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節(jié)
寧夏無語了,不信邪了,連續(xù)幾把下去,都輸?shù)暮軕K。 寧夏心想:不至于吧? 你是男主,你運氣好,可我們既不賭錢,也不賭命;這種打發(fā)時間的小娛樂,沒理由劇情大神還幫著你吧? 劇情大神就那么閑? 于是,不信邪的人,在自認為拿了一手好牌之后,就決定打個春天。 哪怕是打不了春天,也要打的周宇鶴出不了牌! 我打不過你,罵不過你,我打牌贏你,總不算錯吧? 所以,在周宇鶴出了對三的時候,寧夏直接就下了王炸。 網(wǎng)上有句話是怎么說的來著? 王炸這種牌,壓到最后出就沒有震撼力,必須開始就出! 人家出對三,你就炸。炸得他舉牌不定,炸到他開始懷疑人生。 所以,當寧夏王炸一出的時候,幾人都拿怪異的眼神看著她。 “主子,你手里頭不會全是炸彈吧?”冬沁問的不太確定。 確切的說,冬沁手里一把爛牌,她都沒信心打了! 結(jié)果,主子一出手就是王炸;這一炸,炸的冬沁開始懷疑,主子是不是輸?shù)膩y出牌了? 寧夏幾分得意的把歪理一說,幾人看她的眼神既是敬佩,又是同情。 她一對王炸出了之后,就是順子。 當她把一大把牌丟下去,又丟了對子報單的時候,冬沁高興了。 “主子,你手里的肯定是2!” 這話,聽的寧夏眨了眨眼,并不回話。 周宇鶴卻在這時,一聲冷笑。 伴著那冷笑,4個2就丟了出來。 接著,寧夏就看著周宇鶴小順,對子,三帶一,一個接一個丟下來。 “對8你也不要?”寧夏瞪眼看著冬沁。 “主子,我就一對6?!泵鎸葓?,冬沁是有心無力。 再然后,周宇鶴把三個a分開來,一張張的丟出來。 這行為,絕對的鄙視加嘲諷。 最后一個a出來之后,寧夏拽在手里的那個3,被他扯出來無情的嘲笑。 “你的王炸,炸的很好!我開始替你懷疑人生了!”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在方童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寧夏離了牌桌,坐在草席上,看著洞頂,一副沉思模樣。 “這是怎么了?” 方童相問,正在出牌的方曉想了想,認真說道:“應該是在思考人生?!?/br> “……” 然后寧夏就跑回角落,拉上簾子,休息了。 得了,打一局牌,她算是看明白了。 人家是男主,厲害著!不管是智商還是運氣,都不是她斗的過的! 哪怕人家從沒斗過地主,一坐下來就是春天,再接著就是把把贏! 她還是老老實實聽逸軒的,別跟那人耍不痛快了。 不過就是低個頭,認個小罷了,又不吃虧。 這么想著,練著心法,淺淺入眠。 還真別說,幾把斗地主,讓寧夏心里頭越發(fā)通透;這一晚,倒是睡的很舒服。 ... ☆、0525:不辭而別 幾把斗地主,讓寧夏心里頭越發(fā)通透。 這一晚,那人再沒拿柳葉刀冷笑著削她,這一睡,竟是睡的沉了。 自打周宇鶴入夢以來,便將莊映寒那些恐怖的夢境給逼退;如今連周宇鶴也不見了,寧夏這一覺,睡的十分舒坦。 以至于,第二天被生生抽醒。 臉上火辣辣的疼,寧夏看著罪魁禍首,真是咬碎一口銀牙。 “赤煉,我警告你!你若再敢這般甩我,昨日泥鰍的下場,就是你的今天!” “口氣倒是不小!誰答應北宮逸軒要好好練功的?瞧瞧都什么時辰了?還在睡!” 赤煉說的她聽不懂,自然有人來翻譯。 周宇鶴真是一點兒也不避諱,直接將簾子拉開,雙手環(huán)胸,語態(tài)冰涼的說道:“給你一盞茶功夫,趕緊收拾好了,到林子里練功?!?/br> 冷聲說罷,那人轉(zhuǎn)身就走。 寧夏捏著拳頭,真恨不能給那人一拳。 她練不練功,幾時與他有關(guān)了?要他來瞎管?! 旁邊兒站著的幾人,均是一副無奈模樣。 今日寧夏好不容易睡的沉了,她們自然不會叫醒她!結(jié)果,有個多事的周宇鶴! 胡亂的抹了把臉,洗漱之后,吃了早飯,踩著晨露,到了林子里。 那人悠哉的坐在枝頭,似在看著遠處的景色。 見她來,自然是催促她練習。 寧夏心里頭琢磨,這人怎的非要她學這個?好似給她戴上鈴鐺時,就別有深意。 逸軒倒是與她說,內(nèi)力不足,無需理會那廝。 可眼下,不是理會不理會的問題了。 幾頁心法,倒背如流。只是,一直壓著內(nèi)力練習,鈴聲自然沒甚殺意。 “北宮逸軒給你內(nèi)力,是用來養(yǎng)著玩兒的?” 周宇鶴在她練了一套心法之后,從枝頭落下,負手立于她身旁:“莊映寒,你天天練心法,練內(nèi)力,都是用來好看的?你壓著內(nèi)力練習,有什么用?” 如此責罵數(shù)次之后,寧夏一甩手,揚聲喊道:“我知道了!知道了!” 內(nèi)力!內(nèi)力!內(nèi)力! 這人什么時候變的這么多話了?煩人不煩人? 心里頭不爽,十成內(nèi)力運轉(zhuǎn)到手上;鈴聲頓時如殺人魔音,以她為中心,瞬間散開。 雖說她如今內(nèi)力,勝過在場一些人,卻因運用的不夠嫻熟,倒不至于要人性命。 眾人只覺得氣血翻騰,忙以內(nèi)力相抵,倒還能堅守崗位。 抬眼掃視一圈,周宇鶴眸中冷冷一笑,似早有所謀一般,繞到她身后。 那人掌上運氣,從她肩頭緩緩滑下,忽而握著她小臂。 原本只是讓人氣血翻騰的魔音,在此時,忽然化作斷魂之曲;眾人再不敢靠近,迅速遠去。 遠遠護著的暗衛(wèi),亦是受不得這魔音,退的更遠。 四周的人一散,周宇鶴面色越發(fā)好看。 方圓一里,被這魔音所攝,蟲鳥均離。 眾人不敢靠近,寧夏亦是氣血翻騰。 源源不斷的內(nèi)力而來,催得她自身內(nèi)力亂了方寸,讓她腦子發(fā)暈。 想要停下,卻是收不得手。 抬眼,看著他眸中那抹得逞的笑意,寧夏緩緩的轉(zhuǎn)開了眼。 那人內(nèi)力瞬間收回,寧夏只覺得手都不是自己的。喉間一甜,卻是死死壓著。 其實,他催促她練催魂鈴,不過是想耗損她的內(nèi)力罷了。 知他恨她,恨到恨不得削骨飲血,恨到無時無刻不想折磨她。 倘若這樣能讓他心里頭痛快些,她無話可說。 可是……真的好難受。 終是忍受不住,沒受控制的手,費力的捉著他手腕,話不成句:“等,等等……” 太難受了,他的內(nèi)力洶涌而來,攪亂內(nèi)力涌出,簡直要人命! 瞧她難受的面色蒼白,周宇鶴這才停了動作,含笑看著她就地打坐調(diào)息。 “如何?不過兩日功夫,便有這殺人之效,可是比那逍遙劍法厲害的多?” 他這發(fā)問,她自是不回話。 瞧她眉頭緊蹙,喉間頻頻滑動,周宇鶴眨了眨眼。 那一瞬間的痛快之后,為何再無暢快之意? 就這么看著她,只見那蒼白的面色中,透著一絲病態(tài);長長的睫毛,蓋住清亮的眸子;因著氣血翻騰,而強忍著吐血的模樣,看的他瞇了眼。 其實,就是有心戲耍她;可為何,瞧著她這模樣,卻沒有預想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