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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驚老師!”沢田綱吉臉蛋爆紅,這句話是他們剛才寫臺詞本的時候沒有的臺詞,是他臨時加上去的。 就是……他看著馬西莫·彭格列,看著他對彭格列執(zhí)念深重,為此不惜將無辜人拉下水的瘋狂,再想想彭格列的勢力下有多少黑暗,這句宣言就自然而然地出了口。 天知道他其實對彭格列首領(lǐng)位置一點意思都沒有! “嗨嗨。”鹿驚敷衍地擺了擺手,他走進來,用腳尖將馬西莫·彭格列的身體翻過來。 嘖,這表情還真是夠扭曲的??磥恚瑹o論是阿綱的宣言還是六道骸的幻術(shù),都給了這個人不小的暴擊。 殺人誅心不過如此。 不過,到底是小孩子,沢田綱吉雖然想出了這樣的報復(fù)方法,但到底下不去手真的干掉對方,亦或是讓六道骸和獄寺隼人代勞。 也罷。 鹿驚豎起一根手指,指尖紫色的電流噼啪作響。 凝聚著電流的手指,點在馬西莫·彭格列的腦袋上。 霎時間,紫色電光閃過,馬西莫·彭格列的身體一陣抽搐,翻著白眼,口吐白沫。 沢田綱吉瞪大眼睛。 “差不多了?!甭贵@移開手指,他站起身,隨意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道:“腦死亡,就剩一口氣,給彭格列送回去吧?!?/br> 送回去后,是直接一槍給他解脫,還是就這么吊著一口氣養(yǎng)著,隨彭格列。 這都是看在他家孩子還不想殺人的份上。 “交給我們吧?!辈恢陂T外躲了多長時間的城島犬和柿本千種走進屋,一人一只胳膊,拖著馬西莫·彭格列就往外走。城島犬還不忘嚷嚷一句:“狗,快過來幫忙。” “住口啊你這家伙,給我恭恭敬敬地稱呼‘帕克大人’!” 沢田綱吉沉默地看著馬西莫·彭格列的身體被拖走,看著對方仍有起伏的胸膛,他微微松了口氣。 “接下來呢,阿綱?!甭贵@微微俯身,黑眸認真地看向沢田綱吉,橙色的大空之炎很漂亮啊。雖然都是橙色系的大空之炎,但不同大空之炎存在著一點色差。沢田綱吉的火焰要比鹿驚的更濃艷明亮一些,跟中也的發(fā)色有些像。 這小笨蛋恐怕到現(xiàn)在都沒有意識到,一直無法憑主觀意志點燃的死氣之火,此刻正在他的額頭上燃燒著?;饎莶淮螅瑓s異常穩(wěn)定,美麗得如同明燦的天空。 “你還想要做什么?” 沢田綱吉愣了愣,他看了看鹿驚,又看了看兩邊的六道骸和獄寺隼人,抿了一下嘴唇:“我想要……”他深吸了一口氣,認真地道,“我想要帶爸爸回家。” 根據(jù)馬西莫·彭格列的記憶,他是用奈奈mama做陷阱,將爸爸害到重傷。 命雖然保住了,但人到現(xiàn)在還沒有醒過來。 老爸雖然是彭格列門外顧問的首領(lǐng),據(jù)說在彭格列的地位僅次于首領(lǐng),但一個昏迷不醒的門外顧問首領(lǐng)又有多少價值? 與其等彭格列的人做出什么無法挽回的事情來,不如讓他帶爸爸離開彭格列。 照顧一個植物人會很費錢,家里的存款應(yīng)該足夠吧。不夠可以想辦法,萬一他老爸哪天被彭格列的人給解剖了,那他就沒有爸爸了。 是的,隨著馬西莫·彭格列的落網(wǎng),沢田綱吉對彭格列的印象一降再降,已直落谷底,撿都撿不起來了。 “還想回并盛?”鹿驚問了一句。 沢田綱吉猶猶豫豫地點了一下頭。 他當然想要回并盛,那里真的是一個美好得不得了的小鎮(zhèn),充斥著他和mama的所有回憶。哦,還有一點爸爸的,雖然不多。 只是,會很麻煩的吧? 在他意識到所謂彭格列血脈到底是多麻煩東西的時候,在他們剛剛廢掉了十代目候選馬西莫·彭格列之后。 他其實已經(jīng)做好將爸爸偷渡出來后,隱姓埋名東躲西藏的準備了。 “沒關(guān)系哦?!甭贵@揉了揉沢田綱吉的頭發(fā),他直起身體,平靜地道:“哪怕是為了彭格列的局勢穩(wěn)定,九代首領(lǐng)也不會因為馬西莫·彭格列的事情追殺我們?!?/br> 說到底,是馬西莫·彭格列對家族高層出手在先,還犯了“不可禍及家人”的禁忌。六道骸之前出手的時候沒有留下余地,將馬西莫·彭格列干的那些事情都抖落了出來,現(xiàn)在意大利整個里世界都知道馬西莫·彭格列干了什么好事了。 這忌諱犯的,本來彭格列就快成里世界的眾矢之的了,現(xiàn)在馬西莫·彭格列上趕子將把柄遞出去,彭格列內(nèi)部對他恐怕都恨得不行。 當然,扯出馬西莫·彭格列那攤子破事,難免會有人遷怒揭露這一切的人。但門外顧問盯著呢,沢田家光干了這么多年,再怎么說也有幾分香火情分在。敢背地里動手腳的,直接剁了,彭格列也說不出什么。 “想接你爸爸回并盛,直接上門要人就行?!甭贵@做出了總結(jié)。 “不給人的話,就直接打進去搶人。”六道骸涼涼地補充道,雖然他對阿綱混黑的老爸沒有什么好印象,可誰叫阿綱重視他呢。 沢田綱吉抿了一下嘴唇,用力點頭:“嗯!” 鹿驚看著沢田綱吉,驀地一笑,揉了揉他的頭發(fā),溫聲道:“火焰很漂亮哦,阿綱?!?/br> “嗯……誒誒誒?”沢田綱吉傻乎乎地瞪大眼睛——死氣模式下,沢田綱吉面部的情緒波動會被不自覺壓制,哪怕內(nèi)心再豐富,反饋到臉上的情緒都少得可憐。他自己沒有什么自覺,但對旁觀者的沖擊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