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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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飛飛雖然是男孩兒,但是年紀(jì)不大,猛地受到這樣的沖擊,而且聽到琳琳也在哭,自然也忍不住放聲大哭了起來。 于是原本好好地一個早上就被破壞了,傅以明的老婆和傅以庭兩人就連忙上前去扶著傅二夫人,道:“媽,你這是怎么了?就算爸不在家里吃早餐,你也別那么生氣嘛。” 傅以庭對傅二夫人說完,又對傅檢察官道,“爸你也是的,難得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頓早餐怎么了?至于這么趕嗎?” 至于傅以明的老婆,因為是兒媳婦的關(guān)系,不好說公公婆婆什么,只好在一旁安慰傅二夫人了。 “你看看你!你看看你!”傅檢察官怒瞪了一眼傅二夫人,然后道,“沒事發(fā)什么瘋???沒看到飛飛和琳琳都被你嚇哭了嗎?” “有什么事兒不能好好說,非得這個樣子???”傅檢察官忍不住皺著眉頭對傅二夫人說道。 而傅二夫人聽到傅檢察官這么說,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后不可抑制地笑了起來,而且越笑越大聲,笑得連眼淚都掉下來了:“傅博源啊傅博源,這樣的話你也說得出口,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嗎?” 聽到傅二夫人的話,傅以庭他們就知道事情很嚴(yán)重了,傅以明更是起身將琳琳交給自己老婆,開口道:“你先帶琳琳回房間吧,好好哄哄她?!?/br> 傅以明的老婆點了點頭,抱著琳琳和抱著飛飛的傅以庭的老婆一起上了樓,飯廳里一下子就剩下了傅檢察官夫妻和傅以明兩兄弟。 “爸媽,你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了?”傅以明忍不住皺眉開口問道,然后對傅以庭道,“以庭,別傻站著了,快把媽扶到客廳去坐著?!?/br> 傅以庭聞言,連忙點了點頭,扶著傅二夫人就要往客廳走了過去,誰知道卻被后者一手給推開了,傅二夫人開口道:“不用了?!?/br> 傅二夫人伸手擦了擦眼角的眼淚,一副想通了的樣子,開口對傅檢察官說道:“我們在這里說好了?!?/br> 聽到傅二夫人這么說,傅檢察官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顯然,對于她的這個提議非常地不贊同,雖然他并不認(rèn)為自己有什么錯,但是卻沒有想過要在自己的孩子面前說起這些事情。 “有什么事我們自己解決就好了?!备禉z察官開口說道,然后對傅以明和傅以庭兩兄弟道,“你們先回房間,我和你們的媽有事要說?!?/br> 聽到傅檢察官這么說,傅以明和傅以庭兩兄弟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顯然是不想要離開,并不是因為他們八卦,想要知道什么秘密,而是看傅二夫人的這個樣子,分明就是傅檢察官做了什么不可饒恕的事情了。 “爸,有什么事是我和以庭不能夠知道的?”傅以明開口道,“我們現(xiàn)在都不是小孩兒了,有什么事情,我們也可以幫你們解決啊。” “解決?”傅二夫人忍不住冷笑了一聲,然后道,“怎么解決?把你爸在外面養(yǎng)的二奶和野種給殺了嗎?” 一語石破驚天! 聽到傅二夫人的話,傅以明和傅以庭兩兄弟完全傻眼了,二奶?野種?這是什么意思? 兩兄弟面面相覷,然后震驚地看向傅二夫人和傅檢察官,想要從他們那兒求證。 “媽,你說的是真的嗎?”傅以庭忍不住吃驚地問道,在他的印象中,傅檢察官一向是嚴(yán)肅古板的父親和丈夫,又怎么可能做出背叛婚姻和家庭的事情? 可是現(xiàn)在傅二夫人卻說得言之鑿鑿,而且按照她的性格,如果不是真的話,又怎么可能這么動怒? “真的假的,不會去問你爸?”雖然這話是對傅以庭說的,但是眼神卻一直看著傅檢察官,冷笑著說道,“看你爸還好不好意思承認(rèn)他的那個野種比琳琳還要小!” “你!”傅檢察官完全沒想到傅二夫人竟然要跟他撕破臉皮,饒是他自認(rèn)自己沒有什么錯,但是面對兩個兒子質(zhì)問的眼神時,還是莫名地感到了一陣尷尬。 看到傅檢察官這個樣子,傅以明和傅以庭還有什么不清楚的? 竟然是真的? 傅以明兩兄弟完全沒辦法相信,而且連野種都有了,這就說明了傅檢察官在外面鬼混至少有一年多的時間了,可是他們現(xiàn)在才知道? “媽,你一早就知道了?”傅以明看向傅二夫人,見她沒有否認(rèn),就了然了。 難怪好早之前他們問傅二夫人是不是和傅檢察官發(fā)生了什么矛盾,她卻不肯說,不止是因為怕他們擔(dān)心,而且還是沒臉說。 傅以明和傅以庭作為傅檢察官的兒子,自然清楚他們的母親有多愛面子了。 傅以庭忍了一下,沒忍住沖上前去就抓住傅檢察官的衣領(lǐng),咬牙切齒地質(zhì)問道:“爸,你怎么可以這么做?你對得起媽嗎?你簡直太過分了!” 傅檢察官在家里,一直都是嚴(yán)父的形象,十分威嚴(yán)且有地位,哪里想過有朝一日自己竟然會被自己的兒子揪著領(lǐng)子來質(zhì)問了? 當(dāng)即不悅地皺起了眉頭,道:“傅以庭,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我是你爸!” “再說了,我又不是要和你媽離婚,她還有什么不滿足的?” 傅檢察官說得義正言辭,理所當(dāng)然,傅以庭卻聽得愕然,就連一向尊敬父親的傅以明聽了,也流露出驚訝的神色。 在場的人,大概只有傅二夫人的表情最正常了,因為類似于這樣的話,她已經(jīng)聽得耳朵都長繭了。 “叮咚!” 傅以庭剛想要說什么,卻突然有人按門鈴了,傅以明上前,將傅以庭拉了下來,然后道:“以庭,先冷靜一下。” 然后才轉(zhuǎn)身去開門,開門之后,在門口站著的是四個身著西裝的男人。 “你們好,請問你們是?”傅以明看了一眼那四個身著西裝的男人,開口問道。 “請問這里是傅博源傅檢察官的家嗎?”為首的一個男人開口道。 傅以明點了點頭,然后轉(zhuǎn)頭對傅檢察官道:“爸,是來找你的?!?/br> 傅檢察官整理了一下衣領(lǐng),然后朝著門口走了過去,正想說什么的時候,門外的其中一個西裝男人就開口了,他道:“傅檢察官你好,我們是紀(jì)委的人?!?/br> 傅檢察官:“……” 傅以明他們也是一驚,紀(jì)委的人怎么會突然過來了? 傅檢察官原本還想要保持鎮(zhèn)定的,但是當(dāng)看到紀(jì)委的人拿出了搜查令之后,他的臉色頓時間就變得煞白,一股不祥的預(yù)感油然而生。 與此同時,在這個早上,許多和傅檢察官一樣毫無防備的人都突然遭到了紀(jì)委和公安機(jī)關(guān)的“光臨”,等待他們的,是同行的唾棄和法律的制裁。 ------題外話------ 今天少了一點,么么噠妹子,明天恢復(fù)日6000,或者更多?(づ ̄3 ̄)づ╭?~ ☆、v172 夏琰我愛你 今天是十二月最后的一天晚上,夏琰他們一群人在傅言敘的公寓里聚餐。 從已經(jīng)步入了而立之年的刑州,到還在上小學(xué)的小龍珠和玄翎,眾人的年紀(jì)雖然相差甚大,甚至并不熟絡(luò),但是對他們來說,冥冥之中卻有一種和血緣一樣的牽絆。 “這樣真的能逼他露出馬腳嗎?” 宋璞整個人窩在沙發(fā)里,懶洋洋地開口問道,別怪他,誰讓烏龜都愛冬眠呢?雖然現(xiàn)在沒辦法冬眠了,但是這并不代表宋璞整個人會精神起來。 宋璞說的他,指的是楊副書記,自從冬至第二天后開始,中央紀(jì)委監(jiān)察部和各級的紀(jì)檢監(jiān)察機(jī)關(guān)又迎來了“第二春”。 比起上次傅司令和傅行戟他們的小打小鬧,這次他們顯然是要累成狗了。 因為傅司令交上去的那份證據(jù),簡直是要把不少的害群之馬都給拉下馬啊。 對此,老百姓自然是拍手叫好了,但是對于那些害群之馬來說,卻是忍不住想要叫苦連天了。 可惜,每個人都必須為自己犯下的錯負(fù)上一定的責(zé)任,有了主席的允諾之后,紀(jì)委和紀(jì)檢的人更是毫不留情了。 可以說,短短數(shù)日,那些結(jié)黨營私,貪贓枉法的害群之馬已經(jīng)被抓了個七七八八了,不過卻還漏了一個楊瀧楊副書記。 并不是傅司令他們不想對楊副書記動手,更不是因為動了惻隱之心什么的,而是對方行事實在是太過于小心翼翼了,因此現(xiàn)在他們手上的這些證據(jù),還不足以扳倒楊副書記。 現(xiàn)在他們要做的,就是逼得楊副書記自己自亂陣腳,等他露出馬腳了之后,他們自然就是行動的時候了。 只是過去了一個多星期了,和楊副書記有過暗中合作,或者他的黨羽基本上都被除了個七七八八了,可是楊副書記愣是沒有露出什么馬腳。 每天正常地去上班,正常地下班,和平時根本沒有絲毫的不同,甚至當(dāng)初知道了官場上有那么多的害群之馬被抓之后,他也表現(xiàn)得十分震驚,仿佛自己根本不知情一樣。 “除非他想破罐子破摔?!毕溺孔诟笛詳⒌膽牙铮_口說道,“否則的話,他肯定會有行動的,到時候馬腳自然就露出來了?!?/br> 眾人看到夏琰靠坐在傅言敘的懷里,后者甚至那叉子叉著水果給夏琰吃,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真的是夠了,要不要這么秀恩愛?簡直要甜死人了! 這種明目張膽的秀恩愛方式簡直就是喪心病狂,喪盡天良??! 一命等一眾單身狗忍不住在心底里默默地吐槽道。 當(dāng)然,現(xiàn)場秀恩愛讓單身狗忍不住想要高聲歌唱啊多么痛的領(lǐng)悟的人不止傅言敘和夏琰兩人。 還有坐在角落里不參與眾人談話的夏維清和秦語兩人,以及旁若如人毫不關(guān)心事情進(jìn)展的鄒凱和馮梓芙兩人。 這個到處都充滿了秀恩愛的世界,簡直讓人絕望,但是很顯然,秀恩愛的人并沒有把他們這些單身狗的悲傷放在眼里。 江子崖問道:“那他不擔(dān)心被抓進(jìn)去的人會曝露他的嗎?” 畢竟那么多人都被抓進(jìn)去了,但是楊副書記卻絲毫沒有任何的損失,把位置坐得牢牢的,其他人知道了,自然會心底里不平衡了。 都說狗急跳墻,那些害群之馬被抓進(jìn)去之后,不管是后悔自己做得太不隱秘了,還是后悔自己做了這樣的事情,總之就是后悔。 但是此時,如果有一個明明做得比他們還要過分,但是卻沒有受到法律制裁的話,那么這些害群之馬就會將自己的后悔和痛恨都一并傾注在這個人的身上。 很顯然,楊副書記就是這樣的人。 “怎么可能不擔(dān)心?”浮屠開口說道,“不過看楊副書記這個樣子,也只有兩個解決辦法了。” “什么解決辦法”宋璞看向浮屠,開口問道。 “要么就是一次性把這些人都給洗清罪名?!备⊥勒f道。 聽到浮屠這么說,宋璞皺了皺鼻子,然后道:“這個有可能嗎?” 都被抓進(jìn)去了,而且證據(jù)確鑿的,如果為一個人洗清罪名的話,那么還能夠說有可能,但是現(xiàn)在是一群人,哪怕楊副書記是大羅神仙,只怕也回天無力了。 “那么就剩下另外一個可能性了?!备⊥牢⑽⒁恍?,說道,“他肯定打算潛逃了?!?/br> 這個可能性比前面那個高很多了。 眾人聞言,忍不住默默地點了點頭,畢竟這個世界這么大,楊副書記要是真的逃出國外的話,且不說花費(fèi)的時間長短,能不能真的把他抓回國,那都是一件未知的事情。 “所以現(xiàn)在他就安撫著那些被抓進(jìn)去的人,然后自己就暗自計劃著潛逃?”江子崖微微挑了挑眉頭,然后開口問道,“那要不要我去暗中跟蹤他?” 聽到江子崖這么說,方幼寒忍不住看了他一眼,然后開口問道:“你什么時候這么有正義感了?” 雖然說方幼寒他們不濫殺無辜,但是也不屬于國家機(jī)構(gòu),亦正亦邪,完全屬于灰色地帶的。 不同于龍二他們,哪怕他們“見得不光”,但是好歹屬于國家的,這事兒他們要是參與了,頂多算是幫忙。 可是如果換做是方幼寒他們,幫忙了還不一定討得了好,要是被人扣上一頂有所圖謀的帽子,那就真的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胡說八道!”江子崖一臉義正言辭地道,“我一向都是這么有正義感的好嗎?” 眾人:“……” 沒半秒,江子崖就暗搓搓地笑道,“要是這事兒我參與了,且辦成了,那我就是夏夏名正言順的娘!家!人!了!哈哈哈哈……” 眾人:“……” 小山默默地開口問道:“哪里來的錯覺?” 聽到小山的話,江子崖忍不住反駁道:“什么錯覺?這是事實好嗎?” 雖然說,他們都是夏琰的親人,但是那是夏琰還是夏至的時候的事情啊,現(xiàn)在他們頂多就是夏琰的朋友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