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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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被傅言敘說她一孕傻三年,夏琰還打算反駁一下的呢,結(jié)果一聽到傅言敘說后面的話之后,夏琰忍不住問道:“為什么要讓浮屠他們過去?難道出了事兒?” 畢竟如果只是抓到楊瀧的話,沒有必要讓浮屠他們都過去。 “別那么敏感?!备笛詳⑿χf道,“就算真的出事了又如何?今天是我們的結(jié)婚的日子,再大的事兒都得往一邊靠?!?/br> 聽到傅言敘這么說,夏琰忍不住笑道,“這話要是讓別人聽到了,看你想不上頭條都難了?!?/br> 兩人說說笑笑了一會兒之后,外面就有人敲門了,是元熙。 傅言敘起身走了出去,就見元熙手上拿著一個托盤,托盤上放有不少的食物,見到傅言敘就道:“二哥,這是阿姨讓我給小琰端來的,說怕小琰餓著了?!?/br> “什么小琰?喊二嫂?!备笛詳㈤_口說道,順手從他的手里接過托盤。 聽到傅言敘的話,元熙頓時間皺成了包子臉,喊夏琰作二嫂,元熙感覺好有壓力啊,等等! 元熙還沒有來得及說服自己改口,就看到了傅言敘那略帶幾分鮮艷的唇,不知道想到什么,表情頓時間就羞澀了,他小聲地對傅言敘道:“二哥,現(xiàn)在外面還那么多賓客呢,別那么猴急。” 傅言敘:“……”猴急是什么鬼? 見傅言敘一副不知道怎么回事兒的樣子,元熙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唇,然后丟給傅言敘一個“我懂的”的眼神之后就跑開了。 嗯,怕被傅言敘惱羞成怒給揍了! 等傅言敘端著托盤走進休息室之后,對著鏡子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了自己唇上沾有口紅,轉(zhuǎn)頭就看到夏琰笑倒在沙發(fā)上。 看到夏琰這個樣子,傅言敘還有什么想不到的?沒好氣地看了一眼夏琰,然后笑道:“看到我出丑,很高興?” 夏琰聽到傅言敘的話眨了眨眼睛,然后無辜地說道:“你在說什么?” 傅言敘看到夏琰這個假裝沒聽懂的樣子,忍不住哭笑不得,然后道:“好了,快過來吃點東西吧,剛剛不是說餓了嗎?” 聞言,夏琰連忙起身走了過去,外面熱鬧非凡,而休息室內(nèi)只有夏琰和傅言敘兩人,卻不顯得寂靜,反倒是流淌著一股淡淡的溫馨。 只是機場那邊,卻和溫馨無關(guān)了,哪怕阿城他們?nèi)恳黄鹕?,但是要制服楊書記卻是不可能的了。 別說阿城了,就連其他跟他一起跟蹤楊書記的兄弟見狀,也紛紛覺得難以置信,這簡直比打了雞血似的還要嚇人,讓人不得不懷疑楊書記是不是被鬼上身了。 不過好在,哪怕阿城他們沒辦法制服楊書記,但是卻可以將他困住,不至于讓他逃出他們的圍攻,去傷害其他無辜的旅客。 等浮屠他們來到的時候,機場的旅客已經(jīng)被疏散了一大半了,他們一看到楊書記這個樣子,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兒了,當即上前,三兩下功夫就把楊書記給制服了。 看到這一幕,阿城等人:“……” 這種如此懸殊的差距啊,簡直讓人看了忍不住覺得羞愧! ------題外話------ 雖然萌作者的尿性不可猜測,但是偶爾還是會說到做到噠,說結(jié)婚就是結(jié)婚╭(╯^╰)╮奏是這么講信用 這幾天天氣驟然轉(zhuǎn)涼,鼻炎又開始復發(fā)了,每天擤鼻涕簡直把我的鼻子都要擤掉了qaq再看到如此慘淡的訂閱量,更加沒有心思碼字了/(ㄒoㄒ)/~ 好想問問,為毛訂閱量辣么少啊,難道妹子們都忘記了琰琰和大言咩? ☆、v176 跳樓跳不死 翌日,當傅言敘和夏琰兩人知道了昨天機場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之后,楊瀧的事情也被處理得七七八八了。 夏琰一邊在浴室里刷著牙,一邊聽著傅言敘跟她說的事兒,等傅言敘說完之后,夏琰漱了漱口,然后道:“也就是說,好早之前滕飛就給楊瀧下了鎖魂咒了?” “你也知道鎖魂咒?”傅言敘微微挑了挑眉頭,驚訝地看向夏琰。 他也是剛剛才從浮屠他的口中得知的,但是聽夏琰的語氣,好像之前就已經(jīng)知道了。 “唔?!毕溺A苏Q劬Γ磫柕?,“你不知道嗎?” 傅言敘:“……” 這種全世界都知道就我不知道的感覺是幾個意思? 夏琰見狀,連忙笑瞇瞇地說道:“其實我也知道的不久。”然后就跟傅言敘解釋了一下暫時性,永久性以及持續(xù)性三種鎖魂咒的情況。 等跟傅言敘解釋完了之后,夏琰就道:“那現(xiàn)在楊瀧怎么樣了?” 上次馮梓芙就跟夏琰普及了,如果是被人下了第三種,也就是持續(xù)性的鎖魂咒的話,那么如果不是下咒的人親自解咒的話,那么被下咒者輕則變癡呆,重則喪命。 現(xiàn)在楊瀧這個情況,已經(jīng)被浮屠他們肯定為是第三種持續(xù)性鎖魂咒了,很顯然,會對楊瀧下這個持續(xù)性鎖魂咒的人除了滕飛之外,已經(jīng)沒有別人了。 既然如此,那么問題來了,既然滕飛給楊瀧下了這么一個持續(xù)性的鎖魂咒,那么他愿意親自解咒的機會有多大? 答案顯而易見,滕飛要是自愿給楊瀧解咒的話,那么他就不會下咒了。 “情況不太好?!备笛詳u了搖頭,然后道,“浮屠剛剛說了,楊瀧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發(fā)瘋,在審問過程中,已經(jīng)打傷了不少人了?!?/br> 聽到傅言敘這么說,夏琰忍不住皺了皺眉頭,然后道:“那現(xiàn)在要怎么辦?能不能給楊瀧錄口供?” 傅言敘卻道:“能不能都沒關(guān)系,畢竟我們已經(jīng)收集到了他的違法犯紀的證據(jù)了?!?/br> 聞言,夏琰微微頷首,這么說也是,她又問道:“那楊瀧的事情我們還要不要插手了?” “老婆你忘了我們昨天才結(jié)婚了?”傅言敘笑著伸手捏了捏夏琰的鼻子,然后伸手將已經(jīng)沾了水,擰干了之后的毛巾遞給夏琰,繼續(xù)道,“而且有浮屠他們在,我們插不插手都沒有什么區(qū)別了?!?/br> 聽到傅言敘這么說,夏琰一邊擦臉一邊白了他一眼,還能不能再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了? 只是心里面雖然是這么吐槽的,但是夏琰還真的是聽從了傅言敘的話,沒打算再插手楊瀧的事情了。 畢竟他們兩個都不屬于國家機構(gòu)的人員,國家又并非沒有能干的人,他們何必多插手? “只是沒想到滕飛那么早就對楊瀧下手了?!毕溺⑼暄溃赐昴樦?,就和傅言敘一起離開了浴室,開口道,“不過大言你說,楊瀧突然發(fā)瘋,打傷了這么多人,是不是滕飛故意的?” 否則的話又怎么可能剛剛好地在楊瀧被抓了之后才開始發(fā)瘋?而且據(jù)阿城他們說的,楊瀧和他們交手的時候,力氣根本不像是一個正常人。 “應(yīng)該?!备笛詳Ⅻc了點頭,然后道,“大概是為了挑釁?或者警告我們?” 其實說的更準確一點,應(yīng)該是滕飛想要跟他們宣示他的實力,因為他完全不需要接觸楊瀧,就可以讓他變成如此了。 聽到傅言敘這么說,夏琰伸手摸了摸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是傅言敘卻不給她這個機會了,上前伸手掐了掐她的臉蛋,然后道:“剛剛不是才說了不理楊瀧的事情了嗎?走吧,咱們下樓吃早餐。” 傅言敘是真心覺得楊瀧的事情并沒有夏琰吃早餐那么重要,至少楊瀧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抓了不是嗎?管他瘋了沒瘋,但是他之前做過的事情,他必須得負責。 但是夏琰不同,現(xiàn)在肚子里還懷有小萌寶兒呢,一個不吃,兩個都沒得吃了。 夏琰:“……”明明他們在討論著很嚴肅正經(jīng)的事情好嗎?為什么又扯到吃的來了? 縮! 今天早餐有什么吃的? 囧! 下樓之后,夏琰去廚房看了一眼,冰箱里所剩的食材不多了,她看了一眼,然后道:“只剩下面粉,雞蛋,黃豆,蔥,還有一些里脊rou和生菜?!?/br> 然后夏琰轉(zhuǎn)頭看向傅言敘,問道,“做一些雞蛋香蔥餅和里脊rou餅?” 傅言敘點了點頭,道:“可以?!?/br> “那好?!毕溺鼘⒈鋬?nèi)所剩不多的食材都取了出來,然后將黃豆拿給了傅言敘,道,“大言你順便把豆?jié){機也拿出來,打豆?jié){吧。” 傅言敘見夏琰要動手,就道:“要不琰琰你在外面等著,我來做早餐吧?!?/br> “別磨磨唧唧,讓你去打豆?jié){就去打豆?jié){?!毕溺闪烁笛詳⒁谎郏缓筠D(zhuǎn)身就開始做早餐了。 雞蛋香蔥餅和里脊rou餅兩樣相比較,里脊rou餅是比較麻煩的,所以夏琰先里脊rou切薄片,加入配料腌拌了之后就放到一旁,然后就拿面粉出來開始發(fā)酵和搓揉,輕輕地搟成圓餅狀之后就放到一旁開始醒面了。 相較之下,雞蛋香蔥餅的做法就簡單很多了,夏琰將面粉倒入小盆中,再將已經(jīng)攪拌成蛋液的雞蛋倒入,攪勻后再放入少量的水。 最后再加入已經(jīng)切好的蔥碎以及花生油倒進去,一并順時針攪拌之后,夏琰就開始將面糊倒入已經(jīng)準備好的煎鍋上了。 沒一會兒,煎鍋里就傳出了誘人的蔥香雞蛋味,傅言敘將黃豆倒入豆?jié){機,加入水插電之后,就重新回到了廚房。 看到廚房內(nèi)的夏琰穿著圍裙,一絲不茍地做著早餐的樣子,傅言敘的臉上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這種平凡又溫馨的畫面,自從愛上了夏琰之后,就一直在他的腦海里出現(xiàn),卻沒想過他想象的畫面會那么快地真實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這么想著,傅言敘上前,從伸手摟住了夏琰,將下巴抵在夏琰的肩膀上,然后道:“真想一直都這樣啊?!?/br> 沒有什么繁瑣的事情,每天平平淡淡的,卻可以一直和夏琰在一起,哪怕是粗茶淡飯,也勝過山珍海味。 但是誰知道傅言敘才這么說完,就聽到夏琰開口道:“那不成?!?/br> “嗯?”傅言敘微微挑了挑眉頭,微微側(cè)過頭去看向夏琰……的側(cè)臉。 夏琰轉(zhuǎn)頭,恰好吻上了傅言敘的唇,于是干脆親了他一下,然后才道:“要是你一直做早餐,我偶爾動一下手的話,那么還可以考慮一下。” 聽到夏琰這么說,傅言敘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后道:“好,就算你偶爾不想動手做早餐也沒關(guān)系?!?/br> 傅言敘摟緊了夏琰,親了親她的耳朵,然后笑道,“反正還有我。” 聽到傅言敘這么說,夏琰也忍不住笑了,然后道:“這話可是你說的,要是你哪天做不到的話……” 夏琰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傅言敘自己主動接下去了,開口道:“那我就自己罰自己去書房跪搓衣板?!?/br> “說得我那么*獨裁。”夏琰白了傅言敘一眼,然后道,“搓衣板不好找,你還是跪鍵盤吧?!?/br> “噗!” 傅言敘聞言,忍不住笑了一下,見夏琰又白了他一眼,連忙忍住笑意,開口道:“好好好,跪鍵盤就跪鍵盤,我老婆哪里*獨裁了?分明就是關(guān)心你老公我,畢竟搓衣板是實木的,跪著比較疼?!?/br> 鍵盤就不一樣了,好歹是膠質(zhì)的,而且還有松動性,兩者相較之下,當然是跪鍵盤比較沒那么疼了。 “你知道就好?!毕溺χ檬种庾擦烁笛詳⒌亩亲右幌?,然后道,“別跟棒槌一樣傻站著了,快把這雞蛋香蔥餅端出去吧,里脊rou餅也快做好了?!?/br> 棒槌傅言敘聽到夏琰的話,有些哭笑不得,親了她一口之后,就乖乖地把盛著雞蛋香蔥餅的碟子端了出去了,恰好豆?jié){也打好了,傅言敘順便把裝白糖的罐子也一并拿了出去。 等傅言敘和夏琰小夫妻兩人在公寓里溫溫馨馨地吃著早餐的時候,夏琰的手機響了,是宋璞打過來的。 夏琰微微挑眉,一邊接通了電話,一邊對傅言敘道:“難不成是楊瀧的事情?” 只是接通了電話之后,夏琰卻發(fā)現(xiàn)并非如此,電話那邊的宋璞開口道:“喂,夏琰?” “有事?”夏琰咬著傅言敘遞到嘴邊的里脊rou餅,咬了一口,然后含糊不清地問了一聲。 “教授讓我記得提醒你,還有三天就是期末考了,問你到時候有沒有空?!彼舞遍_口對夏琰說道。 宋璞說的教授,指的是汪教授,夏琰的二師兄,之所以讓宋璞這個班長來轉(zhuǎn)述,而不是自己打電話問夏琰,完全是因為二師兄汪教授不習慣用手機,因此只能在上課見到宋璞之后,就叮囑他提醒夏琰了。 也因為知道夏琰才剛結(jié)婚,汪教授不知道夏琰他們要不要去度蜜月,所以才會順便讓宋璞問夏琰到時候有沒有空。 如果有空的話,那么自然是最好了,不過就算沒空的話,還是可以推遲考試時間的。 不要問汪教授為什么這么深明大義,因為他師父以大欺小啦,強迫他給他小師妹開后門什么的,于是…… ╮(╯_╰)╭師命難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