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節(jié)
這話,幾人認同的點頭,方曉想了想,大著膽子打渾道:“就像主子對夫人愛若珍寶,夫人便是覺得主子勝過世間所有男子?!?/br> “這是自然?!彪m是不好意思,寧夏卻是半分不愿抹殺北宮逸軒的好:“他也是我的珍寶!” 幾人輕笑,對那可憐的謝雅容不再提起。 到了天河,瞧著那停于河中的船樓時,寧夏腦子里瞬間出現(xiàn)了秦時明月里的蜃樓。 我滴個乖乖,這船樓是哪兒冒出來的?原文里,好像沒提到這東西吧? 雖說這船樓比不上那蜃樓,卻也是個不容忽視的存在。只是,這么大一個東西,寒王之前是藏哪兒的? 抬眼留意著眾人的神色,當她瞧著寒王臉上那微顯得意的表情時,心中‘哦’了一聲。 看來這船樓是寒王的私人藏品了,這么多天一直被這些破事兒給攪的煩心,今日他倒是大方的將藏品弄出來顯擺了。 瞧瞧河邊伸長了脖子,交頭接耳不停議論的人們,寧夏不由擔心。 也不知道這船樓是不是第一次下水?要是第一次下水的話,寧夏真想問一句:寒王,你這船樓質(zhì)檢過關(guān)嗎?你可不要為了顯擺,讓我們充當泰坦尼克的rou絲啊。 默默吐槽間,一艘畫舫靠了岸,眾人上了畫舫,朝那船樓而去。 那船樓停于河水中央,這畫舫慢慢的劃過去,對面那雪山美景盡收眼底,倒是讓人心曠神怡。 一張甚寬的桌上,布滿了酒水點心,眾人入座,男子飲灑,女子飲茶;小公主瞧著小皇帝與寒王坐于一起輕聲交談時,走到寧夏跟前,十分小聲的與寧夏說道:“王妃,皇帝哥哥這兩日都不讓我去見他,這是為什么???” 目前是關(guān)鍵時期,人家正在謀劃著怎么處理障礙呢,你去肯定是不受待見的了! 心中回著,寧夏瞧了一眼小皇帝,輕聲說道:“公主勿急,皇上這兩日許是在考慮著王爺?shù)拇蠡橹?,過兩日自然就理你了?!?/br> 小公主‘哦’了一聲,眨了眨眼,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一轉(zhuǎn)眼,瞧著謝雅容坐在旁邊兒時,繼續(xù)問道:“攝政王不是受了傷需要靜養(yǎng)嗎?怎的也來了?” 我也想知道啊,我哪兒知道你那老爹是怎么安排的? 話說,這北宮榮軒為什么會來呢?真是讓人費解! 寧夏搖頭表示她也不知道,小公主了哦了一聲,與她閑聊著別的事兒。 閑聊之間,畫舫與船樓靠近;當眾人起身準備上船樓時,染九那雪貂跟個調(diào)皮的孩子似的,上躥下跳,歡脫的很。 本是怕那雪貂傷人,可見著它只是于腳下撒歡而不傷人時,大家也就不與染九計較。 小皇帝和寒王當先而行,那些男人一個接著一個的上了船樓,染九卻跟個孩子似的,在畫舫上追著雪貂。 今日來的女子也就只有周宇沫、小公主,還有寧夏、謝雅容。 周宇沫當先上了船樓,小公主緊跟其后,到了寧夏時,也不知是運氣不好?還是染九有意為之?當她上了梯子時,那雪貂便躥了過去,寧夏只覺得手背一疼,這一退,滑了一腳,眼見就要滾下去,身旁的秋怡忙伸手將她給拉住,這才免于摔跤出洋相。 這頭的動靜,先上去的人便是回頭來看,宇文瑾與身旁的人交待一句之后,那人走了回來,與染九說道:“九爺,主子讓您跟上?!?/br> 染九‘哦’了一聲,提起闖禍的雪貂罵道:“知道你喜歡她,但是喜歡也不能去嚇唬她嘛!這要是摔著了她,我可會心疼的!” 罵完了,這才抬眼笑瞇瞇的與寧夏說道:“映寒沒摔著就好,不然我會心疼死的?!?/br> “嗯,麻煩你把‘心疼’二字去掉?!?/br> 染九一愣,隨即一笑,也不與寧夏多說,抬步便上了梯子。 這插曲,大家也不曾在意,北宮逸軒卻是放緩了步子,等著她上了船樓,輕聲問道:“可有被那雪貂傷著?” 那雪貂渾身是毒,一不小心便會著道。 “好像是被撓了一下?!闭f話間,寧夏看著手背,方才那雪貂躥來時,她覺得手背上一痛,可這會兒一看,卻是沒傷沒疤的,難道是她心理作用? ... ☆、0276:是禍躲不過(4月打賞加更2) 北宮逸軒瞧著寧夏那看不出問題的手背深思,前頭的宇文瑾轉(zhuǎn)回身來,待得其他人走遠了,這才與他說道“逍遙王,不是說好了下一局?” 唉?他們什么時候約了下一局了? 寧夏瞄了一眼北宮逸軒,那人啟唇說道:“方才你與小公主閑聊之時,二皇子便約了我下一局。,下載” 哦,這樣啊。 還以為他又背著她安排什么了。 見北宮逸軒這事兒都要與她解釋一番時,宇文瑾緩緩說道:“逍遙王與攝政王真是手足情深,如今攝政王形同廢人,逍遙王便擔起了照顧攝政王妃的責任;既然如此,今日攝政王未過門的側(cè)妃也來了,逍遙王不如一并照顧了?” 不如一并照顧了?宇文瑾這意思是,今日他安排的,是讓北宮逸軒和謝雅容有點什么? 心中一動,寧夏抬眼看向宇文瑾,揣測著他的用意。 第一次出手,他是明著來的;如今再出手,他也是直言,他就這般確信自己的安排能挑起北宮逸軒和北宮榮軒的爭斗? 北宮逸軒淡淡一笑,回道:“二皇子說笑了,我實在不愛旁人用過的東西,二皇子用著順手,我卻是不愿沾的?!?/br> 這話聽的宇文瑾眸中一寒,北宮逸軒卻是不再與他多說,在寧夏抬步之時,跟了上去。 看著二人身影,宇文瑾那眸中閃過一抹諷笑。 不愛旁人用過的東西?為了大局,你怕是會改口了吧? 由下人引著進了一間大廳,里頭布置得甚是別致,若非知道這是在船上,看著這布置,怕會誤以為是進了哪家別院。 小皇帝與周宇傲立于一副畫像前摩挲賞鑒,北宮榮軒一來就坐到靠窗的位上,瞧著外頭的風景;謝雅容坐于他身旁,端茶遞水,跟個小丫鬟似的。 北宮逸軒和宇文瑾約好了下一局,這一來,便是直接開殺;那周宇沫閑來無事,便起了將這船樓游賞一番的興致。 “倒是第一次見著這般有意思的船,王妃可有興致一同游賞一番?” 周宇沫相邀,寧夏想了想,欣然應下;不管宇文瑾是準備如何設計炮灰和謝雅容,以炮灰的智商來看,是不會那么容易著道的! 小公主一聽這話,忙跟了上來:“我給你們引路!” 喲?引路?意思是,這小公主以前就來過的? 幾人出了廳去,丫鬟們立馬跟上,這樓分三層,此時眾人所在的,是最高的第三層。 走在這廊間,就像是立于天朝的高樓大廈一般,過去那些畫畫與腦中閃現(xiàn)。 寫字樓,辦公區(qū),熱鬧的街道,閃爍的霓虹,奔馳于柏油馬路上的車輛…… 走了一盞茶的光景,寧夏那腦子也不知怎么的就有些亂;那些過去就像是不受控制的跳出來一般,就連她瞧著走在前頭淺聲交談的二人,都似在看著屏幕上的古裝劇。 她好像,著道了? 不該??!從出門到現(xiàn)在,她茶沒喝,東西沒碰,沒理由會著道!由這眾目睽睽這下,誰敢這般胡為? 想到方才那雪貂躥來,寧夏下意識的看著手背,就像是入魔了一般盯著那手背不挪眼, 周宇沫那二人走的乏了,隨便推開了一個房門,便進去休息。 拿著東西跟著的下人,忙將吃食擺上,只是這茶水什么的,還得擰著爐子來燒才行。 “王妃的手有那么好看么?你這都看了一路了?!?/br> 周宇沫實在看不過去的,問著寧夏:“你那手上還能長出朵花來不成?” 長花倒是不可能,就怕當了花肥。 瞧著手背上確實沒東西時,寧夏搖了搖頭,不免笑著自個兒草木皆兵,一有點不對勁兒就在懷疑這個懷疑那個的。 “方才那雪貂似撓了我一下,只是這手背著實什么傷也沒有,一時好奇罷了。” 寧夏這般回著,周宇沫若有所思的瞧了她的手背一眼,見小公主起身吩咐人拿果子來時,輕聲說道:“那染九似對你頗有敵意,你還是當心些好?!?/br> 看!不是她小人之心吧!連周宇沫都覺得那神經(jīng)病對她沒安什么好心。 真誠的道了聲謝,寧夏問道:“那幾位可有什么動作?” “暫時沒有。”一搖頭,周宇沫眸中惆悵閃過:“你的動作挺大的,如今就是那撥云見日的關(guān)鍵時期,只怕明日進山打獵不太平。” 周宇沫所說的動作挺大,是指的寧夏和北宮逸軒這兩日的越加招搖;雖說大家都說這二人有著什么,卻也只是懷疑罷了。 昨日二人那穿著,再加上今日北宮逸軒表現(xiàn)出來的關(guān)心,只怕大家都在想著,寧夏到底是在為誰辦事? 若說是給小皇帝辦事,為何會與逍遙王走的近?若說是給逍遙王辦事,為何小皇帝這般縱容。 而且那攝政王見著二人走的近,卻是一個態(tài)度也沒有,這些人,真是亂得可以! 周宇沫這話,寧夏也沒回,畢竟有些事,不是三兩句就能解釋清楚的。 就像穿越這事兒,一個北宮逸軒能理解,不代表整個世界的人都是北宮逸軒,要是大家伙兒都知道了,指不定把她綁了用火燒,看看能不能現(xiàn)真身。 正在說話間,只見著去取東西的丫鬟大步而來,走到二人跟前行了一禮,與周宇沫說道:“奴婢見過八公主,東周太子請八公主過去獻上一曲?!?/br> 獻曲? 二人相視一眼,周宇沫問道:“謝雅容不是在那兒嗎?她乃北煜有名的才女,我去算什么?” “回公主,謝小姐方才煮茶時,不小心打翻了杯盞,濕了幾位貴人的衣裳,這會兒去換衣裳了?!?/br> 嗯? 一杯茶水,濕了幾個人?這茶子到底有多大?那女人到底有多能撒水? “哪些貴人去換衣裳了” 站了起來,寧夏似隨意的問著丫鬟。 “回攝政王妃,東周五皇子和北煜逍遙王的衣裳都濕了?!?/br> 嗯?炮灰不是和宇文瑾在下棋嗎?怎么就濕了炮灰和周宇鶴的衣裳了? 這才離開一會兒,那頭就出幺蛾子,寧夏不免揣測,今日這局,莫不是北宮榮軒和宇文瑾一同布置的? 轉(zhuǎn)念一想,不該??!宇文瑾都給北宮榮軒戴了綠帽子,這二人沒理由還能聯(lián)手吧? 胡亂猜測,始終還原不了事實的真相,二人相視一眼,抬步便回了那廳去。 這船樓的構(gòu)造,是梯田式的,從這廊間看下去,能看到下方兩層廊上之事;寧夏心中正想著事情,只見著下方人影一閃,那熟悉的身影,讓她眉頭一蹙。 換衣裳怎么換到一樓去了? 正在想著,便見著謝雅容垂首遠遠的跟著,那不敢抬頭的行為,分明就是鬼鬼祟祟的在暗自謀劃著什么。 下方的情形,周宇沫也瞧著了,停下步子,與她說道:“沒理由換個衣裳能去那下面的,你先別著急,最好是派人去瞧瞧。” 寧夏自然明白這道理,那二人雖說身形打扮與北宮逸軒和謝雅容相同,可那垂首而走的行為,卻顯得詭異的很。沒誰兒根本就不是那二人! “方曉,你去瞧瞧那謝雅容鬼鬼祟祟的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