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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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聽到小龍珠的話,夏琰顧不得對藥箱“愛不釋手”了,瞥了他一眼,然后道:“那又怎么樣?畢竟我是一個需要養(yǎng)家的人?!?/br> 哪像你,光吃不做還考不及格! 后面那句話夏琰沒有說出口,但是卻用眼神準(zhǔn)確無誤地傳達給了小龍珠。 “你你你……”小龍珠氣得咬牙切齒的,伸手指著夏琰的手指就不停地哆嗦,只可惜夏琰完全沒把他放在眼里,藥箱收拾好了之后,就趁著小奧菲和查爾斯兩個小萌寶兒還沒有醒過來,就偷偷出門了。 別看小奧菲和查爾斯兩個小萌寶兒很乖很聽話,但是那得建立在夏琰在場的時候,否則的話,就連傅言敘也得費勁兒才能把他們哄住呢。 只是夏琰不知道的是,她才剛前腳出門了,后腳小奧菲和查爾斯兩個小萌寶兒就醒來了,小伏羲和夏珣兩人是在旁邊看著他們兩個的,因為夏爸爸怕小奧菲和查爾斯醒來之后,沒人在身邊的話沒有人知道。 小奧菲和查爾斯兩個小萌寶兒醒來之后,黑溜溜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轉(zhuǎn)著,透著一股子機靈勁兒,小奧菲還“啊~哈~”一聲,打了一個哈欠,眼角沁出了一絲生理眼淚。 “好可愛喲?!毕墨懪吭趮雰捍才赃?,眼巴巴地看著躺在嬰兒床上的小奧菲和查爾斯,然后轉(zhuǎn)頭看向身邊的小伏羲,開口問道,“風(fēng)風(fēng),我們要不要把爸爸喊來?” 夏爸爸說了,小奧菲和查爾斯要是醒過來的話,就要喊他,只是現(xiàn)在小奧菲和查爾斯醒了,可是他們沒哭沒鬧的,夏爸爸要工作,他們還是不喊了吧? 夏珣眨了眨眼睛,心里面這么想的,臉上基本上就把他想要說的話都刻在臉上了,于是小伏羲看了夏珣一樣,也默認(rèn)了他這個打算。 在夏家住了幾天,小伏羲看上去真的比以往要多了幾分人氣兒了,要說他以前只把夏琰的話聽進去的話,那么現(xiàn)在他至少把夏爸爸和夏珣他們的話也一并聽進去了。 至于小龍珠? 嗯,因為太不靠譜了,所以小伏羲一向是繼續(xù)忽視的。 只是小伏羲才剛認(rèn)同了夏珣的這個打算,就見嬰兒床里面的小奧菲和查爾斯兩個小萌寶兒因為沒有看到夏琰,就忍不住皺著小臉兒,哼哧哼哧地想要哭起來了。 哎呀,要糟糕了! 夏珣和小伏羲對視一眼,前者連忙蹦了起來,跑出去就要找夏爸爸,而小伏羲就留在房間里手忙腳亂地哄著小奧菲和查爾斯—— 可千萬別哭??! 去找夏爸爸和哄著小萌寶兒的小伏羲都只有這個念頭了,只可惜兩個小萌寶兒完全沒有給面子給他們的小舅舅和小哥哥,嘴巴一張,就直接哭了起來了。 比起查爾斯哇哇大哭的豪邁,小奧菲就哭得含蓄一點,在一旁嚶嚶啜泣起來了,小伏羲見狀,簡直一個頭兩個大??! “別,別哭?!毙》诉@句話說得挺磕磕碰碰的,伸手學(xué)著夏琰一樣,撫拍了一下小奧菲和查爾斯,只是他對自己的力度根本掌控不好,所以不敢用力,這導(dǎo)致了拍了跟沒拍似的,小奧菲和查爾斯兩個小萌寶兒依舊哇哇直哭,嚶嚶啜泣。 “嚶嚶嚶……”小奧菲一邊哭著,一邊鼓著包子臉看向小伏羲——這個哥哥好奇怪,人家都哭成醬紫了,竟然不來安慰人家,還沒有奶奶喝,差評! “哇哇哇……”查爾斯哭出了死了都要愛的勁兒來,一覺醒來,沒有看到mama,簡直不星湖?。?/br> 小伏羲手忙腳亂的,一向面無表情的臉上難得地出現(xiàn)了驚慌失措的表情。 好在,沒一會兒夏爸爸就回來了,小伏羲當(dāng)場松了口氣,哥哥不好當(dāng)啊。 “乖哦。”夏爸爸好歹是照顧過夏珣的,見小奧菲和查爾斯兩個小萌寶兒都哭了,連忙身上先把小奧菲抱了起來,然后讓夏珣和小伏羲兩人哄哄查爾斯。 怎么哄? 小伏羲一臉茫然,不過夏珣就特別有經(jīng)驗地跑到嬰兒床的另一邊,然后伸手一下一拍地?fù)崤闹闋査?,開口說道:“查查乖哦,乖孩子要聽話話哦?!?/br> “奧菲乖,mama出門了,很快回來,不哭哦?!毕陌职制綍r就是個挺溫和的人,這會兒哄起小孫女小奧菲來,那叫一個溫柔啊。 一邊哄著小奧菲,夏爸爸還一邊讓小龍珠去準(zhǔn)備溫水和奶粉,待會兒要給小奧菲和查爾斯沖奶粉喝。 小奧菲伸手抓住了夏爸爸的衣服,慢慢地平靜了下來,小爺爺好好哦,會哄她,還會給她奶奶喝,然后就咿咿呀呀了兩聲——弟弟,別哭啦,等下就有奶奶喝了。 是是是醬紫咩?查爾斯哭得太狠了,這一時半會兒地停不下來,不斷地抽噎著,不過看樣子,應(yīng)該是哄住了。 “查查好乖哦?!毕墨懺谝慌耘牧伺氖终?,笑瞇瞇地說道,完全不知道是因為待會兒有奶喝了,還以為是自己把查爾斯給哄住了呢。 家里發(fā)生的事,夏琰是一點兒也不知道,這會兒她正在給病人看病。 * 余樂柔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大學(xué)生,恰好她和夏琰一樣,就讀于京城大學(xué)。 半年前,余樂柔還是一個青春活潑的妙齡少女,精神奕奕,氣色紅潤,但是半年的時間,余樂柔的神色疲憊,臉色蒼白,毫無血色,看上去就跟病怏怏的病秧子似的。 每每看到這樣的余樂柔,余家父母就十分痛心,明明半年前還健健康康,沒病沒痛的女兒一眨眼就變成這個樣子,換做是誰也受不了。 夏琰給余樂柔把著脈,一旁的余mama緊張地時不時看看夏琰,又看看余樂柔,神色帶著幾分擔(dān)憂。 對于夏琰的大名,余mama是有所耳聞的,哪怕他們并不是什么富貴人家,但是架不住夏琰的名聲大,再加上夏琰還和余樂柔是同一個大學(xué)的,那么知道夏琰就更加不奇怪了。 剛開始的時候,他們也沒打算找上夏琰的,畢竟在他們看來,夏琰那樣身份的人,應(yīng)該只會給有錢人家,或者有權(quán)人家治病,他們這些小康家庭,哪里請得起夏琰這樣的小神醫(yī)? 但是后來還是余樂柔的舍友看到她一天比一天要憔悴,才忍不住偷偷地跑去找葉沛菡他們,嗯,因為夏琰休學(xué)在家,在學(xué)校她根本找不到夏琰,而且就算知道夏琰的地址,也不可能找的上門。 葉沛菡知道了余樂柔的事情之后,沒有第一時間答應(yīng),因為她不是夏琰本人,而且小奧菲和查爾斯還那么小,所以她只當(dāng)一個傳話的人。 不過讓他們沒想到的是,葉沛菡也就這么一提,夏琰也就這么答應(yīng)了,葉沛菡當(dāng)時的表情是=口=這個樣子的。 等她把夏琰的答復(fù)告訴余樂柔和她舍友的事情,她們的表情也是=口=這個樣子的。 當(dāng)然無一例外,余樂柔的父母在余樂柔告知夏琰會來給她治病之后,表情也是統(tǒng)一的=口=這個樣子。 對于他們=口=這個表情,夏琰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她會答應(yīng)很奇怪嗎?而且她也從來沒有說過,她只給有錢人,有權(quán)人治病。 沒錯,在很多人看來,夏琰所醫(yī)治的病人基本上不是有錢的,就是有權(quán)的,但是他們卻不知道夏琰也給很多沒錢也沒權(quán)的人治過病。 只是因為那些人沒有錢,也沒有權(quán),因此根本沒有什么人注意他們所以才會造成這樣的誤解,說實在話,夏琰治病還真的是不分男女,更不分窮富。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小龍珠的影響,還是受江老爺子的影響,總之現(xiàn)在對夏琰來說,救人似乎已經(jīng)成了她的一種本能和使命。 等夏琰收回手的時候,余mama忍不住開口問道:“夏同學(xué),我女兒怎么樣了?” “你是不是每個月的月經(jīng)量多,而且時間延長了不少?平時吃的東西不多,經(jīng)常感覺到很疲憊?”夏琰沒有回答余mama,而是問向余樂柔。 聽到夏琰的話,余樂柔點了點頭,眼睛稍微多了幾分亮光,她沒有跟夏琰說過她的病情,她都一點不錯地說了出來,是不是代表她有得治了? “時間維持多長了?”夏琰問道。 “有半年了?!庇鄻啡嵋膊恢朗遣皇且驗橄溺o了她希望,所以整個人看起來不那么蔫蔫了,開口道,“有一次我來月經(jīng),可是月經(jīng)還沒走,我就去打籃球了,結(jié)果從那天開始,我的月經(jīng)量就突然變多,而且一次月經(jīng)就來了十幾天。” 剛開始余樂柔還因為害羞,不敢隨便告訴別人,只是后來情況越來越嚴(yán)重,只好跟余mama說了,只是當(dāng)余mama提出要去看醫(yī)生的時候,余樂柔又不愿意,害羞么,于是余mama只好找一些偏方來給余樂柔治治,可惜都沒有什么效果。 “拖得越久,對你越不好?!毕溺从鄻啡嵋谎郏椭浪那闆r為什么那么嚴(yán)重了,開口道,“你這是脾不統(tǒng)血證,是因為在經(jīng)期期間過度運動,損傷沖任,耗傷脾氣所導(dǎo)致的脾氣虧虛,統(tǒng)血無權(quán),沖任不固。” 在這樣的情況下,余樂柔自然會月經(jīng)過多,經(jīng)期延長,且經(jīng)色淡紅,脾氣虛弱,運化失職。 又因為食少便溏,化源虧少,經(jīng)血過多,肌體失養(yǎng),機能衰減,所以臉色蒼白,舌淡苔白,細(xì)脈無力,這些都是脾氣虛弱,化源不足的癥狀。 聽到夏琰說的話,余樂柔和余mama表示——雖然聽不懂,但是感覺好牛逼! “你先躺下吧。”夏琰對余樂柔道,然后從藥箱里面取出打火機和艾條,道,“我先給你用艾條灸一下你的xue位?!?/br> 余樂柔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問道:“會疼的嗎?” 夏琰聞言,瞥了她一眼,淡笑道:“你說呢?” 余樂柔忍不住qaq,她哪里知道???只是不管知不知道,余樂柔還是乖乖地躺下了,眼睜睜地看著夏琰將艾條點燃,然后朝她的身體移了過來。 余樂柔忍不住閉上眼睛,暗暗咬了咬牙,心想該不會燙死她的吧?只是片刻后,只覺得肌膚有一股溫?zé)岬母杏X,卻絲毫沒有半分灼痛感。 見狀,余樂柔偷偷地睜開了一只眼,然后就看到夏琰手里拿著的艾條并沒有完全貼近她的皮膚,而是距離她的皮膚有大概兩三厘米左右。 見此,余樂柔忍不住偷偷地松了一口氣,夏琰見狀,忍不住微微挑了挑眉頭,帶著幾分笑意。 艾灸其實是中醫(yī)針灸療法中的灸法,利用點燃的艾條或者艾柱來熏烤人體的xue位,以達到保健治病的一種自然療法。 但是現(xiàn)在很多人提起針灸,多數(shù)都是指針療而已,很少包括艾療的內(nèi)容了。 夏琰這會兒給余樂柔用的是溫和灸,將點燃的艾條對準(zhǔn)她的腧xue部位進行熏烤,大概五到七分鐘左右,余樂柔被熏烤部位的皮膚就已經(jīng)慢慢地變紅了,這會兒夏琰才將艾條收起來。 “哇?!庇鄻啡嵘焓置嗣约簞倓偙话瑮l熏烤過的地方,然后開口道,“好神奇啊,暖暖的,我覺得舒服了好多?!?/br> 余樂柔說的暖暖的,并非只是單純地覺得自己的皮膚被熏烤過,或者溫度升高覺得很熱的那種暖暖,而是仿佛有一股熱流慢慢地流入體內(nèi),流向四肢百骸,只覺得渾身都舒服起來了。 余mama知道只一次艾灸,根本不可能治好余樂柔的病,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總感覺余樂柔的氣色比剛剛要好多了。 “柔柔,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了?”余mama連忙開口問向余樂柔,自己的身體自己最清楚嘛。 “媽,我覺得舒服了好多了。”余樂柔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后笑瞇瞇地看向夏琰,道,“謝謝你,難怪別人都喊你神醫(yī),果然是醫(yī)術(shù)高明啊。” 聽到神醫(yī)這個稱呼,夏琰只覺得羞恥度滿滿的,忍不住囧了一下,然后就給余樂柔寫了一張藥方,開口道:“每次的量是多少我已經(jīng)寫清楚了,這段時間吃喝最好清淡一些,最好就是吃一些比較好消化的,多吃新鮮水果和蔬菜,油膩辛辣的東西最好不要碰?!?/br> 除此之外,夏琰還叮囑了余樂柔不少需要注意的事情,一邊說著,夏琰一邊收拾好藥箱。 等夏琰叮囑完了之后,余mama就開口問道:“我們知道,我會按時叮囑柔柔喝藥的,這次真的是麻煩夏同學(xué)你?!?/br> 說著,余mama從口袋里取出一個紅包,然后塞到了夏琰的手里,道,“這是小小意思,夏同學(xué)你收下吧?!?/br> 說完,余mama還有些擔(dān)心自己會不會給的不夠,畢竟夏琰什么身份?醫(yī)術(shù)如何?用她女兒的話來說,那可是大神級的醫(yī)生了,請她看病誰知道得花多少錢?。?/br> 夏琰手里被硬塞了一個紅包,不用打開,從這厚度就知道里面少說有一萬了,夏琰的表情囧囧,她是神醫(yī),但是又不是神棍,看個病哪里需要這么多錢? 夏琰將紅包打開,從里面抽出一張一百,然后剩下的就還給余mama,道:“不用那么多,看診費二十,艾灸費五十,加起來才七十,我還得找你三十呢?!?/br> 一邊說著,夏琰還真的一邊掏錢出來找回給余mama了。 余mama和余樂柔兩人見狀,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加起來才七十塊?真的這么便宜? 夏琰將三十塊塞回余mama的手里,然后對余樂柔道:“你這病主要靠吃藥和調(diào)理,不過如果你想再艾灸的話,可以找我。” 說完,夏琰背起藥箱就往外走了,等余mama和余樂柔兩人回過神來之后,夏琰已經(jīng)離開了。 余爸爸剛剛一直在外面,畢竟女兒大了,又是女人病,不好在里面待著,這會兒見夏琰走了,就連忙進來,誰知道就看到他老婆和女兒呆呆地站在那兒。 “你們這是怎么了?”余爸爸開口問道,“難不成是那些錢不夠?” “你瞎說什么呢?”余mama瞪了一眼余爸爸,然后道,“人家夏同學(xué)那是良心醫(yī)生,才收了我們七十塊呢。” 余爸爸的表情是=口=這個樣子的,七七七十塊?夠不夠讓人來回打車??? ------題外話------ 嫑捉急,渣渣會虐噠,先讓琰琰治治病唄,畢竟……書名叫鬼手毒醫(yī)啊qaq我都快忘了這回事兒了 ☆、v213 別鬧煩著呢 其實夏琰把看診費定為二十,艾灸費定為五十,并不是她自己做決定的,而是江老爺子自己定下了規(guī)矩。 在這個物價飛漲的時代,看一個病只要七十塊其實真的不貴,特別是看病的醫(yī)生還是夏琰,江老爺子這樣的妙手神醫(yī),幾乎是百治百靈。 當(dāng)然,夏琰也并非是每一個病人都是收幾十塊錢的,這得視情況而定嘛,正如江老爺子,窮人有窮人的一套收費標(biāo)準(zhǔn),富人有富人的一套收費標(biāo)準(zhǔn)。 不過不得不說,夏琰在這方面還挺像江老爺子的,不止是師徒兩人在收費方面驚人的一致,在收到的診費也基本上是用于慈善事業(yè)。 要說江老爺子和夏琰兩人基本上都是不愁吃不愁穿的人,而且醫(yī)術(shù)這么好,根本不缺吃穿的,因為對金錢并沒有看得太重,所以師徒兩人來錢快,花錢的速度也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