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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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琰果斷地選擇了第二個辦法,小龍珠道:“我就知道,琰琰你就是個窮鬼。” 夏琰:“說得你好像很有錢一樣,你有錢嗎?有一毛都算你是有錢。” 小龍珠:“……” 欺負(fù)龍有那么好玩嗎?哼! 夏琰回到家,正準(zhǔn)備掏出鑰匙來開門的時候身后卻傳來了動靜,她下意識地轉(zhuǎn)身,抬腳就是一踢。 “等等等等……”在夏琰身后的人見狀為了避免被踢,連忙出聲阻止道,“是我,丁錦!” 聞言,夏琰的腳驟然一頓,沒有踢到丁錦,但是后者卻感覺到她的腳停到他的腰側(cè),腿勁強到帶起的腿風(fēng)讓他感覺腰側(cè)微微有些刺痛。 丁錦:“……” 一個小姑娘家兇殘到這個地步他也是醉了。 “有事?”夏琰抬眸看了他一眼,丁錦連忙道,“有事有事,之前你救了胖哥,我說過要報答你的?!?/br> “我也說了不……”夏琰還沒有說完,丁錦就搶先說話了,他道,“我今天看到有人朝你家里丟東西。” “嗯?”夏琰看向丁錦,問道,“丟東西?” “嗯!”丁錦點頭,然后眉飛色舞地跟夏琰邀功道,“幸虧有我在啊,不然的話,她早就得逞了?!?/br> 夏琰微微瞇起眼睛,問道:“是一個中年婦女?” “咦?你怎么知道?”丁錦瞪圓了眼睛,然后問道,“你和她有仇嗎?我看她往你家里丟的東西是狗屎啊,這得多惡心人啊。” 夏琰:“……” 雖然對她不會造成任何傷害,但是也確實是有夠惡心人的,夏琰之所以會第一時間想到是李玉娥,是因為今天早上她剛巧遇到她,而且看她對于她考了年級第一憤憤不平的樣子,就知道*不離十了。 突然想到什么,夏琰看向丁錦,問道:“你剛剛不是說要報答我嗎?” “對啊?!倍″\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道,“你說吧,需要我做什么?” 想到剛剛說的話,丁錦問道,“需要我往那個女人的家里丟狗屎嗎?” 她像是這么猥瑣的人? 夏琰無語地看了一眼丁錦,然后道:“你過來?!?/br> 丁錦靠了過去,夏琰附在他耳邊低聲地嘀咕了幾句,交代之后,笑道:“查到了再告訴我。”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倍″\拍了拍胸口,然后道,“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呢?!?/br> 夏琰扯了扯唇角,道:“等你查到了,我再告訴你?!?/br> 說完,也不管丁錦是什么反應(yīng),轉(zhuǎn)身她就開門進屋了,丁錦也沒有不開心,反倒對夏琰的背影道:“那就說定了?。 ?/br> 說完,將夏琰進去了,他才轉(zhuǎn)身離開。 而夏琰回到家第一時間就在客廳尋了一處空地,然后在地上畫了一個圖案,注入靈力,然后將那個琺瑯鼻煙壺放到了那畫好的圖案中央。 “這樣就能將它困住了?” 夏琰問道,為了保證萬無一失和毫發(fā)無損,她和小龍珠決定明天才去找一處無人的地方將這鼻煙壺內(nèi)的邪祟引出來,然后誅殺掉。 “放心吧。”小龍珠慢悠悠地道,“肯定是插翅難飛?!?/br> 小龍珠教夏琰畫的這個圖案不是隨便亂畫的,而是一個拘魂陣法,可以將這些邪祟拘禁在這陣法里面,不僅如此,小龍珠的靈力更是這些邪祟的天敵,待在里面一秒,對它們的傷害就大一分。 小龍珠雖然偶爾馬(龍)后炮了一點,但是夏琰對它還是挺有信心的,她一邊去收衣服準(zhǔn)備洗澡,一邊問道:“你今天說有辦法改變我的體質(zhì),是什么辦法?” “修煉方術(shù)?!毙↓堉槁朴频氐?,“我有一套方術(shù),可是用記憶傳承的方式教給你?!?/br> “方術(shù)?”夏琰一愣,“你確定你這是讓我改變體質(zhì)而不是教我如何成為一個真材實料的神棍?” “錯了,如果你修煉了方術(shù),那你就不是神棍,而是天師了?!毙↓堉樾χf道,“而且這套方術(shù)包括了術(shù)數(shù)和方技,天文,歷法,五行,占卜,和相術(shù)是屬于術(shù)數(shù)的,但是醫(yī)藥,煉丹等是屬于方技,煉丹琰琰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夏琰點了點頭,她既然學(xué)了中醫(yī),那么對煉丹就不會陌生了,但煉丹又分外丹術(shù)和內(nèi)丹術(shù),外丹術(shù)源于先秦,指通過各種秘法煉制丹藥,用來服用。 而內(nèi)丹術(shù)則源于戰(zhàn)國之前,唐宋時期最為鼎盛,例如唐太宗和宋徽宗都十分注重?zé)挼ぃ麄兊哪康木褪且孕逕挸上蓙磉_(dá)成長生不老的最終目的。 其實所謂的內(nèi)丹術(shù)就是通俗所說的氣功,而內(nèi)丹術(shù)的根本,雖然是陰陽之變,五行生尅等道門理論,但是也離不開豐富的醫(yī)學(xué)知識。 想到這里,夏琰忍不住道:“小龍珠,我覺得你剛開始是不是就挖好坑讓我跳了?” 小龍珠沉默了片刻,然后略帶幾分心虛地道:“為什么提起這件事?” “哼哼!”夏琰冷哼了兩聲,然后道,“你剛開始只是讓我救人,還假惺惺地讓我從神醫(yī)和神棍兩個方向選一個,結(jié)果我學(xué)了醫(yī),你又說什么自古巫醫(yī)不分家,你明知道這世上有邪祟,但是卻沒有第一時間告訴我,你還不承認(rèn)你打從一開始就已經(jīng)挖好坑等我跳了?” 想到這里,夏琰突然想起了小龍珠說過,它以誅盡天下邪祟為己任,既然如此,那么它對那些邪祟的陰邪之氣應(yīng)該非常熟悉才對的,可是昨天在致祥齋的時候,她明明就已經(jīng)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了,可小龍珠卻毫無反應(yīng)…… 它這是想要等她自己發(fā)現(xiàn)?畢竟旁人說的,遠(yuǎn)沒有自己親眼目睹來得更直觀和刺激,這樣一來,她就聯(lián)想到小龍珠的責(zé)任,就很容易答應(yīng)和它一起誅殺那些邪祟。 “?。 毙↓堉楹鋈幌氲?,“我去想想那套方術(shù)到底在哪里,時間太久了我早就不知道把它丟到記憶里的哪個角落了。” 說完,小龍珠就不再開口了,像是完全消失了似的。 夏琰:“……” 其實她早就應(yīng)該有所察覺的才對的,畢竟小龍珠在她面前表現(xiàn)得再怎么軟萌可忽悠,但是它到底是活了上千近萬年的家伙,別聽它現(xiàn)在用四五歲的孩子的聲音來說話,這并不代表它的智商等同于四五歲的孩子的。 夏琰倒沒有生氣什么的,畢竟小龍珠所做的一切都沒有傷害到她,甚至是為了她好的,她沒有察覺出來,完全是自己失策罷了,夏琰不會一邊得了好處,又一邊矯情地指責(zé)怪罪對方把她蒙在鼓里。 “我就知道,琰琰不會怪我噠!”小龍珠不知道是不是又聽到夏琰的話了,連忙出聲說道。 “噠噠噠,噠你個頭!”夏琰沒好氣地道,“再裝可愛小心我天天吃滿漢全席!” 小龍珠:“……” 為什么每次威脅它都是用這個理由?只是心里面雖然是這么想的,但是卻沒有說出來,反倒說,“琰琰,待會我就將那套方術(shù)用記憶傳承的方式傳承給你?!?/br> 說罷,根本不給夏琰反應(yīng)的機會,就將那套方術(shù)一股腦地塞進她的大腦里面。 夏琰只覺得自己的大腦都快要被撐爆了,那些紛亂而雜陳的記憶在她的大腦里面橫沖直撞的,讓夏琰險些失控地叫出聲來了,也不知道過了五六分鐘,還是五六十分鐘,大腦里的記憶才慢慢地平穩(wěn)下來,夏琰也恢復(fù)了平靜。 等夏琰一恢復(fù)平靜,不等小龍珠開口問她感覺怎么樣,她就咬牙切齒地開口了:“你最好祈禱你重見天日的那天,我已經(jīng)消氣了,否則的話……呵呵!” 夏琰冷笑兩聲,直把小龍珠嚇得心里毛毛的,它現(xiàn)在解釋還來得及嗎? * 深夜,韶市的郊外有一處別墅,從外面看去,黑漆漆的,唯有門前掛著兩盞毫無關(guān)聯(lián)的紅燈籠,就像是一只猛獸正睜著血腥的大眼睛似的,給人一種十分詭異的感覺。 而別墅內(nèi)的客廳里,只開了一盞昏黃的壁燈,客廳的中央,有一個坐著輪椅的人,從他的背面看去十分的年輕,此時他正目光一眨不眨地緊盯著放在桌上的一個梅瓶。 ——那正是當(dāng)初元熙在青市拍賣會上拍得的那件霽藍(lán)釉白龍紋梅瓶,而坐著輪椅的年輕人,正是傅言敘。 也不知道是不是光線的原因,那梅瓶上的巨龍不再像之前那般威風(fēng)凜凜,頗有幾分叱咤風(fēng)云之勢,而是多了幾分yin邪和兇殘。 傅言敘坐在輪椅上,右手搭在輪椅的扶手上,修長的指尖在扶手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在安靜的別墅內(nèi),顯得有幾分滲人,可傅言敘卻神色如舊,并無半分驚恐之色。 “咚!” “咚!” “咚!” …… 掛在別墅內(nèi)的大鐘敲了十二下,夜子時來臨了,原本靜靜地立在桌上的梅瓶像是有人動了一下桌子似的,它猛地?fù)u晃了起來,隱隱有幾分咆哮聲在別墅內(nèi)響起,下一秒,梅瓶周身涌起了濃郁的黑霧,在那黑霧中,有什么東西像是要掙破枷鎖一樣竄了出來。 先是出現(xiàn)一顆巨大的腦袋,腦袋上有直而短的硬角,然后是粗壯,而像錦緞一樣有五彩色澤的兩肢,寬厚的身子,尾巴光禿禿的,但是尾尖卻帶著堅硬的rou刺,待它從黑霧中掙扎出來之后,猛地睜開眼睛,那雙眼睛里面帶著冰冷的殺意和血腥之意。 是蛟! 傅言敘見狀,身子依舊穩(wěn)穩(wěn)地坐在輪椅上,像是欣賞什么電影,又像是看著跳梁小丑似的看著那懸浮在半空中的蛟。 “原來是一只小爬蟲?!?/br> 傅言敘忽然開口了,比起他平日里冷淡的聲音,此時更接近冷冰冰,像是毫無人氣似的。 聞言,那條蛟對著傅言敘發(fā)出憤怒的吼叫聲,那雙冰冷的眼睛閃過nongnong的殺意,還有幾分垂涎的貪婪,可傅言敘卻絲毫都不放在眼里,他抬眸,就像是坐在寶座上的國王一樣,顯得有幾分傲慢,他道:“憑你也想為龍?” 傳說虺五百年為蛟,蛟千年為龍,而眼前這只小爬蟲靠著吸取其他活物的精血來強化rou身,吸取其他活物的陽氣來增強修為,向來是險些要遭到天罰,結(jié)果藏進了那梅瓶之中,靠著那梅瓶濃郁的生骨清氣,避過了一劫。 誰知道避過一劫之后的蛟猶不心死,竟然再次吸取活人的陽氣來增強修為,這次如果出事的不是元老爺子的話,傅言敘也不會出手,不過看來,上天讓這條蛟避開了天罰那一劫,卻避不開他這一劫了。 許是察覺到傅言敘悄然升起的殺氣,那條蛟猛地朝著傅言敘沖了過來,與此同時,原本慵懶地在輪椅上坐著的傅言敘眨眼之間從輪椅上站了起來,身形迅速如閃電一般竄了出去。 蛟朝著傅言敘張開了血盆大口,那尖銳的利齒交錯,碩大的眼睛閃爍著兇殘的殺意,傅言敘不退反進,下一秒,便聽到一道聲音。 嗤! 空氣中突然散出一陣烤焦了的味道,那條蛟忍不住哀鳴一聲,身體像是觸電似的,猛地顫抖起來,它的利爪直接朝著傅言敘揮了過去,后者抬手,一道黑光從他的掌心竄出,勢如奔雷一般朝著那條蛟劈了下去。 那條蛟迅速地一躲,雖然方向出了偏差,但是那道黑光卻準(zhǔn)確無誤地劈向了那條蛟的尾巴,直接應(yīng)聲而斷。 那條蛟發(fā)出痛苦而憤怒的咆哮聲,它似是感覺到傅言敘是個硬茬子了,顧不得尾巴上的傷,如同一支離了弦的箭一般直接朝著傅言敘撲了過去, 傅言敘的身形靈活而快速,完全看不出他的腿疾,他躲過了那條蛟的兇狠一撲之后,反手又給了它一手刀,黑光直接劈在了它的脊背上,像是直接將它的脊背打斷了似的,原本還在半空中的蛟哀鳴一聲,直接重重地摔落在地上,發(fā)出了巨大的響聲,整個別墅就像是地震似的,顫抖了兩下。 那條蛟完全倒在地上,發(fā)出粗重的呼吸聲,鮮血在它的尾巴和脊背的位置上源源不斷地流了出來,它那雙眼睛漸漸地失去了生氣,但是看向傅言敘的眼神卻充滿了惡毒和怨恨。 傅言敘視若無睹,他收回手,重新坐回輪椅上,他的臉色慘白如紙,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光線的原因,他的雙眸顯得十分幽深,他的唇角掛著微笑,在蛟充滿恐懼和怨毒的眼神中,抬手,一道黑光劈下—— 嗤! 那條蛟甚至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直接化作了一團黑煙,然后消散在空氣中了。 * “??!” 正在睡夢中的劉宏波一下子驚醒了,整個人從床上坐了起來,滿頭的大汗,臉色慘白得毫無血色,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在黑暗中,像是毫無生氣的死人眼珠子一般,黑暗中,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聲。 劉宏波伸手去開燈,但是順手一摸,卻沒有摸到開關(guān),反倒是摸到了一只冰冷、干枯的手,劉宏波:“!” 下一秒,一道凄厲的、走音的慘叫聲響起:“??!” 劉宏波下意識地收回手,將自己整個人裹在了被子里面,身體忍不住簌簌發(fā)抖,空氣中散發(fā)著一股尿sao味。 “桀桀桀!” “哈哈哈!” “哦嗬嗬!” 各種古怪的笑聲在房間內(nèi)響起,就像是有無數(shù)個人在他的耳邊發(fā)出笑聲一樣,但是仔細(xì)一聽,又好像只有一個人,每一個笑聲,都險些要將劉宏波給逼瘋了。 下一秒,劉宏波猛地掀開被子,閉著眼睛飛快地朝著房門沖了過去,打開房門之后飛快地逃離了他的家,直奔到外面去。 劉宏波像是孤魂野鬼似的,穿著睡衣,身上還有尿sao味,他在大街上游歷,被偶爾路過的人看到以為是什么精神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