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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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备笛詳Ⅻc了點頭,笑道,“先不去吃飯,帶你去一個地方?!?/br> 聽到傅言敘的回答,夏琰微微挑眉,不過卻沒有多問什么,傅言敘見狀,忍不住笑著問了一聲:“琰琰不問我,就不怕我把你給賣了?” 聞言,夏琰瞥了傅言敘一眼,然后揚唇笑著問道:“你確定?” 傅言敘:“……”為什么你確定這三個字在他聽起來,有種想死嗎的意思? 把傅言敘給反(wei)擊(xie)得無話可說,夏琰的心情顯然很好,臉上掛著淺淺的笑意,然后問道:“這幾天你的腿感覺怎么樣了?” “比以前好了些。”傅言敘開口應(yīng)道,“以前經(jīng)常有腫脹感,現(xiàn)在都沒有了?!?/br> “唔?!毕溺嗣掳?,然后伸手向前,放到了傅言敘的膝蓋上,四處用指腹壓了一下,然后道,“看來靈力對你膝蓋的冰蟲真的有抑制的作用。” 如果換做以前的話,傅言敘大概一個星期左右,膝蓋就得慢慢地腫脹起來了,等到兩個星期左右,就得用刀子劃開膝蓋上的皮rou,挑出那些血塊,可是現(xiàn)在幾天過去了,膝蓋沒有半點腫脹感,不僅如此,而且用手一摸,也沒有血塊在里頭,高興得周鴻這幾天做什么都哼著歌。 小山開車的技術(shù)很穩(wěn),速度也很快,沒過多久,就到了青縣的東城區(qū)了,夏琰跟著傅言敘下了車之后,挑眉問道:“來這里做什么?” 青縣的東城區(qū)一直都屬于未開發(fā)區(qū),比較荒涼,到處都是一大片一大片的土地,夏琰轉(zhuǎn)頭看向傅言敘,問道:“你該不會是想要在這里買地吧?” 東城區(qū)除了土地之外,夏琰真想不到傅言敘到這兒還能做什么。 “答對了?!备笛詳⑿Φ?,見他要走了,夏琰連忙跟了上去,有些好奇地問道,“你在青縣買地做什么?” 她記得傅言敘不是說過要回京城的嗎?那在青縣買地做什么?難不成要留著等老了以后來養(yǎng)老用?如果是的話,那也想得太長遠(yuǎn)的了吧? 傅言敘掃了一眼夏琰,就知道她的小腦袋瓜里面想的是什么了,然后開口道:“再想個靠譜一點的理由好嗎?” 夏琰嘖了他一聲,然后摸了摸下巴,猜測道:“難不成你要在這里買地建房子,做樓盤?” “這個理由很靠譜。”傅言敘對著夏琰豎起了大拇指,然后道,“不過不是這個。” 夏琰白了傅言敘一眼,道:“你耍我呢?” 傅言敘笑道:“別那么沒耐心嘛,你要是想知道的話,喊我一聲言敘哥哥?” 夏琰看了傅言敘一眼,然后道:“言敘哥哥?!?/br> 傅言敘:“……!”他剛剛是不是出現(xiàn)了幻覺了? 傅言敘略帶幾分驚訝地看向夏琰,他記得不管他怎么威逼利誘的,夏琰都不肯喊他一聲言敘哥哥的啊,他都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她會跟他作對,喊他大言的了,可是怎么現(xiàn)在這么聽話了?聽話到有點讓人難以置信?。?/br> “你剛剛喊我什么了?”傅言敘開口問道,聞言,夏琰磨牙,道,“要死啊你?” ——喊了一遍就算了,還想再來第二遍?知道死字怎么寫嗎? 夏琰那殺氣騰騰的眼神一下子落到了傅言敘的身上,后者忍不住捶了一下大腿,一臉懊惱狀,原來琰琰剛剛真的喊了?真是的,這么難得的才從她口中聽到她喊他的那句言敘哥哥,他竟然沒有把它錄下來,簡直要后悔死了。 不過,為什么夏琰沒有開口,他卻知道她在說什么?傅言敘微微挑眉,難不成他真的會什么讀心術(shù)? “咳!”傅言敘收起了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然后道,“我是想在這里建個基地?!?/br> “基地?”夏琰挑眉,聽到傅言敘的話,有些驚訝地看向他,后者點了點頭,道,“青縣的溫度十分適宜種植鮮花,所以我打算在這里建一個自己的鮮花種植基地。” “鮮花?”夏琰摸了摸下巴,看傅言敘這個樣子,也不像是賣花的,既然不是賣花的,那么需要用到這么多的鮮花,甚至需要建立一個鮮花種植基地……夏琰開口問道,“你是想要用這些鮮花來制作香水?” 如果是制作香水的話,那么就可以解釋了。 “嗯?!备笛詳Ⅻc了點頭,臉上帶著幾分笑意,果然,和聰明人說話就是好,不用解釋那么多,對方很快就能猜到了。 “你的公司是制作香水的?”夏琰開口問道,傅言敘搖了搖頭,道,“香水是我們公司新開的一個項目,至于能不能成功,就得看在青縣能不能建起一個鮮花種植基地,以及培育出來的鮮花夠不夠好了。” 夏琰點了點頭,和傅言敘來到一家房地產(chǎn)公司之后,就有人上前來接待他們了:“這位就是傅先生吧?你好你好,我叫李大鵬。” 叫做李大鵬的是一個中年男人,一看到傅言敘,就表現(xiàn)得十分熱情了。 傅言敘對他點了點頭,顯得有些冷淡,道:“李經(jīng)理你好,不知道買家到了沒有?” 李大鵬一點兒也不在意傅言敘的冷淡,臉上的熱情笑容半分不減,聽到傅言敘的話,連忙道:“到了到了,黃先生現(xiàn)在在上面等著了,不知這位小……姐是?” 李大鵬看了一眼夏琰,原本想要喊小姑娘的,但是見她是和傅言敘一起來的,他便臨時改了口,叫小姐了,主要是這樣聽起來比較尊重對方。 “她姓夏?!备笛詳⒕瓦@么一說,然后就讓李大鵬帶路了,后者看得出傅言敘的意思,便連忙笑道,“傅先生,夏小姐,這邊請。” 然后就迎著傅言敘和夏琰進(jìn)了電梯,上樓之后,就到了李大鵬的辦公室,推門進(jìn)去之后,就看到有一個帶著金絲框眼鏡的中年男人坐在里面,一看到他們進(jìn)來了,便連忙起身。 “黃先生,這位就是賣家傅先生,這位是傅先生的朋友,夏小姐。”李大鵬給對方介紹了之后,對方?jīng)]有想到買家竟然會是這么年輕的一個年輕人,不過他看傅言敘的氣度不像是一般人,便沒有生出半分輕蔑的心思,和傅言敘打完招呼之后,他道,“之前和周先生已經(jīng)談好了那塊地的價錢,只是現(xiàn)在出了一點小問題。” 聽到黃先生的話,夏琰微微挑眉,這是想要坐地起價?她看了一眼傅言敘,卻見他神色絲毫沒有半分變化,聽到黃先生的話,還微微頷首,示意對方說下去。 夏琰看到傅言敘這個反應(yīng),并沒有半分驚訝,不過現(xiàn)在的傅言敘,和平時與她相處的傅言敘有著很大的區(qū)別,現(xiàn)在的他沉穩(wěn)而淡漠,臉上雖然掛著笑,卻十分疏離,不過卻又另一種認(rèn)真的魅力。 夏琰摸了摸下巴,大言還真的是越看越耐看啊。 傅言敘并不知道夏琰在想什么,此時他正看著黃先生,而一旁的李大鵬聽到黃先生的話,卻連忙道:“黃先生,那塊地還有什么問題?我們不是已經(jīng)談妥了嗎?你那塊地反正放在那兒也沒用,難得遇到傅先生這樣的大買家,你還有什么問題?” 李大鵬一邊說著,一邊對著黃先生頻頻使眼色。 傅言敘和夏琰兩人對視了一眼,看來這里面有古怪??! ------題外話------ 滿滿的都是琰琰和大言的主場喲,對于小山的那一個甩尾,我只想說——干得漂亮! 明天繼續(xù)兩人的主場走起 ps:妖妃已經(jīng)全文完結(jié)了,等著番外養(yǎng)肥的妹子們可以去瞅瞅啦(づ ̄3 ̄)づ╭?~ ☆、v033 問題,交心 原以為是黃先生看準(zhǔn)了傅言敘他們一定會買這塊地,所以想著要坐地起價,可是現(xiàn)在看李大鵬的神色,好像沒有這么簡單啊。 “李經(jīng)理,我是沒有問題,但是問題是……”黃先生張了張嘴,話都還沒有說完,就被李大鵬給打斷了。 李大鵬道:“黃先生,既然你沒有問題,那就什么問題都沒有了,傅先生是好人,出了個大價錢給你,沒有虧待你,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做人得講良心啊?!?/br> “你要知道你那塊地放了這么久,也就遇到傅先生一個大買家,其他的都不愿意全買了,談了這么久,現(xiàn)在就要簽合同了,你才說有問題?黃先生,你該不會是想要趁機坐地起價吧?” 李大鵬這么說,黃先生的臉皮頓時間就漲紅了,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卻還沒有說出口,李大鵬就一改之前的咄咄逼人,苦口婆心地勸道,“黃先生,我之前聽你說過,你們家欠了錢,你母親又生了病,正等著這筆錢來還債治病呢,現(xiàn)在難得有人愿意買你那塊地,只要合同一簽,你什么煩惱都沒有,這不是很好嗎?有時候做人得知足,不能夠太貪心啊。” 李大鵬先是咄咄逼人,再是諄諄告誡,前后兩番話,直把黃先生說得面紅耳赤的,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一看就知道是個木訥嘴笨的人。 李大鵬就是看準(zhǔn)了黃先生是什么性子的人,所以才敢這么說的,然后轉(zhuǎn)身,看向傅言敘,道:“傅先生,你放心好了,黃先生只是一時糊涂而已?!?/br> 如果換做一般人的話,指不定就會相信李大鵬的話,認(rèn)為黃先生是那種坐地起價,貪得無厭的人了,但是傅言敘和夏琰又豈是普通人?只要瞧一眼,就瞧得出這里面的古怪之處。 之前李大鵬咄咄逼人的那番話,直把黃先生說得臉皮子漲紅的,一眼看去很容易讓人以為他被李大鵬說中了心思,所以才會一臉尷尬羞愧的。 但是夏琰和傅言敘卻看到了他眼底里的激動和著急,顯然,他是很想要反駁李大鵬的話,可惜嘴笨,再加上李大鵬說話噼里啪啦地跟倒豆子似的,速度快得黃先生根本來不及反駁。 然后李大鵬后面諄諄告誡的那番話,卻說得黃先生張嘴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傅言敘兩人注意到,李大鵬提到了黃先生纏身的債務(wù)以及病重的母親,如果換做一般人提起來,夏琰他們倒不會覺得什么,但是李大鵬這個樣子一看,就知道有古怪,是告誡還是在威脅? 傅言敘聽完李大鵬的話,沒有說話,反倒是看向黃先生,冷淡的嗓音響起:“你說說看,出了什么小問題?” “傅先生?!崩畲簌i看向傅言敘,想要說些什么,后者卻一個眼神掃了過來,直讓李大鵬嚇得到了嘴巴的話又不自覺地咽了回去。 夏琰在一旁將傅言敘的眼神收入眼簾,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他剛剛的那個眼神分明就是寫著——煩死了,但是想必在李大鵬看來,那眼神是明晃晃地寫著——找死嗎? 想到這里,夏琰忍不住牽起了唇角,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傅言敘瞧見了,眼底掠過一絲幽光,在夏琰看過來的時候,迅速恢復(fù)正常,隨即對著她揚了揚唇角,露出了一個頗有幾分邪氣的笑容。 “嘖!”夏琰暗暗嘖了一聲,白了傅言敘一眼,耳尖卻默默地燙了起來,假裝不經(jīng)意地捏了捏自己的耳垂,心里默默地道,這個大無賴笑起來真的是要人命了。 傅言敘不知道有沒有看到夏琰這個舉動,但是眼里的笑意卻突然加深。 “琰琰,你是不是動了春心了?”小龍珠突然開口,夏琰心中一動,然后開口道,“別胡說八道?!?/br> “我哪里胡說八道了?”小龍珠扭著胖胖的身子道,“別忘了我是可以知道你在想什么的,你每次看到那只蠢鳥的契約者,心跳都比平常要快些,這樣還不是春心動了?” 小龍珠說得言之鑿鑿的,夏琰竟然覺得無言以對,不過……“你一條龍知道什么叫春心動嗎?” 小龍珠:“……”這種從頭(犄角)鄙視到腳(尾巴)的語氣是幾個意思? 來來來,我們來說清楚! 小龍珠氣鼓鼓的,可惜夏琰沒有再搭理它,也不知道是因為鄙視小龍珠,還是因為不想要回答它剛剛的問題。 在夏琰和小龍珠說話的這個檔口,黃先生打量了一眼傅言敘,他就這么懶散地坐在輪椅上,神情中帶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半分都不像是來這里談生意的,反倒像是來這里當(dāng)個旁觀者似的。 可是就這樣一個人,黃先生卻不敢小看,因為從剛剛到現(xiàn)在,傅言敘臉上的神色都沒有半分改變,哪怕在李大鵬說了那樣的話之后,他沒有半分的動怒或者質(zhì)疑,黃先生覺得,與其說他相信或者不相信李大鵬的話,倒不如說他根本沒有把李大鵬的話放在心上。 有很多人,很多時候會因為片面之詞而對一個素未謀面的人改變印象,雖然常說耳聽三分假,眼看未必真,但是又有多少人真的能夠做到?至少黃先生覺得像傅言敘這個年紀(jì)輕輕的年輕人是做不到的。 在李大鵬說完那些話之后,黃先生覺得傅言敘或許會有兩種反應(yīng),一是聽信了李大鵬的話,對他產(chǎn)生了憤怒或者厭惡的情緒,二是不相信李大鵬的話,因此而對李大鵬產(chǎn)生反感的情緒,可是黃先生沒想到,傅言敘的反應(yīng)是這兩種反應(yīng)之外。 他沒有相信或者不相信李大鵬的話,而是用最冷靜的態(tài)度來面對和處理這件事,讓他說說有什么小問題,不是因為不相信李大鵬,也不是因為相信了他是真的有苦衷的,而是傅言敘聽了雙方的說辭之后,自己自有判斷。 ——永遠(yuǎn)不要從別人的口中去了解一個你不了解的人。 這句話很多人都會說,但是真正做到的人又有幾個?想到這里,黃先生看向傅言敘的眼神不自覺地帶上了幾分恭敬,無關(guān)年齡,單純被傅言敘的氣度與態(tài)度所折服罷了。 “……原本我們與周先生已經(jīng)說好了,連合同也擬定了,就等著簽約就可以了,可是前幾天有人找上門來,說要買我們家的地……” 黃先生名叫黃俊友,原本是青市一家香水化妝品有限公司的老板,這家有限公司算不上很有名,因此沒怎么引起同行的注意,后來靠著他們自己開發(fā)的一種新型香水,受到了廣大年輕女性的追捧,因此而迅速地進(jìn)入同行們的視線中,而黃俊友的公司也漸漸嶄露頭角。 只是在這個時候,有不少的同行上門,想要買下這個香水的秘方,對黃俊友來說,這種香水秘方是打響他們公司名聲的秘密武器,他自然不可能賣出去了,可是就是因為如此,所以才惹來了麻煩。 有人在使用了他們的新型香水之后,出現(xiàn)了問題,最后有關(guān)部門檢驗之后發(fā)現(xiàn)他們公司新出的新型香水里面摻雜了有毒物質(zhì)。 天地良心,黃俊友就算再想賺錢,再想打響公司的名聲,也沒有想過做出這樣缺德的事情,可惜事實擺在眼前,幾個受害者聯(lián)名和他們公司打官司,證據(jù)擺在眼前,任他怎么辯解也沒有人相信。 官司敗訴之后,給那幾個受害者賠了不少錢,除此之外,他們公司的名聲已經(jīng)完全臭了,以往合作的客戶紛紛避之不及,退單,投訴,追債,種種問題和麻煩隨之而來,黃俊友再也撐不下去,公司只能宣布倒閉,可是即便如此,他身上還是債務(wù)累累。 在青市已經(jīng)混不下去的黃俊友回到了青縣,沒想到雪上加霜的是,妻子知道自己混不下去了,吵著要離婚,恰好那時檢查出他母親患有尿毒癥,身心俱疲的黃俊友顧不得和妻子爭吵,與她草草離婚之后,就專心照顧母親。 可惜債務(wù)尚未還清,母親每月做透析的費用有那么龐大,好幾次,黃俊友都想著和他母親一起死了算了。 可是誰知道事情突然來了轉(zhuǎn)機,有人要買他們家的那塊地,那塊地是他父親當(dāng)年買下的,因為地方比較偏僻,因此這么多年了,一直無人問津,就算有人要買,也不樂意買一整塊地。 如果他們每人只買一部分的話,那么那塊地就算是虧大本了,于是黃俊友就將那塊地一直放到了現(xiàn)在,可是誰知道有一天竟然有人愿意一整塊地都買下來? 得知這個消息之后,黃俊友覺得他的人生就像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似的,而且傅言敘他們給的價錢非常合理,并沒有壓價或者是怎樣,黃俊友非常滿意,有了這筆錢,他不僅能還清債務(wù),而且還有錢給母親治病。 可是誰知道臨簽約之前,卻有人找上門了,說要買他們家的地,黃俊友自己本身就是個商人,自然知道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講誠信了,他既然和傅言敘他們談好了價錢,那么就沒有理由反口,更何況,對方給出的價格竟然比傅言敘他們給出的要少一倍不止。 黃俊友不答應(yīng)他們,他們就整天來鬧,甚至經(jīng)常半夜跑到他們家丟磚頭,砸玻璃,讓他和他母親每晚都睡得提心吊膽的,去警察局報案,警察局的人卻像是要包庇那伙人似的,一直說抓不到人。 原本來說,黃俊友只要今天和傅言敘他們簽訂了合同之后,拿了錢就和他母親離開青縣就是了,省得惹上這些麻煩,可惜黃俊友卻不是這樣的人,他怕自己拿了這些錢走了,留下個爛攤子給傅言敘他們。 黃俊友當(dāng)初在青市,就因為是外來戶,所以才遭到了地頭蛇的欺負(fù),他知道傅言敘他們不是本地人,而那伙人明顯就是青縣的地頭蛇。 他當(dāng)初自己就遭遇了那樣的事情,又怎么忍心看著傅言敘他們進(jìn)火坑都無動于衷?所以他打算在簽約之前先和傅言敘他們說清楚,省得連累他們。 聽黃俊友說完之后,夏琰挑眉看了他一眼,生意失敗,妻子鬧離婚,老母親又得了重病,這還真不是一般的慘啊,難怪看起來總有幾分頹廢和消沉了,不過他在這樣的情況下能做出這樣的決定,由此可見他的品性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