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節(jié)
桃干仙道:“我們臨走之前,那小丫頭讓我們跟你說,讓你快點回去,我們說回哪里去的時候,她沒說,只說讓我們帶話過來,你聽了自然會懂。” 桃谷六仙六人輪流著說一句,很快便將當(dāng)時的事情簡單敘述了一遍。 吳明早就猜到那漂亮小尼姑應(yīng)該是任盈盈假扮的,后來聽桃谷六仙提到還有個小丫頭,就更加確認(rèn),而現(xiàn)在聽他們說完,已經(jīng)是毫無疑問了,就是任盈盈和曲非煙兩人。 吳明笑了笑道:“很好,這次你們做得不錯,來,我敬你們桃谷六仙一杯。” 桃根仙道:“一杯怎么夠,起碼得十杯才行!” 桃干仙道:“我聽說這謫仙酒樓的酒乃是詩仙李太白曾經(jīng)也喝過的,號稱天下第一名酒,我們一定要多喝幾杯?!?/br> 桃谷六仙也是好酒之人,于是便跟吳明拼起酒來。 六人本想在酒桌上找回一些面子,卻沒想到吳明乃是千杯不醉,反而自個兒六人先紛紛醉倒了。 將六人安排到悅來客棧后,吳明也在思考接下去的行程。 由于他的出現(xiàn),笑傲早就被改變了,特別是有關(guān)于令狐沖的情節(jié),已然徹底顛覆。 原書這時候,令狐沖深受重傷,現(xiàn)在卻是安然無恙。 以令狐沖現(xiàn)在的武功,一般的高手絕非他的對手,倒是并不用擔(dān)心他的安危。 至于沖靈之戀,情感早已穩(wěn)固,更是不用擔(dān)心什么。 當(dāng)然,吳明也明白,以岳不群的尿性,怕是不會輕易答應(yīng)兩人的婚事,期間兩人或許還得經(jīng)歷一番波折。 不過,正所謂不經(jīng)風(fēng)雨,怎見彩虹,只有經(jīng)歷過磨難,沖靈之戀才會更加完美。 吳明想了想后,決定還是暫時不去管華山派的事,而是任由其自由發(fā)展,而他則準(zhǔn)備回到洛陽綠竹巷,跟任盈盈和曲非煙相見。 至于這所謂的跟班桃谷六仙,吳明則準(zhǔn)備讓他們?nèi)ズ闵?,暗中保護(hù)儀琳。 翌日早上,吳明便將這個決定告訴了桃谷六仙。 桃谷六仙雖然多有埋怨,但在吳明言語的相激下,卻是不得不接受了這個任務(wù),乖乖離開前往恒山。 當(dāng)然,吳明明白,恒山派暫時來說,應(yīng)該是安全的,這次叫桃谷六仙提前前往恒山暗中保護(hù),其實無非是以防萬一,畢竟蝴蝶效應(yīng)所產(chǎn)生的變化,誰也無法估量的到。 另外,桃谷六仙太過奇葩,若是他們真做吳明的跟班,成天跟在吳明屁股后頭,吳明非得瘋了不可。 打發(fā)走了桃谷六仙,吳明也很快上路前往洛陽。 一路無話,沒過幾天,吳明便回到了綠竹巷。 剛來到巷口,吳明就聽到了悅耳動聽的琴簫和鳴之聲。 吳明聽得出來,彈琴的是任盈盈,吹簫的則是曲非煙。 一段時間沒見,曲非煙的簫技有了十足的長進(jìn),可見這段時間任盈盈經(jīng)常傳授她這方面的技藝,而她自己也應(yīng)該下了一番苦工。 “真是個讓人疼愛的小丫頭。”吳明心里輕笑著,緩步走向竹林。 由于吳明并未施展輕功,也沒有刻意隱藏氣息,當(dāng)他來到竹林中的小屋附近時,便被屋中的任盈盈和曲非煙發(fā)現(xiàn)了。 琴音當(dāng)即中斷,只聽任盈盈嬌喝道:“誰?” 吳明笑著回答道:“是我,吳明。” 曲非煙驚喜道:“師父,原來是你回來啦!”說話的時候,她已經(jīng)如同出巢的乳燕,沖出小屋,一個箭步便撲入了吳明的懷中,嘴里則輕聲撒嬌道:“師父,煙兒這幾天想死你了,你呢,有沒有想人家?” 熟悉的淡雅芬芳撲鼻而來,那撒嬌的味道更是讓人渾身酥軟,吳明心情格外激動,一邊輕撫她的秀發(fā),一邊輕笑道:“傻丫頭,師父當(dāng)然想你了,怎么樣,這段時間跟你盈盈jiejie,都去了哪里?” “秘密!”曲非煙眨了眨眼睛,嘻嘻嬌笑道:“師父,盈盈jiejie說了,不能說出去。” 但那其中的眨眼,吳明卻是懂得其中的意思,大抵便是稍后偷偷告訴自己。 吳明故作莞爾道:“不說就不說,師父就是隨口一問。” 這個時候,任盈盈其實早就來到了門口,此時看到師徒倆如此親昵的一幕,她莫名有些吃味,當(dāng)然更多的是驚訝于師徒兩人的感情。 吳明一眼就瞄到了任盈盈眼眸里投射出來的奇怪味道,當(dāng)即輕輕推開曲非煙,輕笑道:“煙兒被我慣壞了,倒是讓任姑娘見笑,不好意思?!?/br> 任盈盈微微一笑道:“吳公子,你們師徒倆的感情這么好,只會讓人羨慕,有什么不好意思的?!?/br> 這時,曲非煙嬌聲道:“什么任姑娘吳公子的,盈盈姐、師父,你們又不是初次見面的陌生人,這么叫難道不覺得生分嗎?我看不如換個稱呼好了?!?/br> 吳明笑道:“煙兒的提議很好,其實我也覺得一直叫你任姑娘有些生分,若是你不介意的話,那我就叫你盈盈好了?!?/br> 盈盈的稱呼大抵也只有她的父親和一些長輩這么叫過,別人不是叫她大小姐,就是叫她圣姑,正派中人或者干脆叫她小魔女,此時聽吳明這么叫,任盈盈心中頓時有些歡喜,臉色一紅道:“隨便你了?!?/br> 曲非煙嘻嘻笑道:“盈盈jiejie,我?guī)煾改挲g比你大一些,他叫你盈盈,不如你就叫他明哥好了?!?/br> 任盈盈倒是有些心動,只是她一個姑娘家,卻又怎么好意思呢,雖然對對方充滿了好感,但眼下無論如何是叫不出口的,當(dāng)即嗔道:“你個小丫頭,討打是吧,敢開jiejie的玩笑?!?/br> 曲非煙吐了吐舌頭道:“盈盈jiejie,有師父在這里,人家才不怕你呢?!?/br> 吳明倒是擔(dān)心任盈盈臉嫩,又身居高位,脾氣高傲的很,經(jīng)不起玩笑,于是當(dāng)即笑著說道:“盈盈,不要跟她一般見識,以后你直接稱呼我的名字即可?!?/br> 雖然只是簡單換了一個稱呼,但吳明和任盈盈之間的情義卻似乎無形中得到了提升。 吳明明白,這其中大抵有曲非煙的功勞,同時也跟自己的表現(xiàn)有關(guān),至少從任盈盈上次臨別贈琴便可以看出,她對自己有很大的好感。 接下來,曲非煙便得意地說到自己簫技的提升,吳明自然說聽到了,而且滿口夸贊,這時任盈盈忽然問及吳明對于清心普善咒的練習(xí)。 吳明知道她是想要考量自己這段時間有沒有認(rèn)真的學(xué)習(xí)。 于是他當(dāng)即拿出燕語短琴,然后彈奏了一遍清心普善咒。 吳明的技巧雖然比不上任盈盈的精妙,但卻也達(dá)到了一定的水準(zhǔn),聽得任盈盈不由暗自點頭。 一曲彈罷,任盈盈道:“你的天賦很好,而且對于意境的把握很到位,是一個天生適合學(xué)琴的人,以后只要你不斷勤學(xué)苦練,有朝一日,當(dāng)可以彈奏笑傲江湖曲。” 這時,曲非煙輕笑道:“盈盈jiejie,笑傲江湖曲要兩個高手合奏才行,我看不如師父彈琴,你吹簫,想來以你們的功力,應(yīng)該很快可以達(dá)到?!?/br> 任盈盈聽得暗自心動,這時吳明趕忙發(fā)出邀請道:“盈盈,這笑傲江湖曲乃是曲洋和劉長風(fēng)兩位前輩的遺作,若在下有幸能跟你合作,那真是求之不得,只是不知你意下如何?” 這段時間,任盈盈從曲非煙嘴里已經(jīng)大致了解了吳明的為人和武功,而且對方也的確是一個極有天賦的人,此時聽到他的邀請,心中也暗自心動,同時充滿了莫名的歡喜。 只是,任盈盈是一個富有心計的人,想到尚被關(guān)在西湖的父親,聯(lián)想?yún)敲髂浅^的武功,于是心中便靈機(jī)一動道:“吳明,我可以答應(yīng)跟你一起彈奏笑傲江湖曲,不過,在此之前,你必須先幫我救一個人?!?/br> 第348章魔教右使 救一個人? 吳明心中暗笑,當(dāng)即便明白任盈盈要救的大抵應(yīng)該是他的父親任我行。 剛想到這里,吳明腦海中頓時便響起了熟悉的提示音。 “叮咚~!” “恭喜您幸運(yùn)地觸發(fā)了書仙系統(tǒng)任務(wù)【救任我行】?!?/br> “任務(wù)內(nèi)容:答應(yīng)任盈盈的條件,并成功將任我行救出湖底地牢?!?/br> “任務(wù)時間:三個月之內(nèi)?!?/br> “任務(wù)獎勵:書仙靈石+書仙積分卡(二十分)?!?/br> 雖說任盈盈從東方不敗那里獲悉父親已經(jīng)早就死了,但這些年她肯定得到了一些蛛絲馬跡,知道父親其實極可能未死,只是被關(guān)押在了一個秘密的地方。 興奮之下,吳明想也沒想,當(dāng)即點頭道:“好,我答應(yīng)你?!?/br> 任盈盈聽吳明回答得如此干脆,當(dāng)即驚訝道:“你沒問清楚就敢答應(yīng),你可知道我要讓你救的人是誰?” 吳明淡淡笑道:“我敢馬上答應(yīng),除了我有自信之外,同時也是出于對你的信任,因為你是我和煙兒的朋友,自然不會刻意為難?!?/br> 吳明的話,讓任盈盈很是窩心,但隨即想到父親生死未卜,其實她這個救人的條件根本就有些耍無賴,心中有些羞愧的同時也不免充滿了悲傷的情緒。 任盈盈忽然嘆聲道:“說是讓你救人,其實我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是否還活著……” 曲非煙驚訝道:“盈盈jiejie,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你究竟要我?guī)煾妇日l?” 吳明明白任盈盈心中此時的感受,當(dāng)即安慰道:“盈盈,不要灰心,有些事冥冥之中,早已注定,我覺得你既然心中懷疑,那么他就一定還沒死,而我也一定有辦法將他救出來?!?/br> 任盈盈心中一顫,這么多年,從未有人像吳明那般懂自己的內(nèi)心,她突然之間有種想要撲入對方懷里放聲痛哭的沖動。 可惜,多年來養(yǎng)成的理智,卻是讓她始終保持著清醒。 任盈盈輕聲道:“非非,我要讓你師父救的人便是我的父親任我行?!?/br> 曲非煙頓時呆住了,差點就脫口而出說你父親任教主不是早就過世了嗎? 任盈盈看到曲非煙的表情,嘆聲解釋道:“曾經(jīng)我也以為父親早就去世了,但是這些年我卻探聽到一些蛛絲馬跡,種種跡象表明,我父親極有可能沒死,但他去了哪里,我找了一段時間,卻始終毫無音訊?!?/br> 吳明知道一切,只是此時卻不好言明,想到任我行被關(guān)在西湖地牢,卻是向問天打探出來的,于是當(dāng)即問道:“之前的消息是誰跟你說的,我想先見見那人。” 任盈盈沒有具體說到那人的名字,只是跟吳明說道:“那人是我父親的心腹,我這些天會通知他過來一趟,到時候你便知道他是誰了?!?/br> 吳明淡淡一笑,也沒有繼續(xù)追問,只是說等那人到了,他便會著手開始尋找并營救他的父親。 其實,任盈盈提及父親,便不啻于告訴了對方她的身份,而她發(fā)現(xiàn)吳明竟然絲毫沒有驚訝,這不外乎有兩種可能。一是吳明根本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二是吳明根本就不在乎她是什么身份。 這兩種可能,無論哪種,都說明吳明對于魔教沒有敬畏之心,也不害怕她,這讓任盈盈心中十分開心,她要找的夫婿,便是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大英雄。 …… 一連幾天,吳明都跟兩女在綠竹巷中撫琴弄簫,端的是暢快無比。 吳明來的時候,綠竹翁剛好出去賣竹器了,等過了一天之后,他這才回來。 而剛回來,他便被任盈盈給派出去了,至于目的,吳明大抵明白,應(yīng)該是出去發(fā)送消息之類。 其實,以吳明的敏銳,這些天也大略發(fā)現(xiàn)了一些蛛絲馬跡,雖然任盈盈看似隱居在綠竹巷,實際上卻是用一種特殊的手段,暗中cao控著日月神教的很多外圍勢力,至于黑木崖總壇,她卻是暫時力不從心。 跟曲非煙單獨相處的時候,小丫頭便會偷偷跟吳明提及任盈盈一些個人喜好和小秘密,還經(jīng)常開吳明這個師父的玩笑。 吳明心中覺得十分好笑,自己這個徒弟真的是人小鬼大,而且古靈精怪,又特別喜歡撮合人,簡直比諸葛瑩還要奇葩一些。 當(dāng)然,曲非煙和諸葛瑩的奇葩,都是針對親密的人,對于外人,她們可是十分有分寸,這點倒是無須吳明擔(dān)心。 又過得幾天,任盈盈忽然得到了訊息,皺眉告訴吳明,那人遇到了麻煩,被關(guān)在了魔教總壇黑木崖的地牢中,她正設(shè)法找人營救,須得再等幾天才行。 吳明還記得原書中的情節(jié),向問天跟令狐沖相遇,的確是從黑木崖的地牢中逃出來的,當(dāng)時后面還有大批黑木崖總壇的魔教追兵。 另外,這些天,吳明也會在洛陽城不時走動,探聽江湖上的信息,發(fā)現(xiàn)雖然很多情況發(fā)生了變化,但華山派一行還是來到了洛陽城,此時正住在王家,也就是林平之外公的家中。 吳明曾經(jīng)偷偷觀察了一陣,發(fā)現(xiàn)令狐沖這段跟原書中的表現(xiàn)完全不同,穿著嶄新的袍子,跟岳靈珊有說有笑,在洛陽城中閑逛,那種意氣風(fēng)發(fā),當(dāng)?shù)檬谴箝T派的大弟子。 跟原書中賭氣不愿穿新衣而在城中喝酒賭錢鬧事的樣子截然不同。 吳明心中暗嘆,女人對于男人的影響還真的是滿大的,特別是初戀女孩,尤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