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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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猜中了西裝男人的心思,女子抬眸,眸光如刀一般,道:“想殺了我?” 西裝男人還沒開口,站在他身后的喬伊靜就說話了,她道:“阿道夫,如果放了她,我們都死定了。” 女子聞言,目光落在了喬伊靜的身上,神色冰冷中透著幾分譏諷,在那雙黑眸的注視下,任何的陰謀陷害仿佛都無所遁形。 喬伊靜被這樣的目光盯著,神色一僵,隨即便生出了幾分惱怒,她瞪了一眼女子,然后繼續(xù)對阿道夫道:“你應該知道她的實力,如今我們拉攏不成,如果將她放了,等同于放虎歸山,阿道夫,到時候她不止與我們?yōu)閿?,也和伯爵為敵,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將她殺了,免除后患?!?/br> 喬伊靜說到最后,語氣里滿含陰狠之意,看向女子的眼神也充滿了狠辣。 如果不殺了女子,喬伊靜不知道她會不會找伯爵他們報仇,但是一定會對她下手,所以為了她能夠繼續(xù)活下去,女子只能夠死。 阿道夫看了一眼女子,卻見她整個人癱軟地坐在轉(zhuǎn)椅上,渾身的力氣像是被抽空了似的,腦袋微低,原本束起的長發(fā)不知什么時候散落下來,長長的黑發(fā)與黑色勁裝混在了一起,整個人顯得虛弱而無力。 只是沒人注意到,在黑發(fā)滑過女子指尖的時候,一根不引人注意的,細小的管狀物體落到了女子的手中。 阿道夫的神色一動,喬伊靜的話顯然讓他有些意動了,但是他也知道女子對伯爵來說意義非凡,因此不敢隨便做決定,最好的辦法就是馬上把她送出國,送到伯爵的面前,讓伯爵來決定。 “阿道夫,你該不會是想把她帶到伯爵的面前吧?”喬伊靜像是看出了阿道夫的打算,她冷笑道,“你就不怕她對伯爵下手?伯爵一旦有了意外,是你負責嗎?” 如果說阿道夫剛剛還有七八分猶豫,但是聽了喬伊靜的最后一句話,他的猶豫就只剩下兩三分了,畢竟如果伯爵真的出事了,那么這個后果絕對不是他可以承擔,但是…… “如果殺了她,怎么跟伯爵交代?” 喬伊靜的眼里浮現(xiàn)出了笑意,她知道,阿道夫會這么問出口,顯然是已經(jīng)做出了決定了,她得意地轉(zhuǎn)頭,想要看一眼坐在轉(zhuǎn)椅上的女子。 哪知道一轉(zhuǎn)頭,就對上了一雙幽冷的黑眸,只一眼,便讓人感覺到遍體生寒,一股強烈的危機感油然而生。 原本渾身乏力的女子驟然躍起,反手抓起了她的轉(zhuǎn)椅用力一甩,直接朝著他們砸了過來。 突如其來的變故是在場的人都想不到的,女子唇角挑起一抹嘲諷的笑容,她身形快如閃電,轉(zhuǎn)椅被甩出去之后挑起地上的一把手槍,以一個極其干脆的姿勢連發(fā)數(shù)槍。 沒有做太多的糾纏,女子將手中那根管狀物體甩出去,手槍在手中轉(zhuǎn)了一圈,朝著管狀物體開了一槍。 轟! 細小的管狀物體瞬間爆炸,翻滾的熱浪朝著女子襲來,她借助熱浪的推力,飛身朝著一旁的玻璃窗撞了過去,將玻璃窗撞碎后,她滾落在地,然后飛快地消失了。 對于這個四通八達的地下基地,女子卻來去自如,只是剛剛最后的一擊讓她徹底無力了,拖著沉重的腳步來到了其中一間實驗室。 女子從腰間取出一個黑漆漆,圓滾滾的球狀物體,這次他們的任務就是為了拿到這顆小黑球,原以為是什么寶貝東西,原來只是別人設下的一個圈套罷了。 “嘖!居然陰溝里翻了船?!?/br> 整個地下基地的信號都被攔截了,女子根本無法與外界聯(lián)系,他們這么做只有兩個目的,第一,讓她誤以為她的隊友被抓,第二,不讓她的隊友知道對她下手的人到底是誰。 如果沒有喬伊靜,阿道夫他們或許不敢真的對她下手,但是…… 女子微瞇著眼睛,唇角挑起一抹陰冷的笑意,現(xiàn)在他們顯然是不會讓她活著走出這個地下基地,不過,就算如此,喬伊靜以為她真的沒有辦法讓老黑他們知道到底是誰對她下手的么? 想到剛剛爆炸的那個管狀物體,女子笑容里多了幾分玩味—— 就算她死了,她也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女子微微閉上眼睛,耳邊似乎傳來了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在絢爛火光中的女子仿佛被金色的光芒包裹住了,原本暗淡漆黑的小黑球漸漸地發(fā)出幽幽的黑光。 而與此同時,已經(jīng)從秘密通道離開了的喬伊靜轉(zhuǎn)身看向已經(jīng)成為一片火海的地下基地,火光沖天,哪怕離得極遠,喬伊靜也能夠感受到迎面撲來的熱度。 在明亮的火光中,喬伊靜臉上的笑容陰冷而得意,在這樣的情況下,她就不信她還能活下去。 “喬小姐,你的手受傷了?!苯討獑桃领o的人看到她的右手有傷口,開口提醒道。 喬伊靜如今正處在興奮和得意中,根本無暇顧及什么傷口,并不理會,掏出手機便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事情辦妥了?!?/br> 手機那邊的人不知道說了什么,喬伊靜笑了一聲,道:“放心,她肯定是尸骨無存?!?/br> 在安靜的夜里,她的語氣陰森殘酷得讓人忍不住背脊一寒。 * 房間內(nèi)充滿了消毒水的味道,四周原本白色的墻壁已經(jīng)有些微微泛黃了,不大的房間內(nèi)擺了三張病床,最靠邊的病床上坐著一個瘦弱的少女。 少女面容蒼白,渾身上下沒有幾兩rou,看上去就跟個小難民似的,坐在一旁的鄧琳看了,眼里掠過幾絲同情和憐憫。 正巧這時護士走了進來,她看了一眼快要吊完的葡萄糖,開口道:“好了,可以拔針了。” 說罷,便上前,撕開醫(yī)用膠布,然后迅速平穩(wěn)地將針拔了出來,手背上沁出了一滴鮮艷的血。 鄧琳見護士處理完之后,才開口問道:“夏琰,要不要上洗手間?” 少女對著鄧琳搖了搖頭,嘴角似是帶著一些笑意,道:“不用了,老師?!?/br> 看到少女這么乖巧的樣子,鄧琳嘆了口氣,如果不是今天的事情的話,她還不知道她這個學生到底過的是什么日子呢,她盡量讓臉上的表情柔和一些,道:“那你先在這里等會兒,老師去找一下醫(yī)生。” 畢竟是從樓梯上摔了下來,鄧琳覺得不在醫(yī)生那兒再三確認少女真的沒事的話,她自己也不放心。 少女點了點頭,目送著鄧琳離開。 待鄧琳離開,少女低頭,目光落在了那只沒有吊葡萄糖的手上,然后用力地攥緊了拳頭,尖利的指甲深陷在掌心中,這些小小的疼痛她并沒有放在心上,反倒是因此而露出了一個古怪的笑容—— 呵! 她居然又活過來了! 想到地下基地的那場大爆炸,連她自己都認定了自己是必死無疑的了,哪知道再睜眼,她竟然在另一個人的身體里活了過來? 從那些破碎的記憶中,她知道她現(xiàn)在叫夏琰,今年十三歲,是個初三的學生,一個小時之前在學校的樓梯上摔了下來。 “夏琰……” 少女閉上眼睛,沒有血色的唇間呢喃般地喊出這個名字。 “夏琰!” 病房里響起一道尖細的聲音,這道聲音仿佛是一個開關鍵似的,一下子打開了那些不屬于她的記憶,使得少女眉頭緊蹙。 下一秒,少女睜開雙眼,平靜的眸底掠過一絲冰冷的鋒芒。 ------題外話------ 二軒開新文啦~(≧▽≦)/~——鼓掌!撒花! 新作品需要泥萌的細心呵護,所以不要大意地收藏吧!點擊吧!各種吧吧吧么么噠! 占坑存點稿再開始穩(wěn)定更新(づ ̄3 ̄)づ╭?~ ☆、002 尖酸的大伯娘 對于做會計這一行的人來說,就是越老越吃香,李玉娥就是學會計出身的,她做會計這一行已經(jīng)有十幾二十年了,可以算得上是一個老會計了。 只是和她在同一家公司上班的還有一位履歷比她還要更加資深的老會計,因此一直以來,李玉娥都被這個老會計壓在頭上,直到兩個多月前,這位老會計辭職了,新來了一個叫肖麗的年輕女生,李玉娥才得以翻身把歌唱。 肖麗剛來這個公司的時候,李玉娥可把她使得團團轉(zhuǎn)的,有種想要把在老會計那兒得到的怨氣全都發(fā)泄到肖麗身上的感覺。 只是這個肖麗也不是吃素的,沒幾個星期的時間,李玉娥就發(fā)現(xiàn)她對她吩咐的事情并沒有如期完成,而且還三不五時地請假,結果原本屬于肖麗干的活兒,全都落到了李玉娥的身上。 可偏偏肖麗不知道什么時候勾搭上了老板,主管為了討好老板,自然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了。 肖麗也是個睚眥必報的,李玉娥怎么對她,她就怎么“回報”她,甚至仗著和老板的關系,肖麗更加的囂張。 于是,原本以為自己可以翻身把歌唱的李玉娥現(xiàn)在一個人領一份工資,卻干著兩份活兒,這讓李玉娥這段時間不管是在公司還是在家里,都黑著一張臉,仿佛所有人都欠她一百八十萬似的。 這天,李玉娥花了一早上的時間才把資料整理好,還沒來得及交給老板就接到了學校打來的電話,說夏琰從樓梯上摔了下去,進了醫(yī)院。 李玉娥怎么說也是夏琰的大伯娘,而且還是學校親自打電話過來的,李玉娥不可能不聞不問,只好跑去跟主管請假了,可是哪知道主管得知她要請假,便不由分說地扣了她一天的工資。 “憑什么?”李玉娥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忿地道,“肖麗請假那么多天,可她的工資照樣沒扣啊?!?/br> 主管是個四十多歲,禿頭的男人,他聽到李玉娥的話,忍不住譏諷地一笑,然后道:“憑什么?就憑人家肖麗有關系,你有嗎?” 因為報銷費用的事情,主管和李玉娥可謂是積怨已久了。 李玉娥一噎,主管繼續(xù)道,“再說了,你要是覺得不公平的話,那你就辭職啊,沒人攔著你。” 主管的一句話,直接讓李玉娥無話可說了,如果她真的要辭職的話,早在一個多月前,一個人干兩份活兒的時候就辭職了,哪里需要等到現(xiàn)在? 等李玉娥黑著一張臉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竟然發(fā)現(xiàn)她剛剛才整理好的資料竟然不翼而飛了? 一個打扮年輕的女生抱著一個文件夾笑瞇瞇地看著李玉娥,對她道:“李姐,你要請假是吧?那這份資料我就幫你送到老板那里去了。” 李玉娥的眼睛簡直要噴火了,看著眼前這個笑意盈盈的女生,簡直恨不得撲上去咬她兩口。 肖麗手中抱著的那個文件夾分明就是她花了一早上的時間才整理好的資料,她現(xiàn)在送到老板那兒,不用說,肯定把功勞往她自己身上攬的了。 肖麗并不管李玉娥怎么想,她只知道當初她剛來的時候,李玉娥對她可從來不知道客氣二字怎么寫,現(xiàn)在她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這么想著,肖麗冷笑一聲,抱著文件夾就離開了。 接二連三地受氣,還不能夠發(fā)泄,這讓李玉娥從公司到縣醫(yī)院,這一路上都是滿肚子的火氣。 直到在縣醫(yī)院里看到毫發(fā)無損的夏琰,李玉娥頓時間就爆發(fā)了,上前兩步指著夏琰罵道:“不是說你從樓梯上摔下來了嗎?我看你現(xiàn)在還活得好好的,你個惹事精,不給我惹麻煩你會死是不是?幸好我不是你媽,不然的話知道你是這個德行,把你生下來的時候就把你摁進馬桶里弄死好了……” 李玉娥的聲音又尖又細,當她拔高聲音來叫罵的時候,穿透力簡直讓人心驚,因此,不一會兒病房外就圍了不少看熱鬧的人了。 如果換做以前,哪怕李玉娥再怎么不喜歡夏琰,也不會在外人面前這么失態(tài)的,但是現(xiàn)在她正當火冒三丈的時候,她會被扣錢,整理好的資料會成了肖麗的功勞,完全就是因為夏琰進醫(yī)院了。 如果夏琰真的摔慘了,李玉娥只怕再生氣也不會這么口不擇言,但是她現(xiàn)在看到的是一個毫發(fā)無損的夏琰,這樣一來,她接二連三在別人那兒受的氣全都在夏琰這兒爆發(fā)出來了。 夏琰看了一眼手指都快戳到她臉上,正破口大罵的李玉娥,眉頭微微一蹙—— 這種被人指著來罵的事情好像好久都沒有發(fā)生過了,上一次敢這么做的人是什么下場去了? 夏琰想了一下,好像被她敲斷了手指骨,然后丟去喂狗了。 只是她現(xiàn)在的身份,不適宜這么粗暴啊,夏琰掃了一眼病房外的人,微蹙的眉頭舒展開,既然不能粗暴地解決,那就溫和一點好了。 這么想到,夏琰便看向李玉娥,開口道:“大伯娘……” 平時夏琰被罵了,都會是低著頭,一副受氣包的模樣,可是現(xiàn)在她卻沒有半分害怕和膽怯的神色,看向李玉娥的眼神中透著幾分嘲諷,這讓李玉娥更加氣急敗壞了,張嘴就罵得更加難聽了—— “別喊我,簡直就是晦氣,平時成績差就算了,現(xiàn)在還學會了撒謊?我每天辛辛苦苦工作,領那么一點工資,今天就是因為你,我無端端被扣了一天的錢,你說你安的什么心,難怪說你是喪門星,克死你媽現(xiàn)在又來克我們家了,你說你這個喪門星,從樓梯上摔下來,怎么沒把你摔死?!” “!” 看熱鬧的人聽到李玉娥的最后一句話,紛紛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之前她罵的話已經(jīng)夠難聽的了,哪知道最后一句話就更為惡毒了,當即對著李玉娥指指點點起來。 李玉娥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把自己內(nèi)心里最陰暗的一面所想的事情說出口,聽到周圍的人指指點點的聲音,頓時間有些后悔。 不過不是后悔自己罵了夏琰,而是后悔沒選好時機。 “你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