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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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振天既然能夠為了搶奪九死還魂草而對江子崖下毒手,又有誰知道他會用什么招數(shù)來請她去給喬伊靜治病呢? 在江老爺子家里比較安全,否則到了外面,夏琰怕被喬振天的人給盯上了,連累了夏維清。 夏維清倒是不知道夏琰所想的第二個原因,不過聽到她的話,還是很高興的,連忙應(yīng)了一聲,然后仔細地問了地址,又和她閑聊了幾句,見夏維楨已經(jīng)收拾好東西了準備走了,才依依不舍地把電話給掛斷了。 夏維楨將東西收拾好了之后,便對著夏維清點了點頭,后者見狀,掛斷電話便朝著他走了過來,而一旁的顧原卻道:“誒,我說你發(fā)現(xiàn)了維清的不同了嗎?” 夏維楨聞言,轉(zhuǎn)頭看了顧原一眼,眼神里飽含著鄙視,這么明顯的變化,他會看不出來的嗎?真當他眼瞎? 看到夏維楨眼神里的鄙視,顧原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心想跟這種人說話真的要分分鐘忍受八百次想要爆粗口的沖動啊。 將到嘴邊的粗口咽回了肚子里面,顧原開口道:“那你知道維清跟誰打電話嗎?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么有人氣兒啊!” 顧原這話倒是沒有說錯,平日里的夏維清簡直和沒有生氣的陶瓷娃娃一樣,沒有什么區(qū)別,特別是當?shù)谝淮我娒?,和他那雙沉寂得如同一潭死水的眼睛對視的時候,總有一種被死神盯上了的錯覺。 那天見夏維清帶著宋璞一起過來的時候,顧原已經(jīng)夠好奇的了,但是現(xiàn)在見到夏維清只是打電話,就流露出神采飛揚的神色,而且一向沉默寡言的人竟然滔滔不絕地開口了,顧原就更加好奇了。 而且重點是,這幾天他們都親眼看到夏維清給對方打電話的,這說明什么?說明是夏維清自己主動找對方的,平時對什么都沒有什么熱情的夏維清一下子變成這樣,讓他們怎么可能沒有反應(yīng)? 簡直好奇啊! 聽到顧原的話,夏維楨搖了搖頭,這幾天他也看到了夏維清整天拿著手機,一打電話就至少半個小時,而且看樣子基本上都是他在說,對方在聽。 說不好奇是假的,但是夏維楨這幾天忙得很,幾乎連吃飯喝水的時間都沒有,所以就沒有找夏維清說話,現(xiàn)在看樣子,回去應(yīng)該好好地和他談一談了。 見夏維楨搖頭,顧原忍不住笑道:“我還以為維清的事情你什么都知道?原來還有你不知道的?” 聽聽顧原這話,簡直不要把嘲笑的意思表達得更加明顯了。 夏維楨聞言,也沒有生氣,只是淡淡地掃了顧原一眼,然后冷冷地反問道:“你知道?” 顧原一噎:“……” 他怎么可能知道?要是他能從夏維清的嘴里撬出什么事情來的話,那他就得懷疑夏維清是不是被人調(diào)包了。 見狀,夏維楨冷笑一聲:“那你得意什么?” 顧原:“……”我的兄弟太賤了,好想打他又打不贏他怎么辦?在線等!急! 沒有再理會顧原,見夏維清過來之后,便帶著他上車了,顧原趴在車窗上,笑著對夏維清道:“維清記得常來玩啊,順便把你上次帶來的那個小子也一起帶來?!?/br> 顧原說的那個小子是宋璞,雖然他之前決定跟著夏維清一起窩在部隊里,但是沒兩天他就坐上了順風(fēng)車離開了,一來是因為嗜血已經(jīng)走了,二來是因為他自己有事。 夏維清不是什么熱情的人,見宋璞要走,根本沒什么反應(yīng),更別說什么挽留了,宋璞見狀,別提有多傷心了,竟然不挽留他?簡直沒有逃命友誼! 但是話雖如此,見到顧原要挽留他,嚇得宋璞二話不說就鉆進了車里,死活不樂意下來。 沒辦法,他跟著夏維清在部隊里住了兩天,幾乎每天都被顧原拎去折磨,對方還美名其曰是cao練,天知道對于他來說,遇到危險就鉆龜殼遠比和別人動手要來的有更大的可能性好嗎? 聽到顧原的話,夏維清只是點了點頭,卻沒有開口,顧原也沒有說什么,了解這個小祖宗的性子,肯給你點頭那已經(jīng)算是給面子了。 等見夏維楨將車子開走之后,顧原才轉(zhuǎn)身離開。 * 車上,夏維楨想到了顧原剛剛的話,卻沒有打算在車上就問夏維清,而是開口道:“爸媽今天回來,今晚我們一家人出去吃頓飯,有什么想吃的?” 聽到夏維楨的話,如果換做平時,夏維清沒有什么意見,都是讓夏維楨他們做主,可是這一次,他卻突然開口道:“御膳軒?!?/br> “嗯?” 聽到夏維清的回答,夏維楨像是有些驚訝,開口問道,“你去過御膳軒嗎?” 他們一家人因為工作的原因,別說一起出門吃飯了,只怕一家人湊在一起在家里吃頓飯的機會都不多,他們沒有出門,夏維清自然不可能自己一個人出門去吃飯的了。 對于這個御膳軒,他們一家人都沒有去過,因此聽到夏維清這么說,夏維楨有些好奇地問道。 聽到夏維楨的問話,夏維清沒有什么隱瞞地點了點頭,眼睛里閃過一絲光彩,道:“去過?!?/br> 不僅去過,而且還是和圓圓一起去的,圓圓還給他夾了他喜歡吃的菜。 想到這個,夏維清就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幸福和愉悅給包裹住了。 可以再看到圓圓,真好! 夏維楨眼角掃到坐在一旁的弟弟突然之間就渾身上下洋溢著愉悅的因子,忍不住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開口問他和誰去的,他卻只說是朋友。 夏維清眨了眨眼睛,心想他和圓圓亦親亦友,所以說是朋友也不算是撒謊吧? 唔! 夏維清默默地肯定了自己,心想圓圓讓他先不要說,他就不說了。 而夏維楨雖然覺得有些古怪,卻沒有多干涉什么,畢竟弟弟已經(jīng)是一個半大的小大人了,而且他的性子擺在那兒,想必能讓他認同的人,也不會是什么壞人,因此夏維楨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的弟弟會誤交損友什么的。 * 薛董和夏教授兩人一下了飛機,就先回家了,可是夫妻兩人沒想到回到家之后,竟然得到了小兒子失蹤了的消息。 “失蹤了?” 薛董和夏教授兩人才剛坐下,就聽到侄女薛恬恬的話,夫妻兩人都驚得嚯的一聲站了起來,夏教授忍不住皺眉問道,“恬恬,這是怎么回事?滿滿怎么會失蹤的?” 滿滿是夏維清的乳名,因為小的時候夏維清曾經(jīng)抗議過這個乳名聽起來太女孩子了,所以扁著嘴要他們不要再喊他的乳名。 剛開始夏教授他們都沒有答應(yīng),因為小女兒叫圓圓,小兒子叫滿滿,聽著多吉利啊,可是后來小女兒失蹤了,小兒子因此得了自閉癥,從此家里只剩下滿滿,再無圓圓,如此一來,如何有圓滿一說? 因此漸漸地,夏教授他們都沒有再喊夏維清的乳名了,因為喊了夏維清的乳名,他們就無法抑制地想到圓圓,可是現(xiàn)在夏教授心里著急,所以就脫口而出地喊出了夏維清的乳名。 夏教授平日里總是笑呵呵的,所有的晚輩都非常喜歡這個非常有書生氣,又沒有什么長輩架子的大家長,可是現(xiàn)在見他板著臉,皺眉看著她,薛恬恬直覺得一股壓迫感隨之而來。 原來姑父不是沒有威嚴,只是平日里習(xí)慣了溫和的一面而已。 薛恬恬這么想著,臉色卻因為夏教授的話而白了臉,一旁的薛父和薛母兩人見狀,都有些心疼小女兒,但是想到她做錯的事情,兩人又不好說什么。 薛董雖然著急,但是也想到了重點:“維楨呢?不是他在家里照顧維清的嗎?” 夏教授聽到薛董的話,也點頭,看向薛恬恬他們。 “維楨他突然接到任務(wù),回了部隊,所以讓我們照顧維清?!毖Ω赋谅曢_口道,他的五官和薛董有幾分相似,但是卻多了幾分剛毅,此時他板著臉,嚴肅的樣子看起來讓人望而生畏,他看向夏教授和薛董,開口道,“是我這個當舅舅的沒有做好,我已經(jīng)讓下面的同事都幫忙了,到現(xiàn)在為止都沒有人打電話來勒索或者威脅的,所以應(yīng)該是維清自己消失的?!?/br> 薛父是警察局的局長,這幾天在局里忙著案子,可誰知道回到家之后竟然聽到這個消息,他的擔心和憤怒雖然比不上薛董和夏教授,但是錯在他們身上,他只能盡力補救了。 聽到薛父的話,薛董皺了皺眉頭,然后一針見血地問道:“大哥,維楨將維清交給你們照顧,為什么要恬恬來跟我們說這件事?還有,維清為什么會失蹤?他平日里也不是會這樣胡鬧任性的孩子。” 這么說著,薛董轉(zhuǎn)頭看向站在她面前,一臉無措的薛恬恬,開口說道:“恬恬,你來告訴姑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姑姑……”薛恬恬翕動了一下嘴唇,平時習(xí)慣了薛董對她笑意盈盈的,如今見她冷著臉看著她,薛恬恬眼睛一眨,眼淚就嘩啦啦地掉下來了。 “以嵐,這事……”薛母在一旁要開口,薛董卻冷聲打斷了她的話,她道,“大嫂,我在問著恬恬?!?/br> 被薛董這么不留情面地打斷了她的話,薛母的臉上閃過一絲難堪,眼里也掠過一絲怒意,但是看到一旁默不作聲的薛父,咬咬牙,只好閉嘴了,但是看到面前的小女兒這個樣子,到底是有些心疼的。 “恬恬你說?!毖Χ馈?/br> “我,我……”薛恬恬只覺得自己的心臟從來沒有此刻跳得那么快,看到薛董嚴厲的面容,想到這幾天因為夏維清的失蹤,又不敢告訴家里人,只能擔驚受怕,哇的一聲,薛恬恬忍不住大哭了起來,她道,“姑姑,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他會逃跑的,我以為把他關(guān)……” “恬恬!”薛母的一聲厲喝,直接打斷了薛恬恬的話,見她轉(zhuǎn)頭過來看著她,當即用眼神警告她不要亂說話。 “大嫂!”見狀,薛董忍不住動怒,厲聲道,“你為什么不讓恬恬把話說下去?恬恬你說,你以為把他關(guān),關(guān)什么?繼續(xù)說下去?!?/br> “以嵐,恬恬還小,你……”薛母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旁的薛父給打斷了,他道,“閉嘴!她自己不會說話嗎?要你開口?” 薛母的阻撓,薛恬恬的不敢言,都讓薛董和夏教授兩人知道,接下來要說的話,只怕不會是什么好事了,而薛父見狀,也才知道了之前她們母女兩人對他所說的有所隱瞞了。 只是薛父原本就是一個警察,從前也不是沒有審過犯人,因此在他的壓迫下,薛恬恬嚇得什么都給交代出來了,最后道:“姑姑,姑父,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到他自己會跑的,我以為,我以為……” 薛恬恬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力度之大,直接將她整個人都扇倒在地。 “孩子他爸,你瘋了嗎?!” 薛母見狀,忍不住尖叫出聲,上前就把被扇倒在地的薛恬恬扶了起來,薛母回頭,尖聲道,“這是你的女兒,不是你的犯人,你怎么下得去手?” 打薛恬恬的人不是旁人,正是她的父親薛父。 薛恬恬被薛父的一巴掌給打懵了,她完全沒想到平日里對她雖然算不上寵愛,但是卻也比較溫和的父親竟然會扇她一巴掌,面對黑臉的薛父,薛恬恬打從心底里畏懼,忍不住靠在薛母的懷里,生怕自己離開了薛母,就會再被薛父扇多一巴掌。 “我怎么下得去手?她把維清關(guān)在房間里的時候怎么不見得她下不去手?她才多大???竟然有這樣恐怖的想法,長大了還得了?” 薛父根本沒想到平日里在他面前乖巧嘴甜的女兒竟然會是這個樣子,竟然為了要教訓(xùn)夏維清,就把他關(guān)在房間里?所幸他的房間在二樓,如果再高一些的話,他爬下樓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下去怎么辦?要是不小心摔死了怎么辦? “恬恬又不是故意的!”薛母色厲內(nèi)荏地反駁道,“還不是因為維清他自己跑出去玩了不告訴恬恬,害得她擔心了一整天?” “這不是理由!”薛父道,“維清他是個人,不是什么貓貓狗狗,就算他自己要出去玩,沒有跟恬恬打一聲招呼,那也沒有資格把人關(guān)起來,要是維清在房間里發(fā)生什么意外怎么辦?現(xiàn)在害得他失蹤了,如果在外面出了什么意外,又怎么辦?” 薛父一連串的話砸下來,直把薛母和薛恬恬兩人砸得無話可說,臉色慘白。 恰好此時,有人從外面開門進來了,看到走進來的夏維楨以及他身后的夏維清之后,眾人當即一愣,其中當屬薛恬恬和薛母兩人最明顯。 ------題外話------ 敢奇虎我們的小狐貍?簡直找死找死找死!大夏要給小夏報仇啦。 ☆、v066 以牙,還牙 “維楨,維清!” 這是怎么回事? 夏教授和薛董兩人連忙上前,同時忽略了夏維楨,直奔著夏維清過去。 夏維楨也沒有什么反應(yīng),上前對著薛父他們點了點頭,喊了一聲:“舅舅,舅媽。” 薛父點了點頭,然后看了一眼被meimei和妹夫圍著的外甥,開口問道:“維楨,維清這幾天都住在哪里了?” 看夏維清身上沒有一絲狼狽,就知道這幾天他肯定過得不錯了。 “部隊。”夏維楨開口道。 “那就好?!毖Ω更c了點頭,夏維清這幾天住在夏維楨那里,總比在外面要來得好。 薛董和夏教授兩人圍著夏維清,都在問著他這幾天過得怎么樣,見小兒子的手纏著紗布,又連忙詢問怎么會受傷的,傷得怎么樣了。 而在驚訝過后的薛母見到毫發(fā)無損的夏維清,想到自己女兒剛剛被薛父扇了一巴掌,忍不住看向夏維楨,開口質(zhì)問道:“維楨,這幾天維清都住在部隊里,你早就知道,怎么不給我們打個電話,讓我們擔心這么久?” 薛母越說越生氣,越說越理直氣壯,說到最后,簡直就成了是夏維楨和夏維清兩兄弟的錯了。 夏維楨神色淡淡地看了一眼薛母,然后一針見血地問道:“舅媽給我打電話了?” 薛母的神色一僵。 夏維楨故作看不到,繼續(xù)道,“如果舅媽真的擔心維清的話,應(yīng)該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之所以沒有打,是想著幫恬恬把事情隱瞞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