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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嘉銘?zhàn)堄信d致看著她:“我什么樣的人?” 春知抿唇:“你現(xiàn)在是大明星,萬眾矚目,怎么可能會認識幾百年前的高中同學(xué)呀。” “就算認識也應(yīng)該裝作不認識呀,免得麻煩,畢竟明星可都是生活在顯微鏡下的。”春知歪著頭,她有些暈。 秦嘉銘看她慵懶的模樣,她本就像溫室里的小貓咪,以前就是,慵慵懶懶不知人間疾苦,也沒有半點兒煙火氣。 “好了,我不認識你,我叫秦嘉銘,小姐,你叫什么?”秦嘉銘伸手到她面前。 春知睫毛輕眨,看他修長的手指,那是彈吉他的手指,也是曾經(jīng)解出無數(shù)方程式的手。 春知:“你逗小孩子呢!” 秦嘉銘挑眉:“所以,這位小朋友叫什么?” 春知配合他演戲:“夏春知,夏天的夏,春天的春,知了的知?!?/br> “我想趴一下?!贝褐獎傉f完,腦袋就擱在手臂上,趴在了木桌上。 “喂?!?/br> 春知真醉了,醉得特別快。 秦嘉銘叫了她好幾聲都沒能把她叫醒,好在這次沒有狗可以和她拜把子。 駐唱歌手從《小幸運》唱到了《匆匆那年》。 秦嘉銘又點了一杯玫瑰馬提尼,看著伏在桌上睡得正憨的春知,燈光昏暗,她籠了一層暗色,唯有那白得透光的臉熠熠生輝。 往事就像放映機在秦嘉銘的腦中略過。 “嘉銘,求你件事?!崩顒倥吭诖惭兀瑢ο落佔鲱}的秦嘉銘說道。 秦嘉銘沒理他,李勝爬下下鋪:“周末請你吃燒rou,最貴的那種,行不行嘛,嘉銘~” 秦嘉銘抖掉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你別碰到我,什么事?” “你幫我給夏春知寫封情書吧。”李勝拉著凳子坐到他邊上,不敢碰到他手臂,狗腿般道,“你成績好,肯定知道怎么寫能夠讓人耳目一新、與眾不同、鶴立雞群,讓她一眼就記住我?!?/br> 秦嘉銘受不了他亂用成語,俊眉微皺:“不會寫?!?/br> “大學(xué)霸,你隨便寫寫肯定比我絞盡腦汁寫的要好多了?!崩顒倮^續(xù)念叨,“求求你了!” “你別說了,這忙我不會幫的?!鼻丶毋憯嗳痪芙^,一想到李勝要給夏春知寫情書就不太爽,“你別打擾夏春知學(xué)習(xí)了,她不會答應(yīng)你的?!?/br> 李勝求幫忙沒求成,反而被潑了一盆冷水,垮了臉:“不試試怎么知道?憑什么夏春知就不能喜歡我了,我也沒有——” 李勝看了眼自己:“也沒有很差吧,我吧,成績一般了點,長得一般了點,家境一般了點……” “好吧,我配不上夏春知?!崩顒傧肫鹆讼拇褐?、溫和、端莊,家里很有錢,他確實太普通了。 “我不是說你配不上?!鼻丶毋懡忉?,雖然確實是配不上,但也不能那么直白。 李勝站起來:“但是青春就一次,我就癩蛤蟆想吃天鵝rou,怎么了!” “這封情書我要自己寫,絕不假以他人之手?!崩顒倌闷鹕嵊褟堄伦郎夏潜痉帕撕芫玫摹缎熘灸υ娺x》。 秦嘉銘看他自信又驕傲的模樣,明知前方無路,非要往前走。 “情書的事,我?guī)湍?。”秦嘉銘在第二天早晨對熬了一夜頂著黑眼圈的李勝說。 李勝連忙抱著秦嘉銘的胳膊說:“嘉銘,你是我哥,你是我親哥,我嫡親嫡親的哥?!?/br> 秦嘉銘把他從他身上剝開,警告他:“你再碰我,你就自己寫吧。” 李勝彈開,遞上紙幣。 秦嘉銘想,夏春知那樣的女孩喜歡哪種情書呢,她彎起的眉眼像是清晨的朝露,盈盈水光的眸像是露水上泛著的陽光,可以把人吸進去,一旦多看一眼都攝人魂魄。 他想起了黎戈的《私語書》,他渴望夏春知會來他的島。 認識他以前 你都生活在南極或格陵蘭島 全世界的人都和你有時差 秦嘉銘的筆停下,墨水在信紙上暈出一點黑色的痕跡,像是點了一顆痣,透過了薄紙,他想起了夏春知那雙水眸,渴望穿過那雙眼和她在一個緯度… 預(yù)備課的鈴聲響了起來,打亂了他的思緒,終于回到了他的南極,她和他不在一個緯度。 不過是一首詩,一場空夢。 秦嘉銘把主謂賓改了改,將信給了李勝。 李勝看著俊秀的字:“蘭格陵島是哪里?南極又是哪里?” “怎么還能扯到緯度呢!大神寫的,真是太深奧了?!崩顒侔研湃搅藭?。 李勝尚且有勇氣,但是他卻沒有。 借著別人的名說他的私欲,膽小鬼罷了。 秦嘉銘自嘲自己的懦弱。 最終這封情書和其他人的情書一同淹沒在了夏春知的課桌,沒有任何回應(yīng),李勝的癩蛤蟆夢也不可能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