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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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教授的臉色和平常沒什么兩樣,聽到柳爸爸的話,點了點頭,道,“嗯,我和他媽都說好了孩子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吧,省得他們嫌我們多事兒。” 聽到夏教授這話,柳爸爸就不贊同了,他道:“現(xiàn)在好姑娘越來越少啦,你們的兒子要是再不抓緊的話,那就沒機會了?!?/br> 這么說著,柳爸爸就轉(zhuǎn)頭看向傅司令,問道:“對了,老傅,我老婆有個老姐妹兒,她的女兒今年二十四,她媽幫她物色對象呢,要不要我讓我老婆給你們牽線?我覺得那姑娘和你們言敘挺般配的啊?!?/br> 柳爸爸笑著說道,卻見在場的另外三個男人臉色都變了。 傅言敘:“……”謝謝了,不過不需要! 傅司令:“……”我擦!別害我兒子啊! 夏教授:“……”呵呵噠那是我的女婿好嗎? “你們怎么了?”柳爸爸搔了搔頭,一臉奇怪地問道,他說了什么不得了的話嗎? “沒什么。”傅司令等人搖了搖頭,只是沒一會兒,三人就輪流去廚房,一人抓了一把黃連往他的藥煲里面撒。 于是當天,柳爸爸就喝了一碗巨苦無比的中藥,然后吐了個稀里嘩啦,昏天暗地,七葷八素的。 “這藥怎么那么苦?。俊?/br> 柳爸爸吐完之后哭喪著臉看向夏琰,雖然之前已經(jīng)提醒過他,這碗藥稍微有那么一點苦了,但是這也苦得太慘絕人寰了吧? 夏琰:“……”因為我也抓了把黃連! 從柳家離開之后,夏琰和夏教授就跟傅言敘父子兩人分道揚鑣,在回去的路上,夏琰三番四次地透過內(nèi)后視鏡去偷看夏教授的表情,最后一次被夏教授抓了個正著。 夏教授道:“好好開車,要是出了什么事兒的話怎么辦?” 夏教授的語氣有些嚴厲,別的方面他可以寵著夏琰,但是事關(guān)安全生命問題,那就得嚴肅處理了。 “哦。”夏琰應(yīng)了一聲,然后就穩(wěn)當當?shù)亻_車了,直到回到了夏家,她都見夏教授似乎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這到底算是幾個意思? 夏琰在心底里默默地猜測道,心想剛剛在柳家的時候,看傅言敘他們的表情又不像是談崩了啊,可是既然不是談崩了,為什么傅言敘的表情那么古怪? “來,圓圓,坐到爸爸這邊來?!毕慕淌谝娤溺桓鄙裼翁盏臉幼?,忍不住露出了一個笑容,然后伸手對她招了招手。 夏琰聞言,迅速地坐到了夏教授的身邊,然后對他露出了一個特別乖巧的笑容,喊道:“爸?!?/br> “想知道我和言敘說了什么?”夏教授笑著伸手替夏琰整理好了短發(fā),然后看了一眼她脖子上的圍巾,道,“咦?這圍巾哪兒來的?今天出門的時候沒見你有戴啊。” “是大言開完會跑去給我買的?!毕溺囂叫缘亻_口說道,然后問道,“爸,你和大言到底說什么了?” “你先告訴爸爸,你什么時候喜歡言敘的?”夏教授比起夏琰來說,反倒是顯得不那么著急了。 “?。俊毕溺读艘幌?,然后道,“爸,你知道的,大言去青縣的時候,救過我嘛,那時候有人找我麻煩,大言幫了我不少,然后慢慢地,就喜歡上啦。” 夏琰不是真的剛成年女孩兒,所以跟夏教授說起這些事兒,她不顯得過分羞澀,而且說真的,真問她喜歡傅言敘什么,什么時候開始喜歡他的,她還真的是回答不上來。 只能夠說,在那個下午,她就莫名其妙地注意到了他,然后開始逐步地想要去了解他。 “我跟言敘說,我們家后邊那幾棟樓還在空置?!毕慕淌谡f道。 聞言,夏琰愣了一下,一時之間沒反應(yīng)過來,試探性地問道:“爸,你是想讓大言給買下來當聘禮?” “什么聘禮?”夏教授哭笑不得,然后道,“我的意思是,讓他買下來,以后你們就在那兒住?!?/br> 夏琰:“……”終于明白大言的表情為什么那么古怪了,因為他們的新房子已經(jīng)在裝修中了。 “住得近比較好?!毕慕淌趪@了口氣,伸手摸了摸夏琰的腦袋,然后道,“要是言敘欺負你,你電話都不用打,直接喊一聲,爸就算拿著掃把也沖過去幫你揍他一頓?!?/br> 聽到夏教授這么說,夏琰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見夏教授那么容易就接受了傅言敘,夏琰自然覺得高興的了,不過她有些好奇,問道:“爸,怎么對于我和大言領(lǐng)了證這事兒,你沒什么反應(yīng)的?” 她還以為會揍傅言敘一頓呢。 “等等……”夏教授剛剛還沉浸在傷感當中呢,聽到夏琰這話兒,當即就回過神來了,問道,“什么領(lǐng)了證了?” 夏琰:“……” 那你說什么讓大言買房子,以后住在這附近了? “言敘不是說你們這是假裝結(jié)婚了,看兩人能否相處下去嗎?如果可以的話,才去領(lǐng)證。”夏教授開口說道。 夏琰:“……” 看到夏琰這個樣子,夏教授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剛剛被傅言敘給忽悠了?當即氣得噌的一聲站了起來—— 該死的,傅言敘那個臭小子竟然已經(jīng)和他的女兒領(lǐng)證了?! “爸,你在找什么?”見夏教授四處來回走動,不斷張望,夏琰忍不住問道。 夏教授:“我在找咱們家掃把擺哪兒去了!” 夏琰:“……” ------題外話------ 琰琰難得一回兒當豬隊友啊23333 ☆、v149 螳螂和黃雀 在國法和家人這兩者之間,秦部長簡直被為難到不要不要的,短短十來日就被虐得形銷骨立什么的,簡直慘。 “想要就這么威脅到我?”秦部長那眼里掠過一絲陰狠的光芒,隨即拿起手機撥通一個電話。 嘟~ 嘟~ 響了兩下之后,電話被人接起了,電話那邊傳來一道低沉的男聲:“喂?秦部長?” “今晚七點,翰林酒店的三樓咖啡廳見?!鼻夭块L似乎不想和對方多說什么,直接說明了目的和時間,地點。 “秦部長的意思,是想要和我們合作?”從電話那邊傳來的聲音有些失真,對方似乎笑了一下。 “合作?”秦部長冷笑了一聲,然后道,“是不是合作,那得先給我看看你們的誠意,不過我警告你們,別逼人太甚了,否則的話,就別怪我一拍兩散了。” “秦部長放心,我們絕對有誠意。”對方聽到秦部長這么說,反倒是放心了,如果秦部長一點兒火氣都沒有地和他們合作,他們才要懷疑。 等掛斷了電話之后,秦部長起身,他的秘書見他出來,連忙起身問道:“部長,您要出去嗎?” “嗯?!鼻夭块L點了點頭,然后道,“你也收拾一下,陪我去拜訪一個人。” 聽到秦部長這么說,秘書有些好奇,心里猜測應(yīng)該和這些天秦部長情緒不佳有關(guān)的了,只是既然能夠做到秦部長的秘書,他就知道這個官場的規(guī)則,上司沒有說的,那就不要問,因為好奇心是會害死貓的。 * 晚上七點,翰林酒店三樓的咖啡廳,秦部長只身一人準時到達,不過沒想到的是,在他抵達之前,已經(jīng)有人在那兒等著他了。 “秦部長?!?/br> 坐在不顯眼,靠角落的那張桌坐著一個人,他的年紀看上去不大,三十來歲的樣子,輪廓和楊副書記有點兒像。 他不是別人,正是楊副書記的兒子,楊澤宇。 看到秦部長走了過來了,楊澤宇當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著秦部長微微頷首示意。 看到來人是楊澤宇,秦部長微微瞇起眼睛,眼里閃過一絲不明的暗光,隨即坐到了楊澤宇的對面,似乎帶著幾分嘲諷地說道:“怎么?那么早來,怕我提前設(shè)好局?” “秦部長說笑了,您是長輩,我這個當晚輩的,自然得提前來等您了?!睏顫捎钜膊恢朗且驗槲兆×饲刂Z的把柄,還是因為脾氣太好的緣故,被秦部長這么嘲諷,臉色都沒有變一下。 “哼?!鼻夭块L冷哼一聲,看樣子似乎不太相信他說的話,不過他也沒有要追根究底的意思,而是看了一眼周圍,然后回頭看向楊澤宇,問道,“怎么?鄭峰飛那個叛徒不敢出現(xiàn)了?” 秦部長說著,身體微微往后一靠,道,“我還以為今晚能看到他呢,不知道他是胖了還是瘦了?要是胖了,那么肯定是咱們秦家虧待他了?!?/br> 秦部長雖然是這么說,但是任誰都能夠聽得出他語氣里的嘲諷。 今天給秦部長打電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背叛了他們的鄭峰飛,只是秦部長沒想到的是,鄭峰飛離開了他們之后,竟然一直跟著楊家。 不過想想也是,背叛了他們秦家,不去跟著楊家的人的話,鄭峰飛還有什么前途可言? 比起楊家的人使計謀害秦諾,秦部長更不能接受的是他派到他兒子身邊的人,竟然被人收買了,這種識人不清的滋味可不好受。 “秦部長說笑了?!睏顫捎钚α艘幌?,然后道,“峰飛可是經(jīng)常跟我說,當年真是多謝了秦部長您的提攜了,否則的話,他也不會有今天的好日子?!?/br> “對了,峰飛還讓我轉(zhuǎn)告秦部長您,離開秦家的事兒真的很抱歉,不過也正如秦部長您自己所說的,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嘛,這事兒是必然的。” 聽到楊澤宇的話,秦部長的臉色唰的一聲就沉下來了,目光如刀子一般地看向楊澤宇。 他這個意思,是嘲笑他識人不清,養(yǎng)了一只白眼狼,還是暗示楊家如今的實力和地位已經(jīng)超過他們秦家了? “秦部長您別生氣,峰飛他這不是說話直嘛,他沒有惡意的?!睏顫捎罱忉尩?。 這神補刀啊,直把秦部長給補得欲死欲仙什么的,他沒有再和楊澤宇耍什么嘴皮子,而是非常直接了當?shù)貑柕溃澳銈兘o秦諾設(shè)這么一個局,到底想做什么?” 問到這里,秦部長微瞇著眼睛看向楊澤宇,身體微微往前一探,又繼續(xù)開口問道,“是為了不久之后換屆的事情嗎?” “呵呵?!睏顫捎钚α艘幌?,然后開口道,“秦部長,沒想到您還有聊天錄音的愛好啊?!?/br> 楊澤宇一邊說著,一邊看向了秦部長領(lǐng)帶上的領(lǐng)帶夾,對他露出一個了然的笑容。 秦部長的神色一僵,然后在楊澤宇的注視下,伸手將那個領(lǐng)帶夾取了下來,將它丟給了楊澤宇。 楊澤宇接過之后,果然在領(lǐng)帶夾的背面找到了開關(guān),然后笑著將它丟進桌子上的白開水里面,笑著對秦部長道:“我可是非常誠心誠意地來應(yīng)秦部長您的約的,您這么做,似乎有些不太厚道吧?” 楊澤宇跟著老狐貍楊副書記也學(xué)到了不少的旁門左道,他知道秦部長既然能夠走到今天,連他爸都不敢掉以輕心,他又怎么敢? 因此知道秦部長約他到翰林酒店之后,楊澤宇就派人過來檢查了一番,確保秦部長沒有在此之前做了什么小動作。 然后等秦部長進來之后,楊澤宇迅速地觀察了一下秦部長,雖然那個領(lǐng)帶夾很普通,并不花俏,也不引人注目,但是據(jù)他所知,或者說從鄭峰飛那里得知,秦部長并沒有夾領(lǐng)帶夾的習(xí)慣的。 都說事出反常必有妖,這無緣無故地用了領(lǐng)帶夾,如果說沒有什么貓膩的話,楊澤宇怎么可能相信? 只是…… 楊澤宇看了一眼被丟進了白開水里面的領(lǐng)帶夾,臉上露出一個笑容。 “你倒是盡得你爸的真?zhèn)鳌!鼻夭块L臉色有些不悅地說道,雖然這句話聽上去沒有什么歧義,但是聽他的語氣就知道他是在嘲諷楊澤宇了。 “秦部長夸獎了?!睏顫捎畹故遣簧鷼猓夭块L越是如此,他就越是淡定,他道,“我爸經(jīng)常在我面前說起秦部長,耳濡目染之下,晚輩對秦部長您也有幾分了解,和您交往,自然得小心再小心了?!?/br> 免得一個不留神就被坑得哭都找不到地兒。 見秦部長的臉色依舊難看,楊澤宇就像是沒有看到似的,臉上還帶著笑容,問道:“不知道秦部長想要喝些什么?” 如果可以的話,秦部長真的想直接掀桌就走人了,他不是沒有被人輕視嘲諷過,但是如果今天來的人是楊副書記的話,那么秦部長倒還好一些,可是今天這個人是楊澤宇,是他的晚輩—— 他算什么東西?竟然敢這么對他?一口一句秦部長,一口一句您,可是他還真的是沒有看到他的尊重,這種惺惺作態(tài)的樣子,簡直讓秦部長想揍人! 但是為了秦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