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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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夏琰這么說,傅言敘忍不住笑著看了她一眼,然后目光從她的臉上往下滑,直到落到目標點,才開口道:“媽說了,現(xiàn)在你很適合喝黃豆花生豬蹄湯,而且再說了,我這還是第一次煮呢?!?/br> 夏琰見傅言敘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前,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沒錯,傅言敘確實是第一次煮黃豆花生豬蹄湯給她喝,但是在此之前,她已經一日三餐地連續(xù)喝了不少夏夫人和傅夫人煮的好嗎? 除了黃豆花生豬蹄湯之外,還有鯽魚湯,雞湯和排骨湯,甚至連鴿子湯都有好嗎?雖然知道傅夫人和夏教授夏爸爸他們給她煲那么多湯是為了她好,但是夏琰不得不承認,她真的快要喝吐啦。 “沒事。”傅言敘見夏琰這個表情,就笑道,“今天不用喝完,喝一碗就好了?!?/br> 傅言敘也知道過猶不及這個道理,倒是沒有勉強夏琰喝太多,要是真的喝吐了的話,那么心疼的還不是傅言敘自己? 聽到傅言敘的話,夏琰當即對著他露出了一個笑容,使一個眼神——叻仔,然后開口問道:“大言,那有沒有需要我?guī)兔Φ模俊?/br> “洗米?”傅言敘挑眉看了夏琰一眼,然后問道,“查爾斯也睡著了?” “嗯?!毕溺c了點頭,一邊洗米一邊道,“查爾斯剛睡著,應該沒那么快醒的了,我把他們放在客廳里,醒了的話一下子就能聽到了。” 小夫妻兩人在廚房里面分工合作的,倒是很快地就把飯菜做好了,傅言敘將菜盛起來之后,看了一眼還在煲著的黃豆花生豬蹄湯,然后道:“豬蹄還不夠爛,再讓它煲多一會兒。” “沒事,吃完飯再喝也可以?!毕溺贿厬艘宦暩笛詳?,一邊將飯菜端了出來,順便道,“大言你記得拿筷子?!?/br> 只是夏琰和傅言敘兩人把飯菜碗筷都拿出來之后,還沒有來得及坐下,就聽到“咿呀”一聲,夏琰和傅言敘兩人轉過頭去。 就看到小奧菲正睜著一雙黑葡萄似的,圓溜溜的眼睛看著他們,見他們看了過去,當即露出了一個燦爛且無齒的笑容:“咿呀咿呀?!?/br> 哎呀,真萌?。?/br> 夏琰忍不住露出了一個笑容,然后轉頭看了一眼傅言敘,問道:“大言,你說有沒有可能奧菲是聞到飯菜香味了,所以才醒來的?” 傅言敘:“……”為什么要把你女兒說成是吃貨? 不過這會兒傅言敘倒是真的誤會夏琰了,不是她要把小奧菲說成是小吃貨,而是小奧菲真的是聞著飯菜香醒過來了。 見爸爸mama都坐在那兒一動不動的,小奧菲連忙揮舞著手臂,一副要抱抱的樣子:“啊咦咿呀?!?/br> 香香的哦。 “看吧?!毕溺戳艘谎鄹笛詳ⅲ醚凵裨谡f——不是我在以為你女兒是吃貨哦,然后起身去嬰兒車那里把小奧菲抱了起來。 “咿呀咿呀。”小奧菲被夏琰抱了起來,興奮地動了動身體,催促著夏琰往香香的地方過去。 小奧菲的身子骨還沒有長成,就算想要爬去找香香的東西都沒辦法,但是即便是如此,也阻撓不了她向往香香的東西(飯菜)的決心,那雙黑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緊盯著桌上的飯菜。 夏琰:“不是說剛出生的孩子要一個月才能夠看得見東西嗎?” 傅言敘:“……常規(guī)是無法阻撓一個吃貨的決心的?!?/br> 聽到傅言敘的話,夏琰表情囧囧,哭笑不得地說道:“大言,你的意思是,奧菲之所以能夠看得見這些飯菜,是因為她骨子里的吃貨屬性激發(fā)了她的潛能?” 傅言敘默默地點頭,道:“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聽到傅言敘這么說,夏琰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比起這個,她覺得是因為她體內的靈力讓小奧菲和查爾斯不同于一般的嬰兒的可能性更大。 在夏琰懷里的小奧菲聽不懂夏琰和傅言敘到底在說什么,但是她顯然是很捉急的,咿咿呀呀的,還揮動著小手,爸爸mama到底在說什么???先管一管香香的東西啦。 * 飯后,查爾斯也醒了,和小奧菲一樣開始肚子餓了,夏琰和傅言敘兩人就開始一個喂,一個哄,等把兩個小萌寶兒都喂飽之后,又開始打哈欠要睡覺了。 雖然夏琰和傅言敘兩人都知道剛出生的嬰兒除了吃就是睡,但是見他們剛吃飽就要睡了,表情忍不住囧囧的,真的是跟小豬仔一樣啊。 “琰琰你在家里看著奧菲和查爾斯吧,我出去一趟。”傅言敘見兩個小萌寶兒都睡著了,才起身小聲地對夏琰道。 “好?!毕溺c了點頭,也沒問傅言敘去哪兒,畢竟這些天傅言敘和她一樣基本上待在醫(yī)院,所以這會兒要出去,不是處理公事,就是處理私事了。 不過不管是公事還是私事,夏琰都可以肯定,絕對不會是壞事,難不成他還要去找女人不成? 所以夏琰放心得很。 只是這次夏琰猜錯了,傅言敘之所以要出門,還真的是為了去找女人。 ------題外話------ ?簡單的文字拼湊一絲溫暖投了1票(5熱度) ?★duobysg★投了1票(5熱度) ?我真不是jian商投了1票(5熱度) ?冰幻6投了2票(5熱度) ?qquser6853597投了1票(5熱度) ?楓無意投了1票(5熱度) ?asd443投了1票 ?寶貝科33投了3票 ?我真不是jian商投了3票 ?irisly投了3票 ?冰藍色的魚投了1票 ?沐丶子言送了5顆鉆石 ?揮起心中de小皮鞭送了5朵鮮花 么么噠么么噠,謝謝妹子們的花花鉆鉆和票票喲,希望大家多多益善啦23333 ☆、v207 大言動真火 要說傅言敘去找女人,那真的只是表面意思而已,完全沒有別的深意,他從家里離開之后,就直接開車前往目的地。 “大哥,二少來了?!眹捞┖颓瞄_了葉白的辦公室門,然后開口道。 聽到嚴泰和的話,葉白點了點頭,道:“知道了?!比缓髮⑽募诺揭贿?,起身走了出去。 “二少。”葉白看到接待室的傅言敘和小山,便點了點頭,笑著打了聲招呼之后,又對傅言敘道,“恭喜二少喜得麟兒千金?!?/br> 聽到葉白的話,傅言敘臉上的表情柔和了不少,不過他今天來這里不是為了得到葉白的一句恭喜的,很顯然,后者也清楚,因此也沒有多說廢話,就直接把傅言敘和小山帶到了地下室。 當天在翰林酒店發(fā)生的事情葉白事后已經了解清楚了,罪魁禍首就是何韻思,當然,他們翰林酒店也需要承擔一定的責任的。 畢竟,如果不是那兩個保安人員沒有攔住何韻思的話,又怎么可能會發(fā)生后面的事情? 所以在電梯里的時候,葉白就跟傅言敘賠罪了,道:“二少,要不是我們酒店的人的疏忽的話,也不會連累小琰如此,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br> 事情都過去五天了,要說傅言敘不生氣那就怪了,但是也不至于像一開始那么生氣。 如果非得要對比一下五天前和今天的生氣的話,那么具體一點來說,那就是五天前,夏琰恨不得把除了何韻思之外的兩個保安,席洋和葉沛菡幾人也一并解決了。 但是今天的話,經過那么多天的沉淀,和迎接小奧菲和查爾斯的喜悅之后,傅言敘也不打算大開殺戒了,只拿何韻思一個罪魁禍首開刀就好了。 所以這會兒聽到葉白這么說,傅言敘就搖了搖頭,道:“不必了,冤有頭,債有主,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你們也不想的,而且琰琰也沒怪你們?!?/br> 很顯然,最后一句話才是重點,唔,大概是夏琰知道傅言敘的性子,所以這五天總是時不時地透露出她不想追究其他人的意思,傅言敘哪怕再想動手,只怕也不能罔顧夏琰的意愿。 雖然,傅言敘知道就算他真的對所有有關系的人動手了,夏琰也不會因此而離開他,但是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傅言敘才更加不能夠這么做。 既然夏琰能包容他,那他為什么不能為夏琰退讓幾步呢? 只是傅言敘想的,葉白他們都不知道,因此都帶著幾分詫異地看向傅言敘,就連小山也是如此,不過想到傅言敘后面說的那句話。 小山心說——嚯,敢情夫人的影響力真的這么大啊?看來以后做錯了什么事情的話,別找二少了,直接找夫人解決就好了。 葉白雖然不知道內情,但是也猜到一些,不過卻沒有多說什么,而是好好地謝過傅言敘。 下到了地下室,嚴泰和拿鑰匙打開了之后,啪的一聲,把燈打開了,只見一個披頭散發(fā)的女人被綁在椅子上,此刻卻跌坐在地上,一看到有人進來了,當即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從表面上看,何韻思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而實際上,葉白確實是沒有讓人過來羞辱或者虐待過何韻思,畢竟這是傅言敘要的人,如果下面的人下手太重,把何韻思折磨得半死不活的話,難保傅言敘不會不高興。 只是即便是葉白不讓人來羞辱或者虐待何韻思,后者這幾天也不好過,特別是她知道是因為自己,所以才讓夏琰早產的。 哪怕何韻思再怎么自戀自負,卻也知道夏琰懷的這一胎有多重要,男孩兒,肯定是傅家的嫡曾長孫,女孩兒,肯定是傅家的嫡曾長孫女兒。 更別說夏琰她自己是什么身份了,要是夏琰,或者肚子里的兩個孩子有個三長兩短的話,那么何韻思別說活下去了,只怕連死都不能死的安生了。 在這里待了幾天,剛開始何韻思還憤憤不平地咒罵著席湛,傅言敘,夏琰,甚至兩個受她所累而早產的寶寶,罵得恨不得他們全都去死。 在何韻思看來,如果不是因為傅言敘,如果不是因為夏琰的話,席湛也不會那么無情地對她,更不會任由她被人羞辱也不出手。 原本因為席湛,何韻思已經過慣了大手大腳花錢的日子了,可是一下子從天堂掉回地獄,何韻思怎么受得了? 那時候何韻思根本不會后悔是因為自己過于貪心,也對自己過于高估,所以才落得如此下場的,她只會將所有的不公和所受的委屈都推到夏琰和傅言敘他們的身上。 所以當時在翰林酒店害得夏琰早產的時候,何韻思根本沒有任何害怕的情緒,只覺得痛快,要不是那兩個保安給抓住的話,她早就大笑著鼓掌了。 只是世界上還有一件事,叫做后怕的,那會兒她激動,興奮,可過后呢?腦袋清楚下來之后,何韻思就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讓自己萬劫不復的事情。 時間越久,何韻思心里的恐懼就越大所以這幾天哪怕葉白沒有派人來折磨她,何韻思自個兒也被自個兒嚇得要死了,因此這會兒看到傅言敘,何韻思竟然詭異地有心里頭的大石落地了的那種安心的感覺。 只是很快的,何韻思就后悔了,哪怕每天惶惶不可終日,也比現(xiàn)在的處境要好太多了。 “傅總,我錯了,我錯了,請你原諒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過要害傅夫人,你就原諒我吧!” 何韻思一邊對著傅言敘猛磕頭,一邊急切地說道,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都給剖出來,讓傅言敘看一下她的真心誠意,身上那密密麻麻的痛楚讓她痛得眼淚鼻涕齊飛,整張臉都忍不住扭曲了起來。 “嘖嘖?!毙∩蕉自诤雾嵥嫉呐赃?,笑瞇瞇地說道,“你別那么激動啊,你的動作越大,血就流得越快,如果我要是你的話,我就安安靜靜地躺在地上不動,這樣說不定還能保住一命?!?/br> 小山原本就是娃娃臉,笑起來的時候特別有多和氣了,黑溜溜的眼珠子,那叫一個黑啊,白生生的牙齒,那叫一個白啊,可惜這會兒在何韻思看來,簡直就跟惡魔沒有任何的區(qū)別。 小山笑得再和氣,也掩飾不了他手上拿著的那把手術刀,刀上還有猩紅的鮮血,正緩緩地流了下來,配上那和氣的笑容,反倒是透著幾分讓人恐懼的詭異。 傅言敘站在那兒,神色淡淡地看著匍匐在地上的何韻思,她身上的衣服還是五天前大鬧翰林酒店時穿的衣服,淺色的衣服原本就容易弄臟,五天沒有換,那衣服自然干凈不到哪里去了。 不過此時那件衣服就像是被血水浸泡過似的,整身衣服都染了血色,何韻思的臉色也越來越白,偏偏她又那么用勁兒地磕頭,衣服上的血是沾得越來越多。 時間過得越久,何韻思的臉色就越白,她所在的地面上的鮮血就流得越多,很快的,何韻思就成了徹徹底底的一個血人了。 只可惜,饒是如此,傅言敘的臉色都沒有絲毫的變化,冷淡得仿佛小山割劃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塊豬rou而已。 “傅言敘,你以為傅家在京城可以一手遮天嗎?你這么做是犯法的,最好你就是馬上放了我,否則這件事要是捅出去的話,你也吃不了兜著走!” 見自己的求饒對傅言敘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何韻思就改變了策略,干脆用恐嚇威脅的,何韻思的意思很簡單,只要傅言敘愿意放過她的話,那么就當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 但是如果傅言敘執(zhí)意要繼續(xù)折磨她的話,那么她就讓他吃不了兜著走,反正她都已經得罪了他了,也不在乎再得罪一次了。 只可惜何韻思完全低估了傅言敘在京城的實力了,或者說,她完全低估了傅言敘的手段了,如果他愿意的話,讓何韻思消失在京城也不是一件難事兒。 “嘖嘖?!毙∩铰牭胶雾嵥嫉脑捜滩蛔u了搖頭,覺得這人腦子里裝的都是稻草吧?她以為她自己是誰?說幾句話就能把二少給唬住? “傅言敘,你不得好死!你做這么多心狠手辣的事情,你會有報應的!”何韻思見小山用手術刀在她的臉上劃了幾刀,忍不住驚懼地怒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