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節(jié)
喲呵,小皇帝這是借著接待外使的機會,引薦未來皇后?。?/br> 得,看來今兒個又該熱鬧了! 正在想著,小皇帝牽著許瑾瀾,直接去游河了。 然后,就剩下北宮逸軒和周宇鶴四目相對。 看著二人,寧夏表示,這氣氛不太對?。蝗缓髮幭木团艿焦磲t(yī)跟前,輕聲問道:“師父,我怎么覺得他們一見面氣場就不對啊?” 那是自然,你都要被脫光了,那氣場能對嗎? 逍遙小子今兒個是不會放過寶貝徒弟的! 正在想著,便見北宮逸軒彎弓搭箭,瞄準空中飛過的鴿子。 一收一放,鴿子直直掉了下來,沒消片刻,便有人提著鴿子走了過來,將鴿子丟到地上,把腳上的信取下給了北宮逸軒。 今兒的鴿子,格外的多,看著地上堆那一堆鴿子,寧夏也發(fā)現(xiàn)不對勁兒了。 這,不可能今日的鴿子都往這方向飛了吧? 寧夏的疑惑,北宮逸軒卻是直接問了周宇鶴,“今日真是好生奇怪啊,怎的鴿子都往這兒飛了?難不成,知道我想烤鴿子吃?” 周宇鶴那個恨吶,他若是還想不到為何,那就真是蠢到家了! 之前傳信回東周,如今鴿子正往北煜回信,北宮逸軒知道他的動作,命人追趕,逼的鴿子往此處而來。 如今回信都到了北宮逸軒手中,他可真是有口難言! 之前他劫北宮逸軒的信件,如今北宮逸軒當(dāng)面打臉,這回禮可真是半分不含糊! “師父,那些不會是周宇鶴的信鴿吧?”寧夏終于瞧出問題所在了。 不然呢? 鬼醫(yī)真是憋屈的不行。 “我家逸軒太牛了!”周宇鶴還沒來,寧夏就對他心有不滿;此時瞧著自家男人直接打臉,她這看的真是歡喜。 他家逸軒可是猛虎不是病貓,周宇鶴耍手段,可真是自討苦吃! 鬼醫(yī)心道:“牛!可不是牛嘛?老子這四年辛辛苦苦給寶貝徒弟組的據(jù)點,不到一個時辰就被你男人給毀了,老子還沒處說去!可真是憋屈死老子了!” 想到這,鬼醫(yī)也忍不住的瞪了一眼寧夏:真是紅顏禍水! 被鬼醫(yī)這么一瞪,寧夏表示好無辜;就許周宇鶴耍橫,就不許她男人回擊啊? 哼,反正我男人就是牛! 周宇鶴也是瞧清楚了,今兒個殺鴿子,明兒個就要趕他走了! 果不其然,最后一只鴿子打下,北宮逸軒抬手輕拭著大弓,緩聲說道:“無人傳信,想來太子對東周變故甚是擔(dān)憂,既然如此,還是早些回去的好;我給太子準備了回程車駕,不必言謝!” 本是想與他戲耍戲耍,可是周宇鶴一來就那么卑鄙,北宮逸軒表示,絕對不能忍! “走?”周宇鶴冷聲一笑,“不無不可,既然如此,明日我與宇沫一并回國?!?/br> “這倒不必,內(nèi)人與八公主情同姐妹,既然八公主到了北煜,還是多呆些日子再回去;再者說,太子獨身而回,只怕難護八公主周全?!?/br> 敢打我老婆的主意,我斷你羽翼,讓你灰溜溜的滾回去! 周宇鶴冷笑兩聲,“你倒是準備的妥當(dāng)!” “不如你準備的周全。” 弓箭給了旭柏,北宮逸軒走到寧夏身旁,與她說道:“今日打了不少鴿子,拿回去煲湯正好?!?/br> 說罷,含笑問著鬼醫(yī):“師父,今晚又吃烤乳鴿如何?” 你吃我的鴿子吃的歡快,今兒個吃周宇鶴的,你也別客氣嘛。 鬼醫(yī)干笑兩聲,拍了拍衣裳站了起來,“好,烤乳鴿好?。】救轼澓?!” 老子辛辛苦苦養(yǎng)的鴿子?。?/br> 罷了罷了,這倆小子盡知道瞎鬧騰,如今可是誰也沒討得好! 因為惹怒了北宮逸軒,周宇鶴的所有計劃全部落空。 自個兒的人全死了,傳信的東西一樣也沒了;如今北宮逸軒威脅著,他不得不走。 走的時候,周宇鶴可真是咬牙切齒,越發(fā)后悔沒將寧夏給吃了! 周宇鶴一走,凌羽豐就私下找了小皇帝,求小皇帝成全他和周宇沫。 強強聯(lián)手,兩大國聯(lián)姻,這會兒也沒什么不可以的。只不過,竟是凌羽豐和周宇沫成一對兒,小皇帝表示被欺騙了。 但是,既然凌羽豐能開口,就表示這事兒不是臨時起意;也就是說,在凌羽豐打仗之前,二人就已經(jīng)有了情況。 想到那些年周宇沫傳給寧夏的書信,小皇帝這才醒悟,他這是幫著當(dāng)了幾年的紅娘??! “皇上你就別擔(dān)心了,凌羽豐什么性子,你還不清楚?那二人也不容易。” 被小皇帝請進了宮,寧夏看他那面色就知道他是在惱著什么。 ... ☆、0606:番外之再生損招 給他添了新茶,接著說道:“凌羽豐與八公主也是不容易,難道皇上要棒打鴛鴦,逼得凌羽豐追去東周?” 追去東周?開玩笑! 北煜大將追到東周去,那就是東周的人了;娶個公主回來還算北煜贏,若追去一個大將,他這皇帝的面子往哪兒擱? 思來想去,小皇帝覺得這生意也做得。 然后,凌羽豐就帶著隊伍,拉著聘禮,和周宇沫回了東周。 這一去再回來,那就是要成親的了。 小皇帝修書東周皇帝,自然是把凌羽豐給夸上了天,要讓東周皇帝不覺得吃虧才是。 信送去,還不是被回了東周的周宇鶴給收了,看著信件,那人真是惱的咬牙切齒。 去一趟北煜,什么都沒撈著,他倒是損失慘重,怎么想都覺得不值! 北宮逸軒如今把寧夏給護的嚴實,他真是想下手都難。 就像此時的方童大婚,自已人,是再不敢給寧夏敬酒;不知情的,端著酒上來,就被北宮逸軒一眼給看的退了回去。 桌上那杯酒,寧夏是一口也沒沾;就在方童夫妻來敬酒時,寧夏端起的酒杯,被北宮逸軒用茶換下。 “逸軒!” 哪有喜酒用茶代替的? 她不滿,北宮逸軒卻是淺笑不語,方童忙說道:“王妃以茶代酒便好!” 他是真的不敢再讓她沾酒了!平日里嚴謹?shù)娜?,喝多了連人都分不出了!要是再被人帶走,他只能以死謝罪了! 手下們同時點頭:“夫人喝茶就好,酒喝多了傷身!” 誰知道坐在夫人跟前的是不是主子?對于周宇鶴高超的易容術(shù),他們只能哭著喊委屈。 寧夏表示,這事兒詭異啊! 在方童夫妻下樓敬酒時,寧夏問道:“你們一個個的怎么這么奇怪?” “夫人喝醉了很嚇人的!”旭柏大著膽子開口。 你喝醉了被人拐走,我們都會沒命的! 寧夏瞪眼,“瞎說,我酒品很好!” 說罷,轉(zhuǎn)頭問著逸軒,“你說是不是?” 北宮逸軒笑而不語,旭柏接著說道:“若夫人真要喝,屬下們只能走了,不然夫人喝多了抱著主子……屬下們不敢看?!?/br> 這意思是,她喝多了抱著自家男人耍酒瘋? 寧夏表示,這不可能! 這個問題,她一直糾結(jié)到回家,北宮逸軒瞧她面色不好,笑著說道:“往后在臥室里,你愛喝多少便喝多少,你愛如何啃我都行?!?/br> 這意思是,她喝多了抱著他就啃? 寧夏表示,這更不可能了! 她喝多了頂多睡覺,不可能耍酒瘋! 但是,她沒記憶,手下們都這么說,她也不得不信;最后,只能點頭:“往后再高興也不在外頭喝酒了。” “嗯,乖!” 某人笑著點頭,拿起桌上的酒與她說道:“來,這會兒能喝了,別喝太多,喝太多,你又記不得如何啃我的?!?/br> “……”寧夏無語,啃你?你是骨頭我也不是汪??! 甭管事實如何,寧夏在外頭滴酒不沾的習(xí)慣,就這么養(yǎng)下來了。 話說周宇鶴回了東周沒多久,東周皇帝便病逝,周宇鶴登基是毫無懸念。 雖說先皇西去,可國不能一日無后,所以,新帝必須在百日內(nèi)登基、封后一并給辦了。 田曼云雖是正妃,可她卻不夠資格為后;于是,登基沒多久,周宇鶴便封了丞相之女為后,封田曼云為妃。 先皇眾多妃嬪,全部給先皇陪了葬。 至于曾經(jīng)喊著母后的那個女人,周宇鶴給了個很好的結(jié)局:毒酒一杯,對外宣稱深愛先皇,于先皇之后駕鶴西去。 如今的太后,是周宇鶴的生母,就是以前那個被人輕視的女人。 在這一天,周宇鶴讓天下人知道了,這才是真正的母憑子貴! 你說她沒身份坐那位置,我偏要她做這世上最尊貴的女人!我倒要看看,誰能忤逆! 登基,封后;這一系列的動作之后,周宇鶴發(fā)現(xiàn),他的后宮瞬間就冷清了;分明該三宮六院,佳麗三千,如今卻只有兩個女人,自然是太過無趣。 左右一思量,先皇才去,選秀也不合適,那么就生孩子吧! 以前覺得田曼云沒資格生他的孩子,可是最近一想,寧夏肚子里遲遲沒動靜,想來是身子還沒調(diào)養(yǎng)好,既然如此,他準備拿孩子去刺激北宮逸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