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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一世長安在線閱讀 - 第139節(jié)

第139節(jié)

    ☆、210

    210發(fā)現(xiàn)秘密

    八公主的眉頭皺得更緊了,看著寧全峰這副狼狽不堪的模樣,心里不滿的情緒越發(fā)濃烈。低聲道:“就把他放在地上!”

    這兩個婆子對視了一眼,稍微有些躊躇。這已經(jīng)是大冬天了,夜里寒涼,地上更是冷冰冰的。也沒個毛毯子墊著,就這么把駙馬爺放在地上,總歸不太好。公主現(xiàn)在很生氣,興許就讓駙馬爺在地上躺著睡了一夜,到時(shí)候駙馬也不能沖著公主發(fā)火,她們這些把駙馬爺抬進(jìn)來的人,肯定是要遭殃的。

    “我的話你們聽不見嗎?我叫把他放下!還是說現(xiàn)在你就想和我的蟲子們玩玩?它們在宮中被拘禁已久,現(xiàn)在這可是我自己的公主府。我想讓誰陪我的毒蟲玩兒就讓誰來陪!”

    十公主明顯已經(jīng)生氣了,她秀氣的眉頭緊皺,猛地抬起頭來,目光嚴(yán)肅地看著他們。甚至在她話音剛落之間,她的手指間就又冒出來一個蟲子。那蟲子張牙舞爪的,尤其是那一雙口器,看著特別嚇人。

    那兩個婆子嚇得打了個哆嗦,腿一軟就是要跪下去,兩只手已經(jīng)松開了。駙馬爺就這樣滾落到了地上,還發(fā)出咚的一聲悶響。

    應(yīng)該是被砸得比較疼,寧全峰還翻了個身,但是依然沒有醒過來,顯然是醉得不輕。

    “你們都下去吧!”八公主冷冷地看了她們一眼,最終只是揮了揮手。

    “奴婢告退。”所有下人輕聲說了一句,順手把門關(guān)緊。

    房間里就只剩下他們夫妻二人,寧全峰穿著寶藍(lán)色的錦衣躺在地上,頭上戴的玉冠已經(jīng)有些歪斜,顯然這一套裝扮比較繁重,就是為了去參加十公主的拜堂。但是落在八公主的眼里,就像是對她的一種背叛一樣。

    除了新婚之夜,在她面前,她的丈夫都沒有穿得如此貴重過,并且直到現(xiàn)在寧全峰都不愿意碰她。

    她不知道這是因?yàn)閷幦逍睦锊刂鴦e人,還是因?yàn)樗呀?jīng)知道,她與五皇子曾經(jīng)的過往。

    八公主陷入沉思之中,她穿著大紅色的裙衫,裙擺處用金線繡制了盛開的牡丹,大朵大朵的簇?fù)碓谝黄稹.?dāng)她站起身來走動的時(shí)候,就好像腳下踩著一朵朵牡丹一般,雍容華貴,艷麗耀眼。

    一個擺著公主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另一個則爛醉如泥地躺在地上,如果有人看見此刻的場景的話,定會唏噓不已。

    八公主并沒有躊躇多久,就站起身來走到寧全峰的面前,伸手摸著他的臉。她的目光十分冰冷,甚至帶著幾分怨恨,像是在醞釀著什么一般。

    她似乎是看夠了,才冷聲開口道:“不圓房的夫妻,怎么能稱為夫妻呢?我原本不再偏執(zhí)于五哥,只怕他放在心里,然后嫁給你,就是因?yàn)槲液湍阋餐瑯涌梢杂锌鞓?。但是現(xiàn)在你卻要剝奪我快樂的方式,甚至過的特別不舒心,同樣都!公主,你寧愿去看著嫁給別人的十妹,也不愿意來看同樣是公主的妻子,寧全峰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八公主的話音剛落,她的眼神就變得更加冷酷了起來,原本溫柔的動作,也變得粗暴了許多。直接掐起了他臉上的rou,帶著幾分泄憤的感覺。

    她從衣袖里摸出一個小匣子,打開之后就有一。蟲子鉆了出來,那只蟲子非常細(xì)小。只有米粒大小,而且還是純白無瑕的。

    竟是直接在寧全峰的手臂鉆了一個洞,然后就爬了進(jìn)去,沒有流出一絲血跡。不過片刻,寧全峰就有蘇醒跡象,他渾身發(fā)熱冒汗,臉頰也變得通紅一片,甚至還帶著幾分喘息,各處都透著不尋常的紅潮。

    八公主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靜靜的看著他周身巨大的變化。他從爛醉如泥的酒鬼,變成現(xiàn)在的□□焚身的模樣。

    她端起一旁的茶盞,臉上露出非常愉快的笑容。等了一炷香的時(shí)間寧全峰的反應(yīng)越發(fā)厲害,簡直就是欲/火焚身的模樣。八公主走了過去,順著他的腿間摸了一下,他先是一愣,緊接著整張臉色都變了。

    雖然寧全峰依然是這樣欲/望滔天的表現(xiàn),但是他該發(fā)生變化的地方依然平靜如初。

    八公主的臉上露出痛恨的表情,咬牙切齒地道:“難怪新婚之夜不碰我,這么多天也不碰我,甚至連個丫鬟小妾都是擺設(shè),原來你竟然是個天閹!”

    她狠狠地拍了兩把寧全峰的臉,那張還算俊俏的臉上,立刻留下了兩個巴掌印。但是寧全峰并沒有任何動作,只是悶哼了兩聲,似乎特別的不舒服。

    八公主的火氣還沒有消下去,她目光陰冷的看著寧全峰,抬起手來放到了他的脖頸上,雙手漸漸合在了一起。

    嫣紅的豆蔻,配上潔白的柔荑,形成了最完美的搭配。不過當(dāng)她的十根手指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收緊時(shí),寧全峰不由得張大嘴巴,艱難地呼吸著,臉上的紅潮更加厲害了,但是已經(jīng)不是透著□□,而是充滿了無比的痛苦。如果十公主再不放手的話,他恐怕就要窒息而亡了。

    “哼,沒用的東西!”十公主終于松開了手,她冷哼了一聲,眼眸中飽含著輕蔑:“父皇竟然就送這樣的人給我,難怪他讓小十選楊琪呢,原來是挑剩下來的才給我的!”

    “以后的我不會有后代,也不會有正常夫妻生活,就只像守活寡一樣。明明才剛成親,卻要守著這公主府,只有冷冰冰的房子,蠢鈍的下人伺候著,以及一個中看不中用的駙馬爺,而十妹卻有夫君疼愛,以后還可以兒女成群,楊琪看起來也比寧全峰有本事。父皇真的是好大的手筆!”

    八公主邊說邊站起身來,狠狠地踢了一腳寧全峰,只聽他痛哼了一聲,但是依然沒有什么動作。八公主沖著他吹了一聲口哨,剛才鉆進(jìn)去的小蟲,又從那個洞里面再次出來了。

    那只蟲子似乎沒有達(dá)到預(yù)想的效果,正在不耐地扭動著身體,似乎在撒嬌一般,八公主伸出食指點(diǎn)了點(diǎn)蟲子的頭部,低聲道:“乖孩子,再等些日子,我得好好籌謀一番。我替父皇辦了那么多事,但是最后他卻這樣對我,看樣子還是另投明主了?!?/br>
    “李總管,秀女的名單已經(jīng)拿來了,麻煩您給今上通傳一聲。”

    李總管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太監(jiān),低聲道:“等著?!?/br>
    他快步走進(jìn)了光明殿,今上伏在龍案上,正在批改奏折,整個人都十分認(rèn)真。如果光這么看的話,恐怕會認(rèn)為他是一代明君,但是,李總管作為他身邊親近伺候的人最了解不過了,這位今上如今恐怕已經(jīng)變得非常偏執(zhí)了。

    “今上,秀女的名單已經(jīng)出來了,王總管也在外頭等著,您是否要見他?”

    “讓他進(jìn)來?!?/br>
    “今年的秀女,你挑出來了嗎?主要不是給我選的,是給太子選的。一定要才貌雙全的,哪怕家世稍微低了些也沒有關(guān)系,反正是挑選側(cè)妃,只要知情知趣就可以,最主要能攏住太子的心,朕就滿意了?!?/br>
    “回皇上的話,都是按照您的要求挑選的,絕對不會讓您失望,只等著挑選了吉日您和太子前去相看留牌!”

    李總管聽著他們而人的對話,心里冷哼了一聲。今上還真是會辦事兒,這cao心兒子房里的事兒,始終就停不下來。而且最近頻頻大動作,想來太子殿下的忍耐已經(jīng)到了底線,這父子倆要起爭端也是遲早的事了。

    沈鉉和衛(wèi)長安正坐在內(nèi)殿里說話,幾個伺候的宮女站在一旁,其中一個小宮女,一直低著頭做悶聲做事。

    “她是誰,新提拔上來的嗎?”沈鉉低聲問了一句,眼眸輕輕掃了一下。那個小宮女的頭低得更嚴(yán)重了。

    “我瞧她做事兒有章程,若是真能得用,青竹紫雪她們也好早日放出宮去,沒必要待在這里,白耗了年華?!?/br>
    衛(wèi)長安點(diǎn)了點(diǎn)頭,顯然這宮女還是頗得他信任的。

    “秀女已經(jīng)入宮了,而且都應(yīng)該已經(jīng)挑好了,只等著父皇選人呢!”沈鉉輕聲地?fù)Q了個話題,直接提起了選秀的事情。

    衛(wèi)長安勾唇一笑:“我聽聞今上選秀是為了殿下您,這東宮里可是要來側(cè)妃meimei了。宮里頭的規(guī)矩大,我也不能帶著球球。每日獨(dú)自一人在這在這宮里,的確是挺寂寥的。若是來了其他meimei,也可以說說話?!?/br>
    她的聲音十分輕柔,臉上也帶著笑意,就好像是說這些話的時(shí)候,完全是發(fā)自內(nèi)肺腑,并不因?yàn)橛衅渌诉M(jìn)入東宮而忌妒或者是怨恨。

    沈鉉看了他一眼,嘴角輕揚(yáng):“你放心好了,這東宮的女主人只會有你一個,我不會讓父皇得逞的?!?/br>
    內(nèi)殿里為之一靜,伺候的人除了那個正在泡茶的小宮女之外,就只有紫雪和青竹二人。不過這個小宮女還處于考察期,就這樣讓她聽到如此機(jī)密的事情恐怕不太好。

    紫雪二人對視了一眼,眼神里都帶著幾分擔(dān)憂,但是這話既然是太子說出來的,想必主子們心中都有數(shù)。

    倒是那個小宮女聽到之后,泡茶的手稍微頓了一下。要不是她足夠冷靜,興許方才她就已經(jīng)手抖,將茶盞給扔了出去。

    太子殿下當(dāng)真是語出驚人,不讓今上得逞又是何意?

    ☆、211|8.8 .|

    211父子沖突

    “殿下可是想清楚了,這可是難得的齊人之福??!聽說這一屆的秀女大多是才貌雙全,而且都是經(jīng)過精心挑選的。好幾位秀女都是專門為殿下您選的,您就這樣拒絕了不會覺得可惜嗎?”

    衛(wèi)長安聽到他說的話,不由得挑了挑眉頭。臉上帶著幾分似笑非笑的表情,語氣中也帶著些許的調(diào)侃,也不知她的話是出自真心,還是在說笑。

    沈鉉見她這個樣子,有些無奈地?fù)u了搖頭,低聲道:“人人常說,現(xiàn)如今的東宮儲君乃是懼內(nèi)之輩。外面?zhèn)鞯枚忌窈跣昂醯模绻也贿@樣做,那豈不是讓那些人浪費(fèi)了一片苦心。如果敢把其他女人納進(jìn)了東宮,那還叫什么懼內(nèi)?”

    衛(wèi)長安聽到他這話,徹底被他逗笑了,咯咯的笑聲傳來,好似銀鈴作響,清脆入耳。

    “好啊,殿下既然能夠放棄這樣的艷福,只陪著我一個人,那我又何樂而不為呢!但是今上為您選妃的意圖十分強(qiáng)烈,你如何推拒掉這件事情呢?”

    沈鉉點(diǎn)了點(diǎn)自己手邊空掉的茶杯,那個小宮女就端著茶壺走了過來,小心翼翼地替他斟滿了一杯。她的手法顯然十分純熟,連一滴茶水都沒有濺出來。

    “山人自有妙計(jì)。”沈鉉勾著唇角,非常自信地說了一句。他的語氣十分篤定,好像這件事情不廢吹灰之力一般。

    衛(wèi)長安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并沒有對他的話繼續(xù)追問下去,反而沖著他狡黠地眨眨眼睛,好像要靜觀其變一樣。

    “你方才說今年的秀女,都是才貌雙全,可有眼前這位宮人長得俏?”

    沈鉉的食指在桌面上咚咚地敲了兩下,話題一轉(zhuǎn),就提到了正在倒茶的小宮女。他的語氣漫不經(jīng)心,好像只是隨意之間提起的。

    衛(wèi)長安坐在對面,呵呵一笑,視線也自然地移到了這個小宮女身上,眼光不由得上下打量了一下,好像真的在思考一般。

    那個小宮女的手一抖,茶壺里的茶水就濺出來了兩滴。她的心里咯噔了一下,立刻將茶壺放到了桌上,雙腿一軟便跪倒在地上。

    “奴婢該死。”她急聲地求饒道。

    青竹和紫雪兩個人,臉上露出幾分茫然的表情,原本說著今上的事情,怎么忽然又提到了這個宮女的身上。況且太子殿下這個問題太過不妥,一個宮女罷了,怎么可能與秀女相提并論。

    那些秀女可是從大家閨秀中挑選出來的,基本上都是官家女子,所受的教育自然不同,況且她們中能成為主子的也在不少數(shù),而宮女就是宮女。說不定眼前這個不起眼的小宮女,連識文斷字都不曾。

    “殿下好眼力,我原本留她下來伺候,就是覺得她長相比較出眾,而且很會辦事兒,有眼力。平日里說話做事也非常有章程,甚至連字畫都能品評一二。絕對不是一般的宮女,所以我就圖省事兒,直接把她提到身邊來,也好過那些粗手粗腳的?!?/br>
    衛(wèi)長安臉上的笑意更加明顯了,她伸出柔荑來,仔細(xì)地看著自己用鳳仙花汁染紅的豆蔻,好像是在欣賞什么稀世珍寶一樣。

    那個小宮女聽到她的話,身體抖的越發(fā)厲害了。她雙腿一軟,直接就跪了下去,整個人都匍匐在地上。頭磕著地,砰砰作響,整個人面色蒼白。

    衛(wèi)長安每多說一句,她的身體就顫一下,好像隨時(shí)要眩暈過去一般,顯然是被嚇的。

    青竹和紫雪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一絲驚詫,但是聽到太子妃這樣的話,她們也知道這個小宮女恐怕有所不妥,已經(jīng)被主子們察覺到了。

    “那是當(dāng)然的,父皇挑出來的人,能有差的嗎?那些秀女可都是父皇指定的,這位更是千挑百選的,把你弄走了好當(dāng)我的側(cè)妃呢,說不定她要是做的好了,父皇龍心大悅,就把正妃的位置都給他了?!?/br>
    沈鉉冷笑了一聲,臉上帶著幾分嘲諷的表情,拍照那個宮女的時(shí)候,眼神中閃過幾道陰狠。見到她一直瑟瑟發(fā)抖的模樣,眼神更加冰冷,此刻看著她就像是對著一個死人一樣,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

    “奴婢沒有,太子,太子妃,奴婢只是剛被提拔上來的小宮女,并不是什么官宦之女,也沒有那么大的本事!”

    這個小宮女不停地叩頭,她的額頭通紅一片,甚至都已經(jīng)滲出了血跡來。她不停的求饒著,眼眶都紅了,整個人都是手足無措的模樣,顯得楚楚可憐。

    “我不想再聽她說話了,來人啊,把她拖下去!要小心著些處理,她可是父皇的人,不要弄得太難看!”

    沈鉉的眉頭緊皺,輕輕地一拍手,立刻就有幾個太監(jiān)走了進(jìn)來。他的聲音冰冷,沒有再看一下那個小宮女一眼。

    那幾個太監(jiān)力氣都很大,那小宮女正在哭訴,甚至站起來準(zhǔn)備逃跑,但是還沒走兩步就被太監(jiān)抓住了。其中一個領(lǐng)頭的猛地抬手,在小宮女的后頸上狠狠地落下了一個手刀,那小宮女就再也沒有任何知覺了,更別提要逃跑。

    “你這樣處理掉她,無論如何,今上都不會高興的吧!”衛(wèi)長安轉(zhuǎn)過頭來看著他,臉上露出幾分苦笑。今上現(xiàn)在再怎么惱火,恐怕也只會沖著她一個人來。

    沈鉉現(xiàn)在可是最適合太子這個位置的人,更何況他這個儲君不僅沒有什么錯,而且十分勤勉,不少朝臣也是稱贊有加。當(dāng)然,并不會越過今上去。

    無論在朝堂,還是在皇宮內(nèi)里,沈鉉無時(shí)無刻不是謙恭愛戴今上的。當(dāng)然除了面對太子妃的問題,他們父子倆才會稍有齟齬。

    所以也難怪今上把衛(wèi)長安當(dāng)做眼中釘、rou中刺,即使是她恐怕也不會希望以后球球一直想著他自己的媳婦兒,而忘了她這個娘。

    “他若來了也沒關(guān)系,我早就準(zhǔn)備好了。他不可能傷害到你?!鄙蜚C替自己倒了一杯茶,他的神態(tài)依然十分悠閑,好像事情一切都盡在他的掌握之中一般。

    光明殿之中,那個小宮女失蹤后不久,今上就已經(jīng)收到了消息。他立刻就扔掉了手中的毛筆,臉色陰沉難看:“你說什么,老六和老六媳婦兒留了幾個丫頭在伺候,最后朕派去的那個就這么沒啦?”

    李總管低聲道:“是。雖然沒人看見,有誰把那宮女拖出來,但是太子和太子妃說完話之后,就沒見那個宮女出現(xiàn)過,估摸著就是那個時(shí)候,已經(jīng)被處置了。”

    今上猛地一拍桌子,發(fā)出咚的一聲悶響,或許是因?yàn)榱膺^大,連桌上擺設(shè)的筆墨紙硯,都震動了兩下。足以見得九五之尊的雷霆震怒,他輕輕瞇著眼睛,臉上露出沉思的表情。

    “這事兒老六媳婦兒不可能直接下的命令,肯定是老六讓人弄死的這個宮女??峙吕狭仓肋@宮女是朕派過去的,但是為了太子妃他竟然做到這種地步,連朕放個人在他們身邊都不可以了。他是要挑戰(zhàn)朕啊?美色誤國,看樣子老六不是懼內(nèi)了,而是真的十分寵愛衛(wèi)長安,寵愛到?jīng)]有原則了!”

    今上的神色越發(fā)嚴(yán)肅,他邊沉思著邊輕聲說道。當(dāng)然,他并不認(rèn)為放個人在東宮的內(nèi)殿之中有什么錯,甚至還覺得,沈炫把這個宮女給處置了,很有可能是衛(wèi)長安唆使的。

    李總管站在一旁始終都保持著沉默,不過心里面早已翻江倒海起來。

    今上要放人在東宮無可厚非,無非是想知道東宮那邊的動向。但是偏偏他要把這宮女放進(jìn)內(nèi)殿之中,留在太子妃的身邊,這公公把人放在兒媳婦身邊,怎么看怎么都不妥,更何況太子是出了名的十分緊張?zhí)渝?,把太子妃?dāng)成個寶,今上還做這種事兒,分明就是要和太子撕破臉。

    “衛(wèi)氏女,偏偏是衛(wèi)氏女!這天下有那么多位女子,為何偏偏要衛(wèi)侯府的女人,難道其他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嗎?就算讓衛(wèi)氏女以后當(dāng)皇后,那他也要有其他的妃嬪??!如果日后真的讓衛(wèi)氏女的兒子登上這皇位,那我之前打壓衛(wèi)侯府又算什么?不是白忙活一場嗎?衛(wèi)家就沒一個好東西!”

    今上是越想越生氣,他的雙手抓著龍案的邊緣,似乎想直接把這一整張桌子都推翻了,周圍侍立的幾個宮人,都變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雖然低著頭,但是那雙眼睛一直盯著今上,生怕他把桌子推翻了,他們沒來得及跪下求饒。

    李總管不由得在心中喟嘆,今上果然是鉆了牛角尖,為何又不能是衛(wèi)氏女?此一時(shí)彼一時(shí),即使經(jīng)常打壓衛(wèi)侯府,但以后太子登基,衛(wèi)侯府如若能出賢才,重用了衛(wèi)侯府之人又如何?衛(wèi)侯爺本來就是國家棟梁,其后人為國家所用,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難不成因?yàn)槌錾谛l(wèi)侯府,哪怕有再大的賢才也不能為國家所用了?

    李總管看著氣急敗壞的今上,不由得在心中長嘆了一聲:果然是歲月不饒人,今上老了,他的思想也變得禁錮起來。這泱泱大國,他恐怕已經(jīng)執(zhí)掌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