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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帶著紅色耳飾的地方空空如也。 唔,就是有一點點不習慣。 黑色羽織的下方,紅色的光點已經(jīng)聚集成一個光團,兩枚造型簡單的紅色耳飾掛在光團的邊緣,正是原本戴在摩可拿耳朵上的那兩枚耳飾。 作為次元魔女創(chuàng)造出來的魔法生命,摩可拿不僅掌握著一百零八種秘技,身上戴著的額飾和耳飾還是相當強力的魔法物品。 它的額飾能夠跟黑色摩可拿跨世界開視頻,而它的耳飾則有著封印的力量。 為免本次目標本就破碎的神力核心繼續(xù)破碎下去,一不小心真的徹底離開這個世界,回歸到本源之中,摩可拿用自己的耳飾暫時封印住了對方的力量。 隨即,鹿驚開始收集情報。 沒有足夠的情報,再強大的人也可能翻車,更何況鹿驚很有自知之明,他那點實力根本不足以讓他莽著做任務。當然,最重要的是,他需要弄清楚目標人物的本體是哪一位神明。 幫一位神明恢復神體,要么弄到桃丹那類的靈藥,要么用足夠溫和的力量進行蘊養(yǎng)。 桃丹,鹿驚沒有,但足夠溫和的力量,他還真知道一種。 信仰之力。 根據(jù)摩可拿的判斷,中原中也不是在信仰中誕生的神明,他并不依賴信仰之力存在,但在關鍵時刻,他能拿信仰之力來救急。只要足夠小心,因人心善變而可能質變的信仰之力并不會刺傷他的神體。 沒兩天,鹿驚就摸清了腳下這個國家的大體情況。 弱小,落后。 歐洲的戰(zhàn)場上正進行著將世界各國卷起去的異能大戰(zhàn),還沒從槍支彈藥的時代回過神來的日本被歐美各國的異能軍團碾壓得幾無還手之力。雖然戰(zhàn)爭還沒有分出勝負,橫濱市有相當一大塊土地都已經(jīng)被劃分為租界,外國人在那里享有治外法權。 要知道,橫濱市是東京都市圈的重要城市,在這里開放租界,簡直是將咽喉暴露給外國勢力。 本就是魚龍混雜的港口城市,租界的存在還大大妨礙當?shù)貓?zhí)法部門。在這樣的大環(huán)境下,極道組織如雨后春筍般一個又一個地冒出來,使得這個城市越發(fā)混亂起來。 更別說,這個世界還有異能力的存在。 鹿驚一臉習以為常。 異能力嘛,本世界能量的一種表現(xiàn)方式而已。鹿驚去過太多世界,什么靈力、妖力、魔力、元素之力、念能力,呵,他什么沒見過。他自己也有特殊能力,是一種從身體細胞里提取的力量,叫查克拉。 力量的本質都是一樣的,如有差異,純屬是世界的問題。 鹿驚作為任務者,他能夠將一部分查克拉轉化為當前世界或是去過世界的力量。總量不會增加,就是多出一點其他的小手段,有時候能夠起到出奇制勝的作用。 鹿驚會留長頭發(fā),就是因為頭發(fā)能夠儲存能量。 根據(jù)鹿驚的推測,中原中也現(xiàn)在的虛弱狀態(tài)可能跟將租界炸出直接兩千米擂缽狀深坑的大爆炸有關。鹿驚在搜集情報的時候沒有放過擂缽深坑上原本的建筑,而那座已經(jīng)被炸得連渣都不剩的軍事研究基地,明顯嫌疑最大。 當時身在軍事基地的人雖然都炸死了,但還有因下班等原因不在爆炸范圍的人員還活著。 鹿驚找上門的時候,那些人慌得一批,神情癲狂地念叨那是荒神的復仇,是神降下的天罰。鹿驚用幻術稍作引導,對方就竹筒倒豆子似的全部交待出來。 從他們軍事研究基地是怎樣得到高能力未知生命體荒霸吐、如何抽取祂的力量、如何做實驗,統(tǒng)統(tǒng)交待了出來。 如此,鹿驚才從橫濱趕到了津輕。 軍方之所以給未知生命體狀態(tài)的甲二五八番標注為荒霸吐,是因為這團能量體當初正是寄居在青森縣出土的那只遮光器土偶之中。而根據(jù)遺跡上的文字記述,那只遮光器土偶正是繩文時代荒吐神的信徒為那位神明打造出來的神像。 荒吐神的神像,寄居在里面的高能量體,合理的推測加大膽的假設,軍方認定那個高能量生命體就是傳說中的荒吐神——斗尖荒霸吐。 值得一提的是,在從這只遮光器土偶中提取出高能量生命體后,原本的土偶就破碎開來。如今打著出土文物名號,被安放在東京國立博物館里展出的那只遮光器土偶,是軍方弄出來的贗品。 那贗品可以說是很惟妙惟肖了。 第5章 事實上,要不是國家負責文物的相關部門對出土文物特別看重,當初軍方索要那只遮光器土偶時七推八推不情不愿還時不時催促他們歸還國家文物,饒是軍方勢大也不敢直接說那只土偶已經(jīng)碎了,他們才不會絞盡腦汁地搞出這只以假亂真的土偶、 按照他們的想法,直接抹去那只遮光器土偶的存在是最好的處理方法。 鹿驚無意探究軍方和政府部門圍繞那只遮光器土偶間的恩恩怨怨,找到了神明本體潛在身份的他有了目的地。 這個國家主祭荒吐神的荒脛巾神社多在東北方,出土那個遮光器土偶的地方正是青森縣的津輕,而津輕的石塔山上就有一座荒脛巾神社。 果不其然,在鹿驚來到津輕后,羽織里老老實實團著的光團就微微顫動了一下,一下又一下虛弱的脈動,似呼吸,又似心跳。 鹿驚微微松了口氣,低聲道:“總算是有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