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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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振天有什么計劃,夏琰自然是不知道的了,不過因?yàn)榉接缀奶嵝眩呀?jīng)有了心理準(zhǔn)備,她想的和喬振天差不多,如果要找上她的話,只有兩條路,要么光明正大地來請她,要么就是干脆來陰的。 但是夏琰想了一下上次喬振天為了搶奪九死還魂草,就決定對江子崖下毒手,就可以看得出,如果喬振天真的要找她的話,那么后者的可能性比較大。 這兩天,夏琰都沒有離開江家,倒不是為了避開喬振天他們,而是利用這個時間,在鉆研小龍珠丟給她的那本《百毒手札》,不要聽名字覺得很邪毒,但是實(shí)際上這也是一本醫(yī)書,而且說的是專門以毒攻毒的。 當(dāng)然,失之毫厘,謬以千里,以毒攻毒雖好,但是要是稍微改變一下草藥的分量的話,那么救命良藥就會變成奪命毒藥。 夏琰之所以要鉆研這本《百毒手札》,為的就是用在喬伊靜的身上的,想到當(dāng)日喬伊靜引誘阿道夫?qū)λ露臼?,最后死在那場大爆炸里面,夏琰忍不住冷笑一聲,不管喬伊靜是主謀還是棋子,她都逃不掉。 想到不久后喬振天就會找她上門給喬伊靜治病,夏琰心底里就涌起了陣陣興奮和激動,閉上眼睛,腦子里不斷涌現(xiàn)出《百毒手札》里面的內(nèi)容,每一種以毒攻毒,夏琰都牢記在腦中。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直到太陽下山,夜幕降臨,門外響起了敲門聲,緊接著的是傅言敘的聲音:“琰琰,你醒了嗎?是時候要出門了。” 今天是仇新生的生日,義和會的人為他舉辦了一個生日宴會,其中受邀的人當(dāng)中除了夏琰和江老爺子之外,還有仇新生剛認(rèn)識的新棋友——傅言敘。 “等等?!毕溺犻_雙眼,明明已經(jīng)一個下午都在鉆研那本《百毒手札》,但是此時眼底卻沒有半分疲憊之色,那雙黑溜溜的眼睛流光溢彩的,顯得分外明亮。 嚯的一聲,夏琰從床上坐了起來,起身就去換了衣服,然后就和傅言敘還有江老爺子去參加仇新生的生日宴會了。 * 仇新生的生日宴會舉辦的地點(diǎn)在京城的京華大酒店,因?yàn)槌鹦律纳矸莺偷匚?,今日來參加宴會的人不在少?shù)。 雖然說義和會是黑道的龍頭老大,但是近年來,仇新生都在漂白義和會,因此除了有黑道中人之外,還有不少的高官權(quán)貴都在參加這次的宴會。 當(dāng)夏琰他們抵達(dá)的時候,仇新生和葉沛菡兩人已經(jīng)在門口等候了,一看到江老爺子他們下了車,連忙迎了上來。 “老爺子,我還以為你今天會耍賴,不來呢?!背鹦律樕蠋е鴾睾偷男θ?,可是一開口,就得了江老爺子一個瞪眼,“你以為我是那種不講信用的人嗎?” 仇新生之前就給江老爺子遞了邀請函,邀請老爺子來參加他的生日宴會,可老爺子各種傲嬌地表示自己才不要去參加,于是師徒兩人就下棋打賭,江老爺子要是輸了,那么他就得來,要是贏了的話,那么就算了。 如今江老爺子在這里,那么當(dāng)初的打賭的結(jié)果自然不言而喻了,只是至于是江老爺子真的輸了,還是有意想輸,那么就只有老爺子自己一個人知道了。 “三師兄,生日快樂,祝你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夏琰一邊笑著,一邊將手里的禮物交到了仇新生的手里。 仇新生一邊接過夏琰手里的禮物,一邊開口道:“明明都是好話,為什么聽著有種不太對勁的感覺?!?/br> 他才四十出頭好嗎?福如東海,壽比南山什么的,聽著就感覺好老啊! 傅言敘也將手中的禮物送上,笑著重復(fù)了夏琰剛剛的祝詞,然后笑道:“沒有什么不對勁的,這兩句話用到你八十歲都沒問題?!?/br> “哈哈!”葉沛菡聽到傅言敘這話,忍不住笑了一聲,然后上前挽住了夏琰的手臂,對著仇新生笑道,“對啊,干爹,現(xiàn)在不是講究循環(huán)利用嘛。” 聽到葉沛菡的話,仇新生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一句祝詞而已,也需要什么鬼循環(huán)利用?只是仇新生也知道這只是他們的打趣而已,倒也沒有放在心上,然后和夏琰一左一右地跟著江老爺子走了進(jìn)去。 等仇新生他們都走了之后,其他的人才紛紛開口,語氣有些驚嘆地道:“剛剛那個就是仇爺嗎?看起來好年輕啊,而且看上去更像是大學(xué)教授啊?!?/br> “是啊,還有剛剛那個老人家是誰?怎么看仇爺?shù)臉幼?,好像對他很恭敬??/br> “不知道啊,不過剛剛那個是傅二少吧?他和仇爺也有關(guān)系嗎?” “之前就聽說了不少關(guān)于傅二少的傳言,只是沒想到他長得那么帥啊,可惜了,竟然坐著輪椅。” …… 原本其他人都在討論著仇新生的樣子和他的身份不符,然后又八卦江老爺子的身份,最后歪樓歪到了傅言敘的身上,對他的身份,樣子和地位稱贊和羨慕的人不少,但是也有不少的人可惜或幸災(zāi)樂禍于他雙腿不便。 他們的討厭,傅言敘他們自然聽不到的了,而且傅言敘就算聽到了,怕也不會放在心上,畢竟這樣的話,他已經(jīng)聽了不少了。 * 宴會廳內(nèi),看到仇新生走了進(jìn)來之后,便有不少人想要上前來打招呼,套近乎,只是當(dāng)看到仇新生身邊的江老爺子時,認(rèn)出江老爺子的人自然忍不住驚訝了,而不認(rèn)識老爺子的人則有些好奇,畢竟看仇新生的樣子,對江老爺子還是十分尊敬的。 “江老,沒想到你和仇爺認(rèn)識的???”其中一人認(rèn)出了江老爺子的身份,當(dāng)即笑著上前來打招呼,“家父最近服用了老爺子您開的藥方,已經(jīng)不咳嗽了,家父說要找個時間好好地謝謝老爺子您呢,沒想到今天就在這里遇到了,可真是有緣啊!” 說話的人是一個五十歲出頭的中年男人,臉上帶著真誠的笑容,看他的樣子,雖然是上來套近乎的,但是他以江老爺子病患的兒子這個身份切入,又是為了感激江老爺子的,再加上臉上真誠的笑容,讓人生不出半分厭煩。 看了一眼中年男人,江老爺子想了一下,然后道:“哦,你是小潘吧?你父親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了?” 江老爺子對別人的討好或者套近乎什么的,非常地不耐煩,但是面對病患以及他的家人,卻沒有什么厭惡感,相反,態(tài)度反倒會更加溫和一點(diǎn),當(dāng)然,這得建立在對方真的是在和他討論病情,而不是為了其他目的了。 所以不得不說,中年男人找準(zhǔn)了和江老爺子套近乎的法子,既能夠和江老爺子套近乎,又不會讓他覺得厭煩。 “是是是,是我?!蔽迨畾q出頭的中年男人被江老爺子稱作小潘,卻沒有半點(diǎn)不被尊重的樣子,笑著對江老爺子道,“已經(jīng)好了很多了,這得多虧了老爺子您啊,對了,最近天氣常常下雨,家父的風(fēng)濕又復(fù)發(fā)了,每晚疼得都睡不著覺,不知道老爺子有什么辦法能讓家父好受一些嗎?” 聽到他的話,江老爺子剛想開口,忽然想到了什么,將身邊的夏琰讓了出來,開口道:“這是我的小徒弟,夏琰,這小丫頭在中醫(yī)上的天賦,遠(yuǎn)超她幾個師兄,甚至連我都比不上。” 然后又對夏琰道,“小琰,你跟小潘說說,他父親的風(fēng)濕病,有什么法子能讓他好受一些。” 突然之間被江老爺子推了出來,夏琰表情有些囧囧的,今天她只是想來參加宴會的好嗎?可是夏琰也知道江老爺子的意思,這是為了給她造勢,所以很快地就恢復(fù)了正常的臉色,然后跟中年男人詢問他父親的情況:“潘先生你好,我是夏琰,不知道能否跟我說說你父親的情況呢?” 江老爺子能對著一個五十歲出頭的中年男人喊他小潘,夏琰自然不可能這么喊的了,因此只能稱呼對方作潘先生。 潘先生原本以為江老爺子這是想要給他的小徒弟造勢,所以才推她出來的,原本就沒有抱多大的希望了,可誰知道在接下去短短幾句的談話中,夏琰就已經(jīng)說出了他父親的情況以及解決的辦法。 見狀,潘先生才真的相信夏琰是有真材實(shí)料的,當(dāng)即笑呵呵地對夏琰道:“真是多謝夏小姐了?!?/br> 然后又對江老爺子道,“老爺子的這位小徒弟可真是不得了啊,果然不愧是名師出高徒!” 如果換做平常,聽到類似于潘先生這種過于明顯的拍馬屁的言語,江老爺子定然會不高興的,別看老爺子不是讀書人,但是心底里還是有幾分清高的。 可是今天聽到潘先生這么說,江老爺子卻沒有半分不高興,反倒是有種與有榮焉的驕傲,臉上雖然沒有表露出來,但是看他的神色就看得出他的心情非常不錯,開口道:“嗯,我這個小徒弟確實(shí)是青出于藍(lán)?!?/br> 聽到江老爺子這種毫不客氣地承下別人的奉承,不管是夏琰還是仇新生,兩人都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嘴角,特別是作為當(dāng)事人的夏琰,老爺子這還真的是不懂得謙虛啊,或者說不懂得人情世故? 不過不知道為何,看到這樣的江老爺子,夏琰和仇新生兩人都覺得挺……可愛的,當(dāng)即師兄妹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卻沒有給老爺子拆臺。 和潘先生交談了一會兒之后,仇新生就帶著江老爺子和夏琰先離開兩,而其他原本想要上前來打招呼和套近乎的人因?yàn)閯倓偟氖虑?,愣了一下,結(jié)果就錯失了良機(jī)。 只不過雖然如此,眾人也沒有太失望,反倒是對夏琰這個江老爺子的小徒弟,以及仇新生和江老爺子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而感到非常好奇。 畢竟江老爺子收仇新生做徒弟的時候,他還不是義和會的會長,眾人對他的事情并不在意,后來因?yàn)槌鹦律目桃怆[瞞,旁人也查不到了。 所以到現(xiàn)在為止,除了幾個知情人之外,旁人都不知道仇新生就是江老爺子的徒弟。 仇新生知道江老爺子不喜歡熱鬧,因此也沒有將他介紹給別人,而是直接領(lǐng)著他坐到了主位,對于別人的套近乎什么的,一律給敷衍過去了。 至于夏琰,很快就溜了,跟著仇新生這個移動吸光體,注定是要引人注目的,反正經(jīng)過剛剛潘先生的事情之后,江老爺子也為她造勢了,所以也不必要去接受什么應(yīng)酬了。 原本夏琰準(zhǔn)備回到傅言敘身邊的,只是腳下的步子一拐,先去了一趟衛(wèi)生間,衛(wèi)生間內(nèi)有一個清潔工正在洗手臺清潔,看到夏琰進(jìn)來了,抬頭看了她一眼,就低下去頭繼續(xù)清潔。 夏琰沒有注意到清潔工,隨手推開了一格沒人的衛(wèi)生間,就走了進(jìn)去,片刻后,夏琰出來就走到了洗手臺洗手,洗完之后便到一旁烘干。 不過一會兒的時間,手上的水就被烘干了,夏琰這才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 一步。 兩步。 三步。 …… 當(dāng)夏琰走到第五步的時候,身后就傳來極其輕微的腳步聲,緊接著身后的清潔工一手扣住了她的身體,一手將倒有迷藥的毛巾捂住了她的口鼻。 “唔唔……” 夏琰瞪大了眼睛,下意識地想要掙脫身后人的鉗制,可惜身后的清潔工力氣大得出奇,讓夏琰毫無掙脫的可能,再加上迷藥的作用,沒多久,夏琰的力氣就漸漸地弱了下去,最終身體無力地往下滑落。 清潔工見狀,眼里閃過一絲亮光,隨即一手扶著昏迷了的夏琰,一手打開了一旁的手推車,將夏琰抱了進(jìn)去之后,便裝作若無其事地推著手推車就離開了。 * 這次來參加這個宴會的,有不少的高官權(quán)貴和富商,這些人不是和傅家有打交道的,就是和傅言敘本人有打交道的,因此原本以為在傅言敘身邊比較清靜的葉沛菡沒一會兒就后悔了。 葉沛菡雖然覺得傅言敘這個人挺危險的,但是在他身邊,好歹耳根子比較清靜一些,所以為了這個,她還是可以稍微忍耐一下在傅言敘身邊的不適,等夏琰過來的。 可是等了又等,等來的不是夏琰,反倒是那些上前來和傅言敘打招呼或者套近乎的人,一撥,一撥,又一撥,葉沛菡覺得傅言敘現(xiàn)在簡直神忙,而她則感覺神煩。 這么想著,葉沛菡又看了一眼傅言敘,明明今天是仇新生的生日宴會,但是來和傅言敘打招呼,套近乎的人倒是不少,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才是這次宴會的主角呢。 此時的傅言敘臉上沒有在夏琰面前的那種柔和,臉上雖然帶著笑,眼睛里卻滿滿的都是疏離,他的一個眼神掃了過來,嚇得葉沛菡一個激靈,她很懷疑現(xiàn)在在她面前的這個傅言敘和在夏琰面前的傅言敘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啊。 只是心里面雖然這么想,臉上卻不顯,等這一撥人離開之后,葉沛菡連忙對傅言敘道:“我去小琰那邊了,拜拜。” 說完,也不管傅言敘的反應(yīng),葉沛菡腳下步子一抬,就轉(zhuǎn)身離開了,只是葉沛菡沒想到,到了江老爺子那兒之后,卻得知夏琰已經(jīng)去找他們了。 “有嗎?”葉沛菡愣了一下,然后道,“我和二少一直都在原地,可是都沒看到小琰啊?!?/br> 葉沛菡這是隨著葉白這么稱呼傅言敘的,她認(rèn)識的人中,似乎只有夏琰一個人喊傅言敘大言,其他人一律喊二少,所以葉沛菡也隨大流了。 “沒有看到小琰?”江老爺子也是一愣,然后開口道,“小琰之前說要去找你們的,難不成走丟了?” 葉沛菡見江老爺子要起身去找夏琰,當(dāng)即攔住了,笑瞇瞇地道:“江爺爺,您先坐著吧,說不定小琰去了廁所呢,我去找找她,您別著急。” 比起夏琰走丟了,她去衛(wèi)生間的可能性似乎更大,聽到葉沛菡這么說,江老爺子也就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那好,等找到小琰之后,記得告訴我一聲?!?/br> “好?!比~沛菡笑著應(yīng)了下來,可是等她轉(zhuǎn)身之后,臉色便落了下來,腳下的步子加快了速度,回到傅言敘的身邊,沒有見到夏琰,神色更是變了又變。 傅言敘還在應(yīng)酬著這些恰好一起來參加宴會的同行,眼角掃到快步走過來的葉沛菡,見她神色有異,身邊又沒有夏琰在,當(dāng)即眼底一暗,和幾個同行點(diǎn)了點(diǎn)頭,推托有事,便轉(zhuǎn)動著輪椅朝著葉沛菡那邊去。 那幾個同行都知道傅言敘的身份和地位,見他要離開,眾人不管是高興還是不高興,自然都不敢阻攔的了。 “怎么了?”傅言敘開口問道,葉沛菡道,“小琰好像不見了,我剛剛?cè)ソ瓲敔斈抢?,他說小琰來找我們了,后來我又去廁所那邊找了一下,也沒看到小琰的身影,給她打電話,手機(jī)又關(guān)機(jī),二少,你說小琰是不是……” 后面的話葉沛菡沒有說出口,但是有些發(fā)白的臉色已經(jīng)核能說明問題了。 聽到葉沛菡的話,傅言敘神色微變,然后開口道:“你現(xiàn)在去找你大哥,讓他去查查閉路電視,看看琰琰最后在哪里出現(xiàn)的,另外讓他派人去檢查這段時間離開的有什么人……” 傅言敘有條不紊地將事情交代清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樗逆?zhèn)定,讓葉沛菡不再那么慌亂起來,聽完傅言敘所交代的話,葉沛菡連忙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轉(zhuǎn)身就去找葉白了。 傅言敘雖然知道夏琰身手不凡,但是一想到她不見了,心底里還是忍不住一陣陣地慌亂。 沒多久,葉沛菡回來了,同行的人還有葉白,葉白開口對傅言敘道:“二少,宴會廳的閉路電視拍到了夏小姐從干爹他們那邊離開之后,就去了一趟衛(wèi)生間,只是后來只有一個清潔工推著車子出來,而夏小姐沒有再出現(xiàn)在閉路電視里面?!?/br> “你的意思是,那個清潔工有問題?”傅言敘的眉頭一擰,然后問道,“那個清潔工現(xiàn)在在哪里?” “不見了。”葉白的臉色也有些凝重,“等我們找到那輛推車的時候,里面沒有人,我已經(jīng)讓人去找了,一有消息就會通知我們的。” 聽到葉白的話,傅言敘的眉頭沒有舒展開,因?yàn)樗f的可能性不大,很有可能,夏琰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人帶出了京華大酒店了,畢竟今天賓客這么多,那么混亂,就算有心嚴(yán)加防備都有可能會出亂子,更何況在無人防備的情況下? 只是傅言敘相信夏琰的身手,她不可能那么輕易就被人給抓走的,而且還悄聲無息,除非…… 傅言敘的眼睛微微瞇了起來,除非琰琰是故意讓人抓走的,可是,這是為什么? 傅言敘想不通,雖然猜測到夏琰是故意的,但是他還是另外再讓小山他們幫忙,去查夏琰的下落。 而另一邊,江老爺子等了又等,都不見葉沛菡他們過來,當(dāng)即擰著眉,干脆自己起身去找他們了,可誰知道找到了他們,得到的消息竟然是夏琰不見了? “怎么會不見了?”江老爺子一愣,一旁的葉沛菡生怕老爺子嚇出個好歹來,連忙道,“江爺爺,您別著急,我大哥他們已經(jīng)去查了,說小琰剛到京城,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仇家的,所以猜測對方是不是沖著小琰的身份來的,或者其他……” 葉沛菡的話還沒有說完,江老爺子忽然想到了那株九死還魂草,之前夏琰曾告訴他,因?yàn)槟侵昃潘肋€魂草,她要替擁有九死還魂草的那個人向喬家報仇。 難不成是喬家的人把小琰劫走了? 江老爺子在心底里忍不住懷疑到,想到喬振天那眥睚必報的性子,如果真的讓他知道了九死還魂草在夏琰手上的話,那么他要動手的話也不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