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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配要革命在線閱讀 - 第298節(jié)

第298節(jié)

    他那最后一招,分明是用十成內(nèi)力才有威懾,這留個三成內(nèi)力是忽悠誰呢?

    再次被吼,北宮逸軒轉(zhuǎn)眼看向?qū)幭?,瞧她一臉緊張之時,淺淺的出了口氣。

    ...

    ☆、0429:萬劍歸宗(6月打賞加更2)

    罷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不管今夜成不成,都得試上一試。

    不然,往后周宇鶴再尋她麻煩,他有什么資格說自己是她男人?

    十成內(nèi)力即成,那長劍瞬間泛著光芒,鬼醫(yī)立于北宮逸軒身后,指向高空,“發(fā)!”

    一聲令下,北宮逸軒抬手一揮,那柄長劍朝高空而去,瞬間一道強(qiáng)勁的氣流拂面而過。

    哪怕是他控制了內(nèi)力,依舊令幾人衣裳獵獵作響。

    周宇鶴一抬手,長袖擋在寧夏面部,將那強(qiáng)勁的氣流給擋住。

    此時寧夏正抬頭看著天空,看著那氣流轟出的景象目瞪口呆。

    好漂亮?。?/br>
    原本飄落的雪花,在這氣流之下,竟是成了一把巨大的空劍;旁邊的雪花,就像是飄飛的花瓣,徐徐而下,美不勝收。

    她瞧著空中一聲嘆息,周宇鶴冷冷的白了她一眼。

    女人就是沒見識!

    “快些!第二招,第三招!若是不能一氣呵成,你再重來!”

    北宮逸軒內(nèi)力跟不上,鬼醫(yī)卻是不滿他的停歇,于他身后不住的叫罵。

    一招之后,內(nèi)力便是接不上,再行內(nèi)力而出,自是不如第一招來的厲害。

    怎奈鬼醫(yī)于身后叫罵不放,北宮逸軒只得拼盡全力,將第三招發(fā)出。

    三招發(fā)出,只覺得身子被掏空了似的,丹田之處灼痛的厲害。

    也在此時,鬼醫(yī)雙手一轉(zhuǎn),手掌帶著一陣光芒護(hù)于北宮逸軒背部。

    “小子,再來,再來三招?!?/br>
    “師父,我……”

    “別磨嘰,快點(diǎn),再來!”

    渾厚的內(nèi)力渡來,丹田之處的灼痛,卻是有增無減。

    這狀態(tài),分明是要內(nèi)力逆行,走火入魔。

    寧夏瞧著北宮逸軒面色時而紅的發(fā)艷,時而白的似雪之時;嚇的呼吸一窒,抬步就要上前。

    “別過去?!?/br>
    她要上前,周宇鶴手一低,就圈在她肩頭,拉著她退后數(shù)步。

    看著鬼醫(yī)強(qiáng)行渡以內(nèi)力,周宇鶴心中一驚;師父這是做什么?乘險抵巇?這也太瘋狂了!

    若是失敗,北宮逸軒便會死在當(dāng)場;若是成功,北宮逸軒便會打破最后的禁錮,修為一日千里。

    不管是哪一個,對周宇鶴都不利!他寧愿北宮逸軒只得一招厲害的。對付別人行,對付他?呵,笑話!

    寧夏更是驚的失了語,看著北宮逸軒難受的緊蹙著眉頭之時,抬手掰著周宇鶴的手臂。

    周宇鶴瞧著鬼醫(yī)一眼瞪來,忙將她緊緊的圈住,抬手悟著她的嘴,防止她回過神來,鬼叫不止。

    他這一悟,寧夏這才反應(yīng)過來,雙手死命的掰著他的手臂,怎奈他力道大,又悟了她的嘴,她這打又打不過,罵又罵不得,急的紅了眼眶。

    也在此時,北宮逸軒裸露在外的肌膚紅的嚇人,周身無端生起一陣勁風(fēng),那紅衣翻飛的厲害。

    ‘噗……’

    就在他身上泛著一陣白氣之時,一口血吐了出來。

    瞧著他吐血了,寧夏便是瞪大了眼。

    這,這不是走火入魔嗎?

    寧夏擔(dān)心的呼吸都頓住,北宮逸軒眸中卻是笑意一閃而過。

    鬼醫(yī)的內(nèi)力,足以讓他涉險!若此時停下,對他才是不利!

    “好,現(xiàn)在,出招!”

    鬼醫(yī)這一喊,北宮逸軒卻是痛苦的抬手都難,強(qiáng)大的內(nèi)力似開閘的洪水涌入身體,并非引導(dǎo)亂了的氣息,而是助著氣息于體內(nèi)橫沖直撞。

    身體就似要被撕裂,那份痛苦之下,額頭的汗大滴落下。

    轉(zhuǎn)眼看向?qū)幭?,見她紅了雙眼,被周宇鶴困于懷中之時,與她說道:“不必?fù)?dān)心?!?/br>
    安撫了她,這才看向周宇鶴,“放開她!”

    他的女人,向來聰慧,對他也向來相信;只要他說不必?fù)?dān)心,她自然不會胡來。

    所以,不需要周宇鶴這般困她!

    這命令之言,周宇鶴卻是冷眼看去,“放不放,是我的事?!?/br>
    這挑釁之言,令北宮逸軒雙眼瞬間赤紅;鬼醫(yī)瞧著他要失控,忙將他一把扯的遠(yuǎn)遠(yuǎn)的,“不想身體爆破,馬上出招!”

    不省心!真是不省心!這一個個的,非得拆他臺嗎?

    心里頭罵著,不想讓北宮逸軒拆臺,鬼醫(yī)渡去的內(nèi)力便越發(fā)的渾厚,想要助他歸順亂躥的氣息。

    到此就好了,不然真把他玩死了就麻煩了。

    鬼醫(yī)想要?dú)w順?biāo)膬?nèi)力,卻發(fā)現(xiàn),他的內(nèi)力有逆行之勢,一時奇怪,他怎么連引導(dǎo)內(nèi)力的本事都沒了?

    這般想著,再次渡以內(nèi)力,撫順著他的氣息。

    橫沖直撞的內(nèi)力就似洶涌的洪水,沒有宣泄,直逼閘口。

    “蠢貨!你出招??!內(nèi)力堵在體內(nèi),你想死是不?”

    想死別扯上我啊!你要是死在我手里,小丫頭還不撕了我?

    任憑鬼醫(yī)如何叫罵喊他出招,北宮逸軒都是不為所動;只見那裸露在外的肌膚已然浸了血,眼見就要爆破之時,他這才揚(yáng)天一聲厲嘯,“萬劍歸宗!”

    這一聲喊,那磅礴的內(nèi)力形成一股強(qiáng)烈的旋風(fēng),以他為中心,直沖云霄。

    鬼醫(yī)被自己的內(nèi)力反震步步后退,看著原本三招就被掏空了身體的人,此時周身一柄柄實(shí)質(zhì)化的長劍形成,迅速的朝高空而去時,心里默念一聲:玩兒大發(fā)了!

    寶貝徒弟要找他麻煩了!

    北宮逸軒這小子,居然不動聲色的利用他!

    他只不過是想給他些指點(diǎn),沒想過助他突破瓶頸;沒承想,這小子竟是借此機(jī)會,先是為難推脫,再是刺激他渡以內(nèi)力。

    他只道北宮逸軒固步自封,卻沒想到,這小子真是十年一劍!

    就像是一座大山,和一道洪流;洪流要通過大山才能流入江河;而大山卻是難以搬去。

    所以,北宮逸軒這些年,就是在一點(diǎn)一點(diǎn),慢慢的挖著大山的底;本是想打通一個個渠道,引走洪流,沒承想,他今日一舉,提起了看似威武的大山,中了北宮逸軒的計了!

    這小子,心性沉穩(wěn),同樣的狡詐讓人難防!

    這一招萬劍歸宗,看的周宇鶴神色一變;轉(zhuǎn)眼看向師父,瞧他一臉尷尬的轉(zhuǎn)眼時,手上便是狠狠的的一抖。

    師父這是做什么?非得讓他不痛快嗎?助那人突破瓶頸,練得萬劍歸宗,是嫌他的麻煩還不夠多嗎?

    北宮逸軒還打不過他呢,這女人就囂張的厲害;若是北宮逸軒與他不分伯仲,這女人豈不是直接找上門鬧事了?

    心里頭有氣,那圈住她的手便是狠狠一抖;寧夏抬眼看著空中萬劍聚一的震憾景象,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心里本是為北宮逸軒的成功而高興,可攔著她的人手上一抖,她就跟觸電似的,立在那兒一動不動。

    緩緩的低頭,看著緊緊困于胸前的手,寧夏面上一冷,氣的咬牙切齒。

    這男人,存心氣她是不?他故意的是不是?逸軒成功了,他故意讓她難堪是不是?

    他手臂分明是圈著肩膀,結(jié)果逸軒一成功,他那手臂就抖了下來。好死不死的圈在胸前,他就是在讓她難堪,讓逸軒難堪是不是?

    嘴被他悟著,罵不了人;抬腳狠狠的往他腳上一踩,重重的攆著,減低胸膛因惱怒而起伏的頻率。

    她這下腳不輕,周宇鶴痛的眉頭一裹,低眼恨恨的看去。

    寧夏這也是氣的不輕,那人卻是心理不痛快的收緊了力道:看看,看看!北宮逸軒這才打破瓶頸呢,這女人就開始囂張了!

    這力道一收,寧夏氣的重重一個呼吸,那起伏的幅度加大,這才讓他發(fā)現(xiàn)不對勁。

    氅衣被強(qiáng)勁的內(nèi)力給吹的翻起,他的手落在氅衣里,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手臂之處的柔軟之時,腦子里一空,下意識的捏了捏。

    這女人,看起來瘦,倒是比雪山之時,目光所見之處要有手感的多。

    他這一捏,寧夏整個人就斯巴達(dá)了,抬眼冷冷的看著他,那目光似要將他生吞活剝。

    她這目光一來,周宇鶴這才神色一變,目光微閃的松了手。

    周宇鶴的動作是:松手,退后,低眼,瞧著自己失控的手。

    寧夏的動作是:轉(zhuǎn)身,冷眼,抬手,一巴掌。

    ‘啪’的一聲,周宇鶴那臉上一個巴掌印,就像是被人用筆畫上去似的,打的響亮,留的深厚。

    “周宇鶴,你個混蛋!”

    打一巴掌不解氣,寧夏那心里頭的怒火燒的極旺,絕對是將雪山的怨氣加上方才的惡心作為。

    只見她上前一步,一把握了他耍流氓的那只手;在他恍惚之間,一個卸手,狠狠一個過肩摔,就這么把周宇鶴給摔到了地上。

    把人摔到地上,寧夏依舊不解氣,抬腳就朝他狠狠的踢了過去。

    周宇鶴也是被打的懵了,當(dāng)他意識到手放在哪兒之時,腦子里想的卻是:手放在那兒多久了?占了多久的便宜?好像還真沒占過她便宜?雪山之上,只是對她耍狠了,真沒試過那手感。

    雖是隔著衣裳,摸不真切,可閱女無數(shù),他自然能估出手感來;別看她又瘦又矮的,倒是渾圓挺立,比她這人要討人喜歡。

    說起來,不對啊,以往她穿的跟個粽子似的,怎么今兒穿的這么少?

    他看著自己的手發(fā)呆,寧夏就把他給弄翻了;要是以往,身體早就做出反應(yīng)把她弄死了;可瞧著她眸中的怒火之時,他腦子停了,身子也不動了,就這么被她給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