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完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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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也記得我成績?!鼻丶毋憶]正面回答剛剛的問題,而是悄悄摸摸地轉(zhuǎn)了話題。 春知耳根發(fā)紅,她沒有喜歡他的朋友這種理由,她也不擅長說謊。 “你長得帥,成績好,喜歡你的女生那么多,又是學(xué)校風(fēng)云人物,沒人不記得你。”春知搪塞,她倒想誰都不記得他,只有她記得就好。 春知忍不住想起了他高中的女朋友:“你不知道,你談戀愛的時候,多少女生傷透了心,我們班起碼一半女生都心碎了?!?/br> 往事說起來是很輕松,當(dāng)時哭了好幾個晚上才勸自己一番真心喂了狗。 秦嘉銘皺眉:“我什么時候談戀愛了?” 春知皺眉,詫異,他否認(rèn)了,可是當(dāng)年明明全校都知道他有一個情投意合的女朋友,兩人隔叁差五去食堂一起吃飯。 “那個張妍璐不是你的女朋友,個子很高很白那個。”春知覺得他一定是忘了,或者談過的太多,記不起來,特意比劃了一下,“大概一米六五的樣子,跟我現(xiàn)在差不多?!?/br> 秦嘉銘恍然,張妍璐是他表妹,當(dāng)年在鄰校讀高中,小丫頭跟他關(guān)系好,所以經(jīng)常會找他吃飯。 他沒想到夏春知以前會打聽到這種程度,那她怎么沒打聽出來張妍璐是他表妹? 秦嘉銘大概是明白了,夏春知高中多半是喜歡過他,不然怎么會了解的這么清楚,連張妍露的名字度知道。 “好像有點印象?!鼻丶毋懝室庹f。 春知不回了。 “想吃什么?”秦嘉銘問。 春知抿唇,心里有些說不上來的憋悶:“都可以?!?/br> 于是隨便選了一家路邊裝修很有特色的米線店,七八月的傍晚,天上還掛著紅云,春知卻說不上來的煩悶,沙溪很漂亮,但她要去的是瀘沽湖,不出意外,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躺在瀘沽湖邊上吃新鮮的湖魚。 她打開手機(jī),除了幾千條謾罵外,又去看了眼秦嘉銘的微博,最新的一條還是那條唱歌的。 已經(jīng)接近6個小時了,他都沒有發(fā)澄清,不發(fā)澄清不就是默認(rèn)嗎。 她是素人,無所謂這種戀愛的事,他可是明星,怎么一點兒也不緊張,慌都不慌。 “你們有這種感情緋聞不是影響很大的嗎?”春知問他。 秦嘉銘伸手把桌上那株腦袋朝著餐桌的玫瑰花換個方向,朝向了窗外,落日余暉落在了紅艷艷的花瓣上,有幾分藝術(shù)感。 真是講究。 “是很大,已經(jīng)損失了3個代言了。”秦嘉銘不咸不淡地回。 “得幾百萬吧?” “幾千萬?!?/br> 春知坐不住了:“那你還這么淡定?不澄清了?” 老板端著兩碗烏雞湯米線給他們送了過來,雞腿另外放了一個盤子,分量很足。 秦嘉銘叉了一塊雞腿,放進(jìn)嘴里。 “明星能這么吃飯嗎?”春知看他吃了一塊雞rou,她印象里明星都是吃草的,或者不吃的。 “你一天到晚想那么多,不累嗎?”秦嘉銘又喝了一口雞湯。 春知意識到自己確實話多了,有些不開心,明明這事的始作俑者是他:“可你這樣影響了我,我本來應(yīng)該在瀘沽湖了?!?/br> 絲毫不覺自己語氣里的慍怒,從談到張妍璐開始,她心情就變得不太好了。 秦嘉銘挑眉,輕嗤:“你確定是我?” “先引誘的人是我?”他壓低了聲音,身體往前傾。 春知瞬間感到了一陣壓迫,耳根紅到了臉蛋,昨晚是她先親的他,是她跟著他回房間的,這事她理虧。 “你可真行,一下撇的干干凈凈?!鼻丶毋懝室庹f。 春知咽了一口口水,看著他:“你要對我沒什么想法,你會摟著我出酒吧?誰也別說誰干凈?!?/br> 秦嘉銘聽她因為惱羞成怒而略帶氣的話,忍不住挑眉:“我對你是有想法?!?/br> 春知愣了,她沒想到秦嘉銘會這么不要臉。 可她也控制不住的心漏了一拍,昨晚說好不再為他心動的,結(jié)果因為他這句話,心又忍不住泛起一絲難言的喜悅。 她不回他了,安心吃雞湯,每一口都喝的很小,太陽越降越低,余暉變得很暗,室內(nèi)的吊燈照得她臉白而細(xì)膩,吹一口雞湯,送進(jìn)那櫻桃小口。 秦嘉銘有點燥熱,那張小嘴兒又軟又甜,昨夜叫他吃了個遍,雞湯都失了味道。 吃完了晚飯已經(jīng)接近晚上8點。 沙溪鎮(zhèn)已經(jīng)逐漸安靜,連燈光都暗了下去,唯有漫天的繁星。 他和她的影子被燈光拉的修長。 春知覺得一切仿佛都在昨日,秦嘉銘還是隔壁班那個大學(xué)霸,而她還是那個在他身后觀察著他的小女生,會偷偷跟著他,看看他周末做什么,會想方設(shè)法了解他的行蹤。 真沒想到一眨眼,大家都長大了,只是她怎么也沒想到自己會和秦嘉銘以這種方式重逢,以這種方式牽扯在一起。 回了民宿,春知和秦嘉銘道別各自回了房間。 手機(jī)里進(jìn)了無數(shù)消息,春知只看了玲子的。 玲子:春知,你還喜歡秦嘉銘嗎??春知舉著手機(jī),看著這句話,在遇到秦嘉銘之前,她不喜歡他,遇到之后,又喜歡了,說不清是喜歡秦嘉銘,還是喜歡以前的青春年華。 春知:不知道 玲子:不知道? 春知:我要是喜歡他,為什么這么多年都沒有找過他?喜歡不應(yīng)該是沖動的,是除他以外別無他人的。 玲子:你小說看多了,喜歡不一定是別無他人,是他在你心里和別人不一樣 春知想著玲子的話:好像是這樣 玲子:既然遇到了,我覺得你可以試著發(fā)展啊,秦嘉銘挺不錯的 春知翻了個身:人家大明星看得上我?你想什么呢 玲子:看不上你為什么想和你開房想和你zuoai? 春知撇唇:只是寂寞,明星約炮不是很正常嗎? 玲子:你腦子壞掉了?秦嘉銘出過緋聞? 春知坐起來,她確實沒看見秦嘉銘的緋聞,除了和她的。 玲子又發(fā)了信息:秦嘉銘那種智商的人,出道這么多年,一次都沒被拍,怎么可能會選擇公眾場合和你摟摟抱抱,還被人拍到去開房的照片,你當(dāng)他和你一樣,腦子拎不清嗎? 春知捧著手機(jī),看著玲子發(fā)的信息,其實她也懷疑過秦嘉銘另有所圖,可是他圖她什么,圖她平凡,圖她脾氣差? 春知:你說他故意讓別人拍到我和他開房? 玲子:是 春知:目的呢? 玲子:那我就不清楚了 春知:你這是猜想 玲子:你和他在一起? 春知:嗯 玲子:你去問他不就行了。 玲子:留個心眼,他的話信叁分,我覺得他這種腦子肯定會把你玩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春知:你真是小瞧我了,我腦子不比他差很多 玲子覺得她真是傻透了:我說的感情上,智商上你倆不相上下,但感情上,他絕對是個高手,而且我覺得他對你有意思,很有意思的那種,你去問問吧,這種事別人說了不作數(shù)。 春知:嗯 她也覺得秦嘉銘對她有意思,可是這種意思并不是她要的那種意思,她得去說清楚。 春知深吸了一口氣,敲響了隔壁的門。 秦嘉銘說了聲:“進(jìn)?!?/br> 他坐在沙發(fā)上喝茶,電視里放著電影,燈光調(diào)的很暗。 “什么事?”他問,看她有些拘謹(jǐn),“不會又是來引誘我的吧?” 這話是嘲諷她昨晚的行為的。 “不是。”春知心事重重,余光看見電影頻道放的是《我的少女時代》,又是青春年少的電視劇,真是讓人頭大。 “開門見山?!彼虼剑枚苏?,“你什么目的?” 秦嘉銘放下翹著的腿:“想知道?” 春知點頭。 “坐過來?!彼牧伺淖约号赃叺奈恢?。 春知沒動。 “那我沒什么可說的?!鼻丶毋懹悬c痞氣說道。 春知挪了過去,秦嘉銘坐直了身體,與她四目交投。 “你說吧?!贝褐_口,聲音不自主有點發(fā)慫。 “你有男朋友嗎?”秦嘉銘問。 春知往后縮了下:“什么意思?跟這個有什么關(guān)系?” “我想追你?!鼻丶毋懼苯亓水?dāng),他不打算和她糊弄了。 春知沒想到他這么直接,整個人有點發(fā)懵,甚至覺得不可思議。 電影插曲響了起來,好像特意在為他們伴奏。 “為什么?” 秦嘉銘湊近,看她紅透的臉頰:“因為你比玫瑰好看呵。” 他的呼吸撲在她的臉上,熱騰騰的,讓她想起了昨晚,可是她并不認(rèn)為秦嘉銘會喜歡她,但此刻她有點亂了陣腳,她沒想到秦嘉銘會這么直接。 “你不喜歡我么?”秦嘉銘手支在她身側(cè),不讓她逃,“大半夜,來敲我的房門,夏春知,你什么目的?” 春知背抵著沙發(fā),無路可退:“我……” 這回她又沒什么可辯解的,從她準(zhǔn)備敲門的那一刻,就想過了。 “我沒想那么多,只是想問清楚,你那么聰明,怎么可能讓別人拍到我們?!贝褐痪o張,話有點多。 秦嘉銘俯身,挑起她的一撮頭發(fā)絲:“是啊,我故意的,我想追你,從飛機(jī)上見著你,我就在想,一定要追到夏春知?!?/br> 春知錯愕抬眉。 秦嘉銘的手指已經(jīng)落在她的臉頰:“想了很久了,以前配不上,現(xiàn)在配得上了,就不想錯過。” “什么意思?” “張妍露是我表妹,沒人告訴你么?” 春知腦子里一片混亂,張妍露是他表妹,不是他女朋友,她以前是誤會了? 他說,以前配不上,是什么意思? 他的手摸到了她的發(fā)頂,手指穿梭進(jìn)她的黑發(fā),春知感覺頭發(fā)好似觸了電,陣陣發(fā)麻。 “張妍露是你表妹?。俊贝褐_口。 秦嘉銘抬著她的后腦勺,把手掌墊在她腦袋下方:“你什么時候喜歡我的?” 春知臉又紅了,側(cè)過臉不去看他那能看穿人的黑色眸子:“就以前,也沒很喜歡,就一點點喜歡吧。” “你呢?”她窘得有點厲害。 秦嘉銘掰過她的腦袋,不讓她逃:“高一?!?/br> 春知驚愕,一雙眼睛如葡萄般閃亮。 “高一開學(xué),你爸送你,你踩著小皮鞋,穿的是白色襯衫和黑色的百褶裙,還有白色的中筒襪,看起來就像是個小公主?!鼻丶毋懙穆曇粜M惑著她的耳膜,“那是我第一次那么近距離的看保時捷,我就在想,這樣的女孩應(yīng)該生活在象牙塔里,不染俗塵。” 春知記不得開學(xué)那天了,她好像確實穿的那身衣服。 “我才沒有生活在象牙塔?!贝褐妻q。 秦嘉銘貼近了她的耳朵:“你知道那時候我的夢想是什么嗎?” 春知被他壓得有點兒喘不上氣:“考清北么?” “是想把你弄臟?!鼻丶毋懞×怂亩?,“那時我看了第一部黃片,女主角就是穿著百褶裙在課桌下被人cao,那時候我就想,總有一天我會褪下夏春知的百褶裙?!?/br> 春知絕不會想到她日思夜念的男神曾經(jīng)是想和她zuoai的,他并不是她看到的那樣陽光,在她看不見的時候,他是野獸是猛虎。 耳垂的濕熱讓她抬起下顎,他的手指拂過她的唇,順著櫻桃小口,攪動著她的舌尖。 “秦嘉銘,你別……說了。”春知聲有些破碎,她以前不知道秦嘉銘的想法,現(xiàn)在知道了,只覺得他的話充滿了魔力,將她的心揪得死死的。 秦嘉銘卻不依她,手指夾著舌頭,玩弄著,手指時而進(jìn)入時而出來,帶動著yin糜的口液,將她嘴唇弄得濕透了。 “飛機(jī)上也是,看到你的時候就想現(xiàn)在我是不是配得上你了,可不可以追你了,我問過自己很多遍,但總覺得配不上,但又不想再等了?!鼻丶毋戇@番話像是壓抑了很久。 春知看見他黑亮的眸子,高中畢業(yè)以后,她和秦嘉銘就斷了所有的聯(lián)系,她只知道他沒有去清北沒有去任何一所大學(xué),后來慢慢地也就把秦嘉銘放在記憶的角落,直到工作的第一年,秦嘉銘以一首《小城》火了,他又再次被她從記憶里翻出,只不過是遠(yuǎn)遠(yuǎn)的觀望,就像高中時候一樣。 可是她卻第一次知道,秦嘉銘在接近她。 她伸手擁抱著他,想起了秦嘉銘每一次從他們班級門口走過,其實他們班和她們班不靠在一起,而他卻每天都會從她的窗戶走過,那時候她從沒有多想,他是為了看她。 如今再回想,是她自己錯過了很多細(xì)節(jié)。 春知伸手捧著他的臉,用力吻向了他的唇。 “秦嘉銘,我要你?!彼_口,用足了力氣。 她的吻技并不好,剛剛用力已經(jīng)磕破了他的嘴唇,此刻蔓延著一股血腥味。 秦嘉銘捧著她的后腦勺,手指穿進(jìn)黑發(fā),加深了這個吻。 纏綿的嘴唇好像黏在了一起,直到彼此都覺得這血味有些濃厚,讓人不得不分開,她的長發(fā)已經(jīng)凌亂不堪,眸中水光瀲滟,有種說不出來的欲。 “今天不后悔了?”他故意的,早就看出她已經(jīng)動情。 春知又送上了唇:“后悔,后悔昨天腦殘?!?/br> 秦嘉銘笑了笑:“你也知道你腦殘,你要知道,幾乎沒有男人會在昨天那樣的情況下選擇中止?!?/br> 春知撇撇唇:“你不是中止了嗎?” 秦嘉銘壓著她,將她困在沙發(fā)上:“所以今天要加倍收拾你?!?/br> “什么收拾?”春知話音未落,他已壓了過來。 窗外的風(fēng)吹了進(jìn)來,電影已經(jīng)接近尾聲,很多年后,男女主在電影院門口重逢。 春知半倚在沙發(fā)上,腳尖蜷了起來,他的唇壓著她的,口齒交纏。 電視息屏了,她看見了秦嘉銘的影子和她迭在一起。 他解開了褲子,昂揚的欲望彈了出來,春知有些怕,卻被她握著手放在了他的欲望上。 她不太會,但也努力去取悅他。 秦嘉銘解開了她的衣衫,脫掉了她的胸罩,兩顆小水球彈了出來,他低頭吮住了其中一顆,牙尖刮過,吮吸研磨,春知忍不住弓起背,離他的唇更近了。 她一只手抱著他的脖子,攀爬著想要攫取他的力氣。 “唔…”她低吟。 感覺胸口被吮得發(fā)疼發(fā)麻,她意識模糊,忽略了手指間噴涌的液體。 他射了,趴在她身上,過了幾秒,緩過神。 “對不起,第一次,沒什么經(jīng)驗,你等我一會?!彼詭П?。 秦嘉銘一走,她就感到了一種空虛,他說“第一次”,他是第一次和異性zuoai? 這讓春知有點意外,她從不覺得秦嘉銘會是個處男,可結(jié)果他是個處男,還有點可愛… 她完了。 秦嘉銘沖了兩分鐘就出來。 “我想重新試試?!鼻丶毋懻f。 春知點頭,但忍不住笑了出來。 秦嘉銘以為她在笑她,這回不客氣了,伸手褪掉了她的褲子,只剩純白的內(nèi)褲,而那內(nèi)褲的中心已經(jīng)染了一片濕潤。 他的手指來到了這片區(qū)域,隔著內(nèi)褲,描摹著她的下體,兩片軟rou將他手指含住,中指隔著內(nèi)褲摸著不停溢出水的xiaoxue,感受到里面噴涌而出的汩汩液體。 春知根本無法控制,只覺得那手指摩挲過的地方好像被點燃的枯原,叫囂著要他用力一些,可是這話她說不出口,只有岔開的雙腿微微顫抖。 “小知了,你水不少呵?!鼻丶毋懙氖种父糁鴥?nèi)褲戳進(jìn)了xue口。 春知被他這話刺激得抖動了一下,尤其是那聲“小知了”,沒人這樣叫過她。 “唔~你別說話~” 她最后一點的理智希望不被他的sao話刺激,可他卻將那內(nèi)褲擰成了丁字褲,而手指這回毫無阻攔的戳了進(jìn)去,帶著大汩的液體,春知感覺自己如砧板上的魚rou。 狹窄的通道里濕滑無比,秦嘉銘很有耐心地摸索著,直到摁壓著一個位置時,春知哭了一聲,結(jié)果便是這一聲略帶著哭腔的呻吟,讓他逮著那處欺負(fù),進(jìn)進(jìn)出出地偏往那處戳挖。 沒幾分鐘,春知就哭了。 抖動的臀部,控制不住的高潮,讓她徹底地紅了眼。 秦嘉銘也是畜生,不管她怎么哭,就是不停手。 凌晨的月光薄而白,野玫瑰肆意發(fā)出蠱人心魄的香味,讓人無處可逃。 直到第二天清晨,秦嘉銘才抱著春知睡去,大概是太累了,春知一直睡到了下午四五點,渾身好像被碾過,臉上淚水干涸的淚痕崩得臉頰有些難受。 秦嘉銘看見她醒了,倒了杯溫水給她:“醒了?” 春知轉(zhuǎn)過臉不理他,昨晚是真生氣了。 他坐在她床邊:“小知了生氣了?” 春知不理他。 “好了,我錯了,行不行?”秦嘉銘溫柔了語氣。 春知瞥了他一眼:“你不能再那樣了?!?/br> 秦嘉銘點頭,保證:“絕不?!?/br> 春知終于接過了他遞過來的熱水。 當(dāng)她打開微博的時候,自己的微博涌入了十幾萬的評論。 秦嘉銘的微博也更新了。 秦嘉銘:我暗戀了八年的女孩,介紹給大家認(rèn)識。@夏天小知了 而她的微博也更新了。 夏天小知了:我的男朋友。@秦嘉銘 春知抬頭看向了窗邊抱著吉他的男孩,赤腳走下床,走到他面前:“秦嘉銘。” 秦嘉銘抬起頭,伸手把她抱到了腿上:“嗯?” 春知又一遍喚他:“秦嘉銘?!?/br> “嗯,怎么了?” “秦嘉銘?!?/br> “欠cao了?” “嗯?!?/br> __ 只想寫個溫暖的小短篇,嚶嚶嚶,寫完啦~ rourouwu.in (ωoо1⒏ υip)