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節(jié)
不管怎么說,謝含兄妹與潘家的關(guān)系,總是勝過謝雅容!王爺最好是仔細(xì)考慮考慮劉國公的意思?!?/br> ... ☆、0157:制造矛盾 方童兄妹二人轉(zhuǎn)告了劉國公的話之后,起身離開。 北宮榮軒看著桌上的燭火,面色陰沉。 方氏兄妹在他跟前可真是放肆的很!若非劉國公言語之間有所暗示,那二人如何敢對他這般的無禮? 還敢來左右他的想法?呵,還真是大言不慚! 想著那兄妹二人的言詞及態(tài)度,北宮榮軒便是一把將那桌上的茶盞給揮到了地上。 霹靂啪啦一陣瓷器破碎的聲響,嚇的外頭的葉宣大氣也不敢喘上一口。 揮了那杯盞,北宮榮軒猶不解氣,只覺得心中有一股說不出的煩躁之感。 劉國公,那個老匹夫還真是越來越放肆了,這些年來仗著手中的兵權(quán),以及邊關(guān)的威望,便是越加的不將他給放在眼里。 若非謀位要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若非北煜乃北宮姓氏,那個老匹夫恐怕直接就生事造反了! 若非母妃死的早,若非他需要那老匹夫的相幫,哪里需要受這些窩囊氣? 想著想著,便想到了謝雅容,一想到今晚因為謝雅容的多嘴而損失了20萬兩黃金,北宮榮軒那拳頭便是握的啪啪直響。 這些日子以來,謝雅容總是犯錯,他都不曾放在心上;女人嘛,而且是一個讓他放不下的女人,就算犯些小錯,他也不會去怪她。 可是,今晚明顯是個局,她卻給了莊映寒機(jī)會來訛錢,結(jié)果卻是輸?shù)囊粩⊥康兀?/br> 一想到謝雅容,北宮榮軒只覺得從小腹之間升起了一股煩躁急需化解,從草原出發(fā)開始,謝雅容總是借口香料尚未調(diào)好,一直不與他行房中之事。 忍了這么些天,此時心中有氣,再加上想著那女人便是身子燥熱,北宮榮軒正準(zhǔn)備去尋那謝雅容,算帳是其一,解決身體的需求才是關(guān)鍵。 剛抬步走到門口,便見到葉宣一臉忐忑的立在那里。 雪,是這么的大,葉宣那雪白的肌膚因著寒風(fēng)而顯是越加的白晰通透,微泯的唇就似那剝開的果rou,鮮鮮.嫩嫩的,看上去十分的可口。 葉宣長相本就中等偏上,身上還有一種屬于大家閨秀的沉穩(wěn)氣質(zhì),特別是那雙眼睛,當(dāng)她在看向你時,會透出一種似有似無的魅力。 人是北宮榮軒自己挑了放在身邊的,或者說,跟在他身邊的婢女,都是他親自挑的,不管是長相還是身段,都是極符他的口味。 以往只覺得這丫頭稱心如意,許是因為此時想著與那謝雅容顛鸞倒鳳之事,連帶看著這丫頭都覺得心中隱隱發(fā)癢。 算下來,也是許久沒碰這丫頭了,草原那一晚還是因為謝雅容的原因而與這丫頭好生的痛快了一番。 說起來,這丫頭伺候人的功夫那也是了得…… 這般想著,北宮榮軒那邁出去的步子便停在了葉宣的跟前,葉宣明白王爺此時心中極是惱火,只怕是連殺人的心思都有的,故此不敢去觸王爺?shù)钠狻?/br> 看到王爺立于跟前時,葉宣忙垂下頭,聲音輕婉的說道:“王爺可是腹中饑餓?奴婢這便去給王爺端些點(diǎn)心來?!?/br> “倒是有些餓了?!遍L臂一抬,伸手挑著了葉宣的下巴,迫使她垂下的頭抬了起來:“宣兒可要好好的喂飽本王才行啊?!?/br> 拉長的尾音,意有所指的話,讓葉宣有一瞬間的愣神,隨即那雪白的肌膚之上,染上一層粉色。 嬌羞的容顏之上,因著這粉色及那抬眼時,泛著漣漪的眸眼而添上一層嫵媚之態(tài):“王爺就會打趣人家?!?/br> 瞧瞧,這丫頭,就是這般會事兒! 北宮榮軒只覺得那股邪火在看著葉宣這媚態(tài)時,竄動的越加厲害;手指慢慢的撫上那小巧的嘴兒,眸中閃著淡淡的笑意“怎的是打趣了?宣兒若是伺候不好本王,本王便再去尋容兒了,往后,宣兒可就再難伺候本王了?!?/br> 葉宣一聽這話,那嬌羞的容顏之上閃過一抹恐慌,而這抹恐慌,取悅了北宮榮軒,當(dāng)他拉著葉宣回了內(nèi)室之時,那院外一道身影閃身而去…… 浴桶之中的熱水冒著白氣,謝雅容坐于水中,面色因著憤怒而顯得猙獰。 采露小心翼翼的站于一旁,不時的用小瓢將那熱水澆到謝雅容身上。 “蠢貨!你簡直是個蠢貨!” 這句話,謝雅容已經(jīng)是罵的嘴上冒泡,今晚這一切,她將所有的罪過失誤都推到了采露身上。 在她看來,若非采露蠢笨到生了逃走了念頭,她又怎么可能會輸?又如何能讓莊映寒那女人算計?王爺又如何會損失那20萬兩的黃金? 王爺需要銀子來打點(diǎn)邊關(guān)的事務(wù),這些銀子與謀位計策息息相關(guān),如今少的這20萬兩黃金,一時半會兒如何能湊的上? 方才見著王爺那陰沉的目光時,她便是不敢再留下,若是她情香恢復(fù)了,自然不必這般的忐忑退縮,可偏偏那該死的香料還未洗去,讓她不敢在王爺跟前多留片刻。 “小姐息怒,奴婢也是聽到王妃說要毒殺了小姐,這才急著來通風(fēng)報信,卻沒料到這一切是王妃的陰謀啊。” 這話是謝含這么交待的,很明顯,這個理由是最好的。想到謝含交待的事情,采露還是有些愧疚,不管怎么說,伺候了小姐這么些年,如今要背叛小姐,她也是有些不安。 謝雅容卻在聽了這話之時,抬手便給了采露一巴掌:“說你是蠢貨你還有理了?她說要毒殺我,分明就是框你的!她要毒殺于我,她敢嗎?” 越罵,謝雅容心中便是越惱,狠狠的又給了采露一巴掌之后,將采露那雙手給一扯,言詞兇狠的罵道:“偏你這蠢貨還自作聰明的編那受刑的幌子,若非你框騙眾人說是王妃給你手上用了刑,我還有法子將今晚的事兒給擺弄一番,偏偏你自作聰明!” 采露被謝雅容這般打罵,心中別提多難受,她如何明白手上這是怎么一回事?王妃折磨她的時候,那可是痛不欲生,她痛的時候可沒人來心疼她! 心中不痛快,面上卻是一副惶恐的模樣,待得謝雅容打罵的夠了,采露這才伺候著她穿上衣裳上床休息。 鵝毛大雪飄落,當(dāng)一名黑衣人和方童如鬼魅般立于攝政王的后院之處時,只聽得里頭那yin.靡之音。 “方主,這……如何是好?” 那黑衣人一塊黑布蒙面,看不清樣貌,露在外面的眼睛無形之中透著殺氣。 方童一副無奈的模樣搖了搖頭,輕聲回道:“我只當(dāng)毀了一個謝雅容就能讓王爺將心思放正,沒想到…哎…” 黑衣人眸中閃過不喜,一聲冷哼:“我不遠(yuǎn)千里來給他送信,他倒好,夜夜風(fēng).流也就罷了,如今該送到邊關(guān)的一百萬兩黃金欠了20萬兩,這事兒他就不仔細(xì)想想該如何處理?反倒在這兒跟女人胡來!” “方才我也是與王爺說了,王爺許是不滿意國公大人的安排,這才有意拉了婢女去快活,何主若是趕著復(fù)命,不如將信先交給我,免得這會兒沖進(jìn)去與王爺鬧個什么不痛快?!?/br> 方童這話聽起來似對王爺?shù)臒o腦之舉甚是無奈,那被稱作何主的男人卻是重重一哼,手中一物擊向窗臺,只一瞬間,那緊閉的窗戶便被轟開。只見到那床上人影晃動,一條白.花花的腿從床簾中伸了出來。 發(fā)現(xiàn)窗戶被打開時,那床上的人先是一愣,而后便是猛的掀開床簾,還未看清是何人之時,一樣?xùn)|西破空而來。 抬手一接,卻是一封書信,信封上寫著‘榮兒親啟’四字。 一看這字,北宮榮軒那面色便是一沉,隨手抓起一旁的衣裳裹在身上,大步走到窗前,面色陰沉的罵道:“好大的狗膽!誰給你這膽子的?” “王爺好大的脾氣!” 那黑衣人同樣的語氣不佳,在看到北宮榮軒那陰沉的面色時,上前一步:“王爺可真會即時行歡,如今信已送到,王爺還請盡快給我一個答復(fù)!主子在等著王爺?shù)呐浜闲惺拢 ?/br> 北宮榮軒看著那黑衣人,手上用力,那信便是被捏的皺成一團(tuán),寒風(fēng)吹進(jìn)屋中,憑添了幾分的寒氣…… 雪風(fēng)吹的人臉上生疼,寧夏只在窗前站了一小會兒,便立馬關(guān)了窗戶在屋子里等著。 約莫半刻鐘之后,聽到叩門的聲音,秋怡忙將門打開。 “屬下見過夫人?!?/br> 方童朝寧夏行了一禮,雙眼下垂目不斜視。 . ! “先起來,事情怎么樣了?”寧夏忙開口問著,這都快四更了,等了這么久,若是不成功,那就可惜了。 方童回道:“回夫人,一切按計劃進(jìn)行,何明到的時候,北宮榮軒正是藥性發(fā)作之時,何明此時只怕是將北宮榮軒給恨上了?!?/br> 得到這答復(fù),寧夏心中松了口氣,只要劉國公和北宮榮軒之間起了內(nèi)訌,邊關(guān)那邊的計劃才能繼續(xù)實(shí)施。 算計炮灰是要付出代價的!她可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云閑的人,和北宮榮軒、劉國公的人對上,是怎樣的一種盛況! 狗咬狗,呵呵,何止一嘴毛? “云閑呢?他可是離開了?” “回夫人,云閑于一刻鐘前已經(jīng)離開,他的一名心腹已然易容成云閑的模樣跟著隊伍繼續(xù)前行?!?/br> ... ☆、0158:謝含相求 云閑果然是離開了,她早便說過,那個男人自負(fù)卻也自私,就算他要?dú)⑺?,要算計炮灰,也不會把自個兒給搭進(jìn)來;所以,他必須在一切發(fā)生前離開! “那東周太子呢?他目前到了何處?” “回夫人,按隊伍的行程,東周太子離雪域還有十日左右的路程,以云閑的功夫回到東周太子的隊伍,預(yù)計五日即可?!?/br> 五天? 寧夏微微一愣,從這里到雪域還有四天,而東周太子到雪域還有十天,這樣加起來就是十四天的路程,而云閑回到東周太子的隊伍卻只需要五天,他的功夫到底有多高? 還是說,他有近路? 搖了搖頭,將思緒收回,寧夏再次問道:“一切可都安排好了?” “回夫人,一切已按主子的吩咐安排妥當(dāng),主子交待,夫人這幾日與皇上居于一處,還請多多留意樂浩然的動作。” “好了,你先去休息吧?!?/br> 方童應(yīng)了聲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行了個禮,這才起身退了出去。 秋怡看到寧夏面顯疲憊時,忙在盆里添了熱水:“已經(jīng)是四更天了,王妃還是休息片刻的好,不然一趕路,可沒法子休息了?!?/br> 寧夏也是著實(shí)累了,今晚的事兒實(shí)在是多,梳洗一番之后,便上了床去休息。 明明疲憊,躺在床上卻是沒有睡意,仔細(xì)的將今夜的事兒一件件的梳理,生怕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紕漏。 北宮榮軒肯定想不到,他今晚這般控制不住自己的**和火氣,是與謝雅容泡的那茶有關(guān)。 加進(jìn)那茶里的東西,單獨(dú)飲用,不會有任何的問題;但是,北宮榮軒卻是摸.了方曉、方童的玉佩,那玉佩浸過藥物,無色無味,卻又在溫度偏高之時,發(fā)揮藥效。 那茶里的東西,再加上那玉佩上的東西一融合,那種感覺就像是氣極攻心。 恰巧,今晚北宮榮軒因為損失了20萬兩黃金之事而心中惱怒,他只當(dāng)自己是因為心中有火需發(fā),卻根本想不到,這是一個陷阱。 應(yīng)該說,從逼著采露逃走的那一刻起,這個陷阱就已經(jīng)設(shè)好了。 利用采露生事,接著就是訛錢,讓北宮榮軒發(fā)怒,下藥,接著就是劉國公的死士劉明前來送信。 據(jù)方童所說,那劉明乃劉國公最為信任之人,地位極高。 今晚方童與北宮榮軒說的那些話,是寧夏交待的;之后方童與劉明說的那些話,也是寧夏交待的;北宮榮軒**沒得到緩解,火氣不減反增,那種想殺人的沖動再受劉明挑釁,二人自然是談不成什么事情。 劉明在劉國公跟前極受重用,今晚來受了北宮榮軒的莫名火氣,再加上北宮榮軒那態(tài)度,以及方童讓劉明帶回去的信,不怕北宮榮軒和劉國公的矛盾不擴(kuò)大! 仔細(xì)的梳理了這一通,確定不會有什么紕漏之后,這才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