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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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星期之內(nèi)吧?!狈接缀_口道,“畢竟小琰現(xiàn)在是江老的徒弟,喬振天就算想要動手,也得掂量掂量幾分。” 刑州點了點頭,除了江老爺子之外,夏琰和元家以及傅趙兩家都有關(guān)系,別看她只是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但是背后的人脈關(guān)系可不少。 聽到方幼寒的話,江子崖抽空回了一句道:“真想知道喬家的人到底把喬伊靜藏在什么地方啊。” 聞言,方幼寒和刑州兩人眼底掠過一絲幽光,他們兩個也很想知道啊。 * 而被江子崖他們?nèi)说胗浀膯桃领o此時卻在一間四處都是雪白的房間內(nèi),喬伊靜坐在病床上,身上穿著病服,只是她的病服卻和其他的病人不一樣,因為她的病服只有一只袖子的,另一只手完全赤果地裸露在外。 原本白皙嬌嫩的手臂上卻有著猙獰可怖的潰爛傷口,那潰爛的傷口就像是受到了感染似的,皮開rou綻的,不僅可以看到里面鮮紅的血rou,仔細(xì)看的話,還能夠那潰爛的傷口里面有著在蠕動,吞噬腐rou的蛆蟲。 從手背到肩膀,整條手臂都是如此,讓人看一眼簡直覺得頭皮發(fā)麻,就這么看著,都能夠讓人隱約聞到了像是腐rou的臭味。 比起之前還高挑漂亮,高高在上的喬伊靜,現(xiàn)在的她整個人消瘦得不成人樣,兩個顴骨高高的凸起,那雙眼睛空洞得仿佛沒有了一絲神采,整個人看起來死氣沉沉的。 再加上她那只手臂上的潰爛傷口以及惡心的蛆蟲,使得喬伊靜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具沒有生氣的尸體一樣。 沒多久,就有人敲門,然后從外面走進來了兩個護士,為首的護士年紀(jì)較大,她對喬伊靜道:“喬小姐,我們來幫你換藥了?!?/br> 喬伊靜就像是往常一樣,毫無反應(yīng),眼睛依舊是直勾勾地看著眼前。 說話的護士也習(xí)以為常了,轉(zhuǎn)頭對身后比較年輕的護士道:“小雅,待會我來換藥,步驟你仔細(xì)看?!?/br> 叫做小雅的護士連連點頭,臉色有些緋紅,是興奮的,因為她來這里做實習(xí)生這么久,正想找機會轉(zhuǎn)正呢,誰知道機會就送上門了。 對于這位叫喬小姐的病人,小雅其實并不了解,不過她只知道這位喬小姐的身份似乎很神秘,可她偏偏不是去加護病房,反倒是被安排到了這樣比較偏僻的病房。 不過就算如此,也不能掩飾她的特殊和尊貴,因為來給這位喬小姐換藥,上藥之類的事情,都是需要重重把關(guān)的。 之前和護士長一起來工作的那位護士離職了,所以想要找另外一位,不過在此之前,護士長已經(jīng)提醒了,說這位病人的傷口比較恐怖,膽小的就不要來了。 小雅原本正愁沒有機會轉(zhuǎn)正呢,聽到護士長這么說,二話不說就來毛遂自薦了,在小雅看來,傷口比較恐怖,能恐怖到哪里去?所以小雅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 只是小雅想的很美好,當(dāng)真的看到喬伊靜手臂上的傷口時,小雅的臉色頓時間變了又變,眼神里充滿了驚恐和惡心的神色,正當(dāng)她咬牙準(zhǔn)備撐下去的時候,突然察覺的喬伊靜看了她一眼。 小雅抬頭,就看到喬伊靜那雙死氣沉沉的眼睛突然看著她,在她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喬伊靜突然將她那潰爛的手臂伸到了她的面前,小雅:“!” “啊!”凄厲的慘叫聲響起,小雅被嚇得忍不住大哭起來,遠(yuǎn)看已經(jīng)夠恐怖了,現(xiàn)在喬伊靜還把那布滿蛆蟲的手臂伸到她面前,和她鼻子不過幾厘米的距離,她甚至能夠看到蛆蟲在吞噬腐rou,以及腐rou散發(fā)出來的惡臭味。 小雅二話不說轉(zhuǎn)身就跑,那跌跌撞撞的狼狽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背后有惡鬼在追。 護士長見狀,轉(zhuǎn)頭就看到喬伊靜臉上露出了陰冷惡意的笑容,不等她說什么,喬伊靜卻像是突然發(fā)瘋一樣地將托盤上所有的東西全都掃落在地,發(fā)出巨大的聲響。 喬伊靜惡狠狠地瞪向護士長,道:“滾!你也給我滾!” 護士長一看就知道喬伊靜的情緒不穩(wěn)定了,因為知道喬伊靜的戰(zhàn)斗力有多強,所以她也不敢繼續(xù)留在病房里,很快地就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等護士長和小雅都離開之后,喬伊靜整個人癱軟在病床上,剛開始臉上還帶著笑意,只是看在自己的手臂之后,漸漸地笑容就消失了,隨之而來的是兇神惡煞的神色,緊接著是瘋狂地大吼大叫—— “??!” “??!” 就像是野獸發(fā)出憤怒而絕望的嘶吼一樣,喬伊靜像個瘋婆子一樣大哭大叫,將病房內(nèi)一切可以破壞的東西全都掃倒在地,最后無力地跪坐在地上。 為什么!為什么她會變成今天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喬伊靜簡直要崩潰了! 夏至! 夏至! 她在心底里狠狠地念著這個名字,為什么她就算死,也不放過她?一想到之前她還不放在心上,結(jié)果卻不斷惡化潰爛的傷口,喬伊靜心底里的恨意簡直如同野草一樣瘋長起來。 “喬小姐?!弊o士長見病房內(nèi)已經(jīng)安靜下來了,才從門口探出個腦袋來,對喬伊靜道,“喬三先生說有事情要告訴你?!?/br> 見喬伊靜沒有反應(yīng),護士長神色有些戒備地走了進來,然后將手機放到了她的身邊之后就轉(zhuǎn)身離開。 哭得快要虛脫的喬伊靜看了一眼身邊的手機,然后拿了起來,喂了一聲:“三哥?” 電話那邊的喬振天不知道說了什么,喬伊靜的眼睛驟然放出了驚人的亮光,就像是一個在沙漠中行走即將渴死的人找到了一汪甘泉一樣,她道:“三哥,把她找來!把她找來!” ------題外話------ 有妹子說,端午節(jié)應(yīng)該要萬更的,昨天還差一千字,今天滿足泥萌啦,萬更~(≧▽≦)/~啦啦啦快鼓掌撒花 另外,卻邪其實不是刀,是一把劍才對,但是為了符合人物設(shè)定,所以就改成刀啦o(n_n)o哈哈~后面會有詳細(xì)介紹噠,其實也沒有什么差的啦【是咩?】 ☆、v057 烏珞,少年 從仇新生的宅子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了,暑氣消散之后,迎面吹來的風(fēng)都帶著幾分涼爽之意。 “今天謝謝你,夏小姐?!?/br> 葉白走在夏琰的身邊,比起之前的面無表情,此時的葉白神色中多了幾分柔和,看向夏琰的眼神帶著真摯的感謝。 之前夏琰救了葉沛菡,現(xiàn)在又幫仇新生找到了“病根”,對葉白來說,這兩人都是他最重要的親人,夏琰救了他們,甚至比救了他還要讓葉白覺得感激。 之前葉白一直都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說,但是今日見識過了之后,葉白表示,原來以前干爹跟他說的,都不是騙他的,只是他讀書太少了的緣故。 因為仇新生是香港人,自幼就接觸玄學(xué)風(fēng)水這一方面的東西,聽別人說的,自己經(jīng)歷的,多如牛毛,當(dāng)年他跟還是小孩子的葉白和葉沛菡說起這些的時候,老成的葉白完全不相信,只當(dāng)仇新生在講故事。 小時候葉沛菡倒是相信,只是長大了一些之后卻認(rèn)為仇新生小時候說的那些故事都是為了嚇?biāo)模鹦律矝]有強迫他們相信什么的,只是在每次看到他們流露出不相信的神色時就會意味深長地道:“那是因為你們讀書少?!?/br> 那時候葉白和葉沛菡想的就是:我讀書少,你別騙我,只是誰知道當(dāng)事實擺在眼前的時候,他們兩兄妹不得不承認(rèn)不是干爹騙他們,而是他們自己真的是讀書少啊。 “沒什么?!毕溺鼡u了搖頭,然后挑眉看向葉白,問道,“葉老大之前在青縣對我多加幫忙,是因為早就知道了仇爺是我?guī)熜值脑???/br> 葉白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然后道:“不全是,主要是因為二少?!?/br> 葉白在很早之前就知道仇新生是江老爺子的徒弟,因此當(dāng)初知道江老爺子到了青縣之后,葉白自然有派人去了解了。 后來知道救了他meimei的夏琰是江老爺子新收的嫡傳弟子,因為仇新生的原因,葉白對夏琰自然又多了幾分關(guān)照。 只是葉白因為仇新生是江老爺子的徒弟因此對他另外一個徒弟夏琰多加關(guān)照的更重要一個原因,是因為傅言敘。 當(dāng)初傅言敘到青縣,就是為了種植基地的,和他多次打交道之后,葉白自然知道想要從他的利益中分一杯羹有多難了,最后只得到從他的指縫中漏下來的一點點好處。 可是就這么一個jian出黑汁兒的jian商,卻因為夏琰而大方地讓出原本他們提出的分成,葉白不是不好奇,但是也知道好奇心會害死貓,反正他原本就要關(guān)照夏琰的,不過現(xiàn)在既能關(guān)照夏琰,又有利益可言,那么就更好了。 如果說之前葉白對夏琰的關(guān)照只有五分的話,那么在傅言敘表態(tài)之后,這份關(guān)照又變成了十二分了。 聽到葉白的話,夏琰微微挑眉,雖然不知道傅言敘是怎么拜(ming)托(ling)葉白關(guān)照她的,但是還是想想都覺得開心啊。 把夏琰送上車之后,葉白道:“我葉白欠夏小姐你一份大恩情,日后有什么需要用到我的地方,盡管開口?!?/br> 葉白的神色認(rèn)真而嚴(yán)肅,這是一個較真兒的男人,一旦他開口承諾了,就沒有食言的可能。 聽到葉白的話,夏琰微微挑眉,道:“那我就先記著了?!?/br> 葉白聞言,微微頷首,然后往后退了一步,示意司機開車,直到再也看不到車尾之后,葉白才轉(zhuǎn)身往回走,臉色一下子冷了下去。 “病根”找到了自然是最好,但是送這么一件古玩過來的人是有心的,還是無意的,那么就難說了。 這么說著,葉白撥通了華燦的電話,道:“阿燦,幫我查一下最近王老三的動向。” * 車上,夏琰撫摸著裝著卻邪的錦盒,眼里掠過一絲深邃的笑意,然后在心底里問小龍珠:“小龍珠,要怎么樣才能讓卻邪恢復(fù)原來的樣子?” “交給我好了。”小龍珠信誓旦旦地道,“我這里有和昆吾山之銅有關(guān)的資料,該怎么讓卻邪恢復(fù)原來的樣子,我再查查就知道了?!?/br> 聽到小龍珠的話,夏琰微微頷首,雖然小龍珠有些時候(其實是大部分)很不著調(diào),但是偶爾也是有正經(jīng)的時候,而且怎么說小龍珠也肯定比她活得久,知道有關(guān)昆吾山之銅的事情肯定比她多,所以聽到小龍珠這么說,夏琰也沒有什么反對的。 與此同時,夏琰的手機突然響了,掃了一眼屏幕,發(fā)現(xiàn)打電話過來的人正是傅言敘,夏琰的眼睛驟然一亮,隨即接通了電話:“喂?大言?” “是我?!备笛詳⒛菐еσ獾纳ひ魪碾娫挼哪沁厒髁诉^來,因為手機的原因,傅言敘的聲音有些失真,但是卻讓夏琰莫名其妙地覺得多了幾分性感。 夏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然后鎮(zhèn)定地問道:“有什么事嗎?” “琰琰你明天有沒有時間?小山已經(jīng)查到了賣烏珞的賣家了?!备笛詳⑿χ_口道,“最近你經(jīng)常和元熙他們出去,可把我撇一邊了,明天無論如何都得陪我一起去啊,省得讓我買到假貨?!?/br> 其實現(xiàn)在的傅言敘和幾年前的他不一樣,幾年前的他沉默寡言,而且鮮少在外人面前露面,除了在部隊就是在家里,不是特別熟悉的人,還沒有見過他的真面目。 但是現(xiàn)在的傅言敘不同,哪怕他再怎么不出面,他也是京城少有的杰出青年企業(yè)家,接觸的人形形色色的,久而久之,他這張臉也被人記住了。 當(dāng)然,也很有可能是他的模樣長得真的真出色,讓人一見難忘。 因此傅言敘說什么省得讓他買到假貨其實只是個借口而已,說白了,就是想約夏琰一起出來見見面唄。 夏琰覺得自己完全讀懂了傅言敘話里面的真實意思,當(dāng)即露出了一個笑容,道:“沒問題?!?/br> 至于和元熙他們約好要一起出去玩什么的,夏琰表示她暫時沒有記住有這件事情發(fā)生。 即使看不到手機那邊的夏琰,但是從她的語氣中,傅言敘似乎也猜到了她在笑,當(dāng)即語氣愈發(fā)柔和了,他道:“對了,上次琰琰你有事情離開了,沒見到我爸媽,我爸媽后來讓我問你,什么時候有空,他們想請你吃頓飯,不知道琰琰你賞不賞臉?” 聽到傅言敘的話,夏琰的大腦已經(jīng)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了,只剩下——大!言!邀!請!我!去!見!家!長!這九個大字無限循環(huán),自帶感嘆號地在她的大腦里面來回地出現(xiàn)。 夏琰二話不說地道:“既然是伯父伯母邀請的話,我也不好意思拒絕,不如就定在明天吧?如何?” 夏琰說這話的時候確實是一本正經(jīng)的,那樣子就像是要去完成什么巨大艱難的任務(wù)一樣,可是實際上確實是如此,人家都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但是沒聽說過婆婆看兒媳,越看越順眼的啊。 自古以來,婆媳關(guān)系都是千古難題之一,夏琰默默地想到,如果未來婆婆不喜歡她,想要棒打鴛鴦怎么辦?她可以帶著大言一起去私奔嗎? 夏琰想起江子崖一向喜歡看的那些雷死人不償命的小說,里面經(jīng)常性地出現(xiàn)未來婆婆甩支票逼女主離開男主。 或者就算嫁給了男主,婆婆對待女主采取的就是當(dāng)面一套,背后一套,把人好好一個姑娘折磨得不成人樣。 有的更變態(tài)的甚至還找女人去勾引自己的兒子,為的就是讓女主和男主離婚! 以前夏琰聽到江子崖提起這些的時候,完全覺得這樣的情節(jié)不是只有在什么霸道總裁,邪魅總裁的小說里面才會出現(xiàn)的嗎?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換作她是當(dāng)事人之后…… 想想就恐怖好嗎? 所以在和傅言敘確定好明天什么時候見面之后,夏琰就準(zhǔn)備打電話給江子崖,雖然是個二貨,但是看了那么多霸道總裁什么的,總應(yīng)該有些經(jīng)驗吧? 只是夏琰的電話還沒有撥出去的時候,小龍珠就幽幽地開口了,它道:“琰琰,你是不是忘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情?” 夏琰的腦子暫時轉(zhuǎn)不過彎來,下意識地反問道:“什么?” “你,夏琰,現(xiàn)在才十!四!歲!你知道十四歲是什么意思嗎?” 小龍珠沒好氣地說道,所以想那么多做什么?離成年還有好長的時間呢,哪家家長會把一個十四歲的小姑娘當(dāng)做是未來兒媳婦一樣對待的??? 聽到小龍珠說的話,夏琰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她好像似乎真的忘記了她才十四歲的事實了囧。 夏琰一臉嚴(yán)肅地問道:“小龍珠,你有辦法讓我一夜長大嗎?” ——好想長大推倒大言怎么辦? “呵呵。”小龍珠這會兒不抽風(fēng)了,特別高貴冷艷地道,“你在開玩笑嗎?還是想要嚇?biāo)廊耍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