方才大家所說的,是什么? 一時間,眾人都是不解,今天這戲,怎么感覺有點看不明白了? “嗯,王妃下次可莫要在車中練功了,一個不小心便摔著了胳膊;倒是奇怪,方才奴婢去取雪回來,卻見到許多人遠(yuǎn)遠(yuǎn)瞧著咱們的車,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 寧夏一聽這話,眸中便是冷笑,抬手掀起那車簾,看著外頭的情況時,似笑非笑的問道“諸位這是怎么了?” 寧夏這一問,看熱鬧的人們便是垂著眼不敢多話,有些人甚至是怕生事,忙轉(zhuǎn)身回了自個兒的馬車。 百度嫂索| —女配要革命 北宮榮軒看著寧夏穿戴整齊的坐在那兒時,那龜裂的面色已是恢復(fù)到平靜;冷冷的掃了一眼面色惶恐的之桃,隨后說道“沒什么,方才聽人說在這后邊又發(fā)現(xiàn)了一只雪狐,都以為是藏在了王妃車下,這才來看看熱鬧?!?/br> “哦?雪狐?”清亮的眸子掃了一眼尷尬的眾人,寧夏那聲音四平八穩(wěn)的,卻透著寒意“方曉,你倒是說說,那雪狐是藏到了哪兒了?” 混在人群中的方曉已經(jīng)換了身丫鬟的衣裳,那原本臟兮兮的臉已是清洗干凈,露出一張清秀的面容來。 “回主子,方才她們說,主子在車中與外男私通!” 方曉這話,換來眾人的抽氣聲;這個女人,她是不怕死嗎? 王爺都不再提的事,她居然敢這么說? 寧夏一聽這話,那面色便是一沉,猛的站了起來,頭上的珠花隨著她的動作而劇烈擺“你說什么?” ... ☆、0136:天子審問 “回主子,奴婢方才見著有人圍著主子馬車時,便仔細(xì)留意著情況;奴婢說過,只要主子救下奴婢兄長,奴婢便誓死為主子效勞;故此,奴婢不敢說謊,方才大家都在傳著,說是主子不顧廉恥,光天化日之下不顧身份與外男私通!” 方曉這段話,聽的所有人都是變了臉色。 這個女人,為了討得王妃的信任,居然這般的不怕死! 她是沒見著王爺那目光已是要殺人了嗎? 方曉的話一落,寧夏便從車中跳了下來,連件外袍也沒披,急的秋怡忙拿著手爐和披風(fēng)跟了下來。 “王妃,您先別惱,當(dāng)注意勿要受了寒!” 一邊說著,將那手爐塞到寧夏手中,冬沁跟著將那披風(fēng)給寧夏穿上。 寧夏此時的目光可謂是冰寒徹骨,眸光中閃著狠勁兒,盯著方曉“你確定?” “奴婢不敢欺瞞主子,方才之桃還說是謝家小姐下了東西讓主子犯了錯!” 這下子,原本想要看戲的謝雅容面色一白;而那想要坐收漁翁之利的之桃,卻是嚇的直接跪到了地上。 “秋怡!掌嘴!” 并未開問,寧夏直接吩咐著秋怡動手。 秋怡會意,走到之桃跟前,啪啪的便是數(shù)十個巴掌甩了過去。 秋怡本就是練武之人,那力道一上去,自然是不留手,沒消片刻,便見到那張本是清秀可人的面容,被打的高高腫起,那猩紅的血更是順著嘴角流了出來,滴在雪地上,點出一朵朵雪中之梅。 “謝雅容!你是要本王妃親自動手?還是你自個兒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