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節(jié)
寧夏啊寧夏,全世界都知道我愛你,可是,被我愛著的你,卻是半分也感覺不到! 你眼里只有一個北宮逸軒,你何時才會轉(zhuǎn)開眼看看旁人? 鴛鴦鈴戴在她手上,方才他不死心的試著去取,結(jié)果還是一樣紋絲不動。 她到底是有多愛北宮逸軒,才能視他如無物?她到底是有多無情,才會將那些過去只當(dāng)過去? “皇上,出宮好些日子,也當(dāng)回宮了?!背聊S久,田曼云終是開口說道。 床上的人轉(zhuǎn)了身,看著她含笑模樣,坐了起來,將孩子抱在懷中。 輕輕的拍著孩子的屁股,周宇鶴點頭說道:“好,回宮?!?/br> 抬眼,對上田曼云眸中霧色,一抬手,挽著她的脖子,拉著她靠近。 一個吻,吻上她的唇,是對她的感謝…… 寧夏二人的旅游路線本是沒計劃東周,可是,那夜喝了酒之后,北宮逸軒便改了路線。 從大宇一路向東,他們準備去東周玩一圈,去鬼谷看看鬼醫(yī),然后去邊關(guān)看看絕娘子。 自打?qū)幭亩藴蕚涑鲩T旅游,鬼醫(yī)便將赤煉給了寧夏,他帶著赤靈回了鬼谷。 按鬼醫(yī)的話來說,離開太久了,也怪想的。 這一路旅游過去,到了鬼谷之時,寧夏以為會見著傳說中的二師叔;只可惜,他們來晚了一步。 ... ☆、0611:番外之終是有孕 鬼醫(yī)帶著夫妻二人到了二師叔的墳前,嘆了口氣,自責(zé)的說道:“我只顧著四處游玩,卻是從沒想過他一個人在谷中是何等無趣;以往有我與他打著,他的日子過的還有些意思,我離開了,他更孤單了……哎……” 重重的嘆了口氣,將墳頭剛生的草給拔了,說道:“好在,我回來的也是時候,趕上他最后一口氣。只是,他沒瞧著小師妹,是最大的遺憾?!?/br> 一個嫁作人婦,一個卻終身未娶,這樣的感情,也是令人唏噓不已。 “師父節(jié)哀?!?/br> 寧夏輕聲勸慰,鬼醫(yī)搖頭一笑,“到了這把年紀,也沒什么好想的了;以前是覺得生無可戀,如今有了你們,我也有些盼頭?!?/br> 拉著寧夏,鬼醫(yī)說道:“那小子毀人不淺,他如今是兩個兒子的爹了,你卻是半分沒動靜兒;我與你一起去見見小師叔,不管如何,也要讓你有自己的孩子才是?!?/br> “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一切都是上天注定,若我注定一生無子,再是強求也是枉然?!睂幭臏\聲回著。 鬼醫(yī)不再多說,收拾了行囊之后,與寧夏二人一道往東周邊關(guān)而去。 三人出了鬼谷,寧夏卻是沒瞧著,谷中那只雪白的狐貍,和那只吃著花生的松鼠,遠遠的送著…… 出了鬼谷,直接往邊關(guān)而去;這一路雖是游山玩水,卻因為鬼醫(yī)心里頭有事兒,顯得有些壓抑。 這一日,三人到了一個小鎮(zhèn),準備歇息一日再趕路。 吃過晚飯,三人沿著河岸走著,鬼醫(yī)與二人說著過去的事兒,也算是飯后消食。 剛說完一段陳年舊事,便聽得前頭倆婦人啐罵著走了過來。 “生的跟個狐貍精似的,身上的味兒也是令人作嘔。都那樣的,還有男人愿意貼上去,真是下.賤!” “可不是嘛!分明是個瞎子,還干這種行當(dāng)!瞧那女人也沒多少日子了,都這樣了還招男人,活該病死!” 婦人罵著,三人相視一眼,只道是鎮(zhèn)上什么不干凈的地方令人生厭;沿著河走回了鎮(zhèn)子里,正準備回客棧去休息,卻瞧著一個白衣女子坐在一間土屋前,手里拿著一把美人扇,嘴角勾著似有似無的笑意。 看著那人模樣,寧夏與北宮逸軒相視一眼。 怎會是她? 本以為,這輩子再不會與謝雅容相見,沒承想,竟是在這東周邊界遇著了。 二人瞧著了謝雅容,那人卻似沒瞧著二人一般,眸子里暗淡無光,嘴角依舊勾著笑意。 鬼醫(yī)了然,試探性的上前一步,伸手在那人跟前晃了晃,又仔細的瞧了瞧,這才退了回來。 沖二人搖了搖頭,三人這才離去。 回了客棧,鬼醫(yī)這才說道:“中過毒,眼瞎了;身子受了虧損,染了病,想來是沒多少日子了?!?/br> 寧夏不語,北宮逸軒更是淡漠。鬼醫(yī)嘆了口氣,這才說道:“自作孽,不可活;她那身子虧了,也與長期服用禁.藥有關(guān)。” “上次聽周宇鶴說,她虧了身子,沒多少日子;沒想到,過了這么多年,她還活著。” 北宮逸軒這話,是在試探;他不知道,謝雅容這么多年還活著,是否與雨湘的魂魄有關(guān)? “肯定是被人調(diào)養(yǎng)過的,藥養(yǎng)著倒還好,藥斷了,自然是不成的?!惫磲t(yī)搖頭,說著心中的猜測,“她那樣貌到了這里,想來是逃出來的;或許之前是被人給養(yǎng)著藥,如今斷了藥,也只能等死。” 至于謝雅容之前是如何,以后又會如何,沒人會去理會;離開之前,寧夏二人又去那條街走了一圈,正巧一名男子從那屋子里走了出來,分明是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 北宮逸軒上前去問了幾句之后,回來說道:“我想,她跟我之前一樣,是沒有仙界的記憶的?!?/br> 謝雅容到這里的時候,衣衫襤褸,雙眼失明;后來也不知是誰給她換了身衣裳,就在這里做起了這份勾當(dāng)。 “想想當(dāng)初她對果兒做的那些事,她來這里受苦,也算是罪有應(yīng)得。”扶著寧夏往回走,二人再不理會那人。 這一世,雨湘有著謝雅容的記憶,與寧夏不死不休;上一世,雨湘仗著有蜃樓撐腰,一次次的算計,害得果兒三界呆不得,被人追殺到無處容身。 此時想想,真是因果循環(huán),報應(yīng)不爽! “善惡到頭終有報。”嘆了口氣,二人漸行漸遠…… 以為上次相別再無相見的機會,再次與絕娘子相見時,寧夏多少有些感慨。 絕娘子卻是直接無視了寧夏二人,與鬼醫(yī)來了個大大的擁抱。 “老大!你終于想著來看我了!”絕娘子狠狠的拍著鬼醫(yī)后背,聲帶哽咽。 鬼醫(yī)被她給拍的幾聲咳嗽,忙將人推開,罵道:“只等老子來瞧你?鬼谷在那兒不挪地兒的,你怎的不知回去瞧瞧?” “你說為什么?我自然是不愿瞧著那人的!”分明是感動的,二人一見面卻是吵了起來。 以往非吵個輸贏的人,聽了絕娘子這話,卻是嘆了口氣,“你不必怕了,他走了。” “走……走了?”絕娘子瞪著眼,似難以置信。 “走了!你再也不必躲躲藏藏的了?!?/br> 許是沒料到那人會是第一個走的,絕娘子幾分不信的坐到椅上,許久沒回過神來。 寧夏看著二人模樣,與北宮逸軒退了出來。 人吶,就是這樣,見著時厭煩,當(dāng)真知道人去了,卻又不敢相信。 人老了,看盡往事,也只能嘆一句:珍惜眼前人,萬事莫強求! 感慨之后,鬼醫(yī)說明了來意。 “我這輩子,最對不起的就是小丫頭;那小子胡來,我卻是也被算計了進去?!眹@了口氣,鬼醫(yī)靠著椅子說道:“眼瞧著我也是要入土的人了,若是不能瞧著她生下孩子,我是死也不會瞑目??!” “既然如此,我與你走一趟。橫豎我與顏卿在這兒呆了大半輩子,也當(dāng)出去走走了?!?/br> 想到那人已去,絕娘子還是難以接受。 絕娘子與顏卿一道回京,這在寧夏的意料之外;雖說絕娘子說是要走動走動,可是走到京城就不走了,其目的也很明顯。 回了京,工作的事兒自然是忙的不可開交;北宮逸軒為了讓她安心養(yǎng)身子,將所有的事都攬下,常常加班到深夜。 春去秋來幾個年頭,絕娘子在京中一呆便是三年。 這三年里,小皇帝冊封許瑾瀾為后,封了小公主為妃。 周宇沫兒子三歲,秋怡的女兒與冬沁的兒子同歲,比周宇沫的兒子小半歲。 方曉是個強悍的,竟是直接來了對龍鳳胎,被許家寶貝的不得了。 寧夏回京后,最重要的就是喝藥調(diào)理身子,然后就是圍著一群孩子喜笑顏開。 至于東周的周宇鶴。自打與北宮逸軒徹底攤開之后,那人便再沒來過北煜,寧夏也再沒去過東周。對東周之事,更是沒甚心思去理。 正因為如此,她才不知,在東周有一名極受寵的妃子,與她長的十分相似。 那女子是選秀之時送上的,聽說剛開始并不受寵,甚至連皇上的面都沒見過。 后來因為在御花園與妃嬪們說書時被皇上遇著了,因此受了寵。 那妃子嗓子好,說起書來那是繪聲繪色,周宇鶴聽過幾回之后,便習(xí)慣招人在跟前。 對外,大家伙兒都道那妃子是因為會說書而受寵,唯有皇帝跟前的老人兒才知道,那妃子一來便被皇上給看中了,卻是不知為何,留在宮中久未翻牌?;噬线€派人去有意漏底,說是皇上喜歡聽書,那女子這才用唱曲兒的嗓子,說起了書來。 這一來,自然是受了皇寵。 又是一夜的顛鸞倒鳳,那人在他身下嬌.喘不斷,卻是不敢將遮眼的絲帶給扯下。 她委實不懂,為何皇上每次寵幸,都要遮了她的雙眼?難道她的眼睛,生的不如意? 她想不明白,趴在她身上的人卻是看著這張臉,眸中透著外人看不到的癡迷。 是啊,留在心底就好;有些人,有些事,留在心底就好;得不到的,才最美好;如今誰都能代替她,只要遮了眼,便是她了,不是么? 回憶是美好的,他又何苦為了追尋回憶,而將那些美好親手毀了? 就在他走神之間,外頭傳道:“皇上,有急奏?!?/br> 如今時節(jié),一沒戰(zhàn)亂二沒天災(zāi),什么急奏在這時送來? 遮了雙眼的人甚是不解,那人卻是翻身而起,迅速的穿上衣裳大步而去。 “當(dāng)真?” 暗衛(wèi)之言,聽的周宇鶴面露喜色。 暗衛(wèi)點頭,沉聲回道:“最新消息,北煜的逍遙王妃已是有了身孕?!?/br> 終于是懷上了嗎?終于是調(diào)理好了嗎?他送去那些藥,總算沒白費! 東周之人,立于書房傻傻的笑著;北煜的人,更是歡喜的停不下來。 鬼醫(yī)最是高興,抱著周宇沫的兒子便是親個不停,凌峻被鬼醫(yī)給親的不樂意了,小手一抬,將鬼醫(yī)一擋,“你別親我!你再親我,我讓爹爹打你了!” ... ☆、0612:番外之生娃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