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節(jié)
昊天跟在北宮逸軒身后,聽到這響動時,大步朝此處而來,當(dāng)他看到眼前的情況之時,步子一頓,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那擁吻的二人。 那人是夫人沒錯吧?可為什么…… 正在想著主子見著這情況會如何時,主子卻是停在那假山的相接之處。 主子,我什么都沒看到…… 昊天立馬垂眼退于一旁,北宮逸軒朝方曉幾人一揮手,那幾人便閃身立于隱蔽之處。 眼下,她們是幫不上什么忙了,也只有逍遙王能讓周宇鶴這混蛋松手! 畢竟,她們功夫不如周宇鶴,再加上周宇鶴善用毒,若是不小心傷了主子,她們便是萬死難辭其咎。 當(dāng)北宮逸軒走近時,那目光一沉,從他這個角度看去,分明是她依偎在他的懷中,吻的那么深情。 寧夏想要掙扎,卻發(fā)現(xiàn),根本就動不了;要不是口不能言,體不能動,她真想喊一聲:炮灰,給我殺了這混蛋! 寧夏心中惱恨,周宇鶴卻在此時抬頭,滿眼迷醉的看著他:“果然是我的女人,有我的味道,怎么著都舒服。看來你平日里實(shí)在是太過清高了,她這清白身子,最后還是要給我。” 說罷,勾唇一笑,低頭又在她唇上輕輕一啄。 北宮逸軒冷冷的看著周宇鶴,那桃花眼中,哪里還有半分的醉意? “周宇鶴,放開她!” 一邊命令著,他的手一抬,卻還沒來的急出手,周宇鶴便摟著她,呵呵一笑。 “想動手?真不錯,事情鬧大了才好;若是讓所有人都知道,逍遙王與榮王妃珠胎暗結(jié),更是密謀設(shè)計,害的攝政王重傷在床。加害攝政王,這不過是開始,更是在私下與東周五皇子聯(lián)系,以圖投石問路,與東周太子結(jié)成共識,意圖篡位。嗯,這樣的消息,可當(dāng)真是不錯!” 雖是在暗處,可那遠(yuǎn)處的廊間人來人往,見著逍遙王立于樹下之時,不由的好奇的看了一眼。 秋怡幾人立于假山的暗處,此處無燈火,那些人遠(yuǎn)遠(yuǎn)的看來,便是見不著她們。 北宮逸軒那手,緩緩的放下,身子一躍,便是坐到了假山之上。 “逍遙王還是不要在此的好,免得引來他人,讓你們的計劃破敗。她體內(nèi)這蠱不引出來,便是活不過半年;北煜皇帝要將她送給攝政王,只可惜如今攝政王行不得房.事;她可答應(yīng)了我,只要我將她體內(nèi)的蠱給解了,便將那刺殺又救人的可笑勾當(dāng)老老實(shí)實(shí)的告知于我。” 寧夏憤怒的瞪著他,只想遞個眼睛給北宮逸軒,不要中了這混蛋的計;怎奈這混蛋將她給有意的擋了,只給北宮逸軒看到她那因為憤怒而泛紅的臉龐。 “王爺不要聽他胡言,他方才將主子給傷著了!” 秋怡那壓低的聲音,從暗中傳來。 北宮逸軒淺淺的應(yīng)了一聲,那表情看不出喜怒,:“不管你想知道什么,眼下都不是好時機(jī);明日宮外的雪城酒樓,恭候五皇子大駕!” “正所謂擇日不如撞日,既然都來了,逍遙王不如現(xiàn)在就告訴我,為何是殺手組織的人去刺殺?那突然殺出來的又是什么人?為何北煜皇帝會在攝政王受傷期間給她下蠱? 若是逍遙王說了,我就再想想用別的法子給她解蠱,也好讓你抱得個清白之身入塌。若是逍遙王不愿親自說出來,我就如她的愿,與她好生的快活一番,想必到那時,她的心里,怕是再也容不下北宮逸軒這個人?!?/br> 這般輕.挑的話語說出來,那周宇鶴還不忘低頭與她耳鬢廝磨。 北宮逸軒的視線,從上方透下,只見著周宇鶴的手看似摟著她,卻是處于要害之處;他相信,若是他敢動手,她必受傷。 “保險起見,我沒派自己的人去,而是買通了殺手;對于那些半路殺出來的人,我也不清楚,我也是到了雪域之后才知道的這事;皇上給她下蠱,本是想在來時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沒曾想,這個計劃還未實(shí)施,那北宮榮軒已然中了陷阱?!?/br> “北宮逸軒,你……” “咦,那不是逍遙王嗎?不是說醉了回去休息了嗎?怎的坐在那兒雪中賞景了?” 小公主蹦蹦跳跳的跑了出來,謝雅容在她后頭跟著。 見著北宮逸軒坐于假山上時,好奇的往這邊跑了過來。 周宇鶴那話雖未說完,在聽著小公主這聲音時,嘴角一勾,于她耳邊輕聲說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說完,在她憤怒的目光中一揮袖,那奇怪的香味越濃之間,他松開她,身子退入梅林深處。 周宇鶴雖是走了,可寧夏的xue還沒解,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之時,心中著急;卻在此時,那假山上的人翻飛而下。 寧夏只覺得眼前一花,便被人放倒在地,隨即一個滿是酒香的身體靠來,那拖地的長袍,將她給掩了個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方曉幾人借機(jī)閃到假山的另一邊,屏住了氣息。 小公主剛跑來,就見北宮逸軒醉眼迷蒙的側(cè)臥于雪地之中,那媚容惹的她都有些尷尬。 “逍遙王怎的躺在這雪地之中?可莫要傷了身子?!?/br> “多謝公主關(guān)心,這點(diǎn)寒意,傷不得我;雪中賞梅實(shí)乃絕妙,還請公主給我一個清靜才好?!?/br> 那小公主一愣,隨即有些惱意;本是來關(guān)心他的,卻是這般的不知好歹! 冷冷一哼,一跺腳轉(zhuǎn)身便走。 那謝雅容卻是細(xì)細(xì)的打量了北宮逸軒幾眼,而后抬眼四處掃了一圈,沒見著什么可疑之處時,這才轉(zhuǎn)身朝小公主追去?!?/br> 直到幾人走遠(yuǎn)了,北宮逸軒這才將身下的人給扶著站了起來。 本來該是她內(nèi)疚,可是在聞過那香味之后,她只覺得心里頭壓抑的厲害,想要罵他,想要發(fā)火,更是忍不住的想要打他。 寧夏那拳頭握的死死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之后,轉(zhuǎn)身就走,甚至都不想想,此時出去,可會被人瞧著? 寧夏這惱怒的走了,那秋怡二人忙跟了上去;方曉長了個心眼兒,沒有跟上,而是往梅林處退出去。 看著她一邊走一邊拿袖子狠狠的擦著唇時,北宮逸軒那眸中殺意閃過。 周宇鶴,你這招玩兒的可真好!我只當(dāng)你是毫無準(zhǔn)備,卻沒想到,你竟是不動聲色之間,耍出了一招連環(huán)計! 直到寧夏轉(zhuǎn)過走廊不見了身影,北宮逸軒這才負(fù)手走了出去;果不其然,在那走廊之處,巧遇了宇文瑾。 宇文瑾一身黑衣似融入了黑暗,可那雙眸子,卻如同兇猛的野獸一般,讓你忽視不得。 “逍遙王可真是好興趣,賞景談情兩不誤!” 聲音低低淺淺的,宇文瑾與他并肩而行。 北宮逸軒一聲輕笑:“二皇子說笑了。” “怪不得她只想著那些個不入流的法子來折磨別人,敢情本性就是這般的輕.浮,也別指望她能有什么上得了臺面的法子了?!毖灾链?,宇文瑾側(cè)顏看著他:“逍遙王覺得呢?” #~妙hearts;筆clubs;閣? 身后的腳步聲,令北宮逸軒那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一聲輕笑,抬手撫額:“雪域的酒啊,就是霸道,我這頭都暈的分不清方向了?!?/br> 說罷,喊了一聲‘昊天’,那人便快步而來,攙扶著他:“主子慢著些,仔細(xì)路滑。” “是啊,逍遙王可要仔細(xì)路滑,這雪地倒是亮堂,只怕就一腳下去,就是深淵吶?!?/br> 說完這話,宇文瑾大步而去。 北宮逸軒垂著眼,那醉顏之上,布著淡淡的笑容。 等得北宮逸軒由昊天扶著走遠(yuǎn)之后,那周宇沫這才一聲吡笑:“到底是那入不得眼的人,這叔嫂偷偷摸摸的,是在做什么?” “沫兒!這些事,容不得你一個姑娘家掛于嘴邊!”周宇恒沉聲呵斥道:“在國內(nèi)無法無天便是由著你,可這到了他國,還是收斂些好!你代表的可是整個東周!” ... ☆、0228:手段高明 周宇沫吐了吐舌頭,撒嬌道:“皇兄莫要生氣嘛,沫兒不說了便是,只是這北煜的臉啊,要被那叔嫂二人丟光了。只是丟了北煜的臉倒是無所謂,就怕是這不知廉恥的人合謀著什么事兒來害人,那可就麻煩了!” 這話說完,那二人視線交流中,閃過一抹笑意。 周宇傲聽著兄妹二人一唱一和,并不表態(tài),只是那看著北宮逸軒離去的目光,頗為深沉。 寧夏一路往回走,只覺得心里頭壓抑的厲害,也不知道周宇鶴那混蛋弄的是什么東西?那么香,卻是讓人那么的煩躁! 幾人一路回來,那方童守著院子,見著寧夏一臉怒容之時,眉頭一挑;在秋怡二人跟著進(jìn)了屋子時,拉住方曉低聲問道:“這是怎么了?不是說去看熱鬧的?怎么氣成這樣回來了?” “還能怎么著?還不是周宇鶴那混蛋!”自個兒也不懂得勸人,再加上里頭有秋怡二人也就夠了;方曉嘆了口氣,與方童說道:“周宇鶴來找死,只怕主子不會再留手了。” 一聽這話,方童便是眉頭一蹙:“他到底是如何了?” 外頭,兄妹二人低聲交談;里頭,寧夏倒了一杯冷茶喝下去,那冰冷的茶水喝進(jìn)肚子里,卻是沒過片刻又被那煩躁染上。 今晚的事,大家都瞧著了,主子被那周宇鶴輕薄,她心里如何好受? 秋怡也沒遇過這種事,也不知道該如何勸;那冬沁更是急的直抓頭,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就在二人不知如何是好時,只聽得腳步聲傳來,接著那紅衣似火的男子便是大步而來。 只不過那拖地的長袍已然換成了普通的披風(fēng)。 北宮逸軒一揮手,二人便是退了出去;寧夏一看來人時,那火就更是憋不住。 一抹嘴,擦去嘴角的茶水,一聲冷哼,轉(zhuǎn)身就朝內(nèi)室走去。 這個時候來做什么?看她笑話不成?要不是他今晚穿的這么風(fēng).sao,她至于跑到外面去喘氣嗎? 要不是因為他,她至于被周宇鶴那混蛋占便宜? 一進(jìn)內(nèi)室,她反手就要關(guān)門,他忙抬手擋著:“蟬兒,我錯了。” “你錯了?你錯在何處啊?”冷眼瞧著他,真想不明白他這腦子里是怎么想的? 明明說好了要努力避開危險,他倒好,這般的招搖,穿成這樣去參加宴會,現(xiàn)在更是不知道發(fā)生了些什么。 冷聲冷氣的質(zhì)問著他,心里頭還是不暢快,抬手就戳著他胸口:“你穿的這么風(fēng).sao是幾個意思啊?嗯?你是去勾引誰的?。恐牢疫@蠱解不了,你不要我了就直說,沒必要想法子去勾引了別人還來我這里扮委屈,我……唔……” 她的話,在他一低頭時被打斷,她那不滿的‘嗚嗚’聲中,他雙臂一緊,將人給抱住,反手將門關(guān)上,將她抵在門上…… 剛剛才被周宇鶴那混蛋耍流氓,此時再被北宮逸軒這么不管不顧的一吻封口時,寧夏那火氣也別提有多旺了。 什么意思?出賣色.相就想解決問題?她可不吃這一套! 這心里頭有火氣,還要跟他鬧騰,他卻是巧舌輾轉(zhuǎn),那手亦是在她的腹間慢慢的游走。 那手隔著衣裳時,根本就沒什么感覺,可當(dāng)他的手鉆進(jìn)衣裳,帶著熱度貼著那小腹之時,寧夏只覺得小腹之處有什么東西在往外頂,就似要頂出那層皮,往外鉆一般。 這感覺,讓她心中一驚,那種感覺太過恐怖! “有蟲子!” 他吻的不愿分開,她卻是雙手捉著她的手臂,一臉的緊張:“炮灰,我肚子里的蠱是不是睡醒了?” “……” 北宮逸軒無奈的看著她,這個時候打斷,也真是只有她才做得出這樣的事來! “現(xiàn)在可還惱著?”低頭在那唇上輾轉(zhuǎn),北宮逸軒淺淺的說道:“這般,可還惱著?” “……” 寧夏無語,意思是,他出賣.色.相,她就該不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