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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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這是要她當(dāng)眾跳大神嗎?之前小龍珠讓她二選一,是當(dāng)神醫(yī)還是當(dāng)神棍,現(xiàn)在它這是慫恿她既當(dāng)神醫(yī)又當(dāng)神棍? “不!”小龍珠否認(rèn)道,“這不是神棍,琰琰你頂多算個神婆,再說了,自古巫醫(yī)不分家,跳大神的往往都會一些醫(yī)術(shù),剛好你很符合啊,又會醫(yī)術(shù),又能驅(qū)鬼?!?/br> 夏琰道:“我現(xiàn)在得謝謝你的夸獎?” 小龍珠恬不知恥地道:“不客氣。” 夏琰:“……” 就在夏琰考慮要出錢買下那個鼻煙壺還是裝神棍(神婆?)的時候,致祥齋內(nèi)卻突然發(fā)生了爭吵之聲,夏琰下意識地轉(zhuǎn)頭望去,只見一個穿得西裝筆挺的中年男人正對著他面前的青年激動地說道:“你什么意思?是說我的東西是假的?你有什么證據(jù)????” 那個青年像是被中年男人突如其來的動怒給嚇了一跳,反應(yīng)過來之后連忙解釋道:“這位先生,您先別激動,我沒有說你的東西是假的,只是我們……” “既然不是假的,那你怎么不收?你們致祥齋瞧不起人是不是?還是你們致祥齋根本就不懂得鑒定古玩?” 中年男人根本不聽青年的話,情緒表現(xiàn)得十分激動,上前兩步就想要抓住青年,青年一受驚,手下意識地往前一擋,結(jié)果中年男人猛地往后一倒,摔在了地上。 看到中年男人倒地了,青年眼睛猛地瞪大,連忙對著周圍的人解釋道:“不是我推的,我只是輕輕地?fù)趿艘幌露??!?/br> 事情發(fā)生不過前后短短幾秒鐘的時間,不過致祥齋內(nèi)的人都看得很清楚,那青年確實只是揮手一擋而已,按照這個力度,根本不可能把一個成年男人給推倒。 是想要訛人? 看到這一幕,這個念頭一下子在眾人的大腦里閃過,特別是剛剛聽到他們兩人的爭執(zhí),看來是中年男人有什么古玩想要請致祥齋的人鑒定和出售,結(jié)果青年不收,所以才起了爭執(zhí)的? 這樣一來,眾人就更加懷疑中年男人在訛人了,說不定就是拿造假的古玩來致祥齋,結(jié)果騙人不成反倒被識破了,中年男人惱羞成怒就想要訛人了。 但是下一秒,倒在地上的中年男人卻像是犯了羊癲瘋似的,全身的肌rou激烈而持續(xù)地收縮,像是被電擊似的抖動,與此同時,中年男人因為痛苦而使得臉上的表情有些猙獰,不一會兒,額頭上就不斷地冒出了豆大的冷汗。 這,這是怎么回事? 眾人見狀,直接懵了,這個樣子不像是在演戲啊,要是訛人到這么逼真的程度,就算被騙他們也只好認(rèn)了。 致祥齋內(nèi)安靜了片刻,下一秒便熱鬧起來了,昨日接待夏琰和傅言敘的中年男人連忙走了上來,青年看到他連忙說道:“高叔,這和我沒關(guān)系?!?/br> 叫做高叔的中年男人擺了擺手,道:“我知道,你快去叫救護車,看他的樣子應(yīng)該……” 高叔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有一個身影比他還要更快地竄到中年男人的身邊,他原以為是認(rèn)識中年男人的人,剛想說什么,卻看到了那人的側(cè)臉,有些吃驚地出口:“小姑娘,怎么是你?” 竄到中年男人身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夏琰,剛剛她的雙眼透過靈力,看到了中年男人的體內(nèi)有一股黑霧在亂竄,正是小龍珠剛剛所說的陰邪之氣。 對于高叔認(rèn)出她這事,夏琰并沒有理會,她按照小龍珠的指示,一手摁住一直抖動的中年男人,一手伸出食指在他的額頭上畫了一個圖案。 因為離得近,高叔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光線的原因,他似乎看到了一陣若隱若現(xiàn)的白光從夏琰的食指流出,竄進了中年男人的額頭里面,高叔下意識地轉(zhuǎn)頭,等他回過頭來的時候,原本跟羊癲瘋發(fā)作似的中年男人停住了抖動,整個人癱軟地躺在地上,雙目緊閉,呼吸逐漸變得平穩(wěn)下來,像是陷入了睡眠中一樣。 高叔剛想開口,夏琰就搶先說話了,她道:“真是抱歉,我叔叔一暴躁就會犯病,你看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也走不了了,不知道能不能給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讓他休息一下呢?” 夏琰一邊說著,一邊用極有深意的眼神看向高叔,后者聞言,也知道夏琰這是故意將這番話告訴那些客人聽得,他也怕引起恐慌,對致祥齋照成困擾,于是便點了點頭,道:“原來是這樣,小袁,你過來幫忙把這位先生扶進里面去休息一下吧?!?/br> 叫做小袁的青年聞言,連忙上前,將倒在地上的中年男人扶了起來,往致祥齋里面走了進去,而高叔則轉(zhuǎn)身對其他的客人道:“只是發(fā)生了一些小意外,打擾到各位了?!?/br> 其他人見狀,倒也沒有懷疑什么,很快地就把注意力收回去了。 “小姑娘,請跟我來。”高叔對著夏琰道,后者聞言點了點頭,跟上了高叔的腳步。 到了致祥齋的內(nèi)堂,小袁將中年男人安置好了之后就先離開了,于是除了陷入了昏睡中的中年男人之外,就剩下夏琰和高叔兩人了。 小袁一走,高叔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到夏琰忽然道:“你眼圈發(fā)青,且面色暗淡,看來最近睡眠質(zhì)量很不好吧?不過青縣和北方的環(huán)境相差太多,你剛來青縣,一時之間有些水土不服也是正常,不過水土不服大多和脾胃虛弱有關(guān),如果你想睡得好的話,可用酸棗仁煮湯或者泡茶,有助于改善你的睡眠?!?/br> 聽到夏琰的話,高叔的眉頭一挑,他最近確實是因為水土不服的原因而失眠的,夏琰她可以看得出來他失眠并不奇怪,但是她怎么知道他是因為水土不服的原因?而且還知道他是從北方而來? 聽到夏琰后面的提議,高叔問道:“小姑娘,你會中醫(yī)?” 夏琰微微頷首,道:“略懂皮毛,高叔你可以喊我夏琰?!?/br> “我叫高雄,如果不介意的話,你也可以跟著小袁他們一起喊我高叔?!备咝壅f道,然后又問道,“那剛剛那個男人是怎么回事?他是真的犯病了?” 可如果剛剛那個中年男人真的是犯病了的話,那道白光又怎么解釋?可夏琰自己承認(rèn)了自己會中醫(yī),那…… 高雄有些犯糊涂了。 夏琰點了點頭,卻沒有回答高雄,而是道:“高叔,你上庭短,額間有明顯、偏暗的橫紋,想來你少年不順,且父母無從幫忙,但你中庭偏長,且眉骨突出,眼距奇寬,兩眉上方色澤明亮且豐滿,足以可見你因為敢拼敢闖和吃苦耐勞的原因而得了貴人相助。” “而且你鼻直山根高挺,證明得了貴人提攜之后事業(yè)和財富如同平步青云,但你一生奔波,發(fā)跡在異鄉(xiāng),而且因為年少家境清貧,父母無權(quán)無勢的原因,你如今就算有錢了,生活作風(fēng)還和以前一樣樸素?!?/br> 夏琰的語速不緊不慢的,卻句句如驚雷一般炸得高雄目瞪口呆的,他忍不住起身走兩步到夏琰的面前,脫口而出:“你……你怎么知道?” 高雄自幼聰明,讀書很厲害,但是父母只是普通的農(nóng)民,而且他還有不少的弟妹,所以家里非常窮,因為如此,高雄少年求學(xué)階段成三次輟學(xué),后來他因為成績優(yōu)異而被京城大學(xué)錄取,考慮到他家境問題,便免了他的學(xué)費。 但是即便如此,還有住宿費和書本費需要他自己解決,父母不止他一個兒子,所以大學(xué)四年的一切費用皆是由他自己賺取。 他本是南方人,但因為在京城求學(xué),所以大學(xué)畢業(yè)之后便留在了京城,但是他一個窮小子,無權(quán)無勢,又沒有人脈,想要找份理想的工作并不容易。 后來他到了京城致祥齋工作,因為為人機靈,不怕吃苦,被致祥齋的一位鑒定師看中,收他為徒,教他如何鑒賞古玩,他才步步高升,有了現(xiàn)在的生活。 有些人因為小時候窮怕了,所以手里一有了錢,就會大手大腳地花掉,但高雄卻不是這樣,依舊過著以前樸素的生活。 如果夏琰之前說的那番話高雄只是當(dāng)她觀察仔細(xì)的話,那么她接下來說的那番話就不能用觀察仔細(xì)來解釋了。 高雄是干古玩這一行的,他當(dāng)然知道古玩和風(fēng)水玄學(xué)向來是分不開的,他也聽說了不少有關(guān)古玩的靈異事件,雖然不一定全都是真的,但是也并非全都是假的。 幾年前就聽說過一位豪門媳婦買了一件時間久遠(yuǎn)的陪葬古董項鏈,結(jié)果買回去戴了一段時間之后,經(jīng)常做噩夢,睡覺容易被驚醒和有許多不適,最終還是將這件昂貴的古董項鏈賣了出去。 外面的人不知真假,高雄卻知道,因為那位豪門媳婦重新將那件古董項鏈賣出去,就是由他代表致祥齋經(jīng)手的,據(jù)說是有位風(fēng)水大師指點了那位豪門媳婦,說她與那條古董項鏈氣場不和才導(dǎo)致她這樣的,后來那條古董項鏈賣出去之后,沒過多久,她就恢復(fù)正常了。 經(jīng)過了那件事之后,高雄對于風(fēng)水玄學(xué)就有了不一樣的看法,雖然說這世上的神棍和騙子有不少,但是不代表就沒有真材實料的人,經(jīng)過親眼目睹那道白光和夏琰說的這番話,高雄已經(jīng)完全相信夏琰了,并沒有因為她的年紀(jì)小而有所輕視,畢竟這世上少年天才并不少。 再加上夏琰和傅言敘是相識的,而且昨天看樣子,兩人的關(guān)系還不錯,如此一來,高雄就更加相信夏琰不是那些滿口胡說八道的騙子神棍了。 “琰琰……”同樣被夏琰給震得七暈八素的人不止高雄一個,小龍珠也被震得不輕,它問道,“你怎么知道的?難不成你真的懂這方面的事情?” 夏琰神色淡淡地道:“我瞎說的?!?/br> 小龍珠:“……” 琰琰,你確定你沒有在敷衍我? “真的?!毕袷遣碌搅诵↓堉椴粫嘈?,夏琰道,“我要是懂的話,你會不知道?” 那也是。 小龍珠默默地想到,但是,“如果你不知道的話,你怎么能瞎說都說對了?” “很簡單。” 夏琰道,就算她不會看面相,但是從一些小細(xì)節(jié),她也大概能夠猜得出,失眠的事情且不說,至于知道高雄為什么是從北方而來的,一是因為水土不服的原因,二是因為他說話不自覺帶上了京味。 因為確定了高雄是從京城而來,且到了青縣水土不服,就可以推測他發(fā)跡在異鄉(xiāng),因為高雄一看就知道是南方人,南方人到了南方會水土不服,最大的可能就是他生在南方,長在北方,且他體型偏瘦,但眉目有神,這樣的人一看就知道是奔波命。 而且夏琰觀察到高雄身上的衣服洗得有些發(fā)白,但她看得出他這衣服是專門讓人訂做的,而且料子極好,因此可以看得出他有錢,但是也很勤儉。 一般來說,一個人會勤儉無非是有三個原因,要么就是家境貧困,生活所逼,要么就是生性如此,但是勤儉過分則成了吝嗇,而高雄的勤儉顯然不屬于前兩個原因,那么就剩下最后一個原因,因為經(jīng)歷過貧困,所以更懂得珍惜現(xiàn)在所擁有的一切。 既然推測出高雄家境貧困,那么他現(xiàn)在事業(yè)有成自然不可能是得了父母的幫助了,哪怕他再厲害,人的一生中也少不了會得到別人的幫助,因此就有了貴人提攜的說法。 “而且在此之前,我故意讓他看到那道白光,這樣一來,只要我說的不是偏差太大的話,他都會對號入座了?!?/br> 聽完夏琰的解釋,小龍珠:“……” 能這么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它也是醉了! 高雄自然不知道夏琰是在瞎扯的了,現(xiàn)在他完全把夏琰當(dāng)做是一個小高人一樣來看待,想到剛剛夏琰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說了這么一番話,他腦子一轉(zhuǎn),問道:“夏,夏大師,那個男人他是不是撞客了?” 知道了夏琰的實力之后,高雄自然不敢隨便亂稱呼夏琰了,便尊稱她為大師。 有一種精神病,叫做分離性障礙,也稱作癔癥或者歇斯底里癥,得了分離性障礙的人一般會出現(xiàn)喪失近期的階段記憶,或者身體突然如同木僵一般,對外界刺激毫無反應(yīng)等等,其中有一種就像是中年男人剛剛那樣,像是突然癲癇發(fā)作似的。 對于這樣的情況,尚未找到合理的解釋,但是在民間,許多人卻把這個情況看作是撞客,撞見了死人的靈魂,或禍祟陰邪而導(dǎo)致的突然昏迷,或神志不清,或語言錯亂,或狂言驚恐,又或者用死人的語氣說話等神智異常的情況。 剛剛中年男人進來的時候,分明是神態(tài)正常的,但是一瞬間卻暴怒,又昏迷,很容易就讓人聯(lián)想到撞客這上面來,對于撞客,只能找有這方面能力的人解決了,而在高雄的眼中,夏琰顯然就是這樣的人。 夏琰還沒開口,門外就響起了腳步聲,抬頭就見小袁又返了回來,手中還托著一個盒子,進來后對高雄道:“高叔,這是那位先生想要拿到咱們這里賣的東西?!?/br> 夏琰微瞇著眼睛,只一眼,她的瞳孔驟然一縮,背后的寒毛唰的一聲猛然炸起了! 只見那鼻煙壺周身淡淡的白霧已經(jīng)完全消失了,隨即而來的是一圈陰沉的黑霧,濃郁粘稠,如同紅得發(fā)黑的血污構(gòu)成的穢物。 比起那個鼻煙壺,這個盒子里面裝的東西顯然更加厲害了。 “琰琰,你的運氣真好?!毙↓堉轱@然也察覺到了那個盒子里面裝的東西不對勁了,略帶幾分調(diào)侃地對夏琰道。 一天遇到兩個兇悖之魄,這運氣,顯然是杠杠的。 夏琰沒有理會小龍珠的調(diào)侃,她搶在高雄之前從小袁的手里接過那個盒子,高雄雖然有些詫異,但是面對小袁的目光,他卻擺了擺手,道:“沒事了,你先回去做事吧?!?/br> 小袁見狀,便點了點頭,轉(zhuǎn)身離開了。 等小袁一走,高雄就忍不住地問道:“夏大師,這個盒子里面的東西有問題嗎?” 夏琰點了點頭,然后將盒子放到了桌子上,伸手打開。 高雄緊跟在夏琰的身后,當(dāng)他看到盒子里面的物件時,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背脊竄起,腳下的步子忍不住倒退了一步。 盒子里面的正是一副小棺材。 盒子里面的小棺材前段大,后端小,呈梯形狀,它的造型精致,特別是上面雕鏤的圖案更是繁瑣復(fù)雜卻又清晰可聞,足以可見工藝極高。 如果僅僅只是一副小棺材,高雄也不至于這么失態(tài),因為自古就有“死在柳州”之說,八十年代初期以來,柳州的小棺材更是成為特殊的旅游工藝品,被國內(nèi)外的客人收藏,因此柳州棺材久負(fù)盛名。 而小棺材則是源于大棺材,因為“棺材”與“官財”同音,又寓意“長生”,所以在過去一些較為富裕的人家都喜歡讓人制作小棺材,將其收藏在家中作為擺設(shè),希望能夠因此而長交吉利之運。 高雄既然是做古玩這一行的,就不可能沒有見過,但是以往他所見到的那些人收藏的小棺材,都是用木質(zhì)細(xì)密,色如朱砂的紅木精制而成的,棺頭篆刻有“壽”,“福壽雙全”等字以及龍鳳呈祥,吉祥草之類的圖案,有的甚至貼純金鑲鈿玉的,造型精致,雕鏤工細(xì),讓人看了,不會覺得陰森可怖。 但是眼前這個小棺材卻不同,它并非是用紅木制造而成,而是由鐵制作而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年代久遠(yuǎn)的原因,那小棺材顯得黑氣沉沉,更添了幾分陰沉,讓人看一眼便覺得渾身都不舒服。 “夏大師,這……”高雄看向夏琰,后者對他道,“你先退后兩步吧?!?/br> 倒不是夏琰故作玄虛,而是她發(fā)現(xiàn)這小棺材并不簡單。 高雄聞言,便連忙往后退了幾步,并沒有懷疑夏琰的話,待高雄退后之后,夏琰伸手,打開了小棺材的棺材蓋,下一秒,一股更為濃郁的陰邪之氣迎面撲來,夏琰下意識地將靈力涌至掌心,抬手一擋,一揮,直接將那股濃郁的陰邪之氣打散,但是與此同時,她感覺到手掌一陣刺痛。 “夏大師,你的手?!备咝凵裆行@慌,忍不住驚呼一聲,他并沒有看到那濃郁的陰邪之氣和夏琰所打出來的靈力,但是他卻看到夏琰只是簡單地一擋,一揮,掌心就像是被火燒傷了似的。 “琰琰,你沒事吧?”小龍珠的語氣有些急切和滿載關(guān)切,它完全沒想到夏琰竟然會被傷了。 “沒事。”夏琰開口道,同時回答了小龍珠和高雄,然后在心底里問小龍珠,“這附有兇悖之魄的應(yīng)該不是這個小棺材,而是原本裝在這個小棺材里面的東西吧?” “嗯?!毙↓堉閼?yīng)了一聲,然后道,“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兇悖之魄之前應(yīng)該是被鎮(zhèn)壓在這個棺材里面的,只是被人誤打誤撞給放出來了。” 自古就有鐵器鎮(zhèn)壓孽魂的說法,這鐵棺材如今空無一物,但是卻還殘留了這么多的陰邪之氣,這就證明了之前被鎮(zhèn)壓在這里的兇悖之魄不是簡單之物。 恰好此時昏迷的中年男人悠悠轉(zhuǎn)醒,因為之前的原因,高雄見他醒了,看他的眼神有幾分戒備。 “我這是……”中年男人一臉迷茫的樣子,當(dāng)他看到桌上的鐵棺材時,眼睛一瞪,連忙起身就要搶回去,卻被夏琰擋在了面前,她道,“別急,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br> 中年男人看向夏琰,問道:“你是誰?”然后看向高雄,問道,“這里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